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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行进勾唇,揶揄,“要不我的肩膀借你靠靠。”
“谁稀罕你的肩膀!”
慕暖安推了他一把,皱着眉继续埋着脸低着头。
钱行进不怒反笑,眼底的笑意似乎在渐渐蔓延,直到唇际。
隐隐的有那么一抹淡淡疏离的弧度经过,他抬手,手指轻轻抚过她柔顺的发丝。
很轻,像是安慰。
想要碰到,又不想让她知道。
而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那,黑眸微眯,目光寒凉,眼底是化不开的墨黑。
第130章 151 我只有你一个,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倏然,熟悉的巨大力量抵上来,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她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只能任由摆弄。
画面一转。
是一对男女在床上纠缠,她站在背后,满脸惊悚,因为那个男人的背影是那么那么熟悉,她睁大眼,努力想要看清那个女人的样子。
棕褐色的长卷发,染着丹寇的手指此时正紧紧擎着男人的背,香汗淋漓,急促的喘息
“不可以!——”
惊叫一声,慕暖安从梦中惊醒,呼吸急速。
时间如同凝固。
梦中的活色生香与现实交汇,窗子外投射进来的暖暖阳光与之形成强烈对比,好半天她才转头看向窗子位置。
天色已然大亮。
两场春梦,却是同一个男主角,着实叫她心累。
可是如果是梦的话,她为什么会觉得全身酸痛无比,整个人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还是梦做得太真了?
抬手揉了揉额角,却不经意间发现胸、口上的红痕
脸蓦地渗白了!
不是吧?
梦境与现实重叠。
梦中的那张脸再次撞进她的脑海中,是薄季琛!
天
她想起身,却尴尬发现自己的内裤竟飞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还有,随着她起身
倏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该死的薄季琛!
慕暖安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刚想穿衣服出去兴师问罪,洗手间的门倏地推开了,罪魁祸首慢条斯理走了出来,眉间清爽,温润如玉。
“醒了?”
男人淡淡摩挲了下湛清的下巴,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昨晚你趁着我睡觉对我做什么了?”慕暖安瞪他。
薄季琛走上前,抬起胳膊撑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她,慵懒一笑,“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她冲着他低吼。
男人却笑得愈发暧、昧,故作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昨晚回来我饿了,吃了顿宵夜而已。”
这句话说得有点歧义,慕暖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一红,“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手腕却被男人握住,高大的身子猛地将她压在床下,腾出只大手毫无预警地钻了进去,“需要我效劳吗?”
指尖带着滑腻,坏笑浮于男人性感唇稍。
“你滚开——!”
慕暖安全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被男人的举动弄得。
她紧抿着唇,别开脑袋,不去理会他,“别以为昨天的事就那么翻篇了,我并不打算原谅你。”
薄季琛叹了口气,觉得女人有时候真是麻烦。
但还是耐着性子,“那是她的生日会,她是主人,我们是客人,外面可能还有记者候着,你哪能打她呢,我跟她也是多年的好朋友,再怎么说,你装装样子总会吧。”
慕暖安听了这番话更是气得炸毛,“我看不是多年的好朋友,是多年的好床伴吧!薄季琛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后和她还有没有联系?”
“你不相信我?”
薄季琛盯着她,眼神冰冷,眉间冷厉,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锋利的线,细直棱角分明。
慕暖安知道他生气了,苦笑着摇摇头,强忍着心头的痛意,“你可能觉得我在没事找事,但我现在告诉你,我不喜欢童瑶舒,她表里不一,城府很深,在你面前就很温柔的样子,她很会装。”
薄季琛一个头两个大,他早就知道女人之间事情多矛盾多,以前他也从不掺和这些琐事。
要是换成平时这么麻烦的女人,他肯定甩手走人了。
低叹一声坐下来,手撑在她身前两侧,眼里隐隐翻腾着不悦,眉间夹杂着丝无奈和烦躁,“我和她,再怎样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我薄季琛就你一个女人,只有你一个,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慕暖安眼圈一红。
她看得出他眼底的不耐烦,心口像是被把刀子轻轻划过似的疼
总有男人抱怨说,女人是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物。
此言不假。
雄性动物永远都不会明白女人心底的那种复杂的情绪。
或许男人的思维就是和女人不一样,他不知道,有时候他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一个眼神
哪怕只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微微停留几秒,都会叫她想上半天,陷入恐惧和担忧。
在这份爱情里她本来就处于弱势的地位,身子败了,心更是败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他身上。
谁说女人的占有谷欠不强?
爱的深,贪恋就越重,执念就束缚。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心里有她对不对,因为她这张脸有着和你心头的那颗朱砂痣相似的容貌,姜蓉儿不是吗?我的过去你都知道,可是你的过去你却不曾告诉我一丝一毫。”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慕暖安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身子僵硬的望着窗外。
心里痛痛的,空着,又很沉重。
薄季琛这一次将目光直直落在了她的背脊。
微微眯眼,眉间寒凉,隐隐有暗流浮动。
“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件事。”
男人不悦的眸光里潜藏着质问和苛责。
第131章 152 你想和我分手就直说,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慕暖安一激灵。
疼痛遁入,密密麻麻的抽离割舍
他刚刚的话是在问她,有什么资格是吗?
“是,我没有资格,所以就算我打了童瑶舒,我也不觉得我做错了。”
慕暖安压下心口的疼,轻轻吐出了这句话,“我没有资格问你,你也没有资格约束我。”
轻声,却是无力。
她推开他想往外走。
薄季琛见状眉心愈发紧皱,起身一把拽住她,烦躁道,“你走去哪?”
慕暖安抬眼,从这个角度能看清他眼底的疲累,她知道,平时再稳重内敛的男人,在身心俱疲的状况下脾气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你还没回答我,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洗漱,上班!工作!”她朝他吼道。
薄季琛盯着她,端详着她的脸,眉心隐忍,半晌后开口:
“你和行进什么关系?”
什么?
她愣住。
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见状,薄季琛倏地笑了,冷笑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啧,这张小脸可真是诱人。说别人表里不一,那你自己呢?”
慕暖安死皱着眉头,“薄季琛,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懂?”
懂个屁懂!
慕暖安越发烦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薄季琛伸手,箍住了她的后脑,压下脸,鼻尖近乎贴上她的——
“你,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慕暖安只觉得呼吸一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的眼神更加沉冷,置若罔闻,一字一句重复问道,“回答我,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慕暖安这下子彻底呆住了。
紧跟着心脏是流血的疼,他怎么能这么想她?
而她的沉默更激发了薄季琛的愤怒,他倏地收手,箍的她头皮生疼,“慕暖安,你到底有什么手段,嗯?勾引男人很好玩吗?”
慕暖安终于有了反抗,几乎是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手指还在抖,冲着他大吼,连带着嘴唇都在发抖:
“薄季琛你他妈就一人渣,你想和我分手就直说,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紧紧的,甚至回荡声还在耳边回响。
她和薄季琛的第一次大吵,就以一种愤怒的结尾惨淡收场了。
床头的男人紧抿着薄唇,大手攥成了拳,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阳光拉长了他的影子,却遮不住他的落寞寂寥。
嫉妒,有时会让一个人发了疯,失了理智。
所以他愤怒,他急躁,他问出了那句:你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这句话是句混账话,因为连他自己都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他的女人不是那种人。
但是,再冷静沉着的男人也会在所难免。
也会在盛怒之下犯糊涂说混话,做出错误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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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安早饭都没吃,生着一肚子闷气回公司了。
手机放在离她最近的位置,寸步不离。
只是这整整一天,薄季琛都没联系她。
夜幕降临,夜色渐浓。
薄季琛并没有回来。
慕暖安洗了澡,窝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了他一阵子,最后看了下表,没回主卧,去了旁边的客房。
她趴在床上默默地掉眼泪,哭着哭着,却止不住想起这个男人的好。
以前没有他的日子,她过的清苦疲累,生活不至于纸醉金迷,却也是声色犬马,一天打好几份工,作息昼夜颠倒,做任何事毫无规律可言。
遇见过千千万万种男人,最后把赌注压在薄先生身上。
她一直都知道感情不是物品有借有还。
但到了这个人这里,就变成了我多爱你几分,你多还我几分。
喝了酒时的唠叨说教。
睡前摆在床头的热牛奶。
黑暗时亮起的鹅黄灯光。
长久以来的不安全感被狠狠打碎。
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有他的怀抱和气息,她就格外的安心舒适。
越想越难受,尤其在这寂寂深夜,少了熟悉的怀抱和气息,疼痛无孔不入。
几乎是下意识的,慕暖安顺着床头摸索到手机,打开,按下那个她无比熟悉的联系人。
原本没报希望他会接。
没想到,电话响了两秒,就接通了。
“喂。”
电话那头,嗓音依旧低低的,听不出什么起伏,但若面对面细看,男人眼角眉梢透着抹倦意。
薄季琛倚在办公椅上,揉了下发痛的眉心。
他以为她不会给他打电话。
以她这倔性子,怕是得等着他主动示好。
这一次他竟想错了。
慕暖安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疲惫,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团棉花堵住。
半晌,她使劲咽了下口水,抽抽鼻子:
“薄季琛,你今晚上回不回来了”
女人的嗓音糯糯的,柔柔的,还带着丝小心翼翼,薄季琛的心脏瞬间像是软了一块。
他勾了下唇,敛下眉来,语气柔了三分道,“不回来了,公司有点事。”
嗓音沉蛊,声线低哑,长指勾起文件的一角细细摩挲,好似那是她莹嫩的小脸。
慕暖安下意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