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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偷了个王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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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有人见侍卫从天牢里带了李公公尸体出来,说是葬在了西山。”三皇子对面一个执白棋的人说道。那人名唤张合,道士打扮,约么四十来岁年纪。

    “我总是觉得这事儿出的蹊跷。李公公在宫里已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连本殿下都要礼让三分,他能有什么理由去背叛父皇呢?”

    “依在下看,这,应该是一个局。”

    “若真的是局,那这设局之人也未免太过高明了,竟一丝破绽都看不出来。”三皇子皱皱眉。

    “毕竟这京都之中,各方势力云集,有什么高人,也不足为奇。只是,那人为何要将京都瘟疫一事栽到皇后身上呢。”张合疑惑的说道。

    “先生,可别是我们的事儿暴露了,那人故意引我们出来?”三皇子担忧的说道。

    京都瘟疫一事,一直是三皇子心头的刺。那场灾难,也是他至今不敢回想的一段。哪怕时至今日,也仍是心有余悸,如此重的杀虐,有违天和。然而张合却对他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哪个掌权者,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过来的。可三皇子心里仍觉得此事不妥,就算整合势力,也不必如此。张合却说,快刀斩乱麻,非常之时要用非常手段。三皇子想想,也没再多说什么。

    “不会,那事儿咱们做的极隐秘。”张合想了想,突然眉头一皱,“除非,他是要借皇后的手,彻查瘟疫一事。”

    “怎么会,若是真的怀疑咱们,大可以直接冲着咱们来,何故多此一举?”

    张合眯了眯眼:“我想,此人是想挑起我们与皇后之间的争斗。如今东海王虎视眈眈,皇上短时间内是不会把皇后怎么样的。此一举,正好把皇后的注意力引到我们身上。不可不防啊。”

    “京都中除了父皇和皇后,也没有什么势力能与我们再抗衡了。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左右京都之中,针对咱们的人也不少,小心便是。”三皇子说道。

    “嗯,皇上此时只怕还无暇顾及咱们,皇后栽了跟头,各方势力必定蠢蠢欲动,咱们正好趁着这时好好部署一下京都势力。”张合说道。

    “听先生的,只要咱们靖州完好,总归还是有退路的。”三皇子道。

第五十五章陆家孙女() 
冷宫之中一片凄凉,诺大的宫殿冷冷清清,半个人影也不见。没有掌灯,宫殿里漆黑一片。司马皇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若不是清浅的呼吸声细微的传来,还以为人已经死了。

    “姑姑!”司马骏德一袭夜行衣,潜入了冷宫中。司马皇后听见动静,方才缓缓起身。一滴冰凉的泪顺着脸颊落下。

    “听荷的尸体,葬好了么?”司马皇后沙哑的嗓音,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

    “姑姑放心,都办好了。”

    “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吧。进了慎刑司的,哪有囫囵个出来的人啊。”司马皇后萋萋的声音,像是在询问,也像是在诉说。

    “姑姑节哀。”

    司马皇后静默了片刻,问道:“景秀宫如今是什么情况?”

    “皇上封了景秀宫,一应人等一律不准踏出景秀宫半步。”

    “呵,他还是不死心啊,想从我这里查些什么。”

    “姑姑此举,太过冒险了。”司马骏德说道。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哼,放心,只要后面的事儿成了,皇上是不会把本宫怎么样的,听荷,也不会白死了。京兆尹那边如何了?”

    “一切安好。”

    “嗯,黎大人一向做事稳妥。骏德,盯紧三皇子府。有什么事也可以与黎大人多商量。”

    “骏德明白,我已经暗中安排下去了。”

    “咱们警惕些,莫要再让什么人钻了空子。”

    “骏德知道,只是,姑姑还要再在这冷宫里,受些苦头了。”

    司马皇后叹了口气,“比起听荷,我这点儿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对了姑姑,李公公,死了。”

    “死了?”司马皇后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心境,李德生是梁帝的一条狗,向来与自己不对付,如今,竟是因为与自己‘勾结’,被梁帝下了大狱。“哈哈哈哈,死了。”

    “姑姑?”

    “死的好啊,死的好啊”

    司马皇后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她记得,至今都记得。进宫的第一夜,那碗绝子汤。记得梁帝那时冰冷的眼神,记得李德生傲慢的不屑。她记得初初进宫,没有丝毫倚仗之时,是多么的艰难。她记得李德生在听荷身上所做的一切,听荷满身的伤痕和屈辱的眼泪让她每每想起,都是狠狠的揪心。她更是记得这么多年,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如何在梁帝的痛恨下,一点一点建立自己的势力。早晚有一日,她会着手对付李德生,倒是没想到,一个自己痛恨了十几年的人,就这样死了。她都还没有做些什么,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死去。没有一丝快感,司马皇后此刻却是觉得莫名的空虚和无力。

    这几日叶星云一直陪着阿笙呆在城郊竹林,丝毫不理会外间发生的一切。在竹林的生活,是叶星云这么多年来,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时光了。没有烦恼,没有勾心斗角,只有最爱的人陪在身边。此时身处王府中,心中却也仍在品味那几日的美好。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叶令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王爷给盼回来了。

    叶星云挑眉,道:“怎么,有什么大事?”

    “可不是。宫里啊”叶令接着便倒豆子般把宫中这几日发生的大小事情,事无巨细都禀报给了叶星云。

    听完之后,叶星云也是眉头微蹙。“血栀子,皇后?这事儿倒是奇了。阿令,着人盯紧景秀宫,严密监视其宫人。还有,派云卫盯住司马骏德府邸。本王倒要看看这姑侄俩,打的什么主意。”

    “遵命。”

    纵然宫中如何暗流涌动,波谲云诡。京都城大街上,都一如往常一般热闹。浮笙楼也照常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开门营业,仿佛慕容瑾那事儿,真真就是司马骏德弄错了一般。

    彼时,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正坐在浮笙楼大堂中津津有味的吃着饭菜。边吃还边叨叨:“有这么个开酒楼的孙女儿,老头子我还真是捡了大便宜了。”

    勒泰见那老先生吃的香,心里也是十分满足的。勒泰是谁啊,那双小眼睛整日眯缝着,看人那叫一看一个准儿。别看眼么前这老者衣着朴素,但看那举手投足间,也定不是寻常人。

    “老先生对本店这菜色可还满意?”勒泰笑哈哈的走上前,问道。

    那老者忙不迭的点头。“满意满意,甚是满意。不单是菜色俱佳,这菜名,也是讲究。不知,这菜名是何人所定啊?”

    菜名是初开业时,洛文远写下的。不过,洛文远此时正同慕容瑾在青州呢。因着慕容瑾的事儿,勒泰也留了个心眼儿。“这本是请了一位走江湖的小书生写的。”

    勒泰这么说,倒也不稀奇。江湖中什么人都有,更别说一个流落江湖的书生了。

    那老者一听,只连声道惜哉惜哉。

    正巧这时阿笙从外头进来,一眼就瞧见那老者,不正是西山钟凌峰上的陆老先生。阿笙先是一惊,随后便明白了。

    阿笙佯装不认识那老者,只是往楚少泽那里去打了个招呼。

    自打浮笙楼开业后,这楚少泽倒是时常光顾。如意楼背后的东家正是这位楚二公子,京都城的人都知道。故而,每次楚少泽来浮笙楼,勒泰都小心谨慎的,生怕他使什么幺蛾子,毕竟,两家可是竞争关系。每每都搞得楚少泽十分尴尬。

    待阿笙走过,那老者却是追随着阿笙的身影看了过去。“等等。”

    阿笙止住脚步,回头看向那老者。“老先生有何指教?”

    老者摇摇头,叹了口气。“只是瞧着小公子有些面善,罢罢罢,是老头子认错了人了。”

    勒泰一阵狐疑。楚少泽却是惊了一声。

    “呀!这不是”楚少泽连忙挪着碎步上前,上上下下打量那老者。“这不是陆秀亭陆老先生!先生何时进的京?”

    “陆老先生?莫不是那位做过两朝天子帝师的陆老先生!”旁边一位书生模样的人说道。

    “可不就是!”楚少泽咋呼到。

    阿笙却是惊呆了。她早知这位老先生身份不一般,叶星云没说,她也没问。今日方才得知,这老者竟是皇帝的老师!

    “哎,小泽啊。亏得你还认得我这个糟老头子。”

    “老先生德高望重,万人敬仰,岂敢忘记。”

    “哎,小泽你是不知啊。老头子半生孤苦无依,只有那小孙女,却是十年前就走散了的。今日见这小公子,与我那不肖儿竟有几分相似,故而,错认了。”

    楚少泽也是知道的,陆秀亭仅有一子,投了军,却战死沙场,其妻得知消息,抑郁而终。只留下一个三岁女儿,一直由陆秀亭照看。谁知,五岁那年,这小姑娘竟是在街上走失了。一寻这么多年,一点儿音信都没有。

    “老先生,那您还真是认错人了。咱们老板可是个男儿啊。”身边一个大汉笑道。

    “诶,阿笙,你可不就是五岁那年被拐子拐了去,后来被个乞丐大叔救了的么。”玲珑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还朝阿笙眨巴眨巴眼睛。“众位有所不知,咱们笙老板,可是个女儿身呢。不过是幼年凄苦,遭人欺负,这才改了男装罢了。”

    勒泰一听,忙捅了捅玲珑的腰,阿笙的身份怎么能随便说呢。谁知玲珑却反抓住勒泰的手,在他手心里轻轻点了三下。勒泰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还是老老实实退到一边去了。

    阿笙看看玲珑,暗道,这叶星云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玲珑给收买了。

    “不知笙老板芳龄几许?”楚少泽问道。

    “转过年便十六了。”阿笙答道。

    “呀,算算年纪,与陆老先生走失的孙女儿,还真是相差无几呢。”楚少泽惊讶道。

    堂下众人一听,却是唏嘘不已。

    浮笙楼老板阿笙,竟是女儿身!

    此消息一出,京都城大街小巷又炸开了锅了。

    后又传出一条消息。

    浮笙楼老板阿笙,竟是两朝帝师陆秀亭失散多年的孙女儿。

    这时坐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梁帝只觉眉心一跳,似乎,又有麻烦事儿上门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陆秀亭就找上门来了。

    陆秀亭身为两朝天子帝师,就连大学士苏文都得靠边站。梁帝对此人自是十分敬重的。且不论陆秀亭满腹才学,更兼为人清高,做帝师多年,仍是两袖清风。深得梁帝敬佩。顾长珏与此人多有相同之处,故而,梁帝对顾长珏,也是十分欣赏的。

    其实说到底,梁帝只是不喜有人钻营权谋罢了。而这二人,正合梁帝心思。

    且说那陆秀亭,得知燕王请旨,求了阿笙为侧妃,却是有些恼了。他陆秀亭纵然无权无势,可也家风清正。怎么能容忍自家孙女以男子之身嫁入王府。

    于是便求梁帝做主,撤了那圣旨。无奈燕王无论如何都不肯,硬是要娶那阿笙为妃。

    梁帝被这两人吵的头疼。便重新拟了圣旨,恢复阿笙女儿身份。将阿笙指给燕王为燕王正妃。这才平息了此事。

    索性那陆秀亭在朝中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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