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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偷了个王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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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各宫搜查出来的可疑之物都在这里了。”

    梁帝一夜未睡,眼底一片乌青,但那双眼仍然锋利。众人跪了一地,只觉心里突突的跳着,不知皇上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这是什么?”梁帝打开那青花小瓷瓶,见里面竟是一条黑黝黝的虫子,正缓缓蠕动着,散发着腥臭的气味。

    李德生一瞧,那小瓶正是刚才从自己屋里搜出来的,可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这东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又是从哪儿来的。李德生微微抬眼瞄了一眼梁帝,正对上梁帝审视自己的一双阴沉的眸子,只觉得心头一颤。

    “禀皇上,奴才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奴才,奴才从来没见过啊!”李德生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弯儿,今日这事儿太奇怪了,李德生低垂的眼眸闪过一道暗芒,也许今日这阵仗,就是为了自己莫不是有什么人,冲着自己来了?

    “你不知道?”梁帝冷冷的说。“好,去传顾长珏进宫。”

    梁帝挑了挑眉,又捡了几样东西瞧瞧。他知道李德生背着自己做了不少的事儿,有些个事儿,他也只当没看见。可今日这么一搜,梁帝才发现,这么多年来。确实有点儿太放纵他了。

    “西域进贡的水晶石。”梁帝把玩着手里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那石头摸上去冰冰凉的。带在身上,提神醒脑。平日里自己事物繁多,倒也想不起这东西来,没想到,被这老东西中饱私囊了。

    “五百万两银票?”梁帝似笑非笑。去年北狄兵犯宁武关,又要安抚淮南王,朝廷赔了不少的银子。年初吴洲又闹了灾,赈灾的银子也拨了不少,到最后呢,连赈灾的款项都被私吞了,百姓是死的死,逃的逃。梁帝一怒之下下令斩首一应官员十数人,却没想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是贪的最多的一个!

    最后拿起一个账本,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梁帝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宰了眼前这人。

    “买卖官员的账目,李德生,你好大的胆子!”梁帝一声暴喝。他平生最恨别人结党营私,呵呵呵,买卖官员。这大梁的官员有这么多都经了这老东西的手,自己竟一无所知。是不是哪天自己被这老东西架空了,还得替他高兴高兴。

    梁帝自己也没想到,一个突击的搜查,竟能搜出这么多事儿来。祥嫔与外臣私通被大内侍卫捉奸在床,吴妃宫里搜出了大量的麝香。明妃被设计流产真是想不到,这皇宫里还真是热闹啊。

    梁帝偏过头打量了一眼司马皇后。去景秀宫搜查的人还没有回来。司马皇后端端坐在那里,面色镇静,似乎这些事儿与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梁帝盯着皇后看了半响,眼里闪烁着一丝不明的意味。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大殿里诡异的安静下来,梁帝每敲一下,就像是离地狱更近了一步。有的宫人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竟昏厥了过去。

    李德生跪在殿下,更是心思百转,他自以为足够了解梁帝,三十几年来,顺风顺水惯了,今日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竟让自己一点头绪都找不到。这种完全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的感觉让李德生感到十分恐惧。

    “皇上,顾太医到了。”

    “宣!”

    淡白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上,与这大殿中的暗流涌动截然不同,他的身上仍是一抹淡然。像是一阵春风,吹散这大殿中的沉闷。

    秦书雯悄悄的抬眼看着他,那一片洁白,就像是一颗定心丸。多少年了,她只能这样远远看着他。但是她从未后悔过。

    “顾太医,你来给朕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顾长珏淡定的接过那小瓷瓶,打开来瞧了瞧,顿时大惊失色。“皇上,这,这可是南疆的蛊虫啊!”

第五十二章宫中之变(二)() 
“可知道是什么蛊?”梁帝眸光沉了沉。

    “这恕臣才疏学浅,对这南疆蛊术也只是略知一二。这蛊虫看着通体纯黑,想来是个极高级的蛊虫。臣只是隐约有些印象,倒是不太敢确定。”顾长珏说道。“不过,要是让人种下这蛊,臣倒是可以根据中蛊之后的病症来判断是什么蛊。”

    梁帝扫视了一圈,随便指了个太监。那太监吓的腿一抖,心里是一阵哀嚎,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那蛊虫极其恶心,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顾长珏回手将那蛊虫扔了过去。蛊虫进入那小太监体内,小太监只觉整张脸一会儿像火烧一样,一会儿又像冰冻了一样。全身的骨头也像被碾碎一样疼。

    顾长珏凝神看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你心里要想一个人。”

    那小太监不明所以,他只是想要皇上饶了他。此刻他心里,都是皇上那张恐怖的脸。片刻之后,疼痛感消失了。众人抬眼望去,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小太监,竟然变成了皇上的模样!

    李德生瘫坐在地,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掉入了一场阴谋中,一场针对于他的阴谋!

    “回皇上,依臣看,此蛊乃是幻颜蛊。臣曾有幸看过南疆蛊志,书中记载,中此蛊者,可任意变换成其他人的模样。只是此蛊炼制起来极为耗时耗力,多半也不会成功,而且此蛊时效很短,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显露真容。实用性不大,故而,极少有人会炼幻颜蛊。”顾长珏平静的解释着。

    一众人等还被刚才的事儿吓的失神。梁帝眯起危险的眸子,身体前倾,手肘搭在腿上,双手十指交握。冷冷的开口问道:“李德生,昨日顾太医婚宴,你急匆匆的回了宫,做什么了?”

    李德生闻言,理了理思绪,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皇上在怀疑他什么。但毕竟是在宫里摸爬了几十年的人,况且昨日自己的确什么也没做过,想到这,李德生重新跪好,说道:“回皇上,奴才昨个回宫,是因为下面来报,朝阳宫失窃。”

    “失窃?”梁帝冷笑道,“那,丢了什么?贼人可有找到?”

    “是去年皇上寿辰,南疆大长公主进献的千年雪灵芝。”

    “龙十,去朝阳宫瞧瞧。”

    时间慢的异常难挨。李德生只觉得膝盖已经跪的没有了知觉。从昨夜一直折腾到现在,一把老骨头也着实有些受不住了。

    “禀皇上,千年雪灵芝在此,并未失窃。”龙十将那盒子奉上,果然完好如初。“属下昨日在朝阳宫,并未发现贼人闯入,只是李公公来说了雪灵芝失窃时,的确是不见了雪灵芝。可是到了傍晚时分,奴才再去查探时,就见这雪灵芝好好的放在那儿了。奴才查验过了,却是真品无疑。”

    “怎么解释?”梁帝看着李德生,沉声说道。

    “这皇上,昨日奴才明明看见这千年雪灵芝不见了的。”李德生全然不知所措,这事儿太过蹊跷了!“皇上,昨个是小何子报的奴才,您可以问他,他能替奴才作证啊!”

    梁帝瞥了眼跪在后面瑟瑟发抖的小何子,“是么?”

    “回,回皇上,昨个奴才根本没看见李公公啊!”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去顾太医府中找的我。”李公公说道。

    “怎么会,奴才从未去过朝阳宫,朝阳宫失窃,奴才,奴才又怎么会知道呢!”

    李德生恍然,对啊,自己昨日急急的回宫,却是忽略了这个问题。朝阳宫防守如此严密,连龙隐卫都没发现的事情,他又怎么会知道。李德生暗骂自己愚蠢!

    “那昨日,你在何处啊?”梁帝问。

    “昨个,昨个奴才跟着几个要好的,在,在清怡宫了。”小何子说道。

    “在清怡宫做什么了?”

    “皇上饶命啊,奴才们,奴才们只是闲来无事,赌了几把,皇上恕罪,奴才们再也不敢了。”梁帝话音刚落,几个小太监连同小何子连连求饶。

    “不可能的,明明就是你!”李公公惊了。

    “启,启禀皇上,何公公昨个确实是一直跟奴才们在一起了。别不是李公公您,看,看错了吧?”小何子身后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太监说道。

    “李德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您要相信奴才啊。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啊!对,奴才昨个还跟龙隐卫一起抓贼呢!”

    “哦?”梁帝挑眉。

    “禀皇上,李公公开始确实与奴才们一起,不过,中间却是不见了李公公。”龙隐卫说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德生哑然,他当中的确是离开了一会儿。不过,那是因为他急着出恭啊,也不知是吃了什么东西,坏了肚子。当然了,此刻就算是这样说了,皇上也不会信了。

    “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说吧,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梁帝锋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李德生,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什么人?奴才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饶是李德生再会察言观色,巧言善辩,今日也全然使不出来了,因为,所有的一切,全都失控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被蒙在了鼓里。李德生不懂,昨日明明就是小何子,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皇上,景秀宫搜查完毕,这些是在景秀宫搜出来的。景秀宫寝宫书阁后,有一个暗格。这便是在暗格里找到的。”龙隐这时进来,禀道。

    那是一个小瓷瓶,梁帝拿在手里瞧了瞧,又瞥了眼皇后。后者依旧面色淡淡。梁帝冷哼一声,将那小瓶递给了顾长珏。“顾太医,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顾长珏拿过药瓶,打开只闻了一下,顿时心惊。“血栀子!”

    “血栀子!”司马皇后这下真是惊了。“这不可能!皇上啊!”

    梁帝怒极,随手将桌上的砚台甩了出去,从司马皇后的额边擦了过去。司马皇后登时吓的楞在了原地。

    “李德生,前些日子,朕让你搜查各宫,皇后的宫里,可是什么都没有搜到啊,如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梁帝起身,一脚踹翻了李德生。

    一个接一个的闷雷,打的李德生全无招架之力。

    “说,你是不是与皇后勾结!京都瘟疫是不是你们做的!”

    “皇上,奴才冤枉啊!”

    “来人,将李德生押入天牢,皇后打入冷宫!滚,都给朕滚!”

    此刻的梁帝也被这接二连三的事端打击的受不了了。他需要冷静,也只想冷静。

    与大殿内诡异的沉闷不同,叶星云这厢正带着阿笙在西山闲逛呢。

    一场大雪将西山染得雪白。光秃秃的树枝上也挂满了雪,阳光普照,闪着银光,全不见萧瑟之气。

    这处是西山的钟凌峰。山势平缓,春日里也是景色怡人。与翠云峰只隔着一条清河。山中静谧,只有两人踩在雪地里发出的簌簌声。

    再往前走,便见前方有亭翼然。亭中氤氲升腾着缕缕白烟,烟雾迷蒙,影影绰绰似是有一位老者盘膝而坐。

    待走得近了,阿笙方才看清,这老者一身朴素青衣,慈眉善目,眼角眉梢俱是笑意。正对着一盘残棋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捋一捋几绺花白的胡子。见有来人,也不招呼。

    叶星云似是习惯了这般,径自坐在那老者对面,仔细的瞧了瞧那棋局,淡淡一笑,捻起一颗黑棋,在棋盘中某一处落子,片刻,那老者哈哈一笑,似是顿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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