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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拒绝不过她的好意,只能抬手接过,就听她道:“这么晚了,看徐先生没个动静,估计今晚会睡在这里,卧室啥都是干净的,你放心去睡,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谢谢秀姨。”
“嗨,你这孩子客气什么。”
秀姨正要去开徐妈妈卧室的房门,想起什么,她回过头来,笑眯眯地说:“先生衣柜里有让人根据你尺寸送来的衣服,牌子我都没摘,你自己挑着选!”
舒念有丝惊讶,正想再问秀姨是什么时候的事,却在看到她脸上暧昧的笑意后,脸色发烧的垂下了头。
面前房门关上,舒念眨了下眼,看着手端着的汤。
她想了想,还是转身走到书房门前,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才抬手敲响。
静默了有三秒钟,舒念没等里面回答,就转动门把推开。
抬眸一眼见坐在书桌前正在忙碌的徐泽木,他认真地看着面前电脑,桌前开了盏护眼灯,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无情绪时,肃冷的充满了威势感。
徐泽木已经洗过澡,身上仅穿了件白色浴袍,头发湿漉的有几缕搭在额头,却也不失俊朗帅气。
听到声音,他的视线从电脑上移转,落在舒念的身上,漆黑的幽深,配上面无表情,丝丝威严流露,舒念有点紧张,她站立在门边没有进去,抿了下唇开口。
“今晚,还回去那边吗?”
没有说明,徐泽木已经听懂她的意思,他的眸子看了眼电脑下方,漠然开口,“太晚了,”顿了顿,他抬头问:“你有什么东西没带?”
“没有!”舒念摇头,然后道,“那,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后,她刚准备退出去,身后传来徐泽木淡淡的声音:“若是无事,帮我把卧室放在床上的衣服熨一下,明天要穿。”
舒念讶异地回头看他,有点意外他会出口对她说这些话。
见她没有动静,徐泽木拧眉,“怎么,不方便吗?”
“不是。”舒念轻吸了口气,她快速抬眼看了眼他,对上他的眸心底徒然一跳,快速移转开来,“知道了!”
落下这句,她出了书房,待房门关上,彻底阻隔了他的视线,舒念才敢微微放松下自己。
她转身进了卧室,果然在床上看到了徐泽木抽出来仍在上面的衣服,舒念没有先过去,而是喝完手里端着的烫,然后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
里面近有一半被女性衣服占据,整套的服装各种场合都有,舒念微微惊异,想起刚才秀姨说的话
他让人一早送来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随即想到两人之间的那份契书,舒念垂下了眸,掩去里面的黯然,这算是抛掉了一切,和他过着以契约为名的生活了吧!
舒念随意的找了件睡衣先去浴室洗澡,等再次出来她才找出熨斗在桌子上给他熨衣服。
徐泽木进来的时候,舒念已经弄得只剩下衬衣的袖子,她全身心投入进去,根本就没发现有人进来,当弄完袖子,她将衣服拿起来准备到阳台凉凉,这样明早起来后就是干的了。
可刚转身,看到依靠着门口定定看她都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徐泽木,舒念猛然吓了一跳。
男人双手环胸倚靠在房门上,坚硬的面容没有表情,薄唇紧抿着,那双眸,漆黑令人看不透的就那样盯着她。
舒念微微紧张,捏着衣服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你,忙完了”
只是简单客气的一句问话,她的尾音却都带了丝轻颤,无措的惶然,尤其是在这种单独卧室里只有他和她的情况下,更加清晰!
徐泽木直起了身,他放下手迈开脚朝这边走来。
舒念下意识地后退了步,等退开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有些大,她抿了抿唇,等他到了跟前,才低低的说了声,“我去晾衣服!”
话落,转身就往阳台而去,在出落地窗时,余眼注意到他走到桌前只是拿起落在哪儿的烟和打火机,舒念心跳轻微加速,就像受惊了的小动物一样。
走出了外面阳台,凉风一吹,才意识到自己脊背竟然都出了薄汗。
她扭头看了眼卧室,徐泽木抽出了根烟夹在指尖,他走到床边,颀长身姿躺了下去,拿出手机不知在刷什么。
明亮灯光下,俊逸面容一半隐在暗处,清冷依旧,只是专注地刷手机倒是少了往日的气势凌人,变得平淡无害了许多。
舒念收回了眼,可能分开得久了就会产生距离感,想到今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她心里就止不住的升起紧张。
磨蹭着,晾好衣服,她转身走了进去,顺手关上落地窗,只不过留了条缝。
鼻尖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味,很是刺鼻,舒念闻着有点不适,她走到床的这边,没敢去看他,揭开被子侧躺了下去。
刚刚躺好,手抓着被子,耳边就敏锐地听到他烟头弹灰的声音,轻微的,在这寂静下来的卧室尤为清晰。
两人谁都没说话,舒念也静静的保持自己躺下的姿势,鼻息间的烟味越来越浓郁,她闭着眼,脑海里乱想纷纷的,在不知不觉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徐泽木按灭手机锁屏的声音,他倾身过去关掉了床头灯,舒念一下子惊醒过来。
她刚睁开了眼,就感觉到有什么靠拢了过来,舒念微微迈开头,腰间就多了条有力的手臂。
徐泽木趋身过来,冰凉的吻落在她的耳边,腰间那条手臂用力将她搂到他怀里,舒念手抓住他的胳膊,他的意思那么明确,她想开口拒绝自己很累,可唇瓣就被男人给堵住,那只手探进了衣服内。
房间很暗,连窗外的夜色都没有一点的亮光,漆黑中,只有床上两具身体喘息声不绝于耳。
——
半夜时分刚刚熟睡,舒念就被外面雨点敲打地面的声音给惊醒,她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搭在外面的衣服。
于是摸索地去开灯时,腰上的那只手微一用力,耳边徐泽木慵懒的声音响起,“做什么去?”
舒念去推他的胳膊,“外面下雨了,我去拿你的衣服。”
手臂突然用力,直接扣住她动弹不了分毫,舒念扭头看向半趴着一只胳膊就已压住她整个身体的男人,“徐泽木,你别闹,你衣服淋湿了明天穿什么?”
徐泽木静默了有十几秒,舒念等不到他回话,又去掀他胳膊,不想这次他自己抽回了手。
紧接着略显烦躁地的翻身下床,直接抽了条浴巾裹在腰上,脸色有点难看的丢下一句,“我去。”
舒念抿了抿唇,微微上拉被子遮住自己胸前,床头只开了一盏灰黄的睡眠灯,厚重窗帘遮挡住外面,只听见唰唰唰的雨点冲洗大地的声音。
徐泽木打开窗子出去,不一会儿拿着湿答答的衣服进来,他强健麦色肌肤上滴着雨滴,睡得凌乱的发丝也被打了一层薄湿。
舒念看到那衣服有点愧疚,还不及说什么,徐泽木就已走进了浴室,不大一会儿里面传来洗澡的声音。
舒念微微扭头看向暗色的窗帘,一时毫无睡意,外面的雨声愈来愈大,伴随着的还有响起的轰隆雷声。
每响一声,她抓着被子的手就不自觉收紧,雷雨像是她的噩梦,很多年前,直到现在想起都还微微心悸的画面浮现脑海,妈妈突然逝世,她一个待在只有十几平米的小屋内,害怕瑟缩的拥着被子捂住自己。
只有那样才能抵挡住黑暗中孤单的害怕,每一夜就是那样度过来,直到久而久之的习惯
可习惯的是一个人的黑暗,像这样轰隆撕裂的雷声,才是最为可怕。
不知过去了多久,身旁陷入了进去,徐泽木带有沐浴过后的清香飘入鼻尖,他关了床头灯,倾身过来硬是将她搂入怀里。
舒念遇到冷空气微微瑟缩了下,她极力控制自己因他的靠近而颤抖的心跳,闭上眼强迫的去想些别的,过了一会儿,才安定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放空思绪沉睡。
屋内静悄悄的,耳边只有他沉沉的呼吸声绵延开来。
不知不觉,竟也能够抚慰她那因雷声而脆弱的神经!
夜,还很长。
雨,似乎才刚继续!
清晨,当房门被人轻微敲响,舒念就立刻警醒地睁开了眼。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自己身处何处,沉重的窗帘被人拉上,隔绝了一切光亮,因此屋内显得黑暗许多,根本不知道此时是几点。
门外响起秀姨的声音,“小舒,你醒了吗?”
“醒了。”舒念应了声,便坐起了身,被子滑落下去,露出她满身青紫痕迹。
秀姨说道:“我做好了早餐,你再不起可就上班迟到了!”
虽然隔着一道门,舒念还是听出了秀姨语含打趣的意味,她脸颊微微发烧,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地上只觉全身酸痛无力的厉害。
秀眉微微拧起,隐忍着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她这才低低应了秀姨一声,“我马上好!”
秀姨脸上挂着笑,哎了一声,便转身下楼。
楼下,徐泽木从落地窗前回身过来,冲徐妈妈说了句:“昨天你让给菜地里浇水,今天老天就下起了雨。”
徐妈妈缓慢地转头看窗外,“让你浇水,到以后才长出来了就能吃,自己种的多放心啊!”
徐泽木低笑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沉着嗓音说道:“那你也不怕,雨水浇多了那些菜被淹死啊。”
徐妈妈皱着眉,显然也在想徐泽木这话的真实度。
过了会儿,看到从楼上下来的秀姨,她开口问:“秀妈,下雨了,菜会不会被淹死啊?”
秀姨怔了下,视线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徐泽木,男人虽面无表情,可周身的气息还算平静,她笑了下开口,“夫人真会说笑,菜怎么会被淹死呢!”
徐泽木挑眉没说话,徐妈妈叫了一声,回道:“菜又不是鱼,还会被淹死!”
徐泽木坐在沙发上,嘴角缓缓流露出一抹淡到几不可闻的笑。
秀姨将早餐端上桌,舒念才从上面姗姗下来,她身上还是穿着昨天那件短袖短裤,虽然身材苗条,可在今天这样的天气里,绝对会着凉。
徐泽木看到,微微拧眉,等她到了跟前,随意开口问:“衣柜里给你买的衣服,怎么不换上?”
舒念眼眸闪烁了下,她低着头若无其事地说:“时间快来不及了,上班会迟到的,等下次有空了再挑!”
说完这句,她走到徐妈妈身边扶着徐妈妈起身去餐厅。
徐泽木看着她的背影,思绪有些恍惚,想到以前朱琳和华梓谈论的话题。
她们每天上班前一晚都会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事先挑好,这样早上起来就不会着急。而显然昨晚舒念并没有那么干,所以才会这样一身
徐泽木想不通,挑个衣服会需要多长的时间?
他从沙发上起身来到餐桌前,就听女人底软的声音问他:“昨晚,你的衣服”
徐泽木面无表情地地睨了她眼,舒念垂下了头,咬住唇瓣,“我没想到昨晚会下雨!”
“干了。”他拿起筷子,无情绪的说出两个字。
舒念讶异地看向他:“怎么干的?”
昨天晚上,她看的没错,衣服上都滴水了!
秀姨端了粥过来,轻笑着开口,“今早起来我帮先生烘干的。”
舒念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