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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尘耸了耸肩:“小姐一向如此,大概是又有什么事了吧,不过有冥大人在,不用担心的。”
无笙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小二很快便打了热水上楼,沐浴完毕后,宫夙烟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劲装,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黑衣紧紧的包裹住少女曼妙的身躯,绝色的小脸冷漠如霜,在换上黑衣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质的变化!
黑暗,冰冷,嗜血,无情,便是她此刻的写照。
夜色深沉,吹熄了房间内的烛火,她轻巧地跳出窗外。随即足尖轻点,身形极快的在夜里穿梭,锐利的眼神,像是正在捕捉猎物的鹰,整个人与黑暗融为一体,她就是暗夜女王!
一路不停地往聚财庄而去,漂亮的黑眸咪起,她可没有忘记那扇大铁门,还有那把小锁。
聚财庄的守卫比上次严密了不少,宫夙烟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些守卫的修为至少在四阶八段以上。
悄无声息的落地,猫儿般灵巧的躲过守卫,步法精妙绝伦。
那些守卫也只是觉得后背有一阵细微的风吹过,转身一看又没有人影,就又回过头来继续守门了,丝毫没有发觉已经有人溜了进去。
熟门熟路地找到那间大厅,宫夙烟看了看门,勾起了嘴角,就这些小玩意儿还想拦她,简直是笑话!
指尖微动,轻轻的推开门,在门内挂着的铁球落下的一刻猛地接住,接着闪身进了门,取下一根发簪托着那铁球,这才大踏步进去。
原来这大门内的门栓上用铁丝挂了一个铁球,大门被推开后铁球就会落地,接着触动横梁上的机关,即刻对来人射出九九八十一支箭矢,与此同时屋顶悬挂的十几只银铃也会被触动,纵使你武功再好躲得过这八十一支箭矢,接到铃声警报的守卫门也会立刻赶来将这里重重包围,那时就真的是插翅难飞了。
好毒的心计,这聚财庄庄主,能请的动绝杀七星,又想的出这样的陷阱,怕也是不简单!
抬脚向铁门走去,指尖再次触上那个小锁,那小锁却是纹丝未动。
怎么回事?宫夙烟微微皱眉,手腕一动,一根极细的铁丝便出现在她的手里。
捣鼓了几下,那锁便开了。
宫夙烟得意的笑了笑,那模样宛如一只偷腥的猫儿。
轻轻的推开门,这铁门上布满了铜锈,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垮掉,倒也算是一个奇迹。
随着铁门的开启,宫夙烟的笑容完全凝固在了嘴角。
谁来告诉她,这个白衣俊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男子是谁?
说好的秘宝呢?
说好的金币呢?
那白衣男子懒懒的斜坐在白玉台上,单手撑着下颚,面容俊朗,线条流畅,与冥和温陌二人相比竟是毫不逊色!
同样是白衣,这男子比起温陌的清冷淡漠来更多了几分风流不羁,那笑容看着总有几分危险的味道。
“你就是之前盗了我聚财庄十万金币的小贼?”低魅动听的男声响起,宫夙烟突然回过神来,转身就往外跑。
“还想跑?我可是恭候阁下多时了。”轻笑一声,那男子身形如鬼魅般,竟是一闪身挡住了宫夙烟的路。
宫夙烟暗骂了自己句大意,随即眼神一凌,小手一挥,三枚闪着寒光的银针就朝男子面门而去,宫夙烟则是轻巧的越过男子往大门跑去。
“这种雕虫小技居然也好意思在爷面前秀?”低笑一声,男子一挥袖袍,三枚银针应声而落,猛地一转身,一把拉住宫夙烟的衣角将她拽落下来,宫夙烟小脸一白,脚尖用力的踢向男子的胸口,男子反应极快的伸出一只手挡住宫夙烟踢来的的脚,另一只手五指成爪的袭向宫夙烟蒙在脸上的黑色面巾,宫夙烟心中一惊,伸手挡住男子袭来的手,几个回合下来,宫夙烟明显不敌男子,被摔落在了地上。
一声闷哼,宫夙烟脸色惨白的看着男子,男子速度极快的点了她的穴道,然后笑嘻嘻的蹲下身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带了一丝戏谑:“跑啊,怎么不跑了?”
“能让绝色七星失手的人也不过如此,”男子低笑一声:“这样吧,爷也不为难你,此次聚财庄损失的十万金币,加上请绝杀楼刺杀你的金币共五十万,你若愿意奉上这五十万,我们之间的帐便一笔勾销,如何?”
宫夙烟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那男子。
“臭小子,嘴倒是挺硬。”男子戳了戳宫夙烟的脸,笑的像个恶魔。
宫夙烟现在不过14岁,身板小,一身黑衣雌雄莫辨,所以白衣男子理所当然的将她当成了男子。
勾了勾嘴角,男子伸手解开了她的哑穴。
“放开我!”哑穴刚一解开,宫夙烟就低声吼道,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羞恼,还有些许沙哑。
“哟,脾气还挺倔。”男子邪魅一笑,伸手就想去扯下宫夙烟的黑巾。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触碰到宫夙烟的脸的那一刻,宫夙烟突然冲他嫣然一笑,那双桃花眸里风情万种,白衣男子一愣,不知怎的就迷失在这小少年的笑容里了,宫夙烟抓紧机会猛地屈膝,直接撞上了男子的下面!
白衣男子疼的跪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向宫夙烟:“你……怎么可能,我明明点了定身穴的!”
“所以啊,不要太轻敌。”宫夙烟轻笑一声,她是敌不过白衣男子,但是她还有冥啊。
冥的力量可是妖孽级别的,解穴什么的完全是小意思好吗?
不在理会男子,宫夙烟大摇大摆的从正门飞身而去。
男子恨恨的咬牙,他堂堂聚财庄庄主聪明一世,如今竟栽在了这么个小贼手上,着实让他不甘心!
小贼,你给爷等着,爷早晚要找到你!
回到客栈的宫夙烟脱去了那一身黑衣,想想自己临走前踢的那一脚,真是心情愉快啊。
嘴角翘起,冥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淡淡的月光下,他负手而立,红衣妖娆,紫眸妖异,俊美苍白的面容犹如暗夜中的吸血鬼,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烟儿,你已经荒废修炼很久了。”声音邪魅,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宫夙烟眨了眨眼:“啊?”
冥继续道:“你的实力一直停留在六阶三段元力,这样弱的你拿什么去跟别人争?所以这几天,你就待在房里好好修炼,哪里都不准去。”
“不是吧?”宫夙烟的脸成功的垮了下来。
冥眯了眯眼:“你不愿意?”
“呃,没有,我愿意,很愿意。”宫夙烟急忙表明自己的心态。
“还有一件事。”
“嗯?”
“以后不许靠别人那么近。”冥一想起宫夙烟和白衣男子一上一下的姿势,心里就堵得慌。
“……”宫夙烟很无语。
不过,冥这句话,怎么有点像在吃醋?
宫夙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笑嘻嘻的凑到冥面前:“冥,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没有。”冥别过头,不去看她。
“真的没有?”宫夙烟笑的像只狐狸,嘴角带着坏坏的笑意。
“你还修不修炼了?!”冥怒到,声音听起来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感觉。
宫夙烟吐了吐舌,眼里却满是笑意。
于是后面的几天,宫夙烟陷入了无休无止的修炼当中,吃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整整七天,没出过房门一步,她的元力也顺利的提升到了七阶一段,这等变态的天赋,简直是让人仰望的存在。
第三十章 林中刺杀()
一大早,东尘就敲响了宫夙烟的房门:“小姐,战王那边来人了,说是接小姐进宫的。”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宫夙烟起身揉了揉头。
东尘推开门,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有些担心的道:“小姐,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没问题吧?”
宫夙烟笑了笑:“放心,你家小姐我还没有那么脆弱,只是这几天修炼的累了些。”
“冥大人也真是,把小姐抓这么紧做什么。”东尘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打湿了面巾递给宫夙烟。
宫夙烟接过,细细的在脸上擦拭了干净,挽发着衣后,宫夙烟便出了门。
一个模样清秀的侍卫站在门口,见宫夙烟出来立刻恭敬的行礼:“姑娘,是王爷让我来接姑娘的。”
“嗯。”淡淡的点头,宫夙烟越过侍卫径直往楼下走去:“你家王爷说过什么时候进宫么?”
“回姑娘,王爷吩咐了,等姑娘醒了就接进宫去,姑娘可在宫中用膳。”侍卫低着头,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流光。
“哦?”宫夙烟勾了勾嘴角:“王爷有没有让你带来凤凰琴,之前我们可是说好了的。”
侍卫一愣,随即赔着笑脸道:“姑娘不用担心,王爷说那凤凰琴姑娘进宫后自会交与姑娘。”
东尘脸色微变,当时君凌天邀请宫夙烟赴宴时她也是在场的,君凌天根本没有提及什么凤凰琴,这侍卫是假的!
刚要出手动作,宫夙烟却是拦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对那侍卫道:“是么?那就走吧。”
侍卫脸上顿时一喜:“姑娘请,马车已备好。”说着,微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宫夙烟点了点头,大踏步走了出去,蓝衣如水,清华无双,背在身后的手打了个手势,原本打算跟上来的东尘突然住了脚步,脸色复杂的看向宫夙烟的背影。
上了马车,宫夙烟就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不禁笑了笑,这软骨散这算是极品了吧,这年头拿得出它的人可不多啊。
马车颠簸,绕绕旋旋,竟是一路驾驶到了城外的一片树林内。
风声作响,树叶泠泠而下,整个树林中寂静无声,只余微微的风声在林中穿梭,隐隐透着一股杀气。
轻笑一声,宫夙烟挑开车帘走下了马车,毫无意外的看到那侍卫已不见了踪影。
很静很静,但元力高深如宫夙烟,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听到了那些隐在暗处的人的呼吸声。
三十个五阶一段元力的杀手,看来那人花了不少的金币啊。
冷笑一声,也许几天前的她还会迟疑下,不过现在嘛……
“出来!”一声暴喝,宫夙烟一扬手,地上的树叶便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凌空飘起,以各种尖钻的角度朝暗处的杀手而去!
“刷”的一下,猛然从角落里蹿出三十个黑影,清一色的男子,眸光冷漠,带着杀气。
来的正好,她刚刚突破七阶还没有人练手呢。
冰冷一笑,宫夙烟猛地抽出缠绕在腰间的白纱,底牌尽出!
若是以前她还会顾虑一下,可如今战场在这么冷僻无人的地方,她也不打算留活口,自是招招狠辣,毫无顾忌。
三十个五阶一段元力的高手,已经七阶的她丝毫不放在眼里。
白纱一出,杀手脸色惊变:“白羽纱!她是宫夙烟!”
宫夙烟,那个将云深国搅得鸡飞狗跳的女子,谁不知道她的大名?谁不知道她一手白纱舞的出神入化?谁不知道她惊天一怒血流成河?
宫夙烟,古烟儿,她们居然是一个人!
若是早知道,就算死他们也不会接下这笔生意的,那该死的脑残公主,可把他们害惨了!
白羽纱无风自舞,衬着宫夙烟绝美冷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