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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世界”。
幼年,调皮捣蛋;童年、平平无奇。初中毕业后,由于文化课成绩平平,考大学希望渺茫,被父亲安排学习画画。
也许天生对画画无感,画笔并不能激发他内心深处的激情和热望。大学毕业后,由于专业成绩平平,实习草草结束,毕业后也未能顺利从事与专业相关的工作。而同一时期,他开始全情投入写作,诗歌、散文、小说无一不涉猎。因为热爱,他可以不计时间,不计成果,笔耕不辍,即便期间屡遭挫折,不被肯定和理解,也从未间断,从不放弃。
这些年来,文字倒成了他最忠实的陪伴。我现在想来,忍不住慨叹:“人生真是奇妙啊!你根本无从琢磨。原本应该握着画笔的手,现在的每个深夜都在奋力写着字。但是仔细想想,掌舵的人始终都是自己!”他打小就爱看书,各种各样的书,不光爱看书也爱买书,为此经常被母亲唠叨看闲书;打小就爱搜集具有历史感的物件,古钱币、邮票等都是他衷爱的对象;打小就爱幻想,日记本里抒发的都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可以说,他是一个更倾向于精神需求的人,但是对于人生、世事、感情又出其得理智,甚至有点凉薄。
或许,他在成长的过程中早已谙熟了一个道理:每个生命都是这世间独立的个体,不能期望也不该期望与其他生命有过多的牵扯与羁绊,独善其身才是生命应该持有的常态。
大学毕业至今,他走了一些弯路,碰了壁,受过伤,吃过亏,感受过世道艰难,人心险恶,经历过人生失意的低谷。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把自己隐藏起来,刻意躲开旁人的视线和眼光,将自己禁锢封闭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家人的担心和忧虑也无法将他唤醒。
说实话,那段时间,于他,我从心底也渐渐生出“哀莫大于心死”的无力感。想必那段日子,于他也是煎熬痛苦的岁月,然而颓废不振的他即便在那个时候也没放弃过文字。或许,文字于他,已经成为最温暖的慰藉和宣泄。渐渐地,他的文字中,多了一些平和,少了一些戾气,我似乎看到了他正在慢慢得与自己达成共识、和解,很开心,看到他在经历了许多之后能够获得这份通透。
记得,从前闲聊时,他很鄙夷大多数人的生活轨迹,大多都逃不出读书、工作、结婚生子、买房买车的圈圈。也许,他一直也在找寻生命存在的意义。可是,今天,作为姐姐,想对你说:我正在经历的就是最世俗的生活,有烦恼有压力有畏惧,但因为可以付出,可以努力,可以获得,甘之如饴。
人生苦的不是路难走,而是无路可走。人,难的其实不是获得他人的理解和认可,而是获得自我的理解与肯定,与自己达成内在的和解和统一,始终带着对生活的热情和敬畏,像向日葵一样生长。
希望你脚踏大地,头顶星空,既是姐姐心中那个一腔孤勇的少年,也是尘世中活色生香的肥腻中年男子。
这也是生活的意义,不是么?
第二十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随着声音的传来,梅笑寒也听清楚了这声音的异样。
因为这声音并不是男人的声音,而是带着一丝轻柔的女子的声音。
随着门“吱呀”一声地打开,里面竟然出来了一个女子。
“闻说君家传窈窕。秀色天真,更夺丹青妙。细意端相都总好,春愁春媚生颦笑,琼玉胸前金凤小。”
“是哪家的官人?这么早就来了?”
梅笑寒被这女子突如其来的一问,却一时有些愣住了。
梅笑寒道:“也许我们找错了地方,这就告辞!”
梅笑寒看这女子的穿着打扮倒更像是风月场所的女子,并不像是官场中人,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
梅笑寒的推测看起来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这女子住在“云宅”之内,这其中便有很大的玄机在内。
女子笑了一声,道:“这位公子,你敢来敲云宅的门,这便已经说明公子并非是普通的商人。”
“这就是云宅?”
梅笑寒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普通商人?”
梅笑寒身后跟随着的张南向北,并手持剑在其后守卫着,这显然不是一个普通商人所有的气派。
“既然来了,何必马上就走!”
女子将梅笑寒迎进了云宅之内,并带其入了正厅。
梅笑寒倒是也不推辞,一边走一边问道:“主家客气了,不知该如何称呼?”
女子道:“小小女子,并无大名,只有小名!”
“噢!那不知姑娘小名又是什么?”
女子道:“你叫我月儿吧!老爷就是这样称呼我的!”
“月儿?月亮的月?”
女子道:“不错。。。正是月亮的月!”
梅笑寒道:“月儿姑娘,你说的老爷可是这云宅的主人?”
月儿把茶端了上来,并未直接回答梅笑寒的话,而是请梅笑寒坐了下来,道:“公子,说了这么久,月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梅笑寒迟疑了片刻,把话题转到了端上来的茶上面,道:“这是什么茶?”
说完这话,梅笑寒打开茶盖闻了闻,道:“这茶的味道倒是很怪啊!”
月儿道:“这不是一般二般的茶!”
站在一旁的张南道:“你这姑娘,搞的如此神神秘秘的,不就是一杯茶,有何三般四般的。我家老爷什么茶没有喝过!”
“我劝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此刻两位仆人也端上了两杯茶来,放到了张南和张北面前。
月儿道:“二位,何不先品尝一下我这茶的味道究竟如何,再做评论?”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子,更应该客气一些。
梅笑寒道:“张南,你不可如此无礼莽撞!”
梅笑寒刚说完这话,张南便一仰头把整杯茶都喝了下去。口
见张南已经喝了这茶,口干舌燥的张北也一仰头把整杯茶喝了下去。
梅笑寒见张南张北喝茶时皆是这样粗鲁,有些无奈,端起茶喝了一小口,茶到嘴边方才觉得有些怪。
“这味道实在怪!”
话还未说完,梅笑寒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而张南张北也早已经昏迷过去。
月儿见三人都已经倒地,拍了拍手,从两侧走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年纪稍年轻些,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另一个稍微年长一些,不过也是二十岁上下。
十五六的少年道:“月儿姑娘,又麻翻了三个人?”
月儿道:“不错,不错。。。看来今天的这一笔买卖又将大赚一笔啊!”
二十上下的青年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人道:“这三人究竟是何身份?”
“管他什么身份!拿下他们以后,让他们家属拿钱来赎,我们坐等收银子便是!”
“就怕老爷回来,会责备我们!”
“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偶尔的做那么一两次!”
“只是这是坏规矩的事情!”
永丰县县丞凭借着所谓的通关令牌,四处敛财,这已经触犯了大宋律。而借用民宅,民宅官用那更是罪加一等。
所谓盗亦有道,就算是做强盗和小偷的人也是要讲江湖规矩的。
十五六岁的少年细看地下的三人,连连的摇头,道:“不应该啊!”
“不应该!”
月儿道:“什么应该不应该的,难道你害怕了不成?”
少年盯着月儿道:“我们云家人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少年见到躺在地上的人非常的像一个人,这个人与他有过许多的交集,两人可谓是“相爱相杀”。
二十上下的青年道:“云公子,你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婆妈?莫非你是真的害怕了?”
云逍遥道:“若说是别人,我肯定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而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可没有那么好惹。”
月儿道:“有什么惹不得的,此人相貌平平,看着也很眼生,普普通通,就算是杀了他又能如何!”
云逍遥道:“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及时雨”这个人!”
二十上下的青年道:“云公子说的可是跃龙村的“梅公子”?”
云逍遥道:“不错!我说的就是这个人!”
月儿道:“被麻翻在地上的人难道就是梅笑寒。。。梅公子?”
云逍遥道:“不错!我与梅公子之间也算是有所往来,自然不会认错!”
若躺在地上的人确实是及时雨梅笑寒,又被江湖人士所截杀,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云宅”一定会被江湖人士所诟病,其声望也会一落千丈。
“既然此人的确是梅公子,我月儿又岂能做那不仁不义之事!”
云逍遥道:“我想先行告辞,梅公子在此,我在此逗留有诸多的不便。”
说完这话,云逍遥便离开了云宅往外走去。
月儿看到梅笑寒远去的身影叹道:“表弟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啊!”
二十上下的青年道:“云逍遥行事一向如此,行踪更是不定,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月儿道:“自从舅舅死了以后,云家便逐渐的衰弱下去,再也无往日的风光,而表弟的性情也是大变。”
“云风!”
“你把解药药丸拿来,让梅公子服下!”
云风命令人把梅公子扶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倒出了三个蓝色的小药丸,分别给梅笑寒和他的两个侍从服下。
因为有了解药,梅笑寒很快并醒了过来。当梅笑寒醒来以后,却觉得全身无力,眼睛所见之物也是很迷蒙。
“这茶。。。怎么和酒一般!”
月儿见梅笑寒醒了,双手抱拳跪倒在地上,道:“梅公子,你可算是醒了,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梅公子不要与我们计较!”
梅笑寒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又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江湖久传梅公子是一个仗义疏财的大好人,人称“及时雨”。只是我等一直无缘见到!今日终于有缘一见,却差点酿成大错!”
梅笑寒扶着晕乎乎的脑袋,此刻已经明白了几分,道:“原来这茶里面有蒙汗药!”
月儿道:“梅公子不必担心,刚才云风已经给你服下了解药,已经没有大碍了!”
梅笑寒道:“月儿过奖了,我与你们一样都是普通人,却不知为何江湖人士会对我如此了解?”
江湖的事情,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江湖上的人,来来去去,行踪不定。
梅笑寒的名字也早已经在江湖上传播开来。
第三十章 锦绣城往事(一)()
梅笑寒在服下了解药小丸之后,清醒了不少。
月儿道:“梅公子,你不会为了这个事情而记仇吧!”
张南张北拔出剑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张南道:“你们迷昏我家主人在前,道歉在又后,如此反复又是为何?”
梅笑寒道:“张南,你且听他说,我倒也想听他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要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月儿道:“梅公子这是不肯放过我了?”
梅笑寒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一定很清楚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就是锦绣城的副城主!”
这一次梅笑寒计划对开平、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