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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刷的红漆一遍又一遍的盖上来,旧貌换新颜。村口起了黄沙,一阵又一阵的飘着,随风飘洒,孤傲寂寥。
老族长躺在冰凉的床榻之上,四周摇曳着烛火。焚香袅袅,绕围着天花板。
立在老族长的灵柩前,梅笑寒呆的像一尊木头,此刻所有想说的话全部都噎在了喉咙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个村子曾经最有权威的人,也难以逃脱死亡的命运。
村子里来了许多为他送行的人,这些人大多都是族长的旧友。如今老族长先一步离他们而去,他们一个个悲痛欲绝。
老族长在临死之前,突然说已经立下了遗言,并要求在自己死后十天才能开启信封。
而就在老族长弥留之际,一个传闻在跃龙村流传开来。自称是老族长唯一的孙子突然现身,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来!
老族长的人生,可谓是传奇。他的前半生,是一个风流的侠客,行侠仗义,后又入朝为官,结交社会上层。
后来,老族长突然辞官归隐,又入了什么神秘之会。
再后来,老族长便返回了跃龙村。每日只在村口转悠远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如今,这个离奇的传闻让自称为是老族长孙子的少年站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在这样的一个特殊的时期,这样的传闻,具有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触及着人的神经。
跃龙村已经多年没有一个人能够出来主政大局,独当一面。老族长虽然很有威望,在年迈以后已经很少的处理村中的大小事务。除了每日在村口远望,什么事情也不做。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冒出来一个孙子,究竟是何居心!没有人知道。
枯藤、夕照、斜风和阴雨。
神秘的“弥陀生死轮”再现,由一个老翁手持,一个面无表情的壮青年抬着一顶黄色的引魂幡,上面印着“生死轮转”四个鎏金大字!
送葬的队伍从村头排到了村口,前面数十人都是引领各种法器的道人、隐士和修者,其中也有“天地玄黄会”的成员。
乱入的阴雨在晚风的吹拂下,断断续续,飘飘斜斜,坠入泥地之中,化作一阵虚无缥缈。
朦胧的雾气之中,吹着“大乐极悲乐”笛曲,回荡在虚迷之中。雾气还有,朦胧的难以辨别方向。
。。。
族长死了,这个小村子的精神支柱垮了。
老族长并没有指定新的接班人,村子里不可一日无人主持大局!
新的族长人选将在村子里几位德高望重的几位长者之中选出,分别是李义、张子枫、燕兮三人。
只是这三个人都年事已高,也都是七老八十了,论生活阅历有不少,但思维都比较的古板。
仗着老迈,也有不少的粉丝和支持者,自老族长死的那一天开始便开始活跃了起来,对族长之位很是垂涎!
李义、张子枫、燕兮三人皆已经年过了古稀,甚至连路都走不动,需要有人搀扶着才能走稳。
梅府上下,此刻是另一番景象,每天来往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随着梅府的扩建,梅府的规模也越来越大,宏伟气势不亚于锦绣城的县丞府衙。
然,往来者,不但有社会底层也有社会上层。
江湖侠客、社会名流、黑白两道,梅府大门洞开,不拒来客。
分到耕地的农民千恩万谢,分到耕牛的农民更是感激涕零。
在土地上刨食,很不容易,想要获得丰收,更是需要靠天吃饭。天气一旦不好,就会影响到粮食的收成。
李义、张子枫、燕兮三个老人为族长之位展开明争暗斗,张子枫、李义两位老者突然暴毙而亡。
再也没有了人能够与燕兮相抗衡,族长之位十拿九稳!
梅府内,梅笑寒端着一个高档的玻璃茶杯,泡上了一杯咖啡。他太困了,已经连续好多天没有睡觉。
两个婢女在给他捶背捏腿,赵虎者在红灯底下一笔一笔的记账。
梅笑寒带来的一百支黑色水笔是用来送人用的,每一支都非常的珍贵!所以在记录账本时,赵虎选择了用毛笔!
老族长希望梅笑寒能够鲤鱼跃龙门,通过科举进入官场,而梅笑寒却对官场并不十分的热衷。
“梅当家,该歇息了,夜已经很深了!”红灯底下周元的脸色显得很红润。
在梅府的这段日子里,周元虽然很辛苦,但却把每一件事情都做的非常认真仔细。
梅笑寒道:“周管家,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梅当家这样说,真是让我惭愧不已,周元吃住用都在梅府,梅当家对周元照顾有加,周元感激都是来不及的!”
从管理数十两银子,到掌管数百两数千两银子,每日名目繁多,进进出出的各项开支。周元这个梅府第一大管家把梅府上下管理的仅仅有条。
梅笑寒道:“周元管家的忠心我已经看在了眼里。”
“我这里有五十两银子,周元管家拿去补贴家用吧。”
周元道:“梅当家,大可不必这样,周元万万不敢要啊!周元吃喝住都在梅府,怎么还还敢有别的奢求!”
梅笑寒道:“这是我单独给你的,你就不要推脱了,这五十两银子不算什么!”
周元接下了五十两银子,感激涕零道:“不瞒梅公子所说,家母刚刚过逝,急需银子安葬其母,哎!一时也不敢与梅当家说这件事!”
梅笑寒道:“周管家为何不和我早说这件事情!”
说罢梅笑寒又拿出了一百两银子,道:“这一百两银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也知道生死乃是人生大事!望管家一定要好好的安葬其母!”
周元道:“梅当家的话,我记下了,周元唯有更好的管理好梅府才能报答梅当家!”
在其位,谋其职!周元也算是尽职尽责,周元做到了一个管家该做的工作,这一点让疲惫不堪的梅笑寒非常的欣慰。
而赵虎是梅笑寒自己带来的人,梅笑寒对他的期望很高,也希望他能够独挡一面。
第七章 打抱不平()
自从第一次穿越以后,梅笑寒几乎与所有的人之间都失去了联系,音讯一度中断!
虽然梅笑寒有意识的回避去想以往的那些经历,但是对于那段经历总是难以忘怀。
当种子播种下去以后,跃龙村的村民进入到农歇期,梅笑寒也得以有了一些时间去休整。
但并非所有跃龙村的村民都和梅笑寒一样,对族长之位窥视的人正蠢蠢欲动,想要进行最后一博。每当最后一刻,没有任何一个人想放弃!
一场明争暗斗的大戏拉开了,毫无疑问,这场争斗从老族长死的那一刻便已经开始了!
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感动,也不缺少感动的眼泪。感动,也并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老族长死了,真正伤心的人并不是很多,对于族长之位之争的人,一个个却表现得很伤心。
周元突道:“如今,为争夺族长之位,大家都争的不可开交,这样下去始终不是一个办法!”
村中也再无十分有威望的人能够担任族长的大任,鹿死谁手,还不好说。
梅笑寒道:“此事,不该我们议论!”
周元道:“梅当家说的是,是我多嘴了,是我多嘴了。。。”
一个族长之位之争便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可见跃龙村的事情有多复杂。
当梅笑寒吃过晚饭以后,一个青年突然来访,他体型魁梧,身材强壮,自称贱命一条,有的是力气。
梅笑寒看了看青年道:“你去找周元管家吧!看给你安排一个什么职位!”
青年道:“我是特意前来找梅当家的!”
梅笑寒笑了笑道:“这位兄台,你若是在生活上有困难可到周元管家处,支取一些银两,就说是梅当家所说的!”
青年名叫姚青,青州人士,落难在锦绣城,听闻跃龙村有一个梅府,梅府有一个梅公子,是一个响当当的大丈夫!大英雄!且为人仗义,故此前来投靠!
听闻青年所言,梅笑寒道:“这是江湖传言而已,我哪里是什么大丈夫,大英雄,只是看不惯穷人受苦而已!”
青年道:“梅公子过谦了,梅公子的大名早就在整个锦绣城传开了!”
宋江便是一个仗义疏财的人,喜欢结交各路英雄好汉,人称及时雨,然而梅笑寒毕竟不是宋江,他和宋江不同。
宋江原为山东郓城县押司,身材矮小,面目黝黑,为梁山起义军领袖,在一百单八将中稳坐梁山泊第一把交椅,为三十六天罡星之首的天魁星。
因私放晁盖等人,被小妾阎婆惜捉住把柄,以至于杀了阎婆惜后连夜逃走,期间结交诸多英雄好汉,辗转周折上了梁山。
晁盖死后继任梁山第三任寨主,主张并接受朝廷的招安,接连出征辽国、田虎、王庆、方腊等,屡立战功,最后被高俅等奸臣设计用毒酒害死。
梅笑寒很喜欢宋江,但却并不想成为那样的人,更没有仕途之心,只想平平安安做他的大地主。
梅笑寒道:“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兄台的名字呢!”
青年道:“我叫姚青,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倒也逍遥自在。”
梅笑寒道:“我也曾想过要过姚青兄弟那样的生活,只可惜阴差阳错,最终只能是碌碌无为呀!”
“梅公子大可不必有这样的感慨!能做到梅公子如此,已经是我等望尘莫及了!”
梅笑寒道:“既然姚青兄弟行走江湖,又为何肯屈居于我的账下做事呢?”
姚青长叹一声,道:“我因惹上了一件官司,故此走上了逃难之路!”
“不知兄台能否说出来听听!”
三天前,姚青路过锦绣城境内,因见一个恶霸刁难小商贩,这个恶霸仗着自己的叔父的权势欺行霸市,无恶不做,无法无天!
于是姚青便出手相救,不曾想,三拳两腿打死了那个恶霸。
一旁的周元管家听说打死了人,连连摆手道:“这可不行,你打死了人,这会连累梅府的!”
姚青脸色有些难看,道:“此事确实不该连累梅府,姚青这就告辞!”
梅笑寒有些尴尬道:“姚青兄弟,不着急走,在梅府住上几日,待我好好想想解救的办法!”
宋朝的法律以严酷著称,宋太宗雍熙元年,开封有一个寡妇刘氏,指使婢女跑到开封府,控告继子王元吉毒杀自己的罪行。
开封府右军巡司官审理时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王元吉移送左军巡司刑讯逼供,王元吉只得被迫认罪。
不久刘氏死去,该案到了开封府复核时,将王元吉一案移送到了开封府司录司(宋朝官署名,掌开封地区百官刑狱)再审,才发现王元吉毒杀继母一案有被诬陷的问题。
案子好几个月也没有进展,开封府报告宋太宗,认为该案疑点颇多,没有充足证据证明王元吉毒害继母。
宋太宗下令免死,并判处徒刑。王元吉的妻子张氏不服,替丈夫喊冤要求重新审理,宋太宗便召见张氏,问清了案情,立刻派人将初审官员逮捕,并且交御史台御史审问。
原来,刘氏因为自己有奸情,害怕继子王元吉发觉而先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