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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实在饿坏了,只好去打水拾柴。可是他懒得很,家里有水桶,不拿水桶去挑,只打一锅子水回来,他想:“我干嘛挑一担水呀?累死人了。”
山上柴很多,他呢,只拾了几根柴回来,他说:“够烧一顿饭就行了。干嘛要多拾柴呀,累死人了。”
有这样的一个故事,讲的是:有一個人叫王九,他就这样过日子。一天,他打开米缸盖一看,哎呀了米缸里一粒米也没有了。他这才想起来,昨天就把米吃完了,这可怎么办?没有水,打一点;没有柴,拾一点,没有米,可到哪儿去要呀,没办法,只好饿着肚子睡大觉。
第二天,他听人家说,离村子不远的葫芦山上有个葫芦庙,葫芦庙里有个葫芦道士,葫芦道士有个宝葫芦。这宝葫芦可神了,往外一倒,就能倒出许多米来。王九听了可乐了,心想:我有了这宝葫芦,就不用发愁了。
他上了葫芦山,找到葫芦庙,向那葫芦道士一磕头,说:“师父,我求求您,把您的宝葫芦给我吧。”
葫芦道士说:“宝葫芦倒是有的,不过给你,你也用不上。他拿出宝葫芦来,往外一倒,白花花的米就流了出来,就说,你来试试。王九接过宝葫芦,怎么倒,也倒不出米来。
葫芦道士说:“这宝葫芦得自己种的,才能倒出米,所以呀,送给你,你也没有用。这样吧,我给你一颗种子,让你去种吧。你瞧,这里许多人都来要宝葫芦,我都给种子,让他们自己去种。”
王九说:“好,好,我来种葫芦。”
他跟人家一起走到山腰里,选了一个地方,种起葫芦来。
人家都把土弄得细细的,才把种子埋下去,王九呢,他懒得很,把种子往石头缝里一扔就完了。
说也奇怪,人家种下的种子发芽了,王九种下的种子也发了芽。
人家对他说:“王九,快去浇水呀!”
“那该多累呀!”王九不去。
人家对他说:“王九,快去锄草呀!”
“那该多累呀!”王九不去。
一天又一天,说也奇怪,人家种的长了藤,结出了葫芦来,王九种的也长了藤,结出葫芦来,个儿一点不比人家的小。
王九这可乐了:“瞧你们,又是浇水,又是锄草,累得腰酸背疼。我呢,什么也不干,不是也结出葫芦来了?”
葫芦长得结实了,葫芦道士叫大伙把葫芦摘下来,在他面前试试。人家一倒就倒出米来,王九呢,倒了好半天,什么也没倒出来。他可着急了,拿着葫芦使劲摇,摇呀,摇呀,从里面爬出一条小虫来了。
“师父,师父,这是怎么回事?这条小虫……”
葫芦道士说:“这叫懒虫。人家辛辛苦苦,种出粮食来了。你呢?是个懒汉,只能种出一条懒虫来。”
对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梅笑寒从来没有过,虽然从小他都是天马行空,但他的经历却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离奇。
那个神奇的葫芦,把梅笑寒带到了这个世界了,以至于让他总是有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
“狗子!”
梅笑寒突然想起了那个叫狗子的男孩,他穿越后遇到的第一个人,似乎他的身上隐藏着许多的秘密,可梅笑寒却始终没有解开。
“我是谁?”
梅笑寒突然有了这样的发问,假如此刻自己一无所有,梅笑寒又将会是谁?他又会告诉自己,该何去何从。在征伐的路上,永远没有胜利者。时光匆匆,耗费了所有的一切。
梅笑寒不仅想起了那个葫芦,还想起了更多关于自己的事情,或许现在可以说,那些都已经成了往事。想起这些,梅笑寒不禁流下了眼泪。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经过去了,只有零零散散的记忆,零零散散的记忆。
在梅笑寒的眼前,似乎是一道破碎的虚空,他手持利器,摇摇晃晃地想要劈开,却觉得不是很能站稳。
那年他才15岁,一个被社会所唾弃的孩子,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一个一无是处的孩子。
闯荡江湖,可以多么逍遥自在。选择远方,可以觉得自己多么伟大。
可他,却总走不出自己内心的世界。这个世界,或许只有这么大。穿越给他带来惊喜,却一次一次的给他带来刺激和震动。
他觉得,总是不能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就像在15岁之前那样,一个不优秀的孩子,一个难以长大的孩子,可他偏偏遇到了那場離奇一起的经历。
饶州城,用一场梦的方式回到过去,去感受那个时代,历史却没有了温度。他一次又一次的迷茫了,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曾经以为,用一个土豆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这个时代的面貌,可他却发现,他连自己也无法改变,连自己也无法做到改变。
于是乎,就算照着镜子,也像戴着面具那般,在风雨飘摇之中,梅笑寒又迷茫了。
那个埋藏在坟墓里的少年,与自己极为神似的那个少年,跨越了千年,在那一刻与他相见。
第一百零二章 回忆()
逃离,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非常畅快的事情。只要是潇洒的,只要是自由自在的,有何不可能?
没有人会告诉自己该怎么做,历史从来都是没有规律可言的,有其偶然性,更有其必然性。假如再次回到葫芦出现的那一刻,又该如何抉择呢?
“我究竟是谁?”
“这个时代的王者?”
“还是梅笑寒?”
梅笑寒拿出了那个葫芦,再次的仔细端详,这个承载着他们想和所有希望的葫芦,成败的关键,束缚着他的所有。
梅笑寒把这个葫芦放在了桌子上,他想把他一刀劈开,或许这样所有的故事都会结束,他也不用再如此的纠葛。
“太乱了!”
时空、时间、早已经变得模模糊糊,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昨天为何会变成这样?明天又将变成怎样?
现在手中握着权力,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每一次出行,周边都为拥着许许多多的人。
梅笑寒主宰了他们的命运,而梅笑寒的命运又被他们所主宰。
命运,实在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贝多芬在交响曲第一乐章的开头,写下一句引人深思的警语:“命运在敲门”,从而被引用为本交响曲具有吸引力的标题。作品的这一主题贯穿全曲,使人感受到一种无可言喻的感动与震撼。贝多芬在第三交响曲完成以前便已经有了创作此曲的灵感,一共花了五年的时间推敲、酝酿,才得以完成。乐曲体现了作者一生与命运搏斗的思想,“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不能使我完全屈服”,这是一首英雄意志战胜宿命论、光明战胜黑暗的壮丽凯歌。恩格斯曾盛赞这部作品为最杰出的音乐作品。据说,歌德在听了这首曲子后便有了结交贝多芬的想法。
袁了凡偶遇孔先生用皇极数为他算命,从官位几品、俸禄几何,到有无子女、何时寿终,大事小情非常详细。前面几条后来被袁了凡一一证实,从此淡然无求。本书主旨在于“命由我作,福自己求”,从而改造命运,立下四训:立命,改过,积善,谦德。了凡四训属于那种佛教与传统民俗信仰结合起来的书籍,类似的还有玉历宝钞等。玉历宝钞、太上感应篇这种书不可过度沉迷,真伪有待鉴别。了凡四训稍微好一点。因果报应,因果报应,在民间的朴素信仰中,因果后面总是跟着报应二字。但是佛教的因果理论意蕴极其深刻,绝非某些模棱两可的所谓善书中描写的那样浅白。万事万物都在因果之内,佛陀也不能违背因果。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现在的境遇,是在过去埋下的种子,这是一定的。但命运以何种面目出现,并非完全算定,每一秒都在成为过去,每一秒都在埋下新的种子,这都会对未来的果报产生影响。
明朝的袁了凡是江南吴江人,童年时父亲就去逝了,母亲要他放弃学业,不走仕途而改学医,并对他说:学医可以赚钱活命,也可以救济别人。
有一次袁了凡在慈云寺结识了一位孔姓老先生。孔老先生曾得到宋朝邵雍先生真传皇极数,精通命数推算。他替袁了凡推算命里所注定的数,说:在你没有取得功名做童生时,县考应该考第十四名,府考应该考第七十一名,提学考应该考第九名。到了第二年,袁了凡果然三处的考试,所考的名次与孔先生所推算的完全相符。
孔先生又替袁了凡推算终生的吉凶祸福:哪一年考取第几名,哪一年应当补廪生,哪一年应当做贡生,等到贡生出贡后,在某一年,应当选为四川省的一个县长,做县长三年半后,便该辞职回乡。到了五十三岁那年八月十四日的丑时,就应该寿终正寝,可惜命中没有儿子。
这些话袁了凡都一一记录起来,牢记心中。此后的经历,无论考试名次,官职升迁等等无不一一应验。于是袁了凡认定何时生,何时死,何时得意,何时失意都有定数,一切都无法改变,也就对人生淡然无求了。
后来机缘巧合,袁了凡在栖霞山结识了云谷禅师,云谷说:“命由已作,相由心生,福祸无门,惟人自召”。禅师问他:“你认为自己应该得功名?应该有儿子吗?”了凡说:“官场的人都有福相,而我的相貌轻薄,又未能积德以造福,加以不耐烦重,度量狭窄,纵情任性,轻言妄谈,自尊自大,等等等等”云谷说:“只要能了解自己的因素,是造就人生吉凶祸福的关键,将不好的习性尽量改掉。化吝啬为施舍;偏激为平和;虚伪为虔诚;浮躁为沉稳;骄傲为谦虚;懒散为勤奋;残忍为仁慈;刻薄为宽容;尽量积德,尽量自爱。你只要将本来就有的道德天性扩充起来,尽量多做一些善事,多积一些阴德,这是你自己所造的福,别人要抢也抢不去,那有可能享受不到呢?”
袁了凡相信云谷禅师的话,向他拜谢,接受他的指教;同时把从前所做的错事,所犯的罪恶,不论大小轻重,到佛前去全部说出来,发誓要做三千件善事,来报答天地祖先生我的大恩大德。他从以前的糊涂随便、无拘无束,变得小心谨慎、戒慎恭敬,即使是在暗室无人的地方,他也警惕自己不要做错事而获罪于天。碰到别人讨厌他、毁谤他,他也能够淡然处之,不与计较。
第二年,到礼部去考科举,按孔先生算的命,他应该考第三名,哪知居然考了第一,孔先生的话开始不灵了。孔先生没算出他会考中举人,哪知到了秋天乡试,他竟然考中了举人,这都不是他命里注定的。
从此,袁了凡对自己要求更加严格,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努力自省改过,尽力修身积德行善。结果真是“断恶修善,灾消福来”。袁了凡于辛巳年有了儿子,取名叫天启。后来他还高中进士,官位追增到尚宝司卿。五十三岁那年并无灾病,享寿七十四岁。
袁了凡六十九岁时,为了教戒儿子袁天启认识命运的真相,明辨善恶的标准,改过迁善的方法,以及行善积德谦虚种种的美德,以他自己改变命数的经验来“现身说法”,完成了后来广传于世的《了凡四训》。
梅笑寒多次的自问,自问自己是否该相信命运。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