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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以后他们注定要走向两条路。她永远都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那片他从来都没有办法靠近的幸福0花0园。
苦涩翻涌的酒水合着胃液倾倒出来,明明以为自己会好点,但是贝诺却觉得自己更加的难受了。为什么上帝总
是这样的残忍,将他所有的一切都要夺走。他没有家人,所以从来都不知道家人的幸福感是什么样的,这样已经令他痛苦了。没有幸福,他不再奢求幸福,只是那么随波逐流,跟随着血腥生活,但她偏偏要出现。明明出现了,他真的以为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现在看看完全不是属于自己。她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如同她的名字一样,都是一场浮华。浮华的最后,丢下的永远都是他。
腿脚虚软,贝诺真的站不稳,直接一脚没有站稳,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弗朗迅速地上去将贝诺拉起来,这样狼狈的贝诺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现在该如何是好。
弗朗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贝诺拉起来,他的一身干净衣服立刻因为他染上了酒臭的味道。两人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才好不容易来到车边,最后弗朗好不容易将贝诺送到了酒店。他先帮贝诺将身上的衣服换掉,至于洗澡他真的是没有那个力气了。
坐在一边喘口气,弗朗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去换衣服,想要等会再来看贝诺。
换完衣服回来,弗朗到了卧室没有发现贝诺的身影,他顿时有点担心。想他已经是酒醉的人,应该不会四处跑,他打开浴室的门,又拉开厕所的门。就在那一刻,弗朗呆住了。他冲过去将弗朗手中的东西抢了过来,然后用力地丢进厕所的马桶内。
“贝诺,你在做什么?”弗朗脸上顿时有了怒气,他竟然会碰那些最不能碰的东西。那些粉状的东西即使不说,他心里也明白那些东西的危害性是多么的大。吸毒比任何事情都要令所有的人厌恶,你是一个影星,你可以是一个花花公子,但是绝对不能是一个瘾君子。
“给我……”贝诺一头发丝都湿了,他伸手要去捞那些散落在水面上的白色粉状东西。那双惊恐的眼睛中有一种成瘾,还有就是他颓废。。
弗朗狠心地将那些东西全都用水冲掉了,他提起贝诺的领口大叫道:“贝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你这样的话将永远地会被人鄙弃……”
贝诺看着那些白色的粉都被水冲走了,他火气旺盛,上来就是给了弗朗一个拳头。他完全没有多想,直接就扑上去跟弗朗打了起来。
只是那么强壮的贝诺,由于这个东西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弗朗显然是占了上风,他将贝诺压在地面上愤恨地看着弗朗怒叫道:“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任何人都可以将你一下打倒在地面上。你到底想要糟蹋自己到什么地步,难道没有了那个女人你就是成了不能断奶的孩子吗?你这样不仅仅毁了你的一生,也会毁了我的一生。你知不知道我是多么高兴自己从千百人中被你选中成为你的助理,我以为我自己可以很快地成为有名的经纪人,但是你看看你现在做了什么,难道你想要连我所有的梦想都要毁了吗?”
弗朗是很少生气的,但是现在的他真的是愤怒了。他是花了多少力气才有了这个助理的职位,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如果他成了一个瘾君子,那么所有的矛头不仅仅只是指向他,也会指向他。到时候他将会跟他一样一文不值,所有的一切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贝诺躺在地面上喘气,他的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睛。一点点泪水从他的眼睛中落下来,他自己也不想这样,但是他的心很痛,很痛啊!所有的方法他都尝试过了,可是他就是忘记不了。他跟女人厮磨了一个晚上,不管是多么的疲惫就是忘不掉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孔。不管他是如何的喝酒,心里脑袋中都是她,所有的所有都令他痛苦不堪。难道现在他都没有法子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吗?也许只有那些东西,他才可以短暂的忘记所有的一切,至少在梦里她是他的女人。他可以拥抱她柔美的身体,还可以亲吻她纯美的唇,更加令他觉得高兴的是他也可以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要见她,我想要见她……”贝诺大手颤抖着,声音嘶哑地闷声道。
弗朗从地面上坐起来,他想了很久,过了一会,他无奈地叹口气。“我会带她来,但是你至少要正常做个人,
否则唐妮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想你。”
想尽了法子,弗朗就是联系不到唐放歌。贝诺每日都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越加的失望,最后就成为了以前的样子。现在,他甚至还会出去跟人打架。一脸血,完全没有一点天王巨星的样子。
就在弗朗觉得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可能的时候,唐放歌竟然打电话过来了。
唐放歌本想要过了三日就回去,她想要给贝诺发个短信,但还是忘记了。毕竟每日总是跟孩子们在一起闹,加上安泽西,时不时地会有点小状况。这是第三天,虽然跟司唐说的时间已经到了,但是唐放歌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太想要离开。她是他们的母亲,而她想要一直赖着这个称呼。
东西被人送来,唐放歌才想到应该打个电话给弗朗问问最近的情况。只是电话打过去以后,唐放歌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从弗朗的话语中她只是知道贝诺最近酗酒打架,而且貌似还在随便的玩女人。这些事情都变得没有任何的进展,唐放歌觉得自己是有必要再去一趟。
“发生了什么事情?”安泽西见唐放歌的表情变得很是怪异,他忍不住地走过来给了唐放歌一个吻。这个吻只是微风拂面,安泽西的眼中多少有点担心。
唐放歌拿过自己的包包,她看着安泽西道:“公司的事情,我想要出去处理一下。”
“你现在出去?”看看外面,似乎已经到了傍晚的时候了,安泽西觉得时间过的真快,似乎没有做什么就已经天黑了。就是因为天黑,他才不想要她出去。晚上出去,他多少是有点不放心的。
唐放歌看看天色,确实有点晚了,不过就算是这样的,她还是要去。
“我还是要去,如果我现在不去,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唐放歌拿起包包,在安泽西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眼中有一些无奈。
“我跟你一起去,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安泽西起身也要出去,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得到她的承诺留下来,所以他多少有点担心她又是一去不复返了。
唐放歌想了想,想到贝诺的性格,她苦笑了一下。“你就别去了,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见到陌生人的人。做一个经纪人,貌似就是一个保姆。”
安泽西皱起眉头,显然有点不满、“不行,我还是送你去,这么晚了,叫你们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我还是有点会不舒服。”
唐放歌眼睛抽了一下,没有想到安泽西竟然会这么坦白的说自己会不舒服。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伸手推了一下安泽西的身体,将他推坐在沙发上。唐放歌淡笑道:“有孩子在,还有你在,我不会一起不回来的。等会我去看看事情,然后就会回来的。如果你们都不给我一点自由的空间,那么我会憋死的。”
安泽西还想要说什么,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如同她说的一样,他们总缠着她也不是太好,毕竟她自己还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安泽西没有跟过去,只是将唐放歌拉过来深深地吻了一下,真的很想将唐放歌拉过来吻到大战几个回合。只是唐放歌的理智格外的好,所以不懂安泽西满意,她就推开安泽西自己一个人去找贝诺了。
唐放歌叫司机送自己过去,但是到了半路上正好碰上堵车的高峰期。弗朗的电话又一次地打来,唐放歌真的没有办法忍受,只能叫司机先回去,而她自己则是根据弗朗给她的地址立刻找了过去。
到了电梯口,唐放歌遇见了弗朗。弗朗脸上一片青红紫白,他看见唐放歌的瞬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也许只有唐放歌现在才能够叫贝诺回到以前的样子,他将房门的钥匙给了唐放歌,还将自己送上来的晚饭也给了唐放歌。
弗朗没有多说,只是叫唐放歌自己上去看。唐放歌有点忧心,她迅速地上了楼。到了楼上,她按照弗朗给自己的钥匙去开门。打开门的一瞬间,唐放歌愣住了。她看见了什么,房间内一片凌乱,而贝诺似乎蹲在沙发上抽烟。
唐放歌看到了烟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上面一堆白色的粉末。
见到来人不是弗朗,而是唐放歌的时候,贝诺整个人慌乱了。他想要藏住眼前的东西,但是显然是已经晚了。他只是伸手慌乱地熄灭了口中的香烟,但是随后他有点自嘲的一笑,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谈得上什么装。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贝诺又一次想要点起手中的香烟。只是唐放歌显然要快了一步,她伸手将贝诺手中的烟给夺回来。她现在才明白弗朗说的话,就算是遇见什么都不要觉得惊讶,他已经堕落成这个样子了。
贝诺不敢看唐放歌的眼睛,他很害怕她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或者很早之前他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是因为有了她,所以他才会是如此的光鲜亮丽。
站在门前过了好久,唐放歌才伸手关了门。她脚步稳健,只是心中还有点不能接受这样的震撼。她伸出手直接捏灭那一点点的橘黄色,橘色的火焰在她内白的手指上灼出了一片火红。
“你做什么?”贝诺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她受伤。他将那点烟头从她的手指中抢过来,然后展开她的手,看到她手指上一片黑红。他的眼中是愤怒,只是盯着唐放歌怒吼。那样的吼声是无力的,甚至是有点虚张声势的,因为伤了她的其实就是他自己。
唐放歌的眼睛如同一潭清澈的泉水,只是那么看着贝诺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这些东西真的可以给你带来快乐吗?”
看到桌子上的东西,贝诺眼中一片痛苦,他知道这些东西不过是逃避现实。但是这就是他,害怕去面对那些她的幸福。如果他的幸福里面可以有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人,但是她的幸福中并没有他,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无助,甚至是如此的痛苦,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折磨着自己。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幸福,只要他这一刻幸福就好了。
“不用你管。”握着唐放歌的手,贝诺狠心将唐放歌的手丢了出去。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本来他心中还会觉得世界上只有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最亲密的。毕竟他是她心头上的第一个记忆,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可笑的第一个记忆,其实第一个烙印在他的心中的是她。
“我们是家人,如果我不管你,还有谁会管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的话你跟以前有什么两样。”唐放歌想要夺过那些桌面上的东西,但是贝诺自然是不愿意。他的大手拉住她的手,本来只是想要阻止,却没有想到两人竟然都跌倒在地毯上。那些粉末随风而去,贝诺压着唐放歌,只是他却不想起来。
这样的近距离,以前也是有过,可是现在他强烈的想要她,想要撕裂她的所有,她的一生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