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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去各个城门守着,一旦王爷回京,马上请王爷到府上来!”顾明堂下完吩咐原本要走,却又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着神情不郁的顾昭华,叹了一声,“圣旨都下了,事已至此,你与王爷闹别扭也没有用不过”他的神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你从小就少受委屈,这次的事虽说不上什么委屈,但总是让人心情不快,要是你觉得闷,就常回来看看你娘,眼不见心净也就罢了。”
顾昭华万分惊讶,她原以为顾明堂会劝她回去,没想到竟听到这样一番话。
沈氏却不太赞同,“圣旨已下,侧妃入府之时也不远了,昭华身为极乐王妃,若不在府中操持,恐怕会让人说了闲话。”
“我看谁敢!”久不露情绪的顾老大人眉头一竖,“就连周家那老不修我也治得住他!”
顾昭华终是笑出声来,她才知道,顾成柏那无赖样子是跟谁学的。
“别听你爹的。”沈氏把顾老大人推了出去,自己回来挨着顾昭华坐下说话,“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拿出你的气度来,何必平白地便宜了那些碎嘴小人?只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就算沈氏可以理解,可那毕竟是自己女婿,是自己女儿嫁的人,她又岂能不为女儿抱屈?“当初说得好好的,后来就多了个连若,好不容易消停了,又出了个周家女”
“娘。”顾昭华本就心虚着,一听沈氏心里对凤行瑞有了埋怨,连忙替他辩驳道:“不是那么回事,这这也算是一笔交易,王爷允那侧妃进门,皇上便将长乐还给我们,等到侧妃有了身孕”
“什么?”沈氏很是吃了一惊,而后骤然起身,“这事你爹可知道?”
顾昭华摇了摇头,沈氏这时已朝外走去,“这事必须得让你爹知道,昭华,”她鲜少对顾昭华说什么重话,可这回不同以往,“我知道你心疼长乐,可如果长乐做不成太子,而拥有周家血脉的孩子做了太子,你有没有想过,你爹和你舅舅在朝中将如何立足?须知一山不容二虎,你爹容得下周家,可周家未必!”
顾昭华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地褪了下去,这些事她不是不明白,之前她还曾与林无垢提及,只不过她那时说的是自己的无奈,说的是周清曼的用心,说的是周家的野心,可由始至终,她也没说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困境,也没说顾家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样的一场恶斗,她轻拿轻放,心里想着的只有自己和长乐。
找不到理由,她也没有理由!有些事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事实证明,那些痛苦的、悲惨的、无人问津的、被视如弃子的经历仍然深深地盘踞在她的脑海深处,所以她明知道这一切,她也只顾自己,因为她不过是做了顾家以前做过的事,在关键的时刻不管伤害谁都要选择自保,已经成为她生存的本能。
“我知道。”望着顾昭华纠结彷徨的神色,沈氏微带失望地回过头,“你一直在责怪你爹当年回护婉容的事情,虽然你面上不再提起,可你心里始终过不去。”说到这,沈氏扶在门框上的手收紧了一些,“可他毕竟是你爹,这些年他待你、待王爷怎么样,不必我再多说,他早已知道错了,也在尽力补偿,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这次这样大的事情,你好歹通知你爹一声,也好让他知道该在皇上面前如何应对,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百官同僚,甚至该怎样走顾家将来的路!可你瞒着他,是真的想看他与周家斗个你死我活么?”
顾昭华呆怔怔地,沈氏所说的话在她耳边不断环绕,连沈氏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沈氏说得不错,将来的太子之位由谁来坐,直接影响到顾家的发展,是放是收、是争是让,全在顾明堂的一念之间,这是关乎到顾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她却根本没有想到与顾明堂商量沟通,甚至连通知一声都没有,难怪沈氏会这样生气。
“夫人去了哪里?”整理好心情后,顾昭华叫来下人询问,原是想找沈氏认个错的,可不想沈氏竟已离开了顾家。
沈氏原是去寻顾明堂的,出了院子一问,才知道顾明堂等不及要见凤行瑞,又听说凤行瑞是从顾成柏的守门处出城的,料想他回京也是经由那里,便不做停留地往顾成柏的城守衙门而去。沈氏急着通知顾明堂,这件事又无法经由第二人之口,干脆便也带了人,乘轿离开了顾家。
沈氏坐在轿中心急如焚,连连催促轿夫加速,几个轿夫健步如飞,冬末的季节却个个头上带汗,沈氏掀了一角轿帘正要再催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后赶上,只是片刻,太监那特有的阴柔嗓音自轿外响起,“敢问,可是相国夫人尊驾?”
第361章 侧妃(四)()
且说顾昭华,她追出院子时已不见沈氏的踪影,遍寻不到后也没打算再去找,想着沈氏正当气头上,先让她消消气也好。这么一想,她便又去找了林无垢,打算把两个孩子先搁在顾家待几天,让林无垢帮忙照看。
林无垢一听这事立时扳起脸来,“你可想清楚了,我建议你趁着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别再钻牛角尖,以你和王爷的智慧,什么困难解决不了?非得兵行险着?这事让王爷知道,就算原来心里没有怪你,这次也挽回不了了!”
顾昭华听了半天才明白她在说什么,无力叹道:“我不是想把孩子送走,之前你不是已经念过我了么?怎么又念?”
“当真?”林无垢显然不信,“那你又不将孩子带回去?”
顾昭华揉揉额角,“你刚才不也说了?我和王爷的误会还有解开的余地,不过我担心自己的心思都放在王爷身上忽略了孩子们,况且有孩子们在,我总是难以集中注意,还不如让他们先在这住几天,等我那边的事情全都办好了,再把他们接回去。”
林无垢松了口气,纤指在顾昭华额上轻轻一点,“你得说话算话才好。”
顾昭华这会可谓是归心似箭,顾明堂亲自去城门处等着凤行瑞,约么是不会再回顾府了,顾昭华也觉得在外不太方便,说一些话、做一些事还要诸多顾虑,于是干脆与二郎交待一声,让他看好弟弟,便启程回了极乐王府。
凤行瑞是入夜时分才回府的。
他一路急驰,终于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京城,本想马上回府,不想又被顾明堂截住,顾明堂毫不客气,逮着他便直言相问,问他迎娶侧妃之举是否代表他将从此改变立场,与周家搅和在一起。
不得不说,相国大人着实难缠,好在凤行瑞早有打算,不仅成功地安抚住顾明堂,还对未来一年内顾沈两家的动向做了一个简单的安排。
得了答复的相国大人满意而去,凤行瑞也得以脱身,当即马不停蹄地往家中奔去。
王府内,凤行瑞居住的主院静谧有加,凤行瑞踏进院子就觉得不对,以往不管再晚,总有丫头值夜,而今晚不仅院门没有上锁,就连他的寝房门前都空无一人,整个院子空荡荡的,只有回廊下悬着的一盏宫灯,随着冰凉的夜风轻轻摇曳,宫灯内的火光一闪一闪地,为这寂静到有些诡异的院子又添了几分森森之气。
莫非还在顾家没有回来?凤行瑞蹙了蹙长眉,顾明堂倒的确提过顾昭华回了娘家,可如今已经这么晚了,顾昭华哪有理由不回家里?况且他刚刚进府时亦已向门房问过,顾昭华的的确确已经回来了。
难道是睡下了?凤行瑞看一眼寝室紧闭的房门,再走路时脚步不由得放轻了许多,拿着木匣的手却紧了紧。
“昭华?”他轻轻唤了一声,同时推了推闭合的房门。
房门发出极为细微的轻响,应声而开!
原来房内并不是没有点灯,只不过灯点在内室,一扇门便阻隔了所有的光线。
循着内室透来的光线踏进房中,凤行瑞这才发现屋子的窗子被厚毡布挡住了,所以他在室外才没有看出半点破绽。而内室同样没见到顾昭华的人影,只有一双鞋子规规矩矩地摆在床下的脚踏上。
“昭华?你睡了吗?”凤行瑞走到床前,看着垂下的幔帐低声问道。
他并没有得到回应,接着一只纤手由帐内探出,缓缓地将帐幔掀开一角。
“昭华?”凤行瑞的话语在见到顾昭华时嘎然而止,他看到顾昭华垂着头跪在床上,在她的面前,放着一根三股拧成的藤条,翠莹莹地搁在那引人注意。
“王爷。”顾昭华垂着眼帘,“先前一切都是妾身自做主张,妾身已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哦?”凤行瑞挑了挑一边长眉,随手将一直拿在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目光盯在那藤杖上,“当真知错了?那该如何罚你?”
顾昭华抬眼看了看他,又迅速地低下头去,轻轻咬了咬唇,抬手抚上自己的领口,极为轻巧地解开盘扣,一颗、两颗当顾昭华褪去外衫,只着亵衣亵裤地跪在那,双手将那翠绿的藤条奉于他的面前,莹莹的绿意与显露在外的雪白臂膀相映得彰,凤行瑞的喉头轻轻滑动一下,目光也跟着暗沉起来。
他知道顾昭华在耍花样,从室外的布置到现在,都是为他而设的花样,他清楚地明白她是在迷惑他,企图转移他的注意,想让他忘了之前他们冷战那事,甚至忘了她是如何擅作主张进而激怒他,她在求和,也是在耍赖,她的目的太过明显,早让他一眼看穿,可是他就是吃这一套!
这简直是太有效的方法,就算他再恼她,也无法对这样的场景无动于衷,该怪她太了解自己么?凤行瑞从她手中接过藤条掂了掂,倒真是份量十足,若真用这藤条打下去,恐怕她挨不到两下就会皮开肉绽。
他拿着藤条,轻轻击打着另一手的手心,他看着她,见她的脸上如染晚霞,知道她看到了自己的反应,轻轻翘起唇角,“转过去。”
顾昭华的长睫抖了抖,慢慢地转过身去,仍是跪着,以背影相对。
该不会真的要打她吧?顾昭华虽说不相信凤行瑞会这么做,可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紧张,接着她肩上一重,却是那藤条搭在了自己的肩头。
“说,你错在哪里。”
身后传来的稳定声线远比她想象中冷静得多,顾昭华心中懊恼,可又不由想起刚刚看到的,明明都已经感觉到那藤条颇不耐烦地滑下她的肩头,她有些委屈地小声诉说自己的错处。
无非是什么自作主张、考虑不周这样的理由,可才说了几条,她便说不下去,她感觉到那藤条极缓地滑过自己的后背,甚至还在亵衣的带子上勾了一下,最后停在她亵裤的边缘。
“还穿着裤子,要我怎么打?”
第362章 失踪()
战栗、纠缠,两人交颈相依,原始的冲动再次占据上风,律动永不停息一般,伴随着婉转的低泣求饶声,顾昭华眉间刚刚制成的花钿在不停的摇曳下散乱开去,落在她的鬓角颊边,为此时脆弱有加的她添上一抹惊人的艳色。
这一场名为惩罚的战役似乎永无止境,顾昭华时睡时醒地承受着他不知餍足的鞭挞,最终那枝红梅拂遍了她的全身,零落的花瓣洒落在极为羞人的地方,她已说不出任何反对的话语,甚至发不出声音来,她的嗓子早已谙哑,微肿的双唇无助地轻张着,眼中水色弥漫,他的任何动作、撞击,都会引来水珠的坠落,将她的枕头也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