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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还装你还装昨晚做了什么你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说到这儿,他那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是神情看的我一阵犯恶心。我恨不得跳起来揭开他那张虚假的面具!
他像是被气笑了,“不是,我昨晚对你做什么了?我昨晚哪儿也没去。还有,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我我都没跟你计较。你干什么打我?我招你惹你了?”
“我的天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敢做不敢当恶心巴拉的臭男人!那昨晚在我身上的难不成还是鬼吗?”
“这个地方本来就阴森鬼气的,说不定真是鬼也还有,你怎么又叫我龙千野?你前几天不还说你认错人了吗?”
他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把我堵的哑口无言。那感觉就好像,你明知道他心里跟明镜儿似得清楚的很,可他硬是不说,等着你舔着脸自己把事情翻出来。
“龙千野。怎么就这么能装了?你赢了,真的。我斗不过你。”
无数的气焰全部被尽数熄灭,此刻,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一眼!
“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我两手捂着耳朵果断继续往门口走。真的,就像你其实明明很恨一个人,他做的那些事明明能让你暴跳如雷,恨不得立马上去扬手扇他一个耳光,可是,他可以装的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在旁人看来,反到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那儿莫名其妙的胡说八道。
没走几步,他长腿一迈就上前捉住了我的手:“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不行吗?生什么闷气啊,你无缘无故打我我都没跟你急。”
我冷着脸想要甩开他的手,因为不想和他打太极左右周旋了。
累。
还有,我玩儿不过他。
“要说清楚什么?”
“比如你刚刚说的妖术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龙千野这个名字,我是不是真的叫龙千野?你知道我?”
呵呵,快要被气哭了怎么办?
“你这平白无故的一夜之间在我的店后面变个房子出来你敢说这不是你使的妖术?你是龙千野,一个特别能装还让人恶心至极的臭男人,我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
他听完,就那样良久的注视着我,像是被惊到了一般,蓦的放开了我的手,“我以前真的很让你讨厌吗?”
“你说呢?”
他那衣服煞有介事的样子,我差点就信了!可我忘不了他昨夜凌辱了我整整一个晚上。
豆苗见我和他势头有点不太对,忙上前来打着圆场,“认识就好认识就好,事情说开了就行,好了心心姐我们今天开始正式干活吧,那个,龙大哥是吧,你,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各就各位,好吧?”
我只能默默的感叹一声,傻苗!
吃了早饭,我一刻也受不了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感觉。尤其是他常常盯着我,眼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儿让人抓狂。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心里偷着笑我昨晚为了让他早点结束而顺着他说出的那些“羞人的胡话”。然后表面上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出了店,今天的天相变得格外怪异。
出太阳了。异乡街不管白天黑夜一般都是迷蒙不清,一片暗光,可是今天竟然能抬头看见太阳,从我这个视角看上去,那太阳火红火红的,恰巧笼罩在我整个店的上方,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太阳会不会突然从空中掉下来?如果太阳掉下来了,我会怎么样呢?
走在异乡街那条长长的泥石巷子路,越往前走我越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有些沉重,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片黏黏的,好像有什么液体从我全身的毛孔中渗出。我蓦的回头看了看小店上方那火红的一团,汗水吗?
忍着心里的那股难受,出了异乡街,到了寂静的市中心,此时的市中心,一个人都没有。连一辆过往的车辆都没有,周遭的空气也显得无比沉重起来,但是在沉闷的空气中,路边的树叶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没有一丝风,树叶怎么会发出响声呢?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咯噔”颤抖了一下。
我整个人都开始心神不宁。起初,似乎有什么东西像小猫儿一样轻声的叫,有些凄凉,仔细听,又像是微弱的哭声。那哭声在我的心里一遍遍冰冷的滑过,就像一只冰冷的手在触及我的皮。
我还没缓过神来,围绕在道路两旁的树似乎有那么一霎,出现了数张我无比熟悉的面孔。同时也是我内心的一块儿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只要我一个念头触及,伤口就会从破掉的窟窿流出血来。
因为,那是阿爹阿娘的样子。
他们似乎在冲我淡淡地笑。深紫色的嘴唇微微蠕动着,像是在和我说什么。
我连忙揪了揪自己的耳朵,疼痛感是真实的,所以这不是幻觉吗?
我吃惊的瞪大眼睛,呼吸也开始止不住急促起来,背脊越来越发凉,我伸手想去触摸,他们的脸又骤然消失了。
“阿娘?”
“阿爹?”
“是你们吗?”
回答我的,是一阵阴风朝我的脸上拂过。接着,我似乎听到了他们的笑声,十分缥缈。我的身体也冰凉而僵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想逃,可我的脚就像钉子一样被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沉闷的空气中,树叶还在沙沙作响。这时,我又听到了一阵稳重的脚步声,我转头往身后看去,没有人。
一颗心瞬间就像堵在了嗓子眼里,我想喊,却喊不出来。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生生扼住了我的喉咙,树叶沙沙的响声仍然不停的响着,脚步声也越来越响。
那是谁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从我的脖子和腰间圈过,漠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看到一张沉静英俊的侧脸,可是,我已经分辨不清他是谁了。
再次醒来,我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清楚坐在我床边的身影是谁,我立马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
他冷言冷语的,不答反问,“你就那么想死吗?”
“你才想死!”
他立马将他手里的毛巾一把甩我脸上,怒气冲冲的走了。
鬼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我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无所适从。今天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从自己的房间走到院儿里,又从院儿里走回自己的房间,那种似有若无的气息让我烦躁不安。
“心心姐。”
“心心姐?”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是豆苗在叫我。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早上你莫名其妙,出门了半天不回来,我让龙大哥去市中心找你,龙大哥说你当时一个人木木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辆大卡车朝你开过来了你都不知道,竟然朝着那辆大卡车奔跑而去,要不是他心心姐你的小命儿就没了你知道吗?”
豆苗的一席话顿时在我的心上激荡起层层涟漪。
所以我听到的那个脚步声是龙千野来找我?这么说我还得谢他咯?可是我初到市中心根本没有一人,一车都没看见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娘是死了的,阿爹呢?在我离开清明村童子林妖孽男就把阿爹杀害了还是怎样?如果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那是不是正预示着什么?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一只锐利的爪子在我的心上抓挠着。
第三十七章 疑点重重()
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顿时就跟炸开了锅似的,一团乱,理不清一点头绪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控制不住的朝着豆苗冷笑出声,接着,我的嘴里吐出一句含混不清的话,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豆苗抿唇不语,看在我的眼里,越发变得狰狞起来,我仿佛看到豆苗清润的脸变成一张令人生厌的狼狗面孔,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听在我的耳朵里犹如狼狗在朝我厉声尖叫。
“你到底在干什么?”
一声低沉浑厚的男音一下惊醒了我。
龙千野抽了我一个耳光,一把将我摔倒在地。紧接着,他才扶起手捂住喉咙不停咳嗽,喘着大粗气的豆苗。
“豆,豆苗,你这是怎么了?”
豆苗眼泪吧唧从眼眶掉落下来,仍然佝偻着腰不停的喘着粗气,大力的咳嗽着。仿佛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
“心心心姐,你你为什么,突然,咳咳,掐我脖子?”
看见豆苗瑟缩在龙千野的怀里,我的心顿时像被针扎了一下。
“豆苗你在说什么啊?我好端端的掐你脖子干什么?”
就在这时,龙千野放开豆苗,一步步朝我靠近,蓦的蹲下身来,伸出手指抬高我的下巴,用劲儿十足,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伸手将他的手抓烂,甚至打断!
察觉到这一点,我开始浑身剧烈的颤抖,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有这样暴戾的想法?
“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话落,龙千野猛的一挥手高高抬起,那样子,就好像他这一掌下来会把我的脑袋打成肉饼。
“你敢!打死我,于梦凡也会死。”
这话,我一下意会出了门道。是她!是那个叫锦儿的少女!一定是她在作祟!
可是为什么现在变了呢?以往她上我的身我是有感觉的,就是我虽然不能说话,也动不了分毫,她借着我的身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是我的意识的清醒的,至少知道她说的内容和昨的事情。
现在不一样了,我感受不到自己独立的意识,好像她跟我融为一体了一样,她的意识是我的意识,我的想法是她的想法。
我不置信的摇着头,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
豆苗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也跟随着龙千野蹲下来神色莫名的看着我,“你,你是心心姐吗?”
我把自己的牙咬得紧紧的,发出吱吱的声音,木然的盯着龙千野和豆苗,“以后,离我远点吧。”
眼里蓄积已久的泪水无声无息的从我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我感觉自己从来都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怎么挣扎逃脱都没有用。
那个叫锦儿的少女就像是卡进我心脏的一根肉刺,不拔我会疼,拔了我会死。
如果真的像豆苗说的那样,我今天自己木木呆呆的迎头撞上车辆,保不齐她明天会指使着我去跳河,或者持刀自杀。还有更为恐怖的我不敢想,她想让我看见什么我就能看见什么,比如今天的阿爹阿娘,还有我把豆苗的脸看成狼狗想要一把将豆苗掐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万万都没那个可能去做的。
“你到底怎么了?”
龙千野伸手来扶我,我气闷的一下把他的手打开。怎么了?还不是拜他所赐吗?在我的身体里养一只万恶的妖灵现在竟然来问我怎么了?
他的手就那么僵硬在空中,“我们之间以前到底有过什么?你为什么无时无刻不在用仇视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行吗?”
“好!既然你那么想听,那我就把它讲故事一样的讲给你听,告诉你!
荒山野岭引诱我嫁给你,无意中造成了我阿娘惨死、还在我身体里放了一只妖灵,以我阿爹蛇蜕皮的病要挟我阿爹把我交给你、我和阿爹都不想被你控制,想要逃离你逃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