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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千缕
酒一壶
柳枝随风摇摆
声声离笛催!
微风轻吹起他散开的发,扬起玉壶,一股清酒流淌在脾胃里,感到钻心的痛!
唯有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龙千野会觉得心口像是空了一块,寂寞得让人发慌。
每每想到那个逃离他的女人,眼眶被泪模糊的不像话。
没遇见她时,他虽是手握重权的皇族贵公子,动不动就发脾气,可总归还是爱笑的,可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忍耐和平息,总是笑着藏住心里的话,不免暗暗自嘲。
惊觉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轻弹了泪,唇角微扯出一丝苦笑,抬手抹了泪,收起所有悲伤的情绪准备离开倚梦阁。
秋叶双眼无神的倚在庭院的角落,远远的望着他一袭红装,衣决临风,浅笑的脸,微闭的双眼,灼华胜桃夭的风采。
她想要的不多,只是和别人的不一样。秋叶一如既往的担心,担心那衣决临风的男子,他的未来与自己无关。
秋叶怀着忐忑的心情缓步去到他的身边:“王上,若是主子回来了,奴婢就第一时间跑来知会您。”
闻言,龙千野微转头看了看秋叶,颇为失落的说道,“你觉得她好不容易离开本王还会回来吗?”
“奴婢觉得会。”
“为何?”
他连他们的孩子都可以不要,可见其决心有多坚定。十月怀胎只为一遭让他放下防备逃离,这样狠心肠心志坚定的女人,龙千野无论如何都不信她还能回到这个他为她倾情打造的牢笼里来。
“王上还有小殿下。奴婢与主人相处的时日里,主人是一个心肠极为善良的女人,尤其是主人怀孕期间,总是抚摸着肚子,和那时还未出世的小殿下交谈心声,奴婢听的可真了,主人很是割舍不下小殿下。”
“是吗?”
说来也奇怪,从她不见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满世界派兵寻找她,甚至不惜和虎族的上陌溪时大动干戈,依然没能找出她半个踪影。
一别经年,她究竟躲到了哪里?
龙千野心口处泛起了微微的痛,恐怕往后的岁月里他和她再无可能了吧?
他回味着,回味着他们的离奇相遇,回味着他第一次占有她,追寻到异乡街的魂渊馆化作另一个男人与她同吃同住,回忆听到她第一次怀上自己的龙种,回忆他第一次带她去见自己的母后,回忆回忆他们一起走过的曾经。
只是,回忆再美,都只是曾经。他对她来说就那么容易放弃吗?撇开他追求她的时日不谈,他们在一起也有数千年了,她是除了念笙以外,他此生唯一的女人,这样的关系难道不值得她倾情相守吗?
她竟然还忘了他,忘了一切有关于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的点点滴滴!
他明知道,她走了,此生都不会回来了。可他依旧忍不住每日处理完上元宫的政事就到这倚梦阁,用膳,洗漱,歇息,睡觉,整个倚梦阁上上下下所有的东西都保留着她离开前的原样,他是如此的想她,思念她。
他觉得自己就像魔怔了一样,她离开的日子里,哪怕以前看着念笙活生生死在自己的面前,他都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儿,看到一本好书想跟她一起看,听到一首好曲子就想和她一起听,吃到可口的饭菜,就想和她共席。
甚至在人潮汹涌的街头,看到某个和她相似的背影,他还是会下意识的看过去。坐在窗前发呆的时候,偶尔还是会想起她,甚至跟着了魔似的,会在睡不着的晚上,不由自主的枕着她曾睡过的枕头,才能入睡。
窗户映照出来的灯光熄灭,却是击碎了他所有伪装的无所谓。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在胸口,说不上来的感觉。
“听小殿下的教傅说,他已经能熟记熟读经纶,兵法,战略战术,识得天文地理,无论是暗器还是功夫,医术亦或是毒蛊之术在诺大的南海,能与之比拟的,无二。”
说到孩子,龙千野不禁眼眸一沉,这个孩子,现在还姓苏,苏之凡!看来,此次争夺洵美之位,要尽快提上日程了。
秋叶从未见他如此宽慰的笑过哪怕一次,按耐住心里了无人知的酸楚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询问着:“如今殿下慢慢年长,数次询问他的阿娘,奴婢好几次都找借口搪塞了过去,若小殿下再问起,奴婢该如何作答呢?”
“所以为了之凡,本王还是要找到她,等本王把这天下归心,四海归一,只要她还活着,本王就一定能找到她!”龙千野坚定无比的说道。
见龙千野如此决绝,秋叶便知道谁亦阻挡不住他要找寻主人的决心,遂佯装出既不悲伤也不愤怒,“王上,春梅姐姐”
“给她多烧些钱纸吧。是小凡儿的过错,本王会替小凡儿安抚她的族人。”
正说着,一身穿黑衣长袍的面具男子徒然来到龙千野的身前。
“参见王上。”
“何事?”
“属下打探到最新消息,东海猴族的傅王,近日去了云山之巅。且只带了猴宇国的镇国大将军子墨。无他人随行!”
闻言,龙千野漫不经心的捏碎手中的黑棋,“他去那里作甚?”
“属下严密盘查过,经过打探,云山之巅似乎隐居了一位当世奇才,一直未曾出山,他还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孙女。”
龙千野抬高下巴,望着天边的浮云,眯起眼。
当世奇才?
“傅潇那样桀骜的人居然亲自去找云山之巅的那位尊者?”
“属下也觉得此事蹊跷,傅皇临走还带走了那个尊者的孙女。”
听闻于此,龙千野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一双眼望向远处,眸光深不可测。
“眼下竞争洵美之位在即,正是他招揽谋士替他谋略的时候,估计尊者那个孙女便是他决心日后与我南海蛇族,北海龙族和西海虎族的工具!”龙千野漫不经心道,心里却在想,到底什么人能让傅潇亲自去请?普天下有这样的人吗?
“你说他临走时带走了那尊者的孙女?”
“是!”
“秋叶,你对此有何看法?”
“回王上,奴婢觉得,这位尊者的孙女想必颇得尊者深传,亦或者比那尊者还要厉害三分,否则,以东海傅皇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不带走那尊者,反而带那尊者的孙女下山?”
豁然,龙千野猛的睁眼,有的,槐荫婆婆!
知天地,晓阴阳,以木为鬼是为槐,却是当世奇才,其出生地恰在猴宇国,他在数万年前也只是略有所闻。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能让桀骜的傅潇放下傅皇的架子,还带着宇猴国举足轻重的镇国大将军子墨,只身两人前去,如此大胆冒险!
只是,这个人不是已经在数万年前就消失于异界了吗?
莫非那个云山之巅的尊者和那槐荫婆婆有着什么关联?
龙千野左思右想,都不得其解。
“秋叶姑娘说的不错,探子昨日传来消息,傅皇下了云山之巅,在东海海面乘船时,路上遭遇过埋伏,是其余八大族群之首的羊皇派遣鬼族的鬼圣银图所为,那哑女一人力敌鬼圣银图,替傅皇挡了一场灾祸。”
尊者的孙女?
还是哑女?
鬼圣银图?
龙千野摩挲着手指,仔细回忆,这个人邪门的很,不过确实有很大的本事,他布的迷魂阵阵法至今无人可破。难道说被那尊者的哑巴孙女破了?
有点儿意思呢。
“王上,依奴婢看,那东海傅皇身边的哑巴姑娘兴许是位高人也不一定。”
“如果有机会,本王真想会一会那奇女子。”身为谋士,最重要的便是排兵布阵与人沟通,一个哑巴,何德何能能堪当傅皇的重任?
忽然间,他莫名想到了她,被自己施了禁声术,也不知现金是如何过活的,又身在何方呢?为什么,他就是找不到她?还是说,她早已遭遇了什么不测?
猴宇国皇都
“把这个喝掉。”
子墨冷着脸,“有什么用?”
“当然是做我的传话筒啊!”
子墨当下气的脸色铁青!他就没见过这样无赖的女人!
要他堂堂镇国大将军去做一个女人的传话筒?真是可笑!
“我很可笑吗?”
毫无疑问的是,我又一次无意听到了他的心声
事实上以为我想吗?
如果不找个人随时随地意会我想表达的话语,那我要给傅潇出谋划策得多累啊!!总不能见着谁都在空中刻字吧?
在云山之巅,只有老头的时候,我怎样都无所顾忌,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这里不比与世隔绝的云山之巅,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里是皇都,自爆弱点,只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子墨当即惊讶万分,她如何能得知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可以跟傅皇商量一下,让他给你找一个人。”
“我不要!我就要你!”
“为什么?”
第二百三十八章 嫁给我()
室里的烛火微微晃动,一袭凉凉的风贯穿进来。
子墨瞬间绷紧肌肉,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一幕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他刚一随着我的手势落座,瞬间抬头,和我的视线刹那间在空中交汇,两个人同时带着探索的、猜测的、疑惑的目光相互探寻着对方,可惜我和他均是掩饰内心世界的好手,谁也奈何不了对方丝毫。
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因为你最适合。”
见到冰坨子仍然云里雾里的,我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是猴宇国除了傅皇之外最有权威的镇国大将军。尽管在外人看来,你和傅皇堪称兄弟情谊,这几天,我也打听到了关于你的很多传闻,是一个很有爱国情怀的大将军。既有超人的大智大勇,处变不惊,善于化解错综复杂的矛盾,善于应对险象环生的局面,又能够极为周密和细致地考虑和处理问题。
历史政治翻云覆雨,互相勾结。无数的人从祭坛上重重的跌下来,只有子墨大将军你身处漩涡之中却又游离之外。两次参加讨伐蛇族的南征,创建了行之有效的军队政治工作制度。支持傅潇的正确主张,对拥护傅潇登基为皇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并协助傅皇东海这片大的领域,在那血雨腥风的岁月里,在敌人剑拔咄咄逼人的情势下,站在战斗的第一线,冒个人安危于不顾,数次拯救于猴宇国于危难之中。”
同时,我还了解到,你除了担任猴宇国镇国大将军一职,还担负着处理猴宇国和整个东海日常工作的繁重任务。一心为国,对人真正怀有挚爱之心和博爱之心,才可以再恶的人都找不到一丝瑕疵。心底无私才可以坦然面对那些数之不尽的腥风血雨,说下义正词严。不仅为猴宇国的人民所敬仰,同样赢得了异界各个氏族子弟的尊敬。可最关键的是,你一生职务崇高,地位显赫,但从不居功自傲,锋茫毕露,盛气凌人。”
我话语刚落,顿时空气由热腾变得冷凝。他整个人周身的气场统统都变了,竟是比之前更加冰寒拒人于千里之外。
仿佛我下一句若说出什么他不中听的话,他能立刻要了我的命。
子墨冷冷一笑,黑色的眸子像结了一层冰,似乎在笑我的小人心态,“你到底想说什么?”
话落,他一步一步靠近,似乎在享受猎物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