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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收回我的自主权?”
“你你休要胡来!这里可是上元宫”
“所以你不会还天真的以为我当真是叫你过来陪我用晚膳的吗?你比晚膳可美味多了。”
他的恣睢让我绝望,我胡乱用脚踢着他:“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
殊不料,这一语当即触怒了他,冷冷勾唇:“那便恨着吧。”
他回想起他们以往纯净美好的时光,似乎再也回不去了吧?
他想放纵,放纵他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
尽管我的身体无比钻心的痛,可我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是紧缩着身体,把头扭向一边,捏紧拳头忍着。
盯着天书案上的龙凤烛火,慢慢的,那两对龙凤烛火却是开始晃动起来,在我眼前迷乱疯狂的摇摆,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紧咬着牙关,“龙千野,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一定会后悔的!”
可此时,他像个两耳不闻的聋子,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兀自冲锋陷阵。
事后,他长臂伸来,我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回过神时,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他将我抱起来,安然的坐在龙椅上,命人传晚膳。
“放放开我”
他凝视着我,清越沉稳的声音里透了一丝笑意,抓住了我的手,缠着我的五指揉捏把玩道,“乖,知道你累着了,在我怀里好好睡一会儿,晚膳好了我叫你。”
说完,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一只手圈住我的腰,一只手从书案上抽出一卷奏章,忘我的看着。
而我,只能恶狠狠的看着他,可谓又羞又气。想回驳他两句,却叫说句话都是奢侈。
上元宫是为蛇宫之主特地建造的宫室,如今,他不仅让我来上元宫,还
一会儿送晚膳的来看见,定会一传十,十传百,此意不免是他对我身份的肯定。更是在宣告他对我的强势独宠。
这让我心中莫名震颤,起初以为他只是爱的只是我这幅皮囊,可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这样。
没多久,便有人送来晚膳了。
我躲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举起他宽大的袖袍遮挡住自己的脸,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索性那些送晚膳的人,全程都像是早就有所意会一样,低着头把晚膳布置完毕后便有条不紊的又低着头一一退了下去。
很是训练有素。
他的手段,相比起苏洛寒,确实有些不一般。
“小凡儿,我怎么觉得你这失了记忆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要你管!!”
我现在最烦他跟我提什么以前!提曾经!动不动就跟我上演深情戏码,就不能换点花样吗!
“行吧,想吃什么,我喂你。”
“不需要!”
他对我的刻意胡闹却是丝毫不在意,撩袖持箸可谓优雅华贵至极,散了情欲的黑眸恢复了冷锐,将鲜鱼脍夹至我的嘴边,便沉声淡笑道,“来,张嘴。”
还真是霸道的很
薄透的鱼片沾了些许的酱汁,看似美味极了,可我不喜欢食生肉,再加上整个人腰酸的厉害,现在看着他大献殷勤的模样,只觉更加没有食欲了。
总之,只要他还顶着苏洛寒的脸面一天,我是断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
“不吃。”
他唇角昳丽微扬,“喔?不吃啊?行,那我们就这样耗着。你什么时候吃东西,我便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抬眸对上他的黑瞳,那里面填满了让我害怕的柔情和执着。
“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又不是蛇宫之主。不理政务什么的又不是我被蛇宫的男官女官议论。而且啊我又不救什么母后。我又不想兼并南海北海,我又不想统一异界。我无所谓的啊,看谁耗的过谁。”
闻言,他索性放下了筷箸,冷冽的眸中带柔深不见底,揉在我腰间的大掌,忽而往下了几分,“那既然你不想吃我们便来做一些有意识的事情来填饱肚子好了。”
“你!”
“我什么?”
“无耻下流不要脸!”
“那就吃饭。”
“好!吃饭对吗?”说这话时憋足了气,疏离的刺人。
我支起身来,操起筷子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大块朵硕起来,管它梗不梗喉咙,管它有没有鱼刺,管它肉肺不肥生不生,就算肚子撑到极致只要他不喊停,最好胀死我算了,这样我就不用每天像这样被他逼迫着做那样羞愤的事情,不用每天煎熬的活在这个杀人如麻的男人身边!
他是对我很好,可那又怎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越是强迫,我越是起逆反之心!就是偏不让他如意。
尤其是,他还顶着苏洛寒的脸,把苏洛寒一手创建起来的蛇宫归于他的麾下就让我觉得可恨至极!一想到苏洛寒那颗滚在地面上鲜血淋漓的头颅,他像踢垃圾似的用脚随意抚弄,如此践踏别人,这样的人,让我怎能不心生厌恶?
“够了!”
明光下俊美的面庞微了冷,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凌厉,看的人毛骨悚然,“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作对不可?我就那么让你生厌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
“你脑子是不是拎不清楚?这么喜欢自我感动?我求着你爱我了吗?”
第二百一十七章 报复的快感()
他红着眼眶整颗心脏泛起剧烈的疼痛感,痉挛一般刺痛了他的理智,“于梦凡,你简直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滚烫的眼泪从他的眼眶落下来,随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下巴滑落至地面,溅起层叠的纤尘。
我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惊,觉得喉咙口在发抖,无数话语在这一刻统统灰飞烟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来,于梦凡才是我以前的名字么?难怪他总是小凡儿小凡儿的叫。
但,那也只仅限于我的从前。
现在的我,谁也不是。
“我叫于小呆。不叫于梦凡。”
他低笑,笑着笑着却喘不过气来,笑着笑着,眼眶就慢慢浮起一层猩红,心脏哆嗦得厉害,像是被人挖出来似的,“你知道我爱你,你也知道我输给你,我都这样了,你何必再来踩上一脚?看我为你魂不守舍,看我为你痛苦,是不是特别好玩?”
我没说话,只是瞳仁紧缩几分,“我求你爱我的吗?”
是他活该,是他亲手给我伤害他的权利,他有什么资格叫冤?
“原来,你真的是我命里避无可避的劫数。你说,我怎么就捂不热你呢?”
“所以你要我走吗?”
我毫不在意的把所有痛苦的抉择都推给他一个人。
察觉到我离开的动作,他反手狠狠握住我,哽咽,“不要走。”
这一幕,再一次让我的脑海里一抹重影一闪而过。好像曾经也有一个人像我现在这样眉目冷漠,开口已是利刃出鞘,能将人扎得血肉模糊。
我深呼吸一口气,“能不能别这样了?我知道我记不得跟你以前的事,也失去了有关你的记忆,即便,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可那又如何?失去的东西还会回来吗?真的,就好比我曾经丢过一枚扣子,等到后来找到扣子时,我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了,同理可得,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而天下人与事,莫过于聚散得失,谁也不是谁的谁,你也不是谁的谁,那些回不去的时过境迁真的没什么可惦念的,因为我实在没办法对你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更加不会因为你的付出而爱上你,反而会觉得你在给我压力,你肯定也会觉得你对我这么好,我就连喜欢你一下也做不到么,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管你怎么努力也没用。就好像一把坏掉的钥匙,开一百次也开不了一把新打造的锁。”
他没说话,无声沉默。眼珠子转过来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我猜不透他眸中的情绪,只是这样被注视着,内心无法平静。
忽然感觉自己总算是硬气了一回,好像这才是真正的我。自私、冷漠、尖锐,凉薄。哪有什么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不过是我表现在外想要讨喜到伪装,而我对不在乎的人,连装都懒得装。
“有关于我们以前的那些,你能藏着就藏着,别拿出来,都当没发生,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一些让我感到不愉快的事情上。”
他眼里有几分野兽般的凶猛,声音,泛着显而易见的冰冷——按在我脖子上的手指倏地收紧,眯眼冲我笑,“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不仅忘了我,还对别的男人动了心,是这样吗?”
这句话像是重锤敲打在我心头,我心神一震,发现手指有些颤抖。
我觉得我不能丢面子,口不择言道,“是啊。”
他用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对我说,“于梦凡,我希望你骨气以后能更硬点,比如说撑到我另立新后那天。”
我像是措不及防被雷劈中了,“你要另立新后?”
他又不说话了,大概是对我的沉默察觉到了厌烦,随后啧了一声松开我,背对着我转身的时候那眼神冷淡无波,只是自顾自的绕开我让人把晚膳全部撤走,让春梅和秋叶把我送回倚梦阁。
今天的晚膳,他好像一口也没吃也不知道饿不饿?
他要是不爱我就好了,我也犯不着伤他伤得这么得心应手。
月光透着落地窗洒进来,房子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冷清。我烦躁地闭了眼,重重摔回床上,双目放空了看着天花板,我突然间想问自己,我到底图什么?
翻来覆去都睡不得,脑海里全是龙千野那个疯子,直到耳边突然出来一道轰鸣炸响,半边宫室似乎都在余震着,我心头一紧,钻在被子里捂住了头。
要下雨了。自从那天成亲的变故,我便害怕这样的巨雷。
轰隆轰隆!
又是接连几道天雷炸响,因为过度紧张,以至于我都没发现身后的被角被人掀了开,直到一只强壮的手臂环上了我的纤腰,我才惊呼了一声从被子里钻了出去。
一睁眼,就发现他倚靠在我的床栏,清俊的脸上带着笑意,“不怕闷坏啊?”
他的衣服有些湿漉漉的,该不会是冒雨赶过来的吧
眼神一深,我觉得我喉咙口都在发抖,可是这个发现代表不了什么,我只能把自己所有的震惊都忍住。
他不是被我气的扬言要另立新后吗?为什么现在却还
并且,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如今怕极了雷声轰鸣?
我有些看不明白眼前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到底在思量什么,明明前一秒还山崩海啸,短短时间里却是归咎于风平浪静,仿佛只是之前我和他在上元宫闹的不愉快不存在一样。
“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紧急政务要处理?”
看着他黑长的发,上面明明还有雨水打湿的痕迹,不消说,也知道他是从上元宫赶过来的。
“那你觉得政务与你孰轻孰重?”
不经意的温声,让我心头蓦然一软,稍稍从他强势的怀中退出半分,鼻间全是他身上的龙涎香。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我什么事都没有,不用你操心。”
“今天傍晚的时候”
他盯着我脖颈处的吻痕欲言又止。
“今天傍晚的时候怎么了?今天傍晚什么也发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