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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松不解,什么渔翁得利?难道我们是渔翁么?公子见状,只能将这个成语的意思解释一番。洛青松才算略略明白,可是他还是不明白,怎么才能让他们鹬蚌相争呢?
不知什么东西摔在地上,传出一声巨响。俩人同时往门外看,见暗香正弯腰捡地上盆子。原来,他不放心洛青松,一直在外面偷听。洛青松心思一动,开口笑说:“我说亲亲爱兄弟,我们几天没去丽春院喝酒了,今天正好有时间,有兴致,我们去丽春院叫宛如姑娘唱曲,我们喝酒,你说好不好?”
公子还不明白,这眨眼间,他怎么又换了一副腔调说话,很奇怪。正困惑间,洛青松笑嘻嘻地凑近她,挽过她的脸转过来说道:“哎呀,我的爱兄弟,这几天不见,你的脸色可不好呢?感情是想兄长想的么?我也想兄弟你呢?”
暗香听见说话,又从门外窥见洛青松对公子动手动脚,一腔怒火早忍耐不住。他也不顾什么侍卫不侍卫,掀开帘子闯进去,对着洛青松就是一拳。
洛青松一怔,脸上实实挨了一拳。这下,可惹恼了洛青松,一拳过来,正打在暗香的眼睛上,生生打了一个乌青眼出来。公子忙叫道:“你们闹什么?”
这个时候谁还听得进去?两人你一拳我一掌,打得很是热闹。屋内狭小,两人索性蹿出来,在院子内打起来。暗香原本不是洛青松的对手,但此时心中一团怒气,倒颇有一些猛劲。
乱蝶、红翠、画屏听闻动静,也都跑进来嚷道:“你们俩个打什么?快放开!”
俩人谁肯放开?乱蝶见有热闹可凑,忙着进去打成一团。他先帮着暗香踢了洛青松一脚,然后又嚷道:“哎呀,哎呀,二哥,你混闹什么?公子可还看着呢?我们锦绣澜可不是这样的待客规矩。”话音刚落,他又偷袭了洛青松的后背,在人家后背上猛抽了一下,嘴里依旧嚷道:“二哥,你还不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拿刀刺你了?”
洛青松见乱蝶偷袭自己,心中恼怒,身体一旋,凌空而下,照着乱蝶的脑袋只劈下来。暗香忙叫:“三弟小心!”急忙挡在乱蝶身前,硬接了洛青松这一掌。
洛青松抽空对公子笑道:“这就是你们锦绣澜的规矩,两个打一个?”
公子气道:“你们,给我放手!”
这时,红翠也叫来了得贵、醉春和菩提,三人上前才算拦开他们。乱蝶不当一回事,笑嘻嘻近前对洛青松道:“洛参将别在意,我这二哥中午喝了两杯酒,有些酒醉,洛参将别和他计较!”
洛青松冷冷一笑说道:“那是,感情你们今天都喝多了?”
乱蝶还想再分辨几句,公子斥道:“乱蝶,下去!”乱蝶这才退下。公子对暗香和乱蝶说道:“来到锦绣澜的都是客,最近你们胆子也忒大了些!红翠,你给他们念念锦绣澜的待客规矩。”
红翠原本不想念,虽然她刚接了洛青松的银票,但暗香是好人一个,她可不想暗香受罚。于是,她支支吾吾指指自己的嗓子,喑哑地说道:“对不起,公子,我刚喝了点烈酒,嗓子说不出话了。”
公子气道:“好,你们今天一个个都反了。画屏,你来!”
画屏不敢得罪公子,只好小声念道:“无论对不对,来到锦绣澜的都是客。主人不能慢客,更不能撵客。”
公子说道:“你们倒好,不用撵客,直接打起客人来了。暗香,乱蝶,快给洛参将跪下求饶!”
乱蝶心道,我打也打了,捶也捶他了,这会儿跪下如何?长着一对双膝,就是要跪人的,否则要他吃饭啊?再说,这会儿在主子面前跪也不算丢人。我就当前面是头猪,我给猪跪呢。想着,他却双膝一跪,说道:“乱蝶乱了锦绣澜规矩,得罪参将,求参将大人原谅!”
洛青松哼道:“我可不敢受你的礼,你起来吧。”乱蝶忙起身。公子又看暗香,暗香对公子说道:“暗香恕不从命!今日得罪参将,原是暗香的错,暗香宁肯接受公子处罚。可参将也该想想自己的行为,不要仗着公子不计较,却在锦绣澜恣意妄为。”说着,径直走了。
红翠先在心中叫了一声好,暗香,够汉子!醉春和菩提可有些郁闷了,平日里暗香很是乖巧,从不惹是生非,今日却是怎么了?醉春正要追过去询问清楚,乱蝶却先自己一步,跑过去对暗香说道:“二哥,你今日雄风振作,乱蝶请你喝酒如何?要不咱去十八窑找个姐儿作陪?”
暗香挥挥手,对乱蝶说道:“三弟,你就别掺和了,二哥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别管我了。”
公子对洛青松作揖说道:“若晴管束下人无方,还请洛兄多多包涵!”
洛青松说道:“兄弟不必多礼,兄长我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今日玩得不痛快,我们改日再谈。”说完,也竟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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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5章 此山犯煞气()
格格驾到;第0105章 此山犯煞气
两日不到,双蛇山脚下果真驻扎了一队人马。濠奿榛尚段勇派喽啰下去查看,这些人却是官家派过来剿他们的。原来,前日,段勇手下的弟兄依旧下山劫道,这次劫了一名叫刘其美的官员。刘其美是钦定派往山西巡考的学政。刘其美带着自己的随从家眷刚从京师出来,行了约有2oo里地,就到了双蛇山。双蛇山这些弟兄一见有人马到,也不管是官是民,呼哨一声,竟把这刘学政给劫了。
刘学政兴头头出京师,还没一日,就败兴而回,心中很是恼怒。第二日寅时,刘学政早早来到午门,等候上朝。卯时,乾隆皇帝上朝,见到刘学政,不由开龙口问道:“刘其美,朕让你昨日赴山西巡考,你怎么今日还不走?”
那刘学政愤懑奏道:“微臣也想早日到达山西,为皇上选一批优良臣子出来。奈何刚出了京师,到达双蛇山,却被一伙儿匪人给劫了。微臣穿了一套官服,不知被哪个喽啰看上,说是看着好看,要拿上山给寨主穿。微臣只好脱掉官袍,只穿着贴身中衣回家,好不狼狈。微臣丢人不算什么,可是让皇上面子怎么过得去?微臣代表的可是大清臣子,这么狼狈算什么?”
乾隆一听,龙颜大怒。这还了得,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匪人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犯事,感情是活得不耐烦了?乾隆皇帝拍案而起,怒道:“陈宦可在?”
陈宦乃兵部侍郎,主管京畿防卫和天下刀兵之患。乾隆没点兵部尚书李世昌,估计是考虑一伙乌合之众的盗匪,不过三五百号人。让一个侍郎带一两千号人,怎么地也能将他们消灭殆尽。
陈宦上前奏道:“微臣在!”
乾隆发话道:“给你两千号人,你可能消灭双蛇山这伙盗匪?”
陈宦心道,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三五日内。准保拿下。于是,他上前奏道:“给微臣一千人马,三日内,微臣拿下段勇的人头。”
乾隆说道:“好,朕给你一千五百人,限你半月之内。拿下双蛇山。”
陈宦奏道:“微臣遵旨。”
且不说陈宦调兵遣将,日夜兼程直奔双蛇山而来,只说这日,双蛇上突然飞来一只仙鹤,接着。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驾临到分金厅,再一看这男子却是当时从宫中逃出的洪祖。
洪祖眼见事情不成,逃出皇宫,正想找一个栖身之所,重整雄风。这日来到双蛇山,他见双蛇山双蛇缠绕,颇有双龙戏珠的意思,心道。这倒是个好地方。于是,夜遁到山上,放了一只在山上捉到的仙鹤。寓意自己驾鹤而来,先制造声势之后,才要求见寨主。
段寨主刚吃过早饭,听说有仙人到访,立即更衣出门迎接。段寨主出门一看,只见这道人道袍飘然。人物俊美,果真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段寨主拱手作揖问道:“道人从何而来?”
洪祖手执八卦镜。说道:“贫道洪祖从天池而来,从空中遥见山寨凶气弥漫。特来救助一番。”
段寨主笑道:“洪道人可是开玩笑?我家双蛇山今日太平无事,没日夜劫道,正是顺风顺水顺金银的时候,哪里来的凶气呢?”
洪祖微微一笑不语,坐在分金厅中的座椅上。不一时,山下一个喽啰急匆匆禀道:“不好了,寨主,官兵来了!说要拿下我们双蛇山,砍下寨主的头,剿灭我们这群跳梁小丑!”
段勇一脚踢开喽啰骂道:“什么砍下我的头,什么跳梁小丑?浑说什么?有话好好说。”
那喽啰又回道:“山下来了一伙儿官兵,在山下扎寨安营,气势厉害得很,说话凶得很,只说不下三日拿下双蛇山。”
洪祖手持八卦镜,笑而不语。段勇这才上前说道:“道爷预先知道敌情,果真是得道仙人!既然来到山寨,求仙人给条明路。”
洪祖笑道:“区区几千官兵,洪道祖我借取阴兵相助,只需两三个时辰,准保让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段勇欣喜非常,敬洪道祖犹如神明。武用闻讯而来,他却不信什么仙人道人庸人,暗暗打量一番洪祖,问道:“敢问道祖如何借取阴兵?”
洪祖闭眼笑道:“这你们凡人俗子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
陈宦带两千兵丁驻扎在双蛇山脚下。他也不笨,先是查看了双蛇山地形,心中暗道,不想这伙盗匪很会选地方,这双蛇山地势严峻,易守难攻,从下往上攻,难度很大。山上的人占有地利,无论是用石攻还是木头滚,他们都会损兵折将。
陈宦很是为难,暗暗责骂自己不该在皇上轻易立下军令状,这下可好,三日拿不下双蛇山,如何回去面见圣上?正在忧思间,只听山顶一阵轰隆隆响,一个士卒跑过来禀道:“不好了,大人,天上响炸雷了!”
陈宦骂道:“蠢货!什么时候京师的冬天响雷了?”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传来,这声音越来越近,直趋耳边。陈宦急忙走出帐外,抬眼一看,不好,不是什么炸雷响了,而是排山倒海般的巨石骨碌碌从山腰滚下,直奔着他们的营地而来。
军士们听见动静,吓得惊慌而逃。那些躲避不及的,都被巨石碾成了肉片。原来双蛇山山势陡峭,山路狭窄,巨石滚下来,兵士躲无处躲,藏无处藏,又跑不过顺势下来的巨石,只得被巨石撵个正着。有的兵士还算聪明,眼见跑不过巨石,索性跳下山崖,有些运气不佳,摔到脑袋死了,但也有一些只摔断胳膊腿的,还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眼见几块巨石直奔中营而来,陈宦躲无处躲,只能暗自伤感,不想陈宦学业三十载,今日却死在这种地方。一个亲兵见巨石来势凶猛,瞥眼一瞧,见帐篷后面有一个狭小的山洞,勉强可以挤进一个人。亲兵急忙拉着陈宦说道:“大人,快挤进去。”陈宦恰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狠劲往里面挤。不想这陈宦平日养尊处优惯了,吃得一身膘肥肉厚的,那洞口又狭小非常,卡在中间,进不去又出不来。总算亲兵用蛮力使劲才把他推进去。此时,巨石近在屁股后面,眼看着就要从亲兵身上碾过去,亲兵一个纵越,往上一跳,抓住头顶的一棵松树,这才躲过一劫。
其他的兵士可就遭了殃,死的死,伤的伤,两千兵士算来只活下不足八百号人。等巨石过去后,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