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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驾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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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刀山过来了。”

    大当家只看了乱蝶一眼,贼眉鼠眼的不像人样,心中老大的不喜欢:“三娘和西施、貂蝉怎么回事?是你做的么?”

    见大当家脸上黑云密布,乱蝶拔掉身上的箭,他身上穿着盔甲,所以只是一些皮肉伤。只见乱蝶双腿一软,磕头如捣蒜:“这真的和乱蝶没关系。三娘也不知道发什么失心疯,杀了西施、踩死了貂蝉,乱蝶吓得不成样子,匆忙逃走,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红烛。不过,乱蝶误打误撞进了燕子峡迷宫,中了暗箭无数也没跑出去。好不容易才爬着出来,又被大当家抓住了。”

    大当家冷冷一笑说:“原来你闯进了我的八阵门,算你运气好。我的八阵门,哪由得你说进就进,说出就出。我龙凤镖局的号儿也不是白叫出去的。废话少说,既然三娘由你而起,还是由你来偿命吧,给我推到茅厕砍了。”

    乱蝶大急,脸上汗珠子哗啦哗啦一个劲地往下淌。两个小厮上来抓住乱蝶的胳膊,三下五除二捆成一个麻袋,抬着乱蝶往茅厕里走。乱蝶呜呜呀呀叫不停,但大当家哪管这些,他定要砍了乱蝶为三娘报仇。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醉春,现任镖局的二当家气昂昂地出现了。他看也不看乱蝶,径直走到大当家面前问:“听说西厢房走水了,没出什么事吧?”

    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熟人,乱蝶眼巴巴地看着醉春,心里指望着醉春说个好话救他一命。可是,醉春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任由他被人拖着往茅厕赶。

    大当家客气地把前因后果讲了一番。听后,醉春气哼哼地瞥了一眼乱蝶骂道:“都是他这个蠢货误了三娘。要我说,杀他也罢。”只说了一句,口风一转,他转身又对大当家说:“不过,我也屡次劝解三娘闺房中事还是少做为好,可三娘从来我行我素,不听规劝,果真下场如此,醉春也只能说可惜。”

    大当家此时满脑子都是三娘,哪听得了其他的原因。他连呼说不能见此蠢货,一定要推出去斩了。那两个小厮果真上前,一个扛起麻袋一样的乱蝶,一个在背后托着乱蝶的臀骨。

    乱蝶惨兮兮地用眼睛剜着醉春,只盼望他念在同门师弟的份上能救他一命。不知道是乱蝶的目光打动了醉春,还是醉春心里慈心一动,他竟然摆手制止了他们的行动:“且慢!”

    这声且慢让乱蝶心怀窃喜,这厮总算没忘本。想当年,他们挤在一张床上,拱过一只枕头,甚至还在一个澡盆里洗澡。这么多年的四弟,总不是白叫的吧?

    大当家的眼中闪过一丝疑忌,但转瞬即逝,他阴阴一笑反问:“难道二当家要救这个蠢货一命?或者二当家和这个蠢货是一伙儿的?”

    虽然他只是阴阴地一笑,但表情冷漠,几乎达到滴水成冰的境界。醉春呵呵一笑,毫不在意地瞥了乱蝶一眼果断地说道:“推出去斩了太便宜这个蠢货,我的意思是挖个坑直接埋了,活祭三娘。大当家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不听还好,一听此话,乱蝶几乎从麻袋中蹦出来:“活祭你个大头鬼!前明都不让活祭了,你算老几,让老子陪葬?”

    醉春在这个麻袋上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管你前明还是后清,就是再过五百年,女人都穿裤子上街了,到大当家这儿,该活祭还得活祭!”

    乱蝶傻了,怔怔着半天没说话。好在还是大当家通融,反倒劝解醉春说:“我看算了,还是红绸要紧,不值得和这蠢货较真。”说着,他对两个小厮说道:“先把他拖下去扔进东边的冷房,等三娘七日过后再砍了他祭拜三娘。”

    小厮答应一声,呼呼呵呵地扛着乱蝶走了。

    这一宵过后,果真应了三娘的话,红灯取下,白灯挂上。整个镖局,除了大当家和二当家,下面人等全部为三娘挂孝吊丧。讣告贴出去后,江宁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犄角旮旯能来的人都来了。挤两滴眼泪,悲戚戚地嚎上两声,磕头鞠躬,最重要的是手上得有几两白花花的丧银。

    大当家为此也颇感欣慰。话说最近江宁喜丧普遍,娶妻有喜银,父母做寿有寿银,生儿生女有福银,就是娶个小妾还有花银。作为江宁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当家也没少为这些名目众多的红白事银子费心。现在好了,三娘死了,镖局的二号人物冠冕堂皇地死了,如果再不大张旗鼓地办事,那真就对不起天地祖宗了。

    镖局忙的一塌糊涂,醉春这里也没闲着。他把三娘搜刮来的众多少爷召集到内室。醉春让他们脱下棉袍、衬裤,只留下贴身的衣服,然后让他们并排站在一起,一个个打量着他们的体形。一开始,这些少爷还内心窃喜。三娘死了,对他们来说是喜讯,谁愿意跟长得像冬瓜一样的三娘呢?二当家就不一样了,要人样有人样,要模样有模样,要膘儿有膘儿,如假包换的爷们。谁不跟二当家才傻呢。

    于是,少爷们们一字排开,挺胸凸肚直撅撅地杵在那儿,只等着入二当家的法眼。二当家拍拍这个的胸,捏捏那个的胳膊问道:“单手能提50斤石板的站左边,单手能提100斤石板的站右边。”

    少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二当家为何有此一问。平常,三娘都会看他们的相貌,然后再评审他们的身材比例是不是倒三角。二当家怎么只问他们的力气呢?虽然猜不透二当家的意图,不过他们还是规规矩矩地站成两队。其中更有没什么力气的也站到了右边。他们暗想,二当家或者就喜欢**子。

    等他们站好后,二当家吩咐说:“右边单手能提100斤石板的去镖局‘茅厕司’,负责清理茅厕、挑粪上肥干活儿。左边单手能提50斤石板的去镖局‘柴木司’,负责每日上山砍柴。”

    一下,所有少爷脸都变绿了。就算要打发他们,也可以去‘梨园司’装个花旦青衣什么的,可这算什么啊?他们一个粉头红脸的,可不是来镖局干粗活的。不管这些少爷们如何怨声载道、哭丧着一张脸,二当家依旧打一个呼哨,两个大汗闯进来,一人手里捏着一杆鞭子,把他们分两路赶了出去。

第19章 乱蝶被关() 
打发走这些少爷,二当家看四周无人,毕竟人都在前厅忙着收丧银呢。他迈步走出内室,穿过厅堂,拎过一个包袱,怡然自得地来到后院一所偏僻的房子前。这所房子原本是三娘处置废少爷的地方,号称‘冷房’。冷房位置偏僻,缺衣少食,那是野猫野狗都不光顾的地方。

    冷房门前苔藓丛生,路面湿湿滑滑的。冷房门前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铜锁,看情况至少有二十年没好好使用过了。二当家一脚跨过台阶,纵入房前。里面传来一声暴喝:“奶奶的,哪个龟儿子来搅老子睡觉的好兴?”

    二当家拽拽那把铜锁,嘘一下说:“老三,再过七天就要身首离地了,你怎么还不消停一会儿?”

    不听还好,一听乱蝶火冒三丈。因为他全身被绑,一时半会也窜不出来,扭捏着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大骂醉春:“你这笨蛋,亏我一条裤子和你穿了十多年,这么多年四弟白叫了?见死不救、落井下石、这会儿又假惺惺地卖什么好呢?乱蝶我不出去还好,要出去首先在你身上割两刀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乱蝶在里面连滚带爬嘟嘟囔囔个没完,醉春也不管恁多。他在外边盯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打从进了镖局,他的‘如意玉葫芦’就被留在了锦绣堂,否则它倒是金刚不怕的好东西。别说这块锈迹斑斑的铜锁,就是一把宝剑放这儿,玉葫芦也能把它砸碎。但现在,醉春只能再想办法。他瞥见苔藓丛里有一块一尺见宽、方方正正的石头,他一手提起那块石头对着铜锁狠狠一敲,总算对劲,铜锁应声而掉。

    醉春推开吱吱呀呀的破门,解开乱蝶身上的绳索。乱蝶活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四肢,好不容易缓过劲,对着醉春就是一拳。醉春闪身躲开他的拳头,反手扔过来他背后的包袱。乱蝶不知道对面袭来的是何种暗器,变拳为掌抓过来那暗器,原来是一个没包好的包袱。他没抓好,包袱里的烧鸡、烤鸭等肉食从包袱里掉出来。

    乱蝶顾不上敲打醉春,撕下一个鸡腿三口两口地啃起来。饿了半宿,又折腾了这半天,肚子早成饺子皮了。他连啃掉整只烧鸡,又吞下半只烤鸭,才打着饱嗝说:“吃是吃饱了,就是没有酒,有酒有肉天长地久,没酒没肉饿成瘦狗。所以我的酒呢,没有酒怎么行?”

    醉春懒得和他多说废话。他消失了半天,恐怕大当家生疑。在话还能好好说之前,他想快点说完:“我不装神弄鬼摆布你,怎么赢得‘滚地雷’信任?‘滚地雷’可不是傻三娘,你忽悠两句他就乖乖跟着你走了。要我说,三哥你先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等我计划好了再来找你。三娘计划失败,你呢,一把火又把那些红绸烧了,时间紧迫,我猜‘滚地雷’肯定要实行秘密计划了。我先去打探一番再说。”

    说着,醉春就要离开。乱蝶一个鹞子翻身扯住醉春的一条后腿说:“用不着那么麻烦,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他,管保叫‘滚地雷’彻底炸开。”

    醉春头也不回,背口诀一样念道:“瞒天过海巧设计。”

    这七个字让乱蝶立即放开醉春的腿,怏怏不乐地回道:“一帆风顺尊醉春。”

    他们知道,当初定这个计划的时候,公子曾说过,无论是谁,只要听到上面七个字,无条件服从,这就像道士们常念叨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听令从令。

    醉春迈出冷房,轻轻掩上房门,然后大步朝前厅走去。可是,大当家并不在前厅,有个小厮说他和‘笑金刚’一起去‘燕子峡’了。燕子峡是大当家的卧室住处,一般人踏不进去。大当家杨龙佑武功不高,但在‘霸王山’当土匪的时候,曾经挟持过一个术士上山。术士身无分文,只有‘奇门遁甲’书一册。杨龙佑见杀了术士也没什么用处,就留下了这册书。杨龙佑拿着这套书,竟然学会了摆阵。‘燕子峡’就是按照奇门遁甲中八个门设计的。误入死门者得死,误入生门者得生。所以,镖局中的人都知道,闯哪儿也不敢闯燕子峡。昨夜,乱蝶就是想争功,偷袭了燕子峡才被射成刺猬的。

    至于笑金刚嘛,是杨龙佑的拜把子兄弟。换句话说,他就是依附在杨龙佑身上的应声虫。杨龙佑放个屁,他就得跟着放一个,还要大叫说,哎呀,我刚刚放了一个屁。

    现在,大当家杨龙佑和笑金刚一起去燕子峡,如果醉春猜的不错,他们一定在筹划什么。

    外面唢呐、喇叭嘀嘀哒哒热闹的很,可是春桃只能手托香腮闷闷地出神。这个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没趣。春桃是杨龙佑的暖床人,平常伺候杨龙佑衣食起居。说好听点,镖局的人称她为春姨娘,说不好听点,就是个没名没份的丫鬟。

    春桃怔怔地看着廊上挂着的鹦鹉,嘟着嘴逗它:“春姨娘,叫春姨娘!”

    鹦鹉在笼子里转个圈,摇摇尾巴念道:“放屁,放屁!”

    春桃小脸都气白了,站起来就要打它。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大当家回来了。春桃急忙迎上去,道个万福,笑语盈盈地问道:“大当家怎么回来了?这会儿正是迎送宾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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