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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自己长得不错的工藤先生郁闷地摸了摸脸,换句话说,难道他其实长了一张欺负人的脸?心好累,但是不能自甘堕落了。
工藤爸爸一边讲故事,一边个劲的用眼白武居直次。
武居直次:难过。
同样一张脸,那家伙咋受到的待遇比他好那么多呢!回顾往昔,真是一把辛酸泪了——该不会好运气都被提前用光了吧?
出了医院以后,青年舒了一口气,好像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
虎着一张脸的工藤先生表示看不懂了,讲道理,被白眼、被怀疑的对象是他吧?一个被好好对待的家伙,有什么好不舒服的?
青年说:“不好意思,被包围着关心的感觉让人无所适从,我其实不太习惯那样呢。”
够了,我看你刚才那副享受的样子,才不像不习惯,根本是乐开怀了吧!
工藤先生:“那么,就此分开?”好事也做了,该回去睡个安稳觉了。
“那怎么好意思。”青年微笑,“你帮了我大忙,我不能什么都不做的。”
“不用客气。”工藤先生神色稍微柔和了点,或许刚才是他误会了吧,人家真的不是不愿意解释,而是不习惯被关心,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个鬼!
“不如帮人帮到底,再请我吃个饭吧!”微笑的青年一拍肚子,“折腾了大半夜,你一定也饿了,正好赶上早餐呢。”
我从遇到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而且你不如接的和前面的应该做点什么完全相反吧!
工藤先生理性地说道:“按理来讲,应该是你为了感谢我,而请我吃一顿饭吧。”说罢,似乎太现实了,便补充:“当然,我比较助人为乐,不在意那些客套。”
“我明白。”青年面不改色,“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出用金钱感谢你的庸俗的事,但是啊,你认识观察我一下啊,认真点。”
面对展开双臂,朝他挤眉弄眼的家伙,默然片刻的工藤先生似乎懂了什么他并不想懂的事儿。
“观察出来吗?”
“”
真不想回答你!没钱能不能直说,钱都没了,还委婉什么呀!
“好吧,算我倒霉。”工藤先生后悔了,难怪别人总说,大晚上不要出去晃荡,这不,一晃荡就晃荡出事了吧。
武居直次汗颜,不由地把面前的小蛋糕往爸爸的方向推了推。
讲道理,他真的不知道,以前的他会是这种人。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说好的高逼格呢?
优作爸爸又给他推回去,顺便打量了一下吃了那么多、身材不见胖的武居直次,微妙的嫉妒了。
人到中年,除了发际线、就是肚子最要紧了。
他还要维持男神的形象,做主角的爸爸,当然最主要的是,家里的老婆太美了,不敢松懈啊。
“这段记忆,我完全没有呢。”武居直次咬着小勺子,皱着眉头,不解:“我只记得,我被你收养了。”
“如果你全知道,那现在还有必要坐在这里听我说?”优作爸爸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比当初忽悠人的青年,再看现在,明明是同一样脸,为什么相差那么多!
不求你学会忽悠,至少脑子正常一点啊!
武居直次只能认输,但他提出了个条件,“能不能给个缩减版的,其实我对他多无赖并不感兴趣。”
倒不如说,还是留点好印象吧,毕竟挂着同一个名字。
“孩子,改一改冲动的性子。要想解释完所以,毕竟从头到尾、事无巨细,不然会影响判断的。”
孩子已经和你差不多成熟了。
互相伤害的话在内心独自转了一圈,最终没有说出来。
武居直次只能说:“不是没有耐心,是琴酒,我觉得他不会给我太多时间。”
“”
为啥你的时间要琴酒来给?
虽然武居直次是委婉的提醒他的处境,可只要一想到某些事,优作爸爸就很担心。
但很多事,你知我知,并不能说得太直白,只能语重心长委婉地提示,“你要知道,琴酒不是一个好人。”
做个好人吧,别和反派混在一块了!
武居直次真没料想到,爸爸会蹦出一句这样的话来,但就琴酒的好坏,他还真无法昧着良心说声好人啊。
估计说出来,琴酒自己都要笑了。
对此,他回答:“其实,我也不是啥好人。”
所以,别管混不混在一块的事了,如果警方对他穷追不舍,他迟早要投靠组织的,毕竟与反派为伍这种事,他熟!
优作爸爸:“”
完蛋了!儿子一颗心居然吊死在琴酒身上了!!
爸爸不同意啊!!
因为武居直次的强烈要求,优作爸爸想也不想——加长了叙事的篇幅。
工藤先生最终还是请客吃饭了,毕竟好不容易救下的人,再饿死就不划算了。
中途,接到来自老婆有希子的电话,一连发的灵魂质问,让他晕乎乎的,抽空还瞄到了青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花了挺长的时间安抚老婆,等他回过神来,人家已经相当不客气的吃着花他的钱买的三明治了。
“你老婆很有性格啊。”听力一流的青年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调侃道。
工藤先生推了推眼镜,严肃极了,“是有个性,但和你没关系。”
说到底,刚才在医院里,被白眼的经历,还是微妙的伤害到他了。即使他对有希子足够信任,对自己不那么足的信任,但这种靠脸的家伙,还是离远一点吧!
青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而是耸了耸肩,“你放心,我这点节操还是有的。”
“不,你误会了,和你的节操没关系,我的有希子绝不会看上你。我相信她。”
青年嗤笑,看着一本正经的工藤先生,“兄弟,说两遍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工藤先生:“我走了!”
“诶,诶,别激动。”青年拉住他,“我开个玩笑。我相信你,相信你老婆,真的,其实我这个人不受女人喜欢的,你相信我!”
工藤先生当成就呵呵了,当他眼瞎啊?
很久以后,工藤先生才知道,为什么青年一再强调,自己可以放心。
比起有希子,貌似他自己才更危险
武居直次闻言表示不赞同,不是所有类型的男人,他都会爱的。
有的人可以做前任,有的人就只能做爸爸了。
优作爸爸:“你还要不要听了?”
听听听!你说,我不发表意见了!
青年倒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承诺吃完早饭后,即分道扬镳,见面谁也不认识谁。
工藤先生压下了,希望对方还钱的念头,做人还是不要斤斤计较了。
大概是闲不住,或者吃人的嘴软,青年谈着谈着,便把之前的被群殴的缘由粗略的说了下。
青年自称不是这里的人,会降落到此完全是个意外,而且还非常不幸的遇到几个干坏事的人,本着做好人做好事的原则,他手欠多管了一回闲事,然后就被打了。
“你应该先报警。”工藤先生表示他完全看不出,青年是一个会干好事的青年,但还是认真的劝告,“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别去逞强,自身安全更重要。”
毕竟,你不是我。
青年笑了一下,说:“别想太多,我只是错估了自己的实力。相信我,其实我很打的。”
工藤先生压根不信。
“真的。我之前不还跟你说过嘛,我可是神啊!”
“”
武居直次有点怀疑自己了。
第176章 第二十七章()
神对此非常的抗议。
按照一般的剧情进展,自称神的家伙一定没啥好结局举个例子;如下:
被动或主动的达成了某个目标以后;结局要么是成为人生赢家;要么是化为土地的养分;当然考虑到所经历过的种种;武居直次觉得更大的可能是;成功则左拥右抱(咦?),失败则孤单寂寞冷。神的话;最有可能是孤独的回到原地;从此再也不能离开吧?真是悲伤极了。
武居直次擦了擦眼角;优作爸爸见状抽了抽嘴角;抽出张纸巾递了过去;英俊的脸庞上多了一抹嫌弃。
“勇敢点;像什么样。”
“我没哭。这种程度的悲伤不能让我流半滴眼泪。”武居直次冷漠地拒绝纸巾;虽然没有眼泪,但是他心里面的悲伤却全数传递了。
“你继续说;不要停啊。”
“到底是谁害我不得不停下来的啊。”优作爸爸可无奈了;但故事还得继续说下去。
放心;没什么好感动的,都是一些让人心跳加快的杂事。
再一次听到神的称呼的工藤先生忍不住脑洞大开了,家天马行空起来,如洪水滔天势不可挡。
世界之奥妙,宇宙之奥妙,即便是最聪明的人类也不敢说参破;在人类接触不到的地方,有别的如鬼魂、神明之类的出现,也未必不是没有可能。而且不少人是很相信他们的存在的,不然也不会有神庙了。
那么,工藤先生完全可以相信青年说的关于神的身份,灵光一点,还能顺便许个愿。
然而,工藤先生不仅仅是家,还是侦探家。请注意,侦探家,比起各种假设,他更加相信证据所以——
“请证明一下你自己。”
工藤先生十分冷静。
青年:“”多少有点诧异。
那么,我该怎么证明我自己?
答案很遗憾——
“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很不巧,出了点意外,暂时没办法呢”青年对上工藤先生似笑非笑、不信赖的眼神,再接再厉,“你看,我要是没出意外,又怎么会惨成这副模样。”
工藤先生无所谓地一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也没说不相信啊——不过,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我会忘记遇见你的这段经历?”
“时间到了,你会明白的。”
工藤先生似乎看到了说这句话的青年有些悲伤,转念一想,要真是每次和别人相处过后,都会被遗忘,下次再见即是陌生人确实难过啊。
“我有办法记住你。”分别时,工藤先生拉住要走的青年,一瞬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角色反过来了吧?刚才他不是还想尽早脱身吗?这突然依依不舍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青年歪头好奇状,倒没有阻止,被拽到桥边的画摊面前,与坐着的行为主义老头面面相觑,好像明白了?
“现场作画一张。”工藤先生一推眼镜。
青年:“这真是一个朴实的办法。”
“实用就好。”
“嗯。”
工藤先生有注意到青年的神情颇怪异,但他没有过多的追问,简单点想,大概是第一被画,有点激动吧。
武居直次拿着照片再次看了一眼,迅速的否认,“不是这张。”
优作爸爸点头,同时白了武居直次一眼,“当然不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能不能别打断我?”
“爹啊,我真的很着急!我只想知道这张照片是怎么来的?我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居然连琴酒都对我念念不忘!”
优作爸爸嘴角微微动了动,说:“快够了,别老提琴酒。你这样会让爸爸怀疑你是不是有何企图。”
“没有。”
“”
父子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