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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他看起来比爸爸还要老了呢。
哥哥不像哥哥;爸爸不像爸爸;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爸爸横了一眼;对敬称的刻意更改而不满;“呵呵,在外面久了;连爸爸都不想认了吗?”
“哪有。”武居直次一脸无辜,他这不是叫爸爸了吗。
他打量着优作爸爸,很纳闷地问道:“可是;你怎么能和我见面不多话点心思?身为侦探家简某侦探小子和厉害的我的爸爸,难道不应该选用更为高妙的方式吗?”
“哦——”优作爸爸略感兴趣,洗耳恭听,“比如?”
“比如伪装成陌生人,对我进行威胁恐吓,中途设置猜迷、陷阱,把我耍得团团转,最后才得意洋洋解除伪装;告诉我哪里哪里给我留下了线索;我却没有发现之类的?”详情请参照名侦探oo第043集;ooooo诱拐事件,那样的才是爸爸的正确打开方式。
优作爸爸闻言后,怜爱地看着他;含蓄地说道:“我不是没想过,但实际操作的难度太大。”
面对变小了的新一,他能毫无压力的逗一逗,主要原因在于,新一聪明不说,还没啥杀伤力,不会做出误伤友军的事儿,但武居直次就没法保证了。太不稳定,万一弄巧成拙,那可是一出搞笑的悲剧了。
“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面对爸爸温柔却别有深意的目光,武居直次唯有换个话题应对。
“有希子呢?”
爸爸来了,妈妈还会远吗?
“啊对,哥哥呢?”
也是时候一家全了。
优作爸爸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回答道:“有希子没来,新一不清楚。”
要说新一没任何行动,武居直次是不相信的,但如今自己的处境略微妙,还是不要问太多得好。
“那,爸爸,你找我有事吗?”
优作爸爸皱起眉头,很不赞同,“难道没事,我还不能找你了吗?”
“爸爸,别开玩笑,我现在可是被通缉的人了!”本来是很无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口时,语气上带了些许的得意。
爸爸更无奈,想当年他一直希望武居直次能做个愉快的普通人,可偏偏只有这点太难了。
武居直次看不懂爸爸一脸怀念和惋惜是什么意思,但想到一直困扰在心的问题,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虽然不敢有太大的期待就是了。“那个,爸爸,其实我有些小疑惑”
“说说。”
武居直次暗自琢磨了下,便将从琴酒那里翻出来的,长得很像是他的过去的一张照片拿出来,“有个对我有意思的人追了我很多年,但是很奇怪,我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他也说我们是在三年前见过一面,那会儿我还是个阳光少年的模样,但这个,在更久以前,我比三年前更年长?”
这话说的,未免太不讲究了?
优作爸爸满头黑线,因为大儿子提供的情报,他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指琴酒,也正好和三年前对上。
琴酒会追杀武居直次,没什么好意外的,但有意思那可是琴酒啊喂!像琴酒那样的人,如果真有意思了,难道不是立刻上么,追这个步骤,应该是可以省略的吧?
“喂你在听吗?”武居直次看着优作爸爸接过了照片,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莫名恶寒。
“咳咳。”爸爸思维一不小心跑偏了,觉得以后不能正确的面对琴酒了。
“我明白了,看来新一说的没有错,你确实忘记了些事。”
感天动地!
武居直次泪眼盈眶,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迫不及待地点头,“对,对,虽然我自己并没有觉得遗忘了什么,但是各路的信息告诉我,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事情到底为什么不那么简单,我丝毫没有头绪!总之,再不告诉我真相,我快要崩溃了,我要找土哥报社!”
“嘛,你冷静点。”爸爸淡定地说道:“先不问土哥是谁,你要知道报社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土哥的例子摆在眼前,他想忘记都困难。
“其实我这次回来也猜到,你也许需要帮助。你不用着急,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
武居直次不得不说松了口气,他不能保证要是再遇到个态度如斑那样的人,他会不会干坏事。
优作手捏着照片,眼神有点怀念,“当年你的风采,没想到还能看到。”
“”爸爸这语气不对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好吧,的确不是。
“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吧。”
“嗯,好。”
武居直次跟着爸爸走,忽然想到琴酒那样的人很可能在周围窥探,可能正举着来福,必要的时候给他一梭子。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他还是默默地和优作爸爸换了个位置,推着爸爸走在里面,自己则走在靠外侧,“走快点,我等不及要知道真相了!”
优作爸爸不忍心戳破他,更不想在这儿展现自己的推理能力,毕竟儿砸的行为还是挺暖心的。
找地方坐下来以后,武居直次见优作爸爸对他的形象没有一丝的惊讶,想到以同样的态度以对的柯南,必须要感叹一番,不愧是能做主角以及主角的爸爸的男人,这承受能力足足的。
“你要我从哪里说起?”
“随便啊。”武居直次顿了顿,没忘记加上,“尽量容易理解一点。”
“放心,我懂的。”
“”爸爸,你咋这么不客气呢!
开启回忆篇之前,先让他点好瓜子甜点和牛奶,预感故事会很长,要听很久。武居直次吃着零食给自己打气——没关系,你行哒!再多的风雨也不害怕!
话说很久以前,有一位聪明机智的年轻人,半夜睡不着觉在外面散心,昏暗的小路上忽然传来声响,年轻人没有犹豫和害怕,果决地寻声而往,然后就在路口看到一个受伤的青年,四目相对,荡起了无数火花,同时年轻人的脑海中也浮现了许多诸如夜半逃犯之类的剧情,一时间不知道是打急救还是报警。
半晌,青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朋友,帮个忙,送我去医院?”
年轻人心中有了答案:先打急救再报警。
虽然说好人坏人单从面相上是看不准确的,长着娃娃脸的家伙也可能是杀人狂魔,但善良的年轻人更愿意相信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便快步上前,观察了一下对方的伤口,确认不送医院会流血过多后,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同时做了些应急的处理,并宽慰道:“别担心,你会没事的。”
一贯的安慰法的效果并不好,青年嗤笑一声,回答:“那当然,我要是有事了还得了?”
厉害厉害,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一般人绝对说不出来。
“冒昧问一句,你这伤口是”看起来好像被群殴了。
“被群殴了。”
答对!
正确的答案并没有让年轻人开怀,主要是说这话的人表现太怪,虽然是淡淡的语气,但却不难从中听出一丝自豪。从事文学工作但经常锻炼身体的年轻人很快理解了这种得意,只有赢了的人才会得意吧,看得出来,青年很想跟他详细说一说被群殴且打赢了的整个过程。存着也好,引开对方的注意,不要那么在意伤口上的疼痛的心思,年轻人十分给面子地附和道:“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一说原因吗?”
青年回他一个笑容,说:“不能。”
“”这番操作简直了,年轻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推理,手指推一推眼镜,告诉自己稳住先别慌。
说不定对方是傲娇呢!
口口声声我不说、我不说,心里却是你再多问一遍,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好吧,我们报警,想来警察先生会很感兴趣。”
青年笑了一下,并不以为意,“我不相信有人能逼迫我说我不愿意说的事儿。”
警察也不行的意思吗?看来是个危险人物没跑了。年轻人思索着该如何才能不露马脚的搞定这家伙。
“不过看在你如此好奇的份上,告诉你也没关系。”青年一副施舍的表情,最后倒是压低了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反正你很快就会忘记。”
先不谈论为什么自己很快会忘记,对自己的记忆力无比自信的年轻人当做没听见,感想只是:啊,果然是傲娇吗,随口问一问便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了啊。
“偷偷告诉你。”青年放低了声音装神秘,善良的年轻人配合的低下头凑近听,然后就听到了一段瞎编的很假的话——
“其实我是神!”
呵呵,怕是少说了个词。
“看你表情,就知道你不相信。”
“怎么会。我是太过惊讶忘记反应了。”年轻人非常镇定,“那么,您到人间有何贵干?”
“嗯”青年琢磨了片刻,大概是真的很不好回答,所以敷衍了事,“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是说说群殴的事吧。”
“请。”
“”
“”
片刻,青年蹙眉道:“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就是你沉默的原因吗!到底要不要说一开始就要做好决定啊!
第175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中途,优作爸爸停下来喝了口水;而后关心地问:“你听明白了吗?”
武居直次有点不想回答;但在父爱的眼神攻势下;还是老实点头;“明白。不过;你直接说你或我不就行了吗?干嘛那么麻烦。”
“看来你并不明白。”优作爸爸叹了口气;又似乎在理所当然中,“我主要强调的是什么?”
“嗯?”武居直次一脸懵逼。
“年轻人!青年!”
“”
啊;这就尴尬了。
所以;他是青年的时候;爸爸还是年轻人吗?虽然有点惊吓;但似曾相识的剧情太多;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时空错乱嘛!
何况;琴酒给的照片先给他预示了呢。要不是那么发展的剧情,他才会觉得奇怪想不通。
优作见他接受良好;便继续讲述着初见的故事。
年轻人
行吧;年轻的工藤先生。
工藤先生最终也没有从青年的口中问出;所谓的群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因为很快,急救车来了。
显然,医护人员对他有些误会,十分小心的把他们隔开了。
“我报的急救,他似乎被一群人打了。”并不想承担莫须有的罪名;好心市民工藤先生决定有始有终,暂时担任家属,陪同乍看之下可怜兮兮的青年去医院。
大概这样便能洗清莫须有的罪名垫付医药费回来的工藤先生:“”结果好像和他想象得不一样,反而更认定了责任在他了喂!
“没关系吗?不需要帮您报警?”捏着医药包回来的工藤先生收一紧,很不是滋味,特别是瞥见里面被嘘寒问暖的家伙一副想辩解、又迫于无奈不敢说的委屈模样。
喂!!你委屈个毛啊!!!摸着你的良心说,事情真是我干的吗?
工藤先生长这样大,从没遇到这般憋屈的事,不经思忖,刚刚莫不是得罪了对方,还是被讹上了?还有,世道已经变得如此之坏了么?仅仅因为那一张看起来好骗的脸,他就完完全全被当成坏人了吗?
自觉自己长得不错的工藤先生郁闷地摸了摸脸,换句话说,难道他其实长了一张欺负人的脸?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