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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工藤优作想拿来教育倒霉孩子的,然而直到案件结束,他家倒霉孩子也没个人影,只好默默地把它记起来,等见面时再用比较委婉的语气来讲述了。
和警方告别后,工藤优作打算去找他家小孩,结果看见本该离开却一直坐着的琴酒,难道这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工藤优作迟疑了一瞬,觉得无论是从立场还是从安全性来考虑,他都没必要再跟琴酒周旋,万一对方误会他的目的就糟糕了——礼貌的点头示意,然后出门
琴酒等了一会儿,确认工藤优作不会再回来后,才冷声道:“出来。”
至于为什么要等工藤优作走了,他还没有怀疑这两人有关系,出于自身考虑,他也不愿意让工藤优作看见毕竟作为一个杀手,他还是需要一定的神秘感的。
少年从桌子下面爬出来,乖巧道谢,“还好遇到了哥哥,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琴酒冷哼,并不买账,“你在躲什么?不能给我一个让我相信的理由,别怪我不客气。”
“我在躲刚才和你礼貌微笑的那个男人啊。”少年大概是看他不会动手,自然地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他啊,总是要我好好做人,我可受不了。”
“”嗯,好感度up。
同样没好好做人的琴酒唇角微微上扬,笑容转瞬即逝,他没忽略少年语气中所透露的,和工藤优作关系不错的信息。正邪不两立,如果他不能把人拉到自己这边,最后减少交流
对组织迷之信任,琴酒不认为有自己出马而劝服不了的人,但问题是,他没从少年身上看到有用的价值。所以这一念头仅闪过一刹那,很快便被抛开。
少年没话找话,“刚才的现场真可怕,果然感情要专一才行吗哥哥怎么看?”
“别找女人不就好了。”琴酒吐出口烟,并不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其实他真正的想法是:小子才多大就想这些复杂的情感问题,我得让他不要胡思乱想,这年纪好好学习才是正道。
然而,少年若有所思,许久后,给了他一个很震惊的的答案:“我明白了,原来哥哥和我一样喜欢男人啊。真的太开心了,你让我知道这条路上,我不是一个人!谢谢你!”
“”琴酒再次无话可说,他已经尽力了。
但少年还不放过他,“所以说,你和另外大哥哥是一对吗?嗯留长发是你们约定好的吗?比如待你长发及腰,他就娶你什么的?大人们的玩法真的很多呢。”
不,大人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不如说,才十几岁的你的想法才可怕。
“叫什么名字。”不想深入去了解青少年的思想,琴酒果断换了个话题。
“”少年微妙的沉默了。
琴酒不明所以,遵循本能地瞪了过去,“我要听实话。”
“工藤新次。”
“?”
“哥,你想笑就笑吧,我不怪你。”少年十分理解。
琴酒真不想笑,他只想知道,“你的名字是谁取的?和工藤优作什么关系?”
“我哥取的。至于什么关系,我可以叫他叔叔,也可以叫他爸爸。”
“??”
琴酒感觉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迷茫过。
哥哥取名你哥一定不太喜欢你而且叔叔就叔叔,还可以叫爸爸是什么操作?
脑补了一系列剧情,在越来越奔放之处戛然而止,理智拉他回现实,对于工藤优作的一家,他不是一点都不了解的,即使不感兴趣,也有必须要关注的理由。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只有一个儿子,叫工藤新一,这个多出来的儿子是什么来路,完全没听过。
“你在撒谎?”
“我没有,真的,一个名字而已,我为什么要撒谎啊。”
那可不一定——有无数假名的琴酒表示,撒谎才是正确的做法好么。
琴酒十分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但他偏偏不问,想着之后利用组织的情报部门调查一下工藤优作一家。至于这个少年,一个小孩子而已,还对他产生不了多大的威胁。不过,他很在意他的窃听器哪里去了,“站起来。”
少年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但在琴酒伸手过来时,不由自主地往旁边一躲,心情复杂的表示,“哥,脚踏两条船是会遭报应的,刚才那个男人的下场你忘了吗?”
琴酒不耐烦地反问:“你是女人?”
“我不是,但我怕你的长发大哥哥会比女人还恐怖。”这么一想,恐怖跟性别无关。
“他和我没关系别逼我动手。”琴酒脸一黑,差点忘了这件可怕的事了,他真怕以后没办法用正常的目光来看待他的现搭档。不,冷静点,他不喜欢男人的。
少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认命了,“好吧,但请你不要过分,我会挣扎、会大喊的。”
“”忽然意识到,这个看起来无辜的少年恐怕并不单纯,甚至还有点可怕。
琴酒表示,他只是想找到他的窃听器而已,但摸了一遍没有摸到,他是一个直接的男人,心里有疑问当然是直接问了,“你身上的窃听器呢?”理直气壮,完全没有做了坏事的自觉。
“什么?”少年一楞,没反应过来。
“我在你身上放的窃听器。”琴酒耐心的重复道。
“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放窃听器?”
“东西呢?”
少年大概是被他的直接给镇住了,楞了好一会儿才接上话,“被我发现,顺手丢了啊。”
琴酒也被少年的直白给弄懵了,他还以为无论真假,少年都会把锅甩给别人,可以被叫爸爸的叔叔工藤优作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背锅侠吗。但他喜欢这样的直接,他也不在意对方是怎么发现的,知道个结果就已足够,毕竟不是组织的目标,也不会叛徒,他不会做什么的。
这次之后,还有好几次遇到过,比如分开后的第二天,发现住在同一家酒店,能在同一个餐厅吃个晚餐,偶尔还能拼个桌,当然工藤优作没在,放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个人,估计只想被叫叔叔吧,最后一同去了机场,分开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回忆了往事的琴酒:所以问题来了,两年前你还是个孩子,为什么现在长这么大了?
武居直次呼呼地把咖啡喝了个干净,眼睛转来转去,看着是像在思考怎么找借口忽悠,可实际上,他是在记忆里搜索,因为他真的没有这段记忆可是琴酒说的有理有据的,并不想说谎,他也相信对方的眼力,绝对不可能把人认错,把事记混。
况且,他在这里真的用过工藤新次这个名字
那对他来说是很久以前,但以这个世界的时速来看,确实没有过去很久,他也的确和工藤优作去过伦敦,可遇到酒厂的人,这么重要的事,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看来还是要找到斑,推断可能有些记忆是他刻意要求不能想起的。
第155章 第六章()
琴酒没有说话;但不屑的眼神已说明一切。
如此虚假的像是随便找的一个理由;他会相信才怪了。虽然整件事离奇了些,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更何况还有一种叫做化妆的玩意儿;难说是不是伪装。
武居直次尬笑了一会儿;见琴酒完全不上当;立马收敛了笑容,郁闷地撇向窗外;叹气,说出了渣男必备的台词之一:“你要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被渣了的琴酒:“”
“真的;哥,两年前我就没去过伦敦。”
“你以为你死不承认,我就会放过你?”琴酒低头,按捺住了内心的暴躁。
“”咱俩真说不好谁不放过谁。
其实对于琴酒,武居直次的心里活动是这样的:正好打一架,发泄在上个世界的郁闷,反正这家伙自己找上门来的,而且还打不死;特别是还可以给柯南小哥哥报仇;一举三得啊。
他可以在打完以后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跑路;以他本人的宅度,加上特殊性,只要琴酒不在短时间内找到他;那么这一茬绝对算过去了。可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人家跟他是旧相识——明明是两年前的事情,明明他变化那么大,琴酒这眼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后悔啊,两年前干嘛要去伦敦,干嘛要找死地跟琴酒说话啊喂!
哦不是两年前,对他来讲是十多年前那会儿,他年轻不懂事啊。
回忆着自己的青葱时光,武居直次有些感慨,当时真的是好孩子一枚,逆来顺受的,从不试图反抗,更没有脚踏n条船的坏习惯,唯一的小纠结也不过是算了,往事不要再提。
“咳咳,”武居直次准备忽悠**,无辜摊手,“真没发生过的事,你要我怎么承认。”
琴酒看了他一眼,然后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浅抿了一口,气定神闲,浑身透着:你编,你接着编,我看你能编到什么程度。其实从武居直次的态度,就已经可以肯定他没猜错了。
越是狡辩,越是心虚——如果真不是,大概会先骂他一句神经病?
武居直次也不露怯,在打不过他并且他不心痒难耐的人面前,智商和勇气皆在线,只不过优作爸爸被扒出来了,他得谨慎小心点,毕竟柯南是新一这件事不能暴露。
摆出苦恼的表情,好似对此无奈极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弟弟,但,哥,你说的一切,我确实没有任何印象啊。”他一边关注着琴酒的表情变化,一边顺口瞎编,“当然我不是怀疑哥哥你眼神不好认错了人,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其实我脑子不太好使”
琴酒手微微一抖,差点把进嘴的咖啡给喷了,抬头看武居直次,眼神中带了那么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亏他做好了准备迎接一切或合理或荒唐的理由,毕竟他自信以他的才学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都可以从中找出破绽,然后好好反击的,结果就给他听这个?
这他能说什么?
说你其实脑子挺好使的?
呵呵,多对不起自己啊。
吃了那么多亏,武居直次也不是傻子,一看他琴哥有所松动,立刻再接再厉,心酸地敲了敲自己的头,委屈道:“哥,你可能不知道,我总是记不了太多的事情,连昨天早上吃了什么都很快忘记了,所以你要问我两年前是不是在伦敦见过你,我真的想不起来。”
琴酒好心提醒他:“你有肯定的说过,两年前你没有去过伦敦。”
“啊?是吗?”武居直次脸一变,然后更加无赖的说:“你看,我连刚刚发生的事都不记得!这不就证明了,我没有骗你,我记忆真的不好吗!!”
“是脑子不好。”
“”你要这么较真,我也没有办法。武居直次死鱼眼,心里无比迅速的放弃了挣扎。
琴酒一点都没有赢了的愉快感,毕竟跟个脑子不好的家伙计较,输了赢了都显得自己很傻。眼看咖啡喝的差不多,叙旧也差不多够了,是时候回归到正确的轨道中,用正确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了,“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老实交代,或者由我亲自来逼问。”
“不是,哥,你对我”武居直次神色微妙,虽然知道一旦引起了人家的注意就会很难摆脱掉,可是他没想到琴酒对他如此有兴趣,这让他不由有了某些奇妙的猜测
对上琴酒的目光,一个激灵,本来还在酝酿的话立刻脱口而出,收都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