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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脑子和别人不一样。
高杉没有说得那么直白,眼见桂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再见银时摸着下巴点头,他立即被安慰到了。至少过去那么多年,依然有人能明白他未完的话。
不过,在此时此刻,这种默契并没有什么用处。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靠在他身上的家伙赶紧丢下去,万一扛不住可不是开玩笑的。当然他也可以直接丢下,但有假发的话在前,真做了的话绝对又要被误会。
往里看了眼,负责接货的那些家伙是时候出来了啊。
掉线的银时忽然反应过来,刻意沉下声,道:“有我在,别想带走他。”
在场的人不由地看向他,收起了玩笑正经起来的银时,有点帅、有点热血啊。
桂后知后觉,立马变脸,与银时同仇敌忾,“没错,你不能带走他!”
神威蹲在一旁看热闹,阿伏兔走到了他的身旁站定,似乎没有他们春雨啥事了。
“回去吗?”
残兵们慢慢地挪回了飞船上,敢怒不敢言。
“再等等”
并没有用,团长大人才不会在乎他们怒不怒呢。
善良的阿伏兔挠了挠头,叹息道:“如果高杉没有给好处,我真要担心你了。”
神威一脸懵逼,“担心我?”
“你不觉得,你对他们的事太关心了吗?”
“不觉得。”神威微笑:“话说,阿伏兔你今天话好多,我要不高兴了。”
“”阿伏兔: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我难道误打误撞说中了?
神威不让人家说话,不代表他自己不说,“你不觉得,这些人对武居直次的态度很奇怪吗?我所知道的高杉可不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而浪费时间的男人,他的所作所为、一举一动,必定有原因,他不会没事做亏本的事情的。”
阿伏兔没吭声,事实上,突然正经起来的神威让他有点不自在。就好像一个你认为四肢发达的人,其实头脑也很发达一样嗯,出乎意料,却又非常欣慰。
他大夜兔族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
高杉不屑地笑了,“你们想和我交手?”
银时:等等,你在得意个什么劲!你好像打不过我吧?
桂妈妈严肃地劝说:“高杉,你和天人勾搭成奸,我忍了。你设计陷害银时,我不在乎。你要毁灭地球,我无哈可说。但是,这家伙你不能带走。一步走错,万劫不复,老师教过的道理,你不会忘记吧!”
银时:老师教过这样的道理?话说,假发可真憨,这特么的,干嘛要提老师!
在一个失去老师、多年来耿耿于怀的师控面前提起老师,这不是找死么。
阿伏兔很惊讶,这话说的,武居直次的重量都比地球还要重了啊。
好在,高杉还稳得住,淡定地回击,“我早已万劫不复。”
桂摇了摇头,“不,我认为你还有救。”
“不需要。”高杉冷漠脸,“你不用再说了,谁也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桂:“好,老规矩,劝说无效,改成战斗。银时,你先上!”
银时冲着桂的脑袋一个手刀,怒道:“你耍什么帅啊!”
高杉忽然想通,在这里跟假发讲道理是最傻的做法,暗想自己果然还不够无敌,尤其对某些过去的曾经的朋友们狠不下心,或许是每次相遇都不容易,一见面便忍不住想多说几句才怪!换个理由,也许是可能没有下一次见面了
木然地想着灰暗的未来,高杉单手揽着武居直次的腰,微微用力便把人带起,随即转身便走,犀利的目光扫向里面的一角,然后看着万齐三人党走出来。
万齐挡在银时等人面前,背对着高杉道:“快走吧。”他感觉他们支撑不了多久,毕竟面对的是银时和桂,如同两个高杉,而己方队友不提也罢。
变平太说:“我能不能先走啊,你们知道的,我就是个脑力劳动者。”
又子斜眼吐槽:“前辈,请不要说出这么丢脸的话。”说时,不由瞥向高杉,照例的爱慕中多了一丝忧伤。她的晋助大人,从来不是她的。
第124章 第四十五章()
武居直次迷茫四顾;发现所在地略眼熟仔细一瞅;特么的不就是他穿越的地方么!
这个悲惨的星球,依然悲惨着;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血淋淋的尸体变成了枯骨;无人掩埋;风吹雨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虽然很震撼很心痛,但他没有逗留、也没有帮忙挖坑埋葬的想法;他迫不及待地想搞清楚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晕晕乎乎地站起来,拖着疼痛疲惫的身体在附近、更远、更远的地方找了找,期盼遇见谁;结果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如果没有身上的伤,和手里的刀,他恐怕要怀疑之前的遭遇是假的了。
不管回到这里的理由,回来是肯定的,可以排除重新穿越的可能性,经验总结:每次穿越必定是在不同的世界里,不会两次连着穿到同一个世界——也没有必要啊,时间隔那么近;穿不穿还不都一样嘛!那么是有人送他回来的;这个地方有什么秘密吗?
话说回来;最后怎么了?他没死,是高杉放过他,还是有人来救他了?
头疼得厉害;武居直次干脆就地坐下,他需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发生了啥。
高杉的态度微妙,桂和银时的态度也微妙,让他有种自己可能并没有坏到绝顶的错觉。当年所发生的事或许另有隐情,而且高杉的目的也让他摸不着头脑反正他直到现在还没办法相信,高杉会无聊到逗他家玩,通常来说,一时没动静,很可能在憋大招呢!
由于条件不允许,再加上当事人的不配合,他打算把这茬给放下,就当没发生过。
武居直次发誓:下次,只要是跟高杉有关的都要避开,绝不给对方陷害的机会。
与其探寻前男友的态度,不如抓紧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片段,事到如今,已经不允许他无动于衷了。被欺负到这份上,再想着分裂过去现在,拒绝承认已没有意义,或者说,那是自寻死路。欠下的债,不会因为你的遗忘而消失,依然、永远在那里。
在被高杉逼到极致之前,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分明有记起什么来
并非单纯的记忆上的,而是身体上的——当时,他的确有一种身体脱离掌控的感觉。
首先,他可以确信他没有精神分裂,更不存在身体被占用的假设,那么,唯一的解释是:身体的记忆恢复的比脑子里的记忆要快。为了证明这种假设,武居直次默然/拔/刀,标准着举的动作,向着面前的土房子劈了过去——
据说,真正厉害的武士,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一艘船劈成两半,房子和船大概差不多。
事实证明,据说只是据说,不符合实际。
“我在这里干什么啊喂!”闹了半天,武居直次快崩溃了。
一个确切的结论都没有,他哪里来的心里在这里东想西想啊!赶紧离开才是正事!
收起刀,生无可恋地拖着残缺的身体,已经不期待能遇到活着的人,退而求其次,他希望能找到一艘飞船。虽然他没有开过如此高科技的玩意儿,但必须要试一试啊,飞起来可能会死,留下来是一定会死,左右是死,好歹拼一拼,纵然是死,也要像个男人。
没有时间概念,他走了很久,一路上见过不少枯骨,街道空空,房屋残破,无处不在诉说着凄凉。走过长满青苔的路,他感到非常地不舒服,也许是尚未做到对生命的完全漠视,死的明明是天人,非我族类,本应该满不在乎的
这个地方,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联呢?
之前从未想过的,他本以为穿越是随机的,地点是随选的,在前者被否定后,他真的很难不往这方面去思考:如果每次到的地点是事先选定的,那么必然有它被选择的理由。
总不会告诉他其实你是这个星球的人,这是你的母星吧?
虽然觉得外星人的设定很带感,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是其中之一啊!
结论是,别说一艘飞船了,连一艘不会飞的船都没有。
身心累极了的武居直次直接躺地::3
当遇到无法面对的现实时,他选择先睡一觉,闭上眼,梦里什么都不缺。
微风轻抚,带来淡淡的腐朽的味道,即使很安静,却始终不能放松。
闭上眼,复又睁开,来来回回好几次,果然无法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眷顾他的女神带来了一艘飞船,轰隆隆的,忽上忽下。
武居直次站起来,寻思着来的是友人还是敌人,最好是陌生人。
有前面的教训在,他对友人的敏感不亚于敌人,由友变敌的更可怕。那种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的危险性至少是50%,他还能赌一把,说不定今天就运气好了呢!
担心飞船会直接飞过去,他一边挥着手一边大声求救,同时还要防备着对方突然的发难。
虽然很怀疑,相隔那么远,人家是不是真的能看见。
庆幸,幸运女神到底是眷顾着他的,眼见着飞船降落,近了,近了
武居直次面露微笑,还来不及感叹今日的好运气呢,人家忽然加速,从他头顶直接过去了!
被气流带得差点颠倒,满面风霜,由天堂到地狱的心理落差,他平静地连自己都很害怕。抹了把脸,淡定的转过头,望向远去的飞船,自我安慰着:这么不靠谱的,肯定不可信,走了就走了,反正有一就会有二、有三,难道他还等不到一艘心甘情愿带他离开的船吗?
重新躺下,这次倒是轻松多了,脑子里那一团乱糟糟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了头,一缕一线,一枝一叶,找到了它所在的位置没有疼痛,没有任何不适,就是本属于他的东西慢慢的回归,并非呈现碎片的状态,而是一整段一拥而上,等着他自己去整理和吸收。
真相与别人告诉他的没有明显的差别,只是添加了别人的看法,难免有所偏颇。以及,高杉大骗子,说什么毫无感情,完全不是嘛!当初快乐、默契、心心相连的日子也不少!不过,不是在三年前的三个月,而是在尚未挑明的多年前。
说来也怪,未挑明前,两个人蜜里调油的,结果挑明后,反倒半死不活了。
也许他们只适合调/调/情?
武居直次狠狠拍了拍脸,虽然知道自己过去很渣,却没想到狗改不了吃x,现在也很渣。瞧这说的,好像只约x,不负责任的话,简直可以刷新他渣的记录了。但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高杉也没少撩他,目前看起来同样不乐意负责
忽然找到一个共同点,他莫名有些欣慰,大家同样只撩不娶,那就不存在辜负和对不起了。
感情的事先放一边,重要的是搞清楚高杉到底想干嘛,又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费劲心思来害他。无关信任,而是普通的逻辑,除非高杉真的跳出了常规,总是脑洞大开、喜怒无常。
记忆里?
武居直次烦恼地捏着眉心,在记忆的海洋里搜索着有用的信息。
首先,这个星球就叫无名星,他第一次穿过来也是在这儿降落的,那会儿可不似现在,热闹非凡,特别是小孩子,总是堵着他的路欺负他,为了能顺利离开,他可没少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