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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酒和胡莉一左一右滑下来,搀住了我。
由于黑蜘蛛和三妖精在上面拉扯绳索,加上有花酒和胡莉辅助,十多分钟后我背着康仪抵达了顶峰。
放下康仪后,我拉着她在背风的地方走动。因为剧烈运动后若一下子躺在地上,有可能诱发心肌梗塞猝死。
登上顶峰的感觉总是令人欣慰的。极目远眺,所有痛苦都会释怀。而一路上所流的血汗,将凝成永不褪色的回忆。
放松了肌肉,我和康仪背靠一块岩石在草地上坐下。黑蜘蛛过来给我清洗和包扎伤口。
胡莉烧了一壶绿茶,摆出了各式糕点,招呼大家享用。
我们围在一起喝茶吃东西,充分享受置身于山水间的乐趣。
经过讨论研究,我们决定从坡度较为平缓的南面往大山深处探索。
整装待发前,黑蜘蛛又一次为康仪进行了足部按摩。她不发火时其实是一个好相处的女人。
下午的阳光不太强烈,映照着山上的景物,目光所及之处明丽动人。
我们开始从山顶向南面徒步行走。
漫山的花草之间点缀着青色的姿态各异的石头。有的低矮的树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儿,有的则结着奇异的果实。
有一种白色带紫斑的果实恰如小圆帽,非常甜。另一种与白色紫斑果实类似的金黄色果实,则甜中带酸,非常解渴。
有一种外形如黑色玻璃珠的果实甜而涩,而另一种象鸡腰子颜色绯红的果实我们没有尝试。因为在果实上残留有蛇吐的唾液。
走在我前面不断对景物拍照的三妖精被草滑了一下,向后倾倒。我本能地用地质锤一手勾一块石头,一手去扶她。结果没勾住石头,我和她倒在草地上。
大家赶忙扶我和三妖精。
“博士,快看,”胡莉指着石头,发出一声惊呼,“这是什么?”
我们一起闻声看过去,只见被我用地质锤划出一条痕迹的那块石头,划痕处现出碧绿的光芒。
我用地质锤再次有意识地刮去石头表皮,一块碧绿的颜色再次显现出来。
“这是上好的翡翠。”花洒瞅了瞅四周,“莫非我们处在一座宝石山上?”
第85章 魔呓五()
大家赶忙放下行李,用匕首或军刀刮周围或大或小的石头表皮。凡是奇迹,很多时候都是在不经意中发生。
经过刮削,周边的大多数石头露出了玉石的本质,有的墨绿,有的碧绿,有的深蓝,有的碧蓝,有的海蓝
几个女人异常兴奋,以至忘记了疲惫。
女人和珠宝是人世间最动人的两样东西。可是为了争夺女人和珠宝,古往今来杀戮无休无止。
美丽珍贵的东西,很容易让人产生邪恶的念头。
花酒看了看天色,走到我身边坐下:“让她们放松一下也好。今晚我们就在这儿宿营。”
我点了点头,掏出香烟与他分享:“睡在珠宝堆里应该会美梦连连。”
几个女人玩够之后,聚拢过来。
我们搭起帐篷,埋锅造饭。
吃晚餐时,康仪在灯火下美滋滋地喝着鸡汤,闷笑着看着我。
胡莉瞥了康仪一眼:“康小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康仪收敛笑容,瞪了她一眼:“这四周的珠宝美玉都没让我流口水,我能受什么刺激?”
胡莉夹了一只鸡腿放在康仪碗里:“谁知道呢?女人恋爱也发疯,失恋也发疯,得到珠宝也发疯,失去珠宝也发疯。反正动不动就疯了。”黑蜘蛛哼了一声:“头脑简单的女人才发疯。”
胡莉笑了:“我最爱听这句话了。体面的女人首先得像我一样才智兼备,容貌倒不强求。因为能称为尤物的女人,象珍稀宝玉一般稀少。”她给我和花酒斟了酒,“博士,我说的是不是真理?”
我淡淡一笑:“真理总是不被多数人接受。”
胡莉看了看几个女人:“不管接不接受,我漂亮也出众,变丑了在你们中间也出众。”
三妖精翻了一下眼睛:“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狐狸。”她偏头对花酒一笑,“花酒兄,你赌过石吗?”
花酒点了一下头。
康仪撕啃着鸡腿:“世间能称之为豪赌的,就是赌石。花酒兄,快给我们讲讲。”
花酒呷了一口酒:“传说中赌博原本是神仙玩的游戏。在以物换物,没有货币概念的年月里,赌的东西就是美玉珍宝。而赌美玉毛坯,是最刺激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数千年来在横断山脉的中心地带流行。久而久之,高黎贡山下一个叫腾冲的坝区,便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珠宝交易市场。这个市场古时一直延伸到墨江。尾端在江城。没有人知道这个市场汇聚过多少出自东南亚的蓝宝石和红宝石。不过因赌石一夜富甲天下的人历来凤毛麟角,一夜之间成为穷光蛋的倒多不胜数。”他取出红宝石烟嘴,插上香烟点燃抽了几口,“所谓赌石,简单地讲就是判断一块毛坯石究竟是价值连城的美玉,还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凡是有过丝毫加工痕迹的石头,都上不了赌台。”他做了一个手势,“就像我们今天发现的宝玉,如果不是三妖精滑了一跤,我们走过去了也不知道看到的石头有什么价值。”
康仪擦了擦嘴的油渍:“我曾经在民间也听过不少有关赌石的传闻。具体怎么赌?”
花酒慢悠悠地说:“一般小赌不拘于形式,街头巷尾都可以赌。豪赌就不一样了。赌局设立,有非常有信誉的公证人。参与赌局的赌客事先都要验资产。包括货币、黄金、房契和地契。”
康仪夸张地咧了咧嘴:“听说有的赌徒连老婆和孩子都搭进去了。”
花酒笑了:“没那么夸张。女人和孩子在豪赌的赌局里不值钱。”他玩弄着红宝石烟嘴,“赌石的程序是这样:公证人首先会介绍摆出的毛坯石出自何方,宣布赌局开始后,赌客根据自己对毛坯石的判断竞价。出到一定价格,在场的玉工会用金刚钻在毛坯石上凿一个芝麻粒大小的点,俗称麻点。然后再竞价。玉工又会根据赌客的要求凿一个稍大的点,俗称鸽眼。这时毛坯石的材质是否是美玉初见端倪。但有时不是整块毛坯石都是纯净的玉。所以赌客又会竞价,要求剖面,俗称削皮。到了削皮这份上,有左削、右削和正俏,开口处不一样,出价就不一样。这一轮竞价结束,若有人竞价从中间剖石头,俗称中分,财力有限的赌客便退场了。敲定最高的价格后,由玉工把毛坯石放在木支架上,有玉工不断往石头上浇水,有玉工相对在毛坯石上拉扯麻绳。因为用金属器材切割会损伤美玉的材质,所以剖上好的玉,用的都是麻绳。有时剖大的毛坯石,赌局会持续多日。剖石决定赌客一夜暴富或一夜落魄街头。不过历来失意的赌客总是占绝大多数。因为赌局有巧合,但没有运气。喜欢进出赌场的人,终究是输家。”他沉默了片刻,“剖了的毛坯石若是上好美玉,会被割开加工,有裂纹有杂质的部分以及边脚料,会镶金包银,制作成各种首饰和装饰品。真正上等的玉器,不会有任何修饰。”他扫了我们一眼,“出美玉的地方附近往往有成片的榆树林和松树林。这类林子里会生长各种蘑菇。若是生长鸡棕。就肯定有价值连城的宝玉了。”
胡莉张了张嘴:“可是这附近好象都见不到成片的树林。”
花酒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酒,放下杯子:“你会看到的。别忘了我曾经是盗墓贼。”
第86章 魔呓六()
吃了饭几个女人缠着花酒问有关珠宝玉器方面的知识,接着又让花酒讲诡异古怪的鬼故事。我则喝了一杯茶,早早钻进帐篷抖开睡袋休息。毕竟,攀登消耗了我太多体力,充足的睡眠有助于恢复精神。夜里我被几声娇笑声弄醒。透过帐篷依稀看到康仪和三妖精披散着头发,站在火光跳跃的火堆前窃窃私语。
我翻了翻身,渐渐进入梦乡。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帐篷。片刻之后,这个人掀开睡袋,像条泥鳅一样贴在了我身上,触到我脖子上的头发散发着幽香。
我反手摸到这个人光滑的大腿和弹性十足的臀部。
外面的火堆已经渐渐火光微弱,火星一闪一灭。
这个人吹气如兰,贴在我背上的**不停起伏,纤柔的脚掌在我小腿上摩擦,柔若无骨的手在我身体上游动。
我克制着来自体内的如浪汹涌澎湃的冲动,思量着怎么对付这个人。
这个人不可能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康仪、三妖精或黑蜘蛛,甚至不会是胡莉。因为身处野外的女人,不论多美貌,脚都会有厚厚的茧,并且双手都很粗糙。
但也有另外的可能,比如胡莉重新换了一个形象,比如三妖精的身体会奇特地恢复。然而,作为一个团队里的成员,不论谁想与我温存,都不会挑刚进行过体力消耗巨大的攀登运动的夜晚。这是常识。那么与我同床的这个赤裸裸的女人来自何方呢?我的手贴上了她的背。
这个人体温渐升,身上潮湿,呼吸逐渐急促。
在我欲有所动作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枪声。
贴在我身上的人浑身一震,挡开我的手,滚出睡袋,抓了一件睡袍似的服装披在身上,极快地钻出了帐篷。
我掀开睡袋,追了出去。
只见花酒和胡莉举着强光电筒照射,黑蜘蛛和三妖精则举枪向两个一前一后在野地里奔跑的身影射击。康仪把头探出帐篷东张西望。
枪声中,刚从我帐篷中跑出来的女人倒地,紧接着又扯着黑色的睡袍站起来,甩动着长发回过了头。
我看到一张绝世惊艳的脸。
女人回过头,继续赤脚在野地里狂奔跳跃,刹那间如鬼魅般消失了。
花酒招呼黑蜘蛛和三妖精不要追赶。
胡莉拔亮了火堆,添了柴火,为大家煮咖啡。
我走到康仪的帐篷前,看着她:“你没事吧?”
康仪咧了咧嘴:“呃没事,只是没来得及穿衣服。”
说着缩回了头。
我走到火堆前坐下,看了看右手手指上沾着的东西:“花酒兄,你认为这是什么液体?”
花酒倾头观察着我的手:“看着象蜂蜜,闻起来是树脂。”
我搓了搓手:“这是钻入我帐篷里的那个女人身上渗出来的。”
花酒看着黑蜘蛛和三妖精收起枪,先后坐下,对我说:“这么说,钻进你和我帐篷的女人不是狐狸精,恐怕是树精了。”
胡莉挨着我坐下,挑了挑眉:“花酒先生,我申明,我们狐狸一族从来不偷偷摸摸上男人的床,而是男人千方百计想上狐狸的床。”黑蜘蛛冷冷地看着她:“我建议你重新变个形象。”
胡莉摇身一变,变成了黑蜘蛛的样子,启了启唇:“就是成了这模样也挡不住我的妩媚和性感。”
康仪穿着睡衣钻出帐篷,叼着香烟走过来坐下:“小妞,三更半夜卖弄性感的十有八九真有病。”
胡莉噎了一下,变成一个模样清纯的村姑:“这下没人有异议了吧?”
康仪取下嘴上的香烟,叹了一口气:“真没见过散发着昂贵法国香水味的村姑。”她碰了碰我的手臂,“没想到真有树精借种这回事。看来有些世代流传的奇闻逸事真不是虚幻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