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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的就是导引术。”
我点了点头:“确实。古书上记载神仙都饮万年玉膏啖千年冰片。一直以来却没有什么人用科学的态度认真研究矿物质溶液的奇妙。”我们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
“零点区域现在聚集了816名各个行业的专家,围绕洵山和周边区域,有314个试验和实验项目在进行。另外有230名高仿真人和79名机械人在从事种植园和养殖场的工作,当然生活上的事务也由高仿真人料理。这样专家们就可以专心致志地开展工作和享受生活。”翡丽优雅地做了一个手势,“这儿目前有41个孩子,最大的9岁,最小的才出生3天。这些孩子在无污染的天然环境中成长,他们是公有制制度下的宠儿,是开创新文明的希望。至于洵山,由60名高仿真人在五个观察点驻扎。我们尽量让在山中无忧无虑生长的羊群,不受人类活动的干扰。”
“这么说,”我想了想,“我们无法前往洵山实地考察了”
翡丽微笑:“博士,我不是太专横跋扈的女人。你所率领的团队可以去洵山的观察所进行观察。你没有擅自动用隐形探测器前往洵山,凭这一点就值得我们相互尊重。说句题外话,将来一旦局势发生变化,零点区域随时欢迎你们归来。”
我淡淡地笑了笑:“这个承诺真不一般。”
与翡丽告别后,我们谢绝了在帐篷外等候的男青年护送,徒步离开了零点区域。
阳光下的原野迷人的景致令人心旷神怡。
我们在草地上徜徉,感受着大自然的和谐与幽邃。
水边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音乐声。
我和黑蜘蛛停下脚步,寻声望去,看见一丛芦苇下一名身材娇美的女郎裸身在拉小提琴,一头秀发随风飘逸。恰如一幅绝美的动感画面。
似乎受到音乐的感染,黑蜘蛛摘下墨镜,眼神温柔地搀住了我的胳膊。
音乐声中,大片云霞逐渐把天边染红。
我们回到驻地后不久,翡丽派人专程送来了一桶溶液。
为了检验溶液的效果,我让苏昙取了一些稀释后烧水给花酒泡脚。待吃晚餐时,花酒已经能行走自如。
黑蜘蛛讲了溶液的功效后,女人们兴致勃勃地相约晚饭后一起去洗澡。
晚餐很丰盛,其中有一道紫色螺蛳肉做的汤十分美味。
吃过饭,康仪等人簇拥着拎着溶液的胡莉眉飞色舞地回紫塔号洗澡,刺客坐在我身边,似乎不为所动。
“用那种溶液泡澡,能让你尽快恢复身体,还能把脸上的疤痕祛除了。”我点燃一支香烟,对刺客笑了笑说,“你应该去试一试。”
刺客扁了扁嘴:“你很介意我脸上的这道伤疤吗?你抽烟我都没讨厌。”
正在收拾餐具的楚雅鱼摇了摇头:“博士,女人不能宠。一宠就莫名其妙,不是动不动就撒娇,就是故作矜持。特别是怀孕了就无理取闹。”
“猫咪,”刺客乜斜着她,“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你怎么知道?”
楚雅鱼翻了翻眼睛:“你早晚要怀孕,不是吗?博士可以不介意你的容颜,可是你的儿女未必会为有一个破相的母亲而自豪。”
靠在花酒怀里喂墨猴吃东西的小香姬咯咯地笑:“就是。我妈妈很漂亮。刺客阿姨,你当妈妈了要更漂亮。”
刺客站起身,把外套扛在肩膀上,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去把脸上的疤痕祛除了。猫咪,以后我有了孩子,你当保姆。就这么定了。”
楚雅鱼瞅着刺客的背影摇了摇头:“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不讲道理。”
第二天清晨,我们乘翡丽安排的船前往洵山。
一路上水鸟翩跹,薄雾飞升,芦苇摇曳,山光水色,相映成趣。
太阳升起来时,洵山呈现在我们眼睛。
这座山的形态象一只五色缤纷伏在水面上吐水的大蟹。不同颜色的岩石在阳光下魅力十足。
船泊岸后,十名穿绿色制服的高仿真人引导我们顺着涧水奔腾的一条峡谷进山。
我注意到许多蜗牛般大小的紫色螺蛳吸附在礁石上晒太阳。
大约两小时后,我们顺着开凿的通道爬到了山腰的一个观察站。
这个观察站设在一个很干燥的溶洞里,敞亮舒适,置放着通讯设备,摄影器材和十几架红外线高倍望远镜。
稍事休息后,高仿真人们邀请我们进行观察。
透过红外线高倍望远镜,我看到了处于腹地的翡丽所介绍的三个不规则形状的堰塘。几百只头上长着漂亮犄角,眼神温顺,鼻染高耸,身上披着柔软毛绒、色彩斑斓的没有嘴巴的神兽在塘边或戏水,或蹲或坐,或悠闲地溜达。这些美丽的精灵在山水间展现出的风韵让我感动莫名。
只因为生命的真谛在于感悟,而内心的触觉通过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得予彻底释放时,所拥抱的就是纯粹的自由和尊严。
真爱无言,沉默是金!
附山海经原文:
又东四百里曰洵山。其如多金,其阴多玉,有兽焉,其状如羊而无口,不可杀也,其名曰羊患。洵水出焉,而南流注于阏之泽,其中多芘蠃。
第225章 惊萱 一()
我走进酒吧的时候,里面播放着一首忧伤哀怨的歌曲。安妮、程遥、贝拉、三妖精和康仪坐在一个角落喝酒,穿着一套性感水手服的楚雅鱼托着腮靠在吧台上发呆。
我走到吧台前看了看楚雅鱼的装扮,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猫咪,你就不能播放点让人轻松的歌曲吗?”
楚雅鱼眨了眨湛蓝的大眼睛:“这首黑色星期天演绎的是对生命和爱的彻骨绝望。我很奇怪长期以来人类为何会把这么有内涵的歌曲视为禁歌。难道人类真的害怕失去爱吗?”
“因爱沉沦而葬送了一生的人不计其数。”我在椅子上坐下,“人们总是企盼拥有,得到了又总是害怕失去。”
“哦,难怪有人说爱就象渗在酒水里的隐形毒药,谁喝了都会中毒。”楚雅鱼倒了一杯酒给我,戏谑地笑了笑,“喝吧,这杯没毒。”她倾身看了看门口,“我还以为黑小姐又绷着脸站在门口呢。”
“她在资料室里和樱子研究在洵山拍的照片。”我喝了一口酒,“这酒不错,送一瓶去大厅给花酒兄他们尝尝。”
楚雅鱼扁了扁嘴:“他们几个大男人只顾着下棋,哪有闲功夫品酒。”
穿着一袭低胸紫裙的安妮端着半杯酒走过来:“人总得有点爱好,否则活着还有什么趣味博士,我们正在讨论零点区域的公有制生活方式,你有没有兴趣参与”
“有什么好讨论的?就个人生活而言,在零点区域生活的男男女女只不过没有固定的伴侣。在相互尊重的前提下没有制约的交往确实能减少太多矛盾。至少没有偷情和婚外恋这些让人烦恼的事情发生。”楚雅鱼上下打量了安妮一眼,“安妮小姐,我还是喜欢你打扮得庄重一些。那样看起来很体面。”
“猫咪,为人师表之外,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私生活。”安妮把酒杯放上吧台,倾靠在台上,“博士,男女之间没有约束,可以自由选择性伴侣是零点区域的一个特色,但我认为那种群居生活最大的好处还是能让人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工作上,却不是在爱恨情仇中纠缠不清。我觉得自己开始理解从远古时一直延续走婚制的民族为何团结一致了。”
“私有制导致人类在进步中文明却节节败退,这是有目共睹的。但不消除货币贸易,贫富始终无法均衡,也就谈不上追求没有硬性婚姻制约的公有制。”我清醒地说,“在文明的框架内,小范围的公有制生活模式有可能产生并延续,但只要开始掠夺资源,和平共处的生活模式瞬间便会化为碎片。我们曾经在现实世界中被灌输的文明模式有无数裂痕。其中互相仇视是私有制状态下无法跨越的鸿沟。这条沟壑导致无数家庭、种族、部族和国家被无情毁灭。”
“相互仇视是人类最大的悲剧。”安妮抿了抿嘴,“如果鬼母计划正式实施,我毫不怀疑人类会在袖手旁观中被不断毁灭。博士,到那时,我们是不是该返回洵山投奔翡丽女士?”
我沉默了片刻,搂了搂她的肩膀:“安妮,我的生活经历告诉我,人生没有退路。只要活着,我们就要不断往前走,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楚雅鱼往安妮的酒杯中斟酒:“安妮小姐,正象博士所说的,你不是一个人,所以没有必要畏惧未来。在这群女人里我看你和程督察最顺眼,以后有兴趣生孩子的话,我给你当保姆。”
安妮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酒,舔了一下嘴唇,做了一个鬼脸,走开了。
楚雅鱼对我坏笑:“收拾过分爱惜身材的女人,只要谈生孩子,保准马上会在你面前收敛暧昧。不过她的身段确实保养得不错。哦,想不想听听第十三双眼睛,这首歌的内涵也十分不一般。”
我正欲答话,胡莉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有没有见到金灿灿”楚雅鱼更换镭射碟片:“没有。那小家伙又怎么啦?”
胡莉端起我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把所有女人的内衣裤翻出来串成彩旗从楼上垂到大厅里,苏女士正拎着鸡毛掸子上上下下找她呢。”
“真有创意。”楚雅鱼咬了咬牙,“赶紧找到那惹祸精,谁知道下一步她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昨天她还拿我睡觉时被她偷拍的不雅照从我这儿换了三大块巧克力”
“臭猫咪,原来还是有能整治你的人。”胡莉幸灾乐祸地往门口走了两步,转头对我笑了笑,“博士,刺客已经抵达虖勺山了。她说那儿的山水自然风光比洵山还美丽。我们50分钟后抵达。”
胡莉离开后,楚雅鱼从兜里掏出一片鱼干咬了一口,对我咧嘴一笑:“女人的眼界随时都跟心情有关。刺客小姐用翡丽女士赠送的溶液祛除了脸上的疤痕,又恢复了倾国倾城的美貌,当然看哪儿都顺眼了。博士,她挺适合做你的红颜知己的,不过康小姐更适合为你生儿育女,做你生死与共的终生伴侣。没什么心计的女人对爱情才最忠贞好吧,我不唠叨了。喝酒听音乐吧。”
紫塔号在虖勺山降落时,阳光明媚。
我们心情愉快地走出机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香姬扑进了拎着食盒在草地上等候的刺客怀里。
虖勺山三面环水,山峦起伏,植被茂盛。一条河流从山的东面奔涌而出,注入湖泽。南面三条河流交汇,泻入湖中,水花飞溅,无比壮观。
我调转角度,用微型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山势。
漫山遍野荆棘载途,繁茂的蕨类植物交织生长,几乎无路可寻。低矮的牡荆树盛开的小白花和枸杞树结的桔红色果实,在绿枝翡叶映衬下赏心悦目。远山被茂密的森林所覆盖,宛如一条盘旋的绿龙见首不见尾。
在不知名的鸟儿清脆的啼叫声中,我把微型高倍望远镜递给黑蜘蛛,看着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一面吃糕点一面在兴致勃勃地选景拍照,感到攀登这座山有些艰难。
花酒走到我身边,用持烟嘴的左手指了指东南面:“据记载,从山中涌出来的这条河叫滂水,与南面从成山流淌而来的溷水、从区吴山流淌而来的鹿水和从鹿吴山流淌而来的泽更水交汇,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