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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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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出舱后,楚雅鱼倾头说:“博士,我听说火山灰是极有营养的肥料,对植物和水生生物的生长很有利。可是为何仆勾山除了剧毒植物,竟然没有其它生命存在呢?”

    我点燃香烟抽了一口:“这是熔岩的构造决定的。看看外面那些夹在岩层中经高温熔炼凝结的晶体,是硬度极高的黄玉。在玉石遍布的山体上,当然生长不了植物。况且火山喷发时的火山灰,往住会飘出数千公里或数万公里,尘埃落定滋润的是别处的土壤和江河了。”我瞅着窗外的山体,“曾经我提出过腾冲火山群的大爆发奔涌的岩浆,形成了独龙江大峡谷、怒江大峡谷、澜沧江大峡谷和金沙江大峡谷,使之成为世界上最壮观的峡谷群,同时成就了云贵高原的美丽富饶,也改变了喜马拉雅山脉的命运。但是很少有人从事这方面的研究。所以对横断山脉一线为何拥有密集而众多的动植物资源和矿产资源,为何有众多民族能在那片红土地上世代繁衍,为何横断山脉是古亚洲的中心以及鬼神眷恋之地,人类至今仍缺乏深刻的认识。”

    楚雅鱼舔了舔嘴唇:“一旦贪图享乐,人类比老鼠还狭隘。”

    我轻叹了一口气。

    在现实世界里朝九晚五为了生存而奔波,被生活折磨得五体投地的芸芸众生,有多少过的是老鼠的日子而不是人的日子呢?

    一会儿,苏昙等人带着勘查设备下了蜂鸟探测器,向我们挥手。

    胡莉返回来,给我看了探测仪测试的各项数据,启动蜂鸟探测器驶向深渊。

    光线逐渐暗淡。

    胡莉打开了近光灯和远光灯。

    狭长的沟壑呈现出瑰丽的苔藓世界。

    在苔藓植物的映衬下,岩壁上生长的兰草展示出绝世的丰姿。

    胡莉把单眼皮探测器固定在空中,对楚雅鱼做了一个手势。

    “狐狸精,”楚雅鱼皱了皱鼻子,“能跟你换换靴吗?”

    胡莉咧了咧嘴:“我这双感应靴能发光又防滑。你要也行,把我的变光口红还我。”

    楚雅鱼嘟了一下嘴:“送人的东西还要还,有损体面。”

    胡莉咬了咬牙:“脱靴!”

    待两人准备停当,攀软梯下到谷底,我收了软梯,关闭舱门,静静地看着她们的背影在光晕里晃动。

    在广袤的世界里,有多少地方人类从不曾涉足过?又有多少人类曾喧嚣的地方,最终变为一片死寂?

    附山海经原文:

    又东五百里,曰仆勾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草、木,无鸟、兽,无水。

第218章 碎末 一() 
花酒推门拄着双拐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胡莉和楚雅鱼在深谷里拍摄的兰花图片。

    “花酒兄,这么晚还没休息”我放下放大镜,赶忙起身搀扶花酒,“我正寻思着抽时间和你聊聊兰花呢。”

    花酒放下双拐,在椅子上坐下,瞅了瞅桌上的图片,温文尔雅地笑了:“在霉烂恶腐的境地里品味兰花的幽香,就好比在痛苦的汪洋大海中打捞幸福。有多少人能经得住岁月的摧残,能面对冰冷的现实,始终守护着心中那一抹暗香呢?”

    我递了一支香烟给他,替他点燃火:“能见到兰花的人和能真正拥有幸福的人,永远都不会多。”

    花酒掏出烟嘴抚了抚,插上香烟抽了一口,抬起眼睛望着我:“兄弟,说实在的,能承受万般煎熬的人,才有资格谈论幸福。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我曾经都是浪子。漂泊的人对生命和生活的体验会很深,而安于现状过机械日子的人,过多纠结的仅是拥有与失去。你觉得呢?”

    我点了点头。

    花酒沉默片刻:“二十多分钟前,胡小姐收到导航中心发来的通告,潘小姐在临晨一点五十四分永远停止了呼吸。”

    我的手颤了颤,手中的香烟落到地上。

    花酒看了看我,弯腰捡起香烟塞到我手中:“安乐死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你得接受这现实。”

    我鼻子一阵阵发酸:“我答应过她带她一起爬昆仑山”

    花酒轻轻叩了叩桌面:“她虽然走了,但约定依然有效。只因你坚守着承诺,一步步在向昆仑山迈进。”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潘雪妍的音容笑貌,心如刀绞。

    花酒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真喜欢过那丫头吗?”

    我点了点头。

    花酒抚摸着烟嘴:“恨过她吗?”

    我摇头。

    “那就是纯粹的喜欢了。”花酒笑了笑,“喜欢一秒钟,一天,一年,十年,一辈子,都是喜欢。爱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有丝毫消减。可是兄弟,你不能试图千方百计去忘记铭刻在你心底的人。我曾经干过这种傻事。”他抽了几口烟,揿灭烟头,将烟嘴放入衣袋,“那年我的妻女惨遭杀害,在逃亡中我几乎崩溃了。我从中东逃到东南亚,又逃到日本,躲藏在一家家妓院里,在脂粉和酒精中沉溺。你根本不会体会到躺在不同的女人怀里,心中却始终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是什么滋味。内疚和悔恨轮番折磨着我,以至只要有片刻清醒,就恨不得干掉自己。对于我来说,那段日子是灰暗的。连阳光照在身上都没有感觉。”

    我很复杂地看着他。

    “兄弟,自甘堕落其实比奋发向上还痛苦。因为在绝望中眼睁睁地把自己毁了,比去杀人碎尸还残忍。当我终于明白无论逃到天涯海角,能摆脱黑白两道的追杀,却不能逃避自己时,某天从宿醉中醒来,我看着自己被酒色侵蚀得苍白变形的脸,决意不再逃避。”花酒整了整衣服,“在下水道旁垂死的狗是没有人怜惜的。要获得别人的帮助,就不要自己把自己打跨。我意识到我的妻女给予我的爱无人可取代。作为我生命中的一段经历,我抹不去。可是我活着不能止步不前。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我和日本山口组取得了联系,在山口组的安排下秘密抵达澳门。我在一栋公寓里研究人类史前史,过着几乎足不出户的日子。有时我抽着烟站在窗前,俯瞰着形形色色的赌徒从赌场中进进出出,更意识戏弄自己的人生尤其可悲。后来有一天,有人在深夜敲响了我的门,然后我在一艘船上和你相识了。”他的嘴角发起微笑,“现在苏昙成了我的妻子。我从前的经历和她的经历,都和我们现在的生活无关。只是我会更加珍惜眼下的这个家,倍加呵护苏昙和小香姬。因为我不会让妻离子散的悲剧再次发生。”他定定地看着我,“不要忘记给予过你柔情蜜意的女人,更要珍惜和呵护你身边的女人。我在这么做,你也要这么做,才是藐视命运的热血男儿。我们活着可以流血流泪,却不能退缩。”

    迎着他的目光,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我们前面,还有几百座山,还有无数荒漠和江河湖海。我们都不知道在下一座山,下一条江河会遭遇什么。可是你带领的这个团队,纵便最后只剩下一个人,也不会停止探索。世界上有千万种生活方式,我们选择的这种,不是为了享乐和私欲活着,分分钟有可能会死,但这样活着真他妈有价值。因为我们是用心在探索宇宙,用脚在丈量天地。这比陷在狭隘的爱恨情仇中消耗生命刺激多了。至少很多时候我们能真切地感受到汗水在流,心在跳。”花酒拿起拐杖起身,拄着走到门口,偏头笑了笑,“有一天我老了,如果哪个家伙在我面前吹嘘曾跟一群小荡妇在酒店里寻欢作乐,我会一巴掌打掉他的假牙。主要是我见识过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领着一群美女纵横山海。兄弟,你真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一路玩下去。”

    我看着花酒的背影在门口消失,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潘雪妍的死亡,再次让我真切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但是永不会被摧毁的是信念。

    再残酷的命运也不能令我屈膝下跪。正如我一贯正视鬼神,却从不向鬼神顶礼膜拜,乞求获得佐护一般。

    我重新点燃熄灭了的香烟叼在嘴上,从床下的鞋盒中取出擦鞋布擦靴子。

    我要去攀越一座座山,用我的生命延续曾经与我携手踏上征途长眠了的挚友们的理想,用我的热血温暖所经历过的美好回忆,不让爱在被遗忘的角落冷却。

第219章 碎末 二() 
胡莉身着黑色西装裙,左胸插着一朵白花,用托盘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见到我在擦靴子,一时愣住了:“呃,博士,我想了很多安慰你的话说实在的,我一直吃那个单眼皮靓妞的醋。现在我为自己的狭隘深感内疚。”

    我看了看她,继续擦靴子。

    胡莉走过来把托盘放在桌上,在我身边蹲下,握住了我的手:“大家都聚在大厅里,点燃烛火为潘小姐的再天之灵祈福。连刺客也带着金灿灿在丹顶鹤号上点蜡烛了。”

    我挣脱她的手,取下嘴上的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小心火灾。”

    胡莉颤了颤嘴唇:“博士”

    “如果人真有灵魂,死后不会飘浮在天上,只会陪伴在最依赖的亲人身边,不离不弃。”我静静地看着她,“人世间有许多鬼故事诡异惊悚,可是讲起自己逝去的亲人,人们一遍遍追忆却从不惧怕,是否正好说明生死都无法阻隔亲情、友情和爱情?假如是这样,我想我这一生不会再悲伤了。”

    胡莉呆了一呆,站起身瞅了瞅四周:“博士,关于灵魂,有无数的揣测,但是灵魂是否等同于鬼魂没人说得清楚。不过有科学家做过试验,人在停止呼吸的瞬间,体重会立即消失21克。如果从量子力学方面去做深入研究,应该会获得显而易见的成果”

    这时苏昙和嘴叼香烟的康仪从外面走来:“小狐狸,别胡扯那些尚在摸索阶段的肤浅学问。我就知道你自告奋勇来安慰博士不会有多大效果。说到底你不是血肉之躯,不知道死亡对于人意味着什么。”她拉了一张椅子让康仪坐下,自己靠在桌子上,“有关人死亡的定义,有一段时间的判断为心脏停止跳动即宣告死亡。现在现实世界里的定义是脑死亡才属于真正的死亡。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前者心脏骤停大脑却还没有停止彻底停止工作。就是说有很多人在还有意识的景况下,被推进了火葬场的焚化炉或被装进棺材深埋于地下。这就是有些深度休克者为何在死而复生之后,能清晰地讲述被宣告死亡后发生在身边的事情的原因。是不是很可怕?”

    胡莉抖了抖身子:“呃,我被送进回收站也还有意识。躺在修复台上还有个家伙偷偷捏我的屁股。我康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踢了那家伙的裆部一脚”她向我靠了靠,“我发过誓的,我不喜欢的男人,谁揩我的油我就踢碎谁的睪丸。”

    康仪取下嘴上的香烟咳了几声:“小妞,虽然博士很袒护你,但太野蛮披着一身美人皮就很没意思。”她倾身弹了弹烟灰,对苏昙一笑,“苏姐,我从前在乡下看到死了人,都要过三到七天才装棺出殡,原来是这个道理。”

    “不错。一旦脑死亡,人的身体才从四肢开始逐渐死亡。身体部位最后死亡的是指甲、牙齿和头发。至于是否真有灵魂这回事,”她拍了拍胡莉的肩膀,“小狐狸,想不想玩个游戏?”

    胡莉看了我一眼,扭了一下腰:“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别以为我对什么都好奇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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