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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房间里面只有苏诗婉和小莎两人之后,苏诗婉眼神示意小莎接着说。
“少夫人,你最近安排这小阅做什么事情了吗?”
小阅,小莎,碧桃,这三个苏诗婉身边的亲信丫头,因为各自的性格不同,所以,苏诗婉总是会分配她们各自不同的任务。
小阅性子沉稳,做事比较细心,又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所以,一般调查什么人和事情,要盯着谁,苏诗婉总是会安排小阅去。
小莎处世圆滑,脑子转得快,因为吃过亏,特别是上一次在于丹曼手中被打之后,这已经是变得八面玲珑的,所以,苏诗婉便安排着小莎跟着刘嬷嬷学着做生意,平时一些生意场上的事情,苏诗婉也很乐意教会小莎。
而碧桃性子冲动,不过好在会照顾人,厨艺又是相当的好,更重要的是,碧桃对苏诗婉是百分百的信任和服从,从小一起长大的主仆情谊在那里,所以苏诗婉就把碧桃留在身边伺候。
不过,她们三人虽然知道苏诗婉对自己的安排和期望,倒是严格的服从苏诗婉的话,“不允许把自己所在做的事情完全的告诉对方,一切只要服从命令就好了。”故而,她们三人彼此倒是真的是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什么意思?你发现了什么?”
苏诗婉一针见血的问道。
只是略微的一下迟疑,小莎便开口说道:“我发现小阅最近特别的奇怪,总是会一个人独自的发呆,而且还总是哀求着我带她出府。我感觉,小阅是想要出去见什么人。”
“见什么人?”
“嗯。”小莎肯定的点着头。
“这样子的情况持续有多久了?”
小莎偏着头i想了想,说道:“估摸着有小半个月了吧,经常一个人发呆不说,还老是走神,心里好像有什么心事,我问了她也不说。”
轻轻的抬起手揉着眉头,苏诗婉的声音里面透着深思,“我知道了,这事情我会看着办的,你平时和碧桃多多关心一下小阅。”
“嗯,奴婢省的,这个少夫人就放心吧。”
几乎是小莎的话刚落,这边那原本紧紧关闭着的雕花大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掌拍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男人气怒的声音。
“气死本少爷,气死本少爷了,那些老头子们只是知道鸡蛋里面挑骨头,就不能做点有本事的事情吗?自己根本没什么能力,还要排挤比他们厉害的人吗?这算哪门子的前辈?”
东阳舟帆起气匆匆的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一看清楚是东阳舟帆,苏诗婉不着痕迹的抛给小莎一个眼神。
小莎心领神会的悄悄的退了出去,并且细心的关上了被东阳舟帆推开的门。
苏诗婉连忙倒上一杯热茶给东阳舟帆递过去,“怎么了?这是谁惹夫君大人生这么大的气?”
东阳舟帆接过苏诗婉递过来的热茶一饮而尽,气怒的用劲的把茶杯放回在紫颤木的小几上,“还不是国子监里面的那些老顽固,仗着自己官职比本少爷大,仗着自己资历比本少爷深,天天不给好脸色,排挤打压本少爷就算了,居然在国子监里面否决了本少爷的提议,还到处放了流言……说什么……说什么本少爷能够进国子监都是靠着爹的荫蔽,你说……你说这些人过分不过分?”
苏诗婉一边帮着东阳舟帆添茶,一边频频点头,“夫君大人说的对。”
东阳舟帆一把抓住苏诗婉的手,一脸的认真,“诗婉,你说,为夫应该怎么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那些老头子实在是欠教训。”
一抹红晕在苏诗婉的脸上划过,苏诗婉故意的轻轻的挣脱开了被东阳舟帆抓住的手,这好似因为娇羞而低垂着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厌恶,语气确实越发的恭顺娇羞,“夫君大人不是说他们总是否决你的提案吗?那是不相信你的能力,那么夫君大人就做出好的成绩给他们看看。”
苏诗婉说这些东阳舟帆何时是没想到呢,关键是此时的他在国子监只是小小的一个国子监丞,根本没什么权利,那些老人们更是对自己的提案看都不看的就否决了,这样子的情况自己还怎么做出成绩?
“诗婉,你果然是妇人之见,这要是能轻易的就做出成绩了,那为夫也不用是这么的在国子监受气了。”
东阳舟帆的话语里面流露出一丝失望,原先还以为自己这个沙石中金子一般的夫人会给自己出个好主意呢,结果,还不是说了和没说一样,一点帮助都没有。
这以前给自己出谋划策的能耐估计也不过是碰巧的就说对了吧。
明显的感觉到了东阳舟帆的变化,苏诗婉嘴角一扬,露出一丝鄙夷,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认为东阳舟帆聪明,这人的狠辣睿智看来都用在宅子里面的争斗了,这政治上一点能耐都没有。
“先说说你都说了什么提案?”诗婉看能不能帮助夫君大人找出突破口。
“国子监的办公府邸又旧又破,我想要国子监大人向皇上请求拨款,重新修建新的府邸,还有,这国子监的人太多,基本上都是些闲人,这些人都可以舍弃的,还能帮助国库省银子……”
面对东阳舟帆的侃侃而谈,苏诗婉再一次的在心里确认了,这东阳舟帆就是个政治白痴。
目前这时候正是北方旱灾最严重的时候,这国库的银子本就空虚,这已经拨款去救助灾民了,这时候北方的百姓还在受苦,这你东阳舟帆却是要求圣上拨款修建什么国子监府邸,这不是明摆着惹皇上不满吗?
而这要求国子监裁员,这何以服众啊,你东阳舟帆本就是走的不是正常的科举考试进的国子监,凭什么有立场和理由要求裁员?这不是惹国子监的众怒吗?
上一世自己可没有来的及看见东阳舟帆从政,不过此时看来,就算是自己不来找这东阳舟帆复仇,估计东阳舟帆也会作茧自缚般的死去。
心中把东阳舟帆鄙夷了千百遍,苏诗婉面上却是一副恭顺的样子,目光柔柔的看着东阳舟帆说道:“夫君大人你的提议都不错,不过,这些都不能让你一举成名,让国子监的其他同僚们高看你,承认你。”
“那……?”
“夫君大人是不是觉得上京的天气是越来越热了,这上京的一米也成为有史以来的难求之物了?”苏诗婉试探般的说道。
“对啊,这北方可是十年难得一遇的旱灾,这让上京也笼罩在一片热,浪中啊!听说,这北方有好多的灾民大肆的在南迁,估计不久就会有大批的灾民到达上京吧……唉……一想到就烦闷,这旱灾的事情一天不解决,这圣上的避暑之行就难以实现,听说,圣上已经发了狠话的要求官员们对这次的旱灾拿出解决的办法呢!”
第88章 他在买醉1()
难道自己的老子去世没多久,自己这个还算是戴孝的人,怎么就能够去纳了曾经是自己老子的女人呢?于丹曼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真是应该和诗婉学习一下。
此时的东阳舟帆对于丹曼是越来越不满意了,而对苏诗婉,心中还生出淡淡的愧疚与自怨,如果自己早点发现自己身边的这么一个女人的好处的话,说不一定,爹就不会那么快的被于丹曼害死,那么他就能再仕途上帮助自己,给自己铺好路,这般想着,东阳舟帆不由的对于丹曼生出死死恨意。
等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苏诗婉亲自的去关住了房门,这好似是疲倦一般的揉着眉头往一旁的雕花大床上倒去。
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的苏诗婉一双杏眼咕噜噜的转着,总是感觉房间里面除了自己还有别人,猛的坐起来,目光在房间里面一一浏览,却是什么都没看见。
难道是自己太神经质了?这房间里面哪里有什么人啊!
如此想到,苏诗婉再一次的毫无形象的躺了下去。
没有脱衣裳,没有拆发髻,也没有卸妆,就那么随意的踢掉了脚上的翠色绣花鞋蜷缩上了床。
渐渐的,床上就响起了苏诗婉均匀的呼吸声。静谧而美好。
隐藏在暗处的一双桃花眼鹰雾的看着远处雕花大床上那一块凸起,那个女人,那个自己魂牵梦绕了多年的女人就躺在里面。
此时的顾乐堔真想立马大踏步的走过去,提起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好好的教训一番,居然在不是自己,是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绽放娇羞的笑容。
尽管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夫君,顾乐堔还是嫉妒的就要发疯了,该死的!自己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她帮助她助东阳舟帆登上高位。
难道,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那个平庸的甚至是愚笨的男人?
想到几日前的那一场翻云覆雨,自己并没有见到那象征着第一次清白的落红,这才让自己忘记了要好好疼惜她的初衷,疯狂的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流了血,在自己准备的白布上染上落红。
双拳紧紧的握住,顾乐堔一张精致的玉面冠容上是冷冷的残忍,心中纠结着爱着,恨着,害怕因为自己的冲动会伤害到那个自己喜欢饿女人,顾乐堔深深的吸一口气,这才转身小心的从来时的窗户一跃而起,消失在了黑色的夜色中。
等房间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床上那一动不动,呼吸均匀的苏诗婉紧闭着的睫毛动了动,好似是感觉到了冷了一般的拉了拉被子,往床里面滚了滚。
顾乐堔伴着夜色一路前行,在一家灯火通明犹如白昼的酒肆之地停了下来。
抬眼看向那熟悉的牌匾,顾乐堔脚步一迈便走了进去。
正在左右逢源的和周围的男人们调笑着的醉花楼的老板娘,醉娘眼风一扫,落在门前,等那挺拔身姿近在眼前的时候,醉娘那招牌式的娇笑僵硬在脸上。
这位祖宗怎么来了?
当即便从周围的男人们身边抽身而出,扭着腰肢迎了上去。
“爷,您来了呀!好长时间不来,这落欢姑娘很是想念爷您呢,三五两天的就在醉娘耳边念叨着……这侯爷怎么还不来,侯爷怎么又没来的。”
“少废话,老房间,叫落欢过来。”顾乐堔那时常挂在脸上的轻浮笑容半点也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魇气。
这样子的顾乐堔,让醉娘心中一个膈应,“好,好,好,奴家这就去叫落欢姑娘梳妆打扮好就过去,侯爷你先请,这美酒马上就送到。”
醉娘说着便招呼来一个小厮,“去欢情阁叫落欢姑娘到竹雅楼上去,就说顾侯爷来了。让快点。”
小厮领命一溜烟的往落欢的房间跑去。
醉娘则小心的跟在顾乐堔的身后,陪着笑,贴着小心的把顾乐堔带到了竹雅楼。
关上房门,醉娘站在竹雅楼的房门外,手中的纱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位爷今儿心情很不好啊,难得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啊,但愿今晚这醉花楼里面能够平安的度过啊!”
自言自语一般的念叨着,醉娘放轻脚步的下了阁楼,在一次的融入到了一楼的歌舞升平之中。
这醉花楼说是酒肆,却不似平常的酒肆,这里有水灵灵的姑娘们,陪酒,表演歌舞,丝竹管弦之乐从来都不会停止,在外看来好似是一个烟花之巷,然而,这里面却是干净的很,里面的姑娘们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也不会有客人在姑娘们的房里歇息的现象出现。
如果死实在是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