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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逼得洛然没有办法,只好让霍霄直接搬到她的床上来住。
“傅锦年你够了,睡衣,牙膏牙刷,就连内…衣裤我都按你的要求准备了,你也该消停了吧。”
傍晚,洛然刚刚回了房间,傅锦年就来敲门。
洛然打开房门,看到傅锦年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都已经不太好。
简直一张小脸都快要爆炸了。
这个男人已经连续几天,只要她和霍霄回房间,就要不停的敲她房门。
她已经一忍再忍,偏偏这个男人还要挑战她的底线。
如果她再忍下去,是不是孩子都要提前被他气出来了。
“钥匙!”
傅锦年昵一眼房间里出来的霍霄,看到他身上半裹的裕袍时,黑眸猛然一凉。
视线死死的盯着他露在外面的胸口,像是给他直接挖个洞出来一样。
霍霄到是全然不在意,对于傅锦年的目光他很大方的让他看。
反正看看也不会少块肉,眼神再锋利,终归不是刀。
“什么钥匙?”
洛然愣了一下,对上傅锦年的视线,脸色黑沉的难看。
他天天来视察她和霍霄的情况,别以为她不知道。
本来她让霍霄搬进来,只是想要打消傅锦年对她的顾虑,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
不但没有让他没有怀疑她和霍霄的关系,反而让傅锦年变本加厉的折腾他们。
整到最后,她不得不和霍霄每天晚上睡一张床,就是生怕半夜这个男人也会从窗户跳进来,看他们是不是睡在一起。
这么紧张又提心吊胆,怕被拆穿的日子,洛然过的越发的紧张。
听到傅锦年管她要什么钥匙,她就一阵烦躁。
“车钥匙,我要出去!”
傅锦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全然不像是在向别人要东西。
难道他不知道,这车姓霍,不姓傅!
竟然还这么霸道。
“你要走,我随时欢迎,车费我给你付。”
洛然冷声道,现在她恨不能让他赶紧走。
目光触到傅锦年脸上的冷然,依旧坦然无惧的迎上他。
“谁说我要走,车钥匙!”
傅锦年冷声开口,这一次却直接把视线看向霍霄,淡淡的开口:“卖一辆车给我。”
“傅总,你怕是脑子真的摔坏了,别说你现在买车了,这几天的饭菜还没给呢吧。”
洛然简直被傅锦年给气得无语了,直接不客气的怼了上去。
反正他的脸色已经冷的不能再冷了,臭得不能再臭了,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把钥匙给傅总吧,他应该有事,而且傅总今天不当电灯炮,打扰我们夫妻感情,我也高兴的很。”
霍霄安抚的看了一眼洛然,知道她现在还在气头上,到是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
洛然将车钥匙放到傅锦年手上的时候,傅锦年抬头,冷冷的瞪了他们两个一眼。
那一眼别提多么的锐利,洛然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傅锦年是想要吃人呢。
“神经病,不会真把脑袋给摔坏了吧。”
直到傅锦年的身影彻底在她面前消失,洛然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嘟哝道。
医生只说傅锦年是短暂性的失忆症,并没有说连智商也跟着摔没了。
霍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伸长的笑容,转身回到屋子里,抱起自己的枕头和被子。
“今天晚上,终于可以让我睡个好觉了。”
“你什么意思?我晚上没有让你睡了吗?还是挤到你了。”
她可是把大半的床都让出来,来承载他这幅傲人的身躯了。
霍废勾了勾唇,看向洛然叹了口气。
“亲爱的,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正人君子了,我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天天跟一个女人睡到一张床上,能看不能吃,你觉得我睡得着吗?你真让和尚的日子是这么好过的。”
说完,人已经抱着被子进了对面的房间,洛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不好过,你不是这几年就过来了,骗谁呢!”
美国的待头,深夜中带着几分萧瑟和阴郁的气氛。
城里一个深黑的小巷子里,一个蠕动的黑色的身影,渐渐从垃圾箱里爬了出来。
不远处是一个被人咬了一口就丢弃的汉堡,还沾染了一股食物发霉后恶心的味道。
那人看了一眼,顿时激动的冲了过来,抓起来塞进嘴里。
这里是一间酒吧的后巷,每天扔出来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被人吃省的水果和酒,汉堡很少见。
虽然充斥着难闻的味道,但对于几天都没有吃饱过的陆琳湘来说,这一顿是一个难得的大餐。
走廊的尽头,逆着灯光,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了下来。
从车上走下的身影,灯光将他的背影拉的老长,直通进小巷子里。
傅锦年凝视了一眼,对于这个脏乱的垃圾场,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心,便开始往深巷里走去。
高档的手工皮鞋踩在泥泞泛着恶臭的地面上,印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傅锦年渐渐走近,他背着的光线,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五官,只是轻微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楚。
地上的女人将这块,不知道放置几天的汉堡,快速的塞进嘴里吞下,抬起头,从散发的发丝缝隙里,看到那抹挺拔的身影,渐渐向自己走近。
陆琳湘的身影一僵,一双漆黑染血的瞳孔猛然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单薄的身体都在跟着瑟瑟发抖。
随着那道身影的走近,蜷缩在地上的女人,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后移动,直到靠进最深处的角落里,身下是一片湿泞的腐水。
“不,不要过来。”
陆琳湘发抖着身子,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蜷缩着双…腿,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低低的呜咽声,带着恐惧,丝丝的传来。
“求,求求你,不要过来!”
低泣声伴着呜咽,在这个安静空荡的巷子里,格外的突出,那双瞪大的眼睛,盯着头顶的男人。
直到头顶的光线渐渐暗了下去,男人向侧的身子,露出那张熟悉又英俊的侧脸。
“锦,锦年”
“这个地方很适合你,可惜了,你碰了我的底线,躲也没用。”
傅锦年淡淡的开口道,低沉的嗓音里,在这个深夜中透着冷漠和冰凉。
天色暗的很早,很快就到了酒吧最热闹的时刻,即使是后门,似乎也能听到里面传来微微的音乐声。
地上的女人张了张唇,因为男人的声音,眼底的恐惧更加浓重。
摇着头,伸手泥泞的手,往面前的身影伸去。
傅锦年向后一步,陆琳湘的手便扑了个空,停在半空中,塞满泥渍的指甲,已经破破堪堪。
她已经不是那个光鲜亮丽的陆小姐了,连伸手碰他一下,都会让他嫌弃。
“呵呵,我身上这么脏,不能碰你了是吗?”
“陆琳湘你的戏演够了。”
傅锦年的声音打断,那双冷傲的黑眸子里,根本没有低头看一眼身下的女人,甚至连一个眼角都没有留给她。
巷子口传来一阵车轮的刹车声,然后是接连而来的开关门声。
很快,几个黑沉沉的高大身影,快速往巷子里走了过来。
陆琳湘的身体一抖,惊慌的想要四处躲闪,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尽头的时候,只能看向面前的男人。
满是垃圾和泥土的脸上,根本早就看不出她脸上的样子。
胳膊上一处伤口,似乎因为感染,已经开始溃烂流浓,沾了满满的污泥。
看着那些渐渐向自己走近的人,陆琳湘抗拒的摇着头。
“锦年,求求你,看在我们多年的情份上,这次就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她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再也不可能成为陆小姐,她只是不甘心而已,她只是想要报仇而已。
看着那些走到跟前来的身影,陆琳湘抓紧身旁的废纸箱,已经折掉的指甲再次用力,鲜血从指尖开始往外溢出。
那些腐肉,早就让她失去了疼的感觉。
她现在每天都是躲在这个阴暗的小巷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可是那又怎么样,只要她活着,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情份。”
“傅锦年你不能害我,你不能,我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才这么做的,你怎么能伤害我。”
看着那些黑衣保镖向她逼近,陆琳湘拼命的挥着双手,想要将那些人给甩开。
傅锦年的视线冷昵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背转过身,冷声吩咐:“做的干净点,我不希望这个女人还能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去除掉一个女人。
而且没有留下半分的感情,内心没有一丝的波澜。
“不,不要傅锦年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唔。”
身后传来女人凄厉痛苦的叫喊声,带着浓浓的绝望和不甘心,在这个小巷子里拢聚。
却在下一秒,被人拿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发不出一丝声响来。
傅锦年低沉的脚步,缓缓的走出巷子,面前昏黄的灯光,将他整个人笼罩,拉出一个长长的黑影。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依旧没有一丝波动。
周康赶紧跑过来,看向傅锦年时,拉开车门,由他坐了进去。
“总裁,您没事就好!”
周康接到傅锦年的信息后,就匆匆赶到了美国。
第一件事,就是调整陆琳湘的行踪。
他也没有想到,陆琳湘竟然会屈尊躲到这种地方,难怪警方一直都找不到她。
不过这里鱼龙混杂,每天死几个人都是常有的事情,美国警方都没有办法,她躲这里,虽然不容易被人发现,但是也省了他们的麻烦。
毕竟一个女乞丐,死了也没人关心。
“我们现在要回国吗?”
周康听到傅锦年出车祸失忆的时候,原本还吓个半死,还好,傅锦年很快就联系了他。
他们用了两天的时间找到陆琳湘,怕是这次真把他们总裁气得不轻。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能让他们总裁恨到动杀机的人。
“不,你去安排一件事情。”
傅锦年看着车窗外美国陌生的街道,黑眸冷冽,俊逸的脸上,透着生人匆近的危险。
似乎刚才的那一件事情,还没有彻底让他从怒气中缓合过来。
虽然他不动声色,可是跟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周康,还是知道,他们总裁是生气的。
这个陆琳湘简直是疯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上次他们总裁就手软了一回,只是把她给送进监狱,没想到她运气好能出来也就算了,竟然还敢作妖!
果然作妖死的快,怕是明天美国的街头,就会看到一个女乞丐死在路边。
“总裁,您真的失忆了吗?”
周康刚一问完,就感觉到了一股凌厉的寒气,直劈他的后脑门,顿时吓得闭了嘴。
反正总裁能记得他就行了,管他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按照傅锦年的要求,将他送到洛然的住处,又将车钥匙还了过去,随手还给了傅锦年一张黑卡。
“总裁,出门再外,还是带着点钱比较方便。”
周康迎着头,一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