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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异的头发撩到前面,时沅伸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异身上的鳞片,还问到:“这样真的不痒了吗?力道够不够?”
异低低“嗯”了一声,说:“可以再重点。”
摸着摸着,时沅眼睛就睁不开了,原本干活就累,洗完热水澡回到舒适的房间也容易犯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迷迷糊糊问异怎么样,好点的话就要睡觉了。
脑子已经迷糊了的时沅,在看到异十分自然的躺到了他旁边,往他怀里钻还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用冷冽磁音淡淡的说后背还痒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沅半阖着眼一手在异后背慢慢摩挲着,还无意识揽紧了窝在他怀里的人,很快就睡着了。
怀里跟抱了个小暖炉一样,时沅睁开惺忪的睡眼,缓了缓才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异明明已经长得高高大大了,却非要窝在他怀里,脸埋在他胸膛处,炙热的呼吸顺着敞开的衣领打在他皮肤上,时沅往后缩了缩想要避开,却被对方抱得紧紧地,没法挣脱。
搭在异背后的手摸到了硬硬的鳞片,时沅想起昨晚的事情,太困了竟然没有让异回他自己的房间去睡,摇了摇异让他起来,对方的胳膊却收紧了,脸在他胸膛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时沅无奈,知道他有时候喜欢赖床,反正工作时间由他们自己定,起早起晚都没什么,干脆就不喊他了,小崽子现在还正在二次发育,要睡就睡吧。
试着把那只胳膊从自己腰上挪下来,入手就是光溜溜的细滑皮肤,时沅这才发现异什么都没穿,昨晚的黑色长袍已经滑落到地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在睡觉中也没有多整齐,领口大开,幸好他习惯穿上下分开的睡衣,裤子好好的穿在身上。
胳膊刚挪下来异再次搂了上去,时沅暗暗叹口气,一只腿往上曲起,挡在中间,隔开了两人的距离,腿上使力将异往外推的同时移开了异的胳膊,就在时沅以为要摆脱这个黏人的小崽子后,却被一个难以言说的东西不小心给硌到了。
时沅瞬间僵硬在原地,动都不敢动,知道那个戳着他的东西是什么,心里发颤,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小崽子是真的发育成熟了。
本着不动那个东西说不定就自己下去了的心态,时沅愁眉苦脸的等待着,身为一个正常的男性,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动来动去作乱,不然那就是真的尴尬了。
这时候异睁开了眼睛,从时沅怀里抬起头来,刚睡醒眼神还没有焦距,本能一样,从时沅怀里出来,十分顺手的将人往下拉了拉,揽进自己怀里。
这番动作极快,时沅被松开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被抱住了,异懵懂的看着他,那张俊美至极的脸看起来无辜极了,而他的动作却并不是那么懵懂无辜。
“停停停,”时沅急的双手撑在了异的胸膛上,那个硌人的东西还在做微小的动作,急的时沅眼眶都有些泛红。
“松开,听见没有,”语气严厉,但是如果没有那种颤音就有说服力了,时沅腰身往后缩去,表情无措不安。
雌性像是被吓到,温润的眼睛里聚着水光,他声音都在颤抖,却在极力保持镇定,可怜的样子却让他更想多亲近,告诉他别怕,异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放开了。
终于被松开,时沅立刻离他远远地,坐在了床里面,还带着警惕,异也缓缓坐起来,两人陷入了僵持中。
“咳,你先把衣服穿上,”原本是想发脾气的,可看着异那双透出委屈的眼睛,时沅压下了那种恼羞成怒的火气。
转过脸去,时沅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明明就是张冰山脸,他却看出了委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别生气,”异穿好衣服后朝时沅这边移过来,语气是时沅从未听过的颓败低落。
抬眼看去,异坐在离他近了一点的地方,低眉顺眼的,平时挺得笔直的肩背都垮了下来,情绪十分低迷。
看了半天,时沅在心底叹了口气,大概知道对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又没人给他教过,自己也忘记异长大了应该懂得这方面的知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发育成熟后就会这样,别担心,”时沅没有和异对视,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嗯,这个是需要纾解出来的,”时沅脸上发烫,“你可以自己纾解,用、用手就可以。”
“咳咳,当然娶了媳妇就知道结婚后该怎么办了,”迅速说完这一句,时沅绕过异下了床,背对着他朝外走,边走边说,“你自己解决,记得清理干净。”
也不管异到底听没听懂自己的意思,时沅觉得都是男人,说不定还无师自通了,想到什么,脚步停下来,时沅打开商城,搜索了启蒙知识,也没看里面的内容,匆匆就给异的光脑发了过去,这下就该知道了吧。
尴尬的一天就这样过去,吃饭的时候时沅也没和异说上几句话,每当视线和异对上,在对方专注认真的眼神里,时沅又迅速移开,那种错觉又来了,异眼睛长得很漂亮,每次和他对上总是感觉那里面充满了某种情愫,时沅觉得自己太禽兽了,怎么能对着小崽子产生那种错觉,于是更加不敢和异说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晚上时沅刚准备睡觉,异就进来了,头疼的看着异,时沅只好坐起来问他怎么了,心里打定主意今晚绝对不能让异跟他睡。
“痒,”异看出时沅的不耐烦,薄唇紧抿,垂下了眼眸,站在床边看着竟有些可怜巴巴的。
“坐这儿我给你摸摸,等下记得回你房间去,”时沅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不好,于是软了语气,无奈是无奈,可毕竟是他捡来的小崽子,不疼这个小崽子还能疼谁去,刚才也是自己实在是怕了黏人的崽子,想起早上的事情有些羞恼,那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让他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鳞片覆盖的范围又扩大了,时沅看着异胳膊上都有了些,不由得皱起眉,问:“你今天吸收的能量很多吗?”
“嗯,找到一处比较多的,”异老老实实地回答,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惹雌性生气,将心里越来越强烈的贪念压下,再等等,雌性早晚会是他的。
“那这鳞片会不会一直留下来,”时沅喃喃自语,好在异身上的这些兽类特征可以隐藏在衣服下面。
“不能收起来吗?”时沅问道。
“试过,不行,”异声音低落,“你,不喜欢吗?”
手上动作一顿,时沅让异转过身来,弯起了眉眼,笑着说:“刚刚是我态度不好,别怕,鳞片很漂亮,不喜欢的话怎么还会帮你摸。”
揉了揉小崽子的头发,时沅放下了之前的事情,小崽子不懂那些又不是故意的,跟他计较什么。
异望着眼前的雌性,脸上是他熟悉的温和笑容,就像是无论他做了什么,雌性都不会抛弃他。
忽然被抱住,时沅看着脸埋在他胸口的小崽子,无奈的摇摇头,眼里却带着笑意,顺手就在小崽子后背摩挲着,这样就不痒了。
心软的结果就是异重新爬上了时沅的床,好在第二天并没有出状况,后面的几天也是,睡觉前搂着异给他摸后背,摸着摸着就睡着了,睡醒人就窝在他怀里很乖巧,时沅就跟抱了个暖炉一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很暖和。
上到地面的时候,异身上的鳞片几乎覆盖了全身,时沅让他把衣服扣紧,没有露出皮肤来,匆匆回了房间。
关好门窗,时沅有些发愁,虽然异告诉他不用担心,可他还是放不下心,以后总不能这样一辈子吧,别的兽人身上都没有出现这种兽类的特征,要是被看到,会不会又被说成是异类,这么乖的崽儿本来就有些孤僻离群,要是再被说想想都心疼。
其他兽人陆续回来,外面的说话声不断,都是慢慢熟识起来的,打个招呼熟络熟络,时沅听到了沃尔德的声音,这里也就和他熟一点了,有时候还会送他点吃的,不多,就是想让异学着和别人友好相处,不过异对其他人就没上过心,表情总是淡淡的。
“你先待在房间,我出去一下,”时沅穿好鞋就往外走,挡住了要和他一起出来的异,他去打听打听,看别的兽人知不知道这方面的东西,毕竟兽人是最了解兽人的。
找沃尔德也没问出个什么来,对方只说雄性成年后的人形很少会保留兽型的特征,时沅并没有多透露什么,做出闲聊的样子,看他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就转移了话题。
沃尔德看着凶不好说话,实际上挺能聊的,他去过的地方多见识广,说的全是时沅从没见识过的,时沅十分捧场,加上他总是笑的温和,很容易给别人留下好印象,虽然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可沃尔德倒是没在意,知道他没去过几个星球,还特意挑了几个风俗奇特的星球和种族说给他听,看时沅惊奇,沃尔德内心很满意。
闲聊了一阵,时沅就说刚回来也该休息了,沃尔德摆摆手说以后要是想知道什么尽管来找他,时沅笑着应了一声,两人分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去时沅关好门,就被异一把拉住倒在了床上,异压在他身上薄唇紧紧抿到一起,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怎么了?”时沅一脸疑惑,他才出去这么一会儿,怎么就成这样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亲吻,炙热的不可抵抗的亲吻,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异的呼吸无比滚烫,后脑被扣住动弹不得,时沅睁大的眼里有着恐慌,直到差点呼吸不过来了,才被异放开。
喘着气时沅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惊恐的看着还压在他身上的异,对方低下了头在他唇上不断啄吻,还试图再次加深。
闭紧了牙关,时沅因为生理泪水眼前变得有些模糊,心里的惊惧让他想要挣脱开来,却被轻易的压制住。
因为不熟练,雌性的下唇被牙齿磕破,异疼惜的在那处舔舐,舌尖灵活的卷走溢出来的血珠,直到伤口不再流血。
想要开口斥责对方,可唇上的舌尖让时沅压根不敢开口,生怕再被侵入。
“别去找其他雄性,”异在时沅耳边低语,低沉的磁音透着醋意和不甘,“别对着他们笑。”
身体的变化让异基因里的兽性暂居上风,而他一直压抑的贪念在雌性和别的兽人说说笑笑的刺激下,再也抑制不住,异在时沅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对那个叫沃尔德的雄性起了杀意。
“你是我的,”宣示主权一般,异在时沅耳边轻轻说道,语气里全是认真,认真到透着种癫狂的意味。
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时沅忍不住想要侧头避开,却因为这个动作惹来异的不满。
眼睛转化成了兽瞳,单手掐着时沅的下颌,逼着他张嘴,再次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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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沅摊在床上,眼神涣散,下唇破了,丝丝疼痛蔓延上来,他下意识舔了舔,却想到这里被异舔过,伸手在嘴唇上擦了擦,脑子木木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异被他打了一拳后像是清醒过来,从他身上起来就一直沉默,直到他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异,异从床上下去出了门到现在都没进来。
院里忽然传来打斗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沃尔德气急败坏的低吼,他的对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