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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就跟足球一样大,现在经过我们谢少的不断努力,相信现在是比救生圈还要大。”池奎铭瞧了眼谢冠宇,憋着笑道。
“天哪,您真有福气!”段玉祁直接给勾住了,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谢冠宇。
谢冠宇头一甩,有些负气道,“干嘛研究我女人?”
“哪天带出来给我瞧瞧?”段玉祁只觉得好奇极了。
“不给!”却没想到谢冠宇却是直截了当的回答他,一点情面也不给。
“喂,你是个人吗,我们认识十几年了,看一眼都不行啊。”段玉祁气得跳起来,直接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力气对于谢冠宇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所以他的身子连动也没有动,刀削般的侧脸抽了抽,继而道,“就是不给你看!”
他可没有忘记,他段玉祁是个花花肠子,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蒜臼子,要是给他拐跑了,那还了得。
“不是人!”段玉祁气得大骂道。
谢冠宇懒得理他,骂就骂了,反正又不能盯到身上,至于那女人吗,他自是要保密好的。
一想到家中那女人来,谢冠宇的心跳瞬间加快了些,说句良心话,那女人来了都三个多月了,他对她还是跟刚开始一样,新鲜的要命,一到家就拉着女人滚到了床上。
“他宝贝的紧。”这时,池奎铭又是说起话来,别说是段玉祁了,他天天在宜城,他都没带给他看过一回。
“哎,真是见色忘义的家伙!”段玉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哀怨的叹了口气。
“你还不滚回去!”段玉祁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一晃眼三人便是聊了一个下午了,马上就要到下班的时间了。
“几点?”段玉祁问道。
“五点了。”池奎铭说道,然后眉峰一拧接着说道,“晚上一起吃?”
段玉祁刚回来,理应是给他接风的,再说三人好久没聚了,也应该是一起吃顿饭的。
“我别墅里有保姆吗?”段玉祁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是问了一句。
“当然有。”池奎铭道,他可是一早就安排好了的。
“那我回去吃!”段玉祁想了想,回答了刚才池奎铭的问题。
“你个厮,没良心的,吃个饭都不赏脸!”刚才被他揶揄了半天的谢冠宇,却是哀嚎叫了起来。
“我回去有事!”段玉祁便是走向了门边,手已经拉过了行李箱。
见他真的要走,谢冠宇哪里肯同意,一步冲到他面前来,双手一伸,便要把他钳制住。
段玉祁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谢冠宇的出击。
“啧啧啧………伸手见长啊!”谢冠宇有些兴奋,一个练武的人总是在见到一个武功好的人,想的第一个问题便是要好好切磋一番。
而段玉祁哪里有那样的时间,拉着行李箱,快一步的从他面前走过。
“喂………你这么急回去干吗?”谢冠宇叫道,现在才五点多好不好,离睡觉的时间差好多。
“回家捣蒜去!”段玉祁嘴角一掀,说的义正言辞。
“哎呀!”谢冠宇那木头脑袋被狠狠的一敲,灵光闪来,对着那背影道,“原来白天也是可以捣蒜的。。。。。。”
217、一天七次,两天十四次()
“回家捣蒜去!”段玉祁嘴角一掀,说的义正言辞。
“哎呀!”谢冠宇那木头脑袋被狠狠地一敲,灵光闪来,对着那背影道,“原来白天也是可以捣蒜的。。。。。。”
池奎铭有些无语的看着谢冠宇,这家伙自从那女人来了之后,满脑子都是那件事。
“铭少,你去哪里,难不成也要回家捣蒜?”谢冠宇转身的时候,池奎铭也是站起身,拿着外套朝外走去。
“去你家!”池奎铭横了他一眼,道。
“啊?去我家?”谢冠宇一个嘴巴张成两个大来,他去他家干什么。
“我要去看看那足球到底值不值一百万。”池奎铭又是说了句,身子已经出了办公室的门。
“不,不能去。。。。。。”谢冠宇一把抱住池奎铭,不能给他去,坚决不能给他去。
…………
段玉祁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就朝别墅而去,这里是当初谢冠宇买的,他顺便留了一套,想以后要是回国来发展总归是要有个住处的。
他推开别墅的大门,大厅里却并没有那难闻到发霉的气味,他嘴角带着笑,看来池奎铭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他回来。
嘴角抽了抽,泛着喜悦的桃花眼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并未看到那个小女人,将行李直接扔在客厅里。
“你是?”这时,厨房里的人却是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
“我是这里的主人!”段玉祁扫了眼她,说道。
“哦,先生,您好!”保姆恭敬的弯着身子,打着招呼。
“嗯。”段玉祁点了头,然后并未问她女人在哪里,而是自己上去寻找了。
他想凭借着对女人的了解来找到她,却不曾想几乎是翻遍了二楼和三楼所有的卧室也没有看到她。
“小姐呢?”挫败下,段玉祁已是失去了耐心,便询问这保姆。
“小姐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四楼的玻璃房。”保姆看了眼时间,说道。
段玉祁抿着嘴角,两步并作一步,朝着四楼而去。
那玻璃房其实是四楼的顶层改造的,原本是相当做储物间用的,因为一直没有人住,所以也搁浅下来了。
通透的玻璃,外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人,段玉祁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她安静的乖巧的躺在软榻上,头轻轻的斜靠着,因为倾斜的角度,一头黑发顺着软榻滑落而下。
晕黄的夕阳懒懒的照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黄色。
女人闭着的眼睛感觉到有阴影挡在自己的面前来,却是在刹那感觉到了阴冷的气息。
心下一个哆嗦,惊恐的睁开大眼睛来。
“想我了没?”段玉祁的俊脸探向她,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他的嗓音本就充满磁性,现在带着浓浓的压抑,竟然有一种撒娇的味道。
女人错愕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睁开来,看着他,双手自然的伸出,落在他的脖颈上。
随着她的动作,他那宽阔的胸膛压着她,手臂却依然是安放在软榻上。
镜头拉远,看到的就是女人投怀送抱的娇媚以及男人欲拒还迎的高傲。
“这是干嘛?”段玉祁挑着桃花眼问道,眉头打着深深的褶皱。
贱。
女人脑海里闪过这个字眼来,很想骂段玉祁一句‘践人’,嘴角抽了抽,最终改了口。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她说话间,段玉祁好看的桃花眼已是笑眯了来,双手捧起她的小脸。
“为什么跟陌生的人走?”他问道,那一刻找不到她的恐惧又是袭来。
“我不知道是谁,他们带我走的。”袁圆圆小脸上写着担忧,她害怕他动怒起来,会惩罚她。
段玉祁虎着张脸,双眸锁紧她。
“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他绝度不是开玩笑的,要是知道是她自己逃跑的,找到她的时候,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腿,不给她再次逃离的机会。
“嗯。”女人眼眸垂下,点了点头。
段玉祁一个吻落在她的唇瓣上,奖励她的乖巧。
女人抿着小嘴,像是在一个十字路口,正在艰难的做着选择。
“喜欢这里吗?”段玉祁坐在她的身侧,将她整个提起放在了大腿上。
女人乖巧的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软软的靠着他。
点头。其实喜不喜欢已没有那么重要了,她在哪里都是被禁锢着的,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这里是你的?”想了想女人又是问道。
“嗯。”段玉祁点头。
“这里是哪里?”女人眨着如水的双眸问道。
段玉祁望着她星星般清澈的双眸笑了笑,他看见那眼睛中倒映出他的脸来,他差点就沉溺进去了,理智却在最后一秒回笼,他的大手搂着她,将她困在怀里。
“不要问无关的事情,你知道我不会回答你的!”片刻后,他本着脸,说的严肃认真。
这里是哪里?段玉祁冷哼一声,袁圆圆,你以为我不会知道吗,你那清纯的眼睛瞎闪烁的是从未显露过的诡计。
这辈子,你都休想要逃离我的身边来!
段玉祁霸道的宣誓着,落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女人低下双眸,那方才的神采散去。
她之前有问过保姆这是哪里,可保姆是他请来的人,不会告诉她,而在他没来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这里的一切跟美国是一样的。
出门是要指纹锁的,电话是打不通的,甚至于每个角落都是摄像头。
两天的时间已是让她把这里摸清楚而来,可是却依然逃脱不了。
“想什么呢?”段玉祁望着她空洞的眼角,问道。
袁圆圆紧抿着红唇,摇了摇头。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段玉祁搂紧她,将头放在她的头顶,下巴磨蹭着她软软的头发。
袁圆圆依然是摇着头,他的想法她从来都猜不透。
“两天了吧。”他说道,那暗哑的嗓音带着星空的神秘。
女人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没有接话。
“都有两天没做了?”下一秒,段玉祁忽然发力狠狠的将她抱紧了下。
“呜………”他的力气很大,捏的袁圆圆手臂都有些疼,她下意识的轻呼出声。
“一天七次的话,那么两天就要做十四次,你等下不准喊累哦。”他明明是带着轻松的语气说的,可落在袁圆圆的耳膜处却完全是两个意思。
袁圆圆惊恐的放大瞳孔,身子跟着颤抖起来。
做十四次,他的能力她比谁都清楚,她敢保证,十四次做完,她估计小命都没了。
“呵呵,好好配合我哦。”段玉祁轻啄下她的粉唇,笑的桃花眼都眯在一起。
袁圆圆身子还来不及反应好,便被大力的抱了起来。
双手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来稳住自己的身体,闭着眼睛承受着他浓重的呼吸。
却不曾想男人直接将她放在了桌子上,袁圆圆错愕下,男人已是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道灵光来,她很想试试如果她那样做了,他会不会答应。
于是,她做出了这辈子以来最大胆的举动。
在段玉祁双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时,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捧起了他的俊颜。
然后,红唇压了上去,四片薄薄的唇瓣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以着最原始的方式取暖。
段玉祁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曾想过这女人也有主动的一天。
当然,他是个食肉动物,对于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岂有不吃的道理,他段玉祁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所以此刻他早已反客为主,对着那红唇纠缠起来。
两天。四十八个小时。
他忽然发现她不在他的身边,他空虚的要命,所以他的动作也失去控制些,撕扯的力度加大,也不管会不会伤害到她,他现在分分钟都要发泄。
袁圆圆却是极其乖巧的配合他,在这个四面通透的玻璃房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