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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剧本吗我爸是霸总[娱乐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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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直都相信你!我这看到热搜都高兴坏了!哈哈哈,没想到能溜进来!”马尾姑娘咧开嘴爽利地笑着。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长发姑娘突然说了句,眸光狡黠。

    “嗯?”丁杨盯着她仔细地瞧了会儿,眼中闪过讶然,“是你……”

    她是那个《心悸之声》第三轮比赛坐在最前排边哭边笑的美丽女孩。

    长发女孩的眼里突然有了雾气。

    “娇娇,他还记得我。”她拉了拉身边女孩的衣服,鼻尖开始有点儿红。

    丁杨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一时间有点儿无措。

    “唔,就好喜欢好喜欢你,从很早就开始关注你,所以……”

    长发姑娘突然仰起头,不让眼泪掉出来。

    “那个……你一定要加油啊。”她磨蹭了半晌,只说了这么一句特别俗气笼统的话,脑海里一片空白。

    “呆会儿保镖要来了,你们最好早点出去,不然一会儿可能有点儿麻烦。”丁杨说。

    “嗯嗯!”马尾女孩猛点头,拖着闺蜜就往外走。

    “那个……一定要加油啊……”长发女孩一直在回头,只傻傻地重复这一句。

    丁杨有所触动,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会的。”

    谢谢你喜欢我。他在心里小声说。

    这世界上再没比被人喜欢更简单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也许这才是他拼死拼活要进娱乐圈的初衷?

    丁杨记得他很小的时候,他爸在书房工作,他妈就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是他妈演的电视剧。

    那部电视剧里,他妈演一个祸国妖妃,倾国倾城,美艳绝伦,据说男人只要看上她一眼,就会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那时也许懵懵懂懂地就喜欢这种众星捧月被人虔诚信仰的感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丁杨团宠好么。

第39章 第 39 章() 
这波热度很快过去; 丁杨又投入了两点一线的剧组生活。成裕不出意料被换掉了; 或许是出于弥补; 新来的接下成裕角色的是星海的一个新人。

    丁杨原本打算拍十二月的《风流》; 由于Ava的阻挠; 这件事拖到两个月后才正式答应了下来。

    在丁杨的感知里,Ava似乎极其厌恶同性恋。

    《风流》虽然是同性杂志; 但主要消费者竟然不是同性恋,而是广大女青年。

    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刚毅坚韧的脸庞; 蕴藏着极大爆发力的躯体,丁杨……都没有。

    丁杨看着上一期《风流》杂志封面上的帅气型男; 深深地郁卒了。

    但他还是想拍。毕竟追了那么多年的杂志。

    “最后一场戏啦。”化妆师助理替他拨弄着头发,语气里有点儿感叹。

    丁杨看着镜子里的“萧漱石”; 心里突然有点儿不舍。

    祁承穿着一身银色盔甲进来; 剑眉带着湿气; 头发也打了水,越发凸现脸部锋利的轮廓。

    他的额角有一道血痕; 自太阳穴延伸至眼上端; 虽是画上去的; 仍十分逼真。

    “挺帅的。”丁杨挑眉,毫不吝啬地评价。

    祁承看着丁杨穿着身单薄的素衣,皱了皱眉。

    这会儿已经快过年了,室内开着空调倒还好,外面却低至零下。

    “一定要穿这身?”祁承问边上的助理。

    丁杨愣了下; 笑着说:“有“狐裘”的。”说是狐裘,真正是什么材质他就不知道了。

    “你不冷吗?”丁杨看着祁承套在外头的泛着银光的铠甲就觉得冷。

    祁承:“保温的。”

    丁杨:“……”

    走出去时丁杨第一次看到了造雪机。李承昀兵临城下时刚好是冬天,萧漱石的国度下了第一场瑞雪。

    这会儿现实也是冬天,除了没下雪,其他倒也符合。

    这个场面因为过于宏大,光布置就耗费了好几天,群演也是乌泱泱地请了一片,此时都穿着铠甲拿着个丁杨也不知道是枪还是戟的武器立在周围。

    小雅立在对面,回头看到一起走出来的丁杨和祁承,心里有点儿伤感,她的同人文也要完结了。

    智才无双的谋士终是没等来他骁勇善战的将军,只等回来一个冷酷无情比雪凉薄的帝王。

    他在国破的那一天服毒自尽,撒手人寰。

    她能想到今晚会有多少读者给她寄刀片。

    她随即想到她家艺人就要杀青了,心情登时愉快起来。这剧组一呆就是三个多月,哪怕一开始新奇,到后来也觉得无趣了。

    “摄影组,道具组准备——”鲍辉在一旁裹着个墨绿色的大棉袄,拿着个大喇叭喊着。

    最先出场的是丁杨。镜头跟着丁杨,他披着件雪白柔软的狐裘,衬得人越发高洁冰雪,眉目中似乎又多了几分矜持高贵。

    丁杨并没有看镜头,镜头给了个手部特写,丁杨撑着伞的手微微颤抖,指甲泛着微微的粉。

    大雪下的他眼前一片迷蒙。他明明在恐惧什么,脸上却镇定自若,眼里波澜不惊。他紧抿着的唇透着丝端正隽秀。

    场外众人的心都跟着他揪起来。茫茫的雪地里,他静静地走着,最终停在了被玉阶前,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人

    “杵杵杵”的进军声如雷贯耳,一声又一声,砸在皇城这头所有人心底,丁杨的站位令鲍辉赞叹,这任何一帧都是极佳的风景画。

    祁承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步伐沉重地走到丁杨跟前,雪地里留下一排脚印。

    这条路终于走到头了,站在尽头的是他的知己萧漱石,而皇城里……祁承适时抬头,视线投向远处的一座宫殿。

    佟骄阳就在那里。

    祁承收回目光,盯着丁杨左手抱着的明黄色的包裹,眸光幽深而薄凉。

    丁杨眼中透着几分了然。

    “玉玺。”丁杨说。他突然笑了,眉目浅淡,人单薄得像脆弱的雪。

    鲍辉的心提了起来,显然丁杨的一颦一笑都扣人心弦,节奏感掌握也极佳。

    说起来,这段时间丁杨和祁承演戏,几乎都是一次过。若说以前祁承和人搭戏,基本是碾压级别的优势,但他同丁杨却针锋相对,势均力敌,所以让人挪不开眼。

    “吧嗒”一声,按剧本上的,丁杨手中的伞掉了。他从那头走向祁承,雪逐渐落满了他的肩。

    他双手捧着包袱,目光虔诚而幽远,人无喜无悲。

    祁承盯着他看了许久,并不着急接过玉玺。

    书里,李承昀在自己的国度征讨,顺利地夺得了太子之位,而萧漱石却也没闲着,他的势力暗中渗透进燕国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李承昀兵临城下时,萧漱石正在逼宫,他有个夙愿,要亲手将玉玺交到李承昀手中。

    “先生。”祁承声音沉了几分,似乎在回味这个词,眼中逐渐有了几分恍惚。

    “我们做到了。”他盯着丁杨手中的包袱说。雪水从他脸侧滑落,他说话时带起一团白雾。

    丁杨垂眸收敛神情,只将包袱递到祁承手中,不言不语。

    他原本沉浸在萧漱石悲凉而释然的心境里,却突然看到了祁承手背上端延伸进衣袖里的新鲜的伤痕。

    丁杨一愣,还以为祁承手上是化妆师画的伤痕。然而当他将包裹交给祁承的时候,包裹的边角触碰到了祁承手上的那条伤痕,祁承的手好像抖了一下。

    丁杨眸光一闪,略微抬起头,正好对上齐祁承幽深的眼。祁承从丁杨眼中看到了疑惑和探寻,只是眨了下眼睛,丁杨想起还在演戏,压下满腹狐疑,潇洒转身。

    他朝着皇城走去,脚边是被他丢下的伞。

    丁杨与祁承渐行渐远,雪地苍茫,他背后是祁承和他的千军万马。

    祁承立在雪地里,一手捧着明黄色显眼的包袱,一直目送他离开,眼中时而迷惘时而幽暗。

    “卡”,鲍辉大喊一声,目露惊喜。

    丁杨已经走到了场地的边缘,此时有许多小姑娘和小伙子迎了上来,纷纷往丁杨手里塞东西,丁阳一愣,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个红包。

    “恭喜啊,杀青了!”众人笑着说。丁杨在剧组的表现也不知不觉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丁杨这才恍然想起剧组是有这么一个规矩。当一人杀青的时候,因为杀青基本意味着死亡,所以意头不太好,这个时候剧组的导演或者与艺人相熟的人就会送上红包来压压晦气。

    鲍辉这会儿也走过来,笑嘻嘻地塞给丁杨一个红包,丁杨笑着,毫不含糊地接下。这个时候没必要矫情,毕竟这也是鲍辉的一番好意。

    他拿着一叠红包,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盯着不远处正由工作人员帮助着脱铠甲的祁承,心中的疑惑还没有散去。

    祁承脱完铠甲朝他走了过来,丁杨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把祁承拉到一边小声问:“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你关心我?”祁承脸上有了几分浓稠的笑意。

    丁杨:“……”我俩说的是一回事吗?他心下暗想。

    “说真的到底怎么回事?”

    “切水果割伤了。”祁承说。

    “你把我当智障?”丁杨没好气地笑了。切水果能割到手背?而且祁承手上的伤痕他虽只粗略的看了眼,但明显是划痕。

    祁承岔开话题:“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拍《风流》吧。”丁杨随意答。

    “之后呢?”

    “看资源吧。”丁杨不确定的说,祁承的眸光一瞬有些暗淡。

    “我还有半个月杀青。”祁承说。

    丁洋微微点头,盯着祁承看了一会儿,想到之前自己同魏一卓说的话,悄悄敛去几分狡黠的笑意。

    他最近算是有些明白祁承别扭个什么劲了。

    “你手上的伤真的不要紧吗?”丁杨问。

    祁承刚要说无关紧要,突然想起秦炀传授的知识点,眼中意味不明:“挺疼的,要不你替我包扎?”

    祁承昨晚接到祁薇的电话就回家了一趟,那会儿他妈情绪不好,对着祁薇就是一通骂,祁承上去劝,争执间就被划了下。

    “走吧,我今天心情好,就怜个香惜个玉。”丁杨想起他妈杨花介绍祁承是说的话,心下有了几分了然,面上却仍带着玩世不恭。

    祁承看着一身狐裘贵气矜持而眉目张扬的丁杨,听见了自己宛如擂鼓的心跳声。

    丁杨回到宾馆找到医疗箱,翻了半天才从里面翻出了酒精和棉签。

    “手给我。”丁杨没好气地说。

    祁承身形顿了顿,良久才把手伸到丁杨跟前,丁杨看着他捋起衣袖露出完整的长达六七厘米的伤痕,心下突然有些复杂,嘴角也收拢起来。

    “为什么受伤了不知道包扎?”丁杨问。

    祁承眸光微沉,并没有说话。

    昨天晚上他离开家,只是觉得很疲惫,哪里也没有去,就回公司分配的住处了。

    这样的争执受伤他已经习惯了,这已然成为恶性循环,他甚至觉得包扎伤口是一件非常浪费时间和心力的事情,而且手上痛了,心里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伤口已经有一些结痂,所以反倒不那么疼了,他也就没有顾虑这件事情,因为丁杨今天要杀青,所以他必须来。

    当然他的这些顾虑并不会告诉丁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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