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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衣服掀开,这才看清楚,胸口处两个青色印记像是手指捏过留下的痕迹。
我相信了张老板说过的话,那两名工作人员都是因为被捏住心脏,使得心脏停止跳动才死掉的。
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虽然心有余悸的,还是站起身来,走到座钟跟前。
在亭子状的太平钟中央,有一块铜元大小的印记。
那块地方颜色发暗,像被煞气侵蚀过似的。
我让魏子杰他们都进进来,并且把刚才的情况告诉他们。
连魏子杰都说,真是太危险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块印记上,说道,座钟被阴煞侵蚀过,我们得把座钟的来历弄清楚。
刘冲站在一边,仔细的看着太平钟,问我,你听说过吗?有人把怨灵封在容器里面。当阴气很重的时候,怨灵就会挣脱容器的束缚。我觉得它更像是一个封着阴煞的容器!
其实这种容器和镇物的原理是一样的。
它可以使阴灵被困在里面,没法去找害它的人报仇。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把太平钟的来历弄清楚。
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它的煞气。
拿定主意,我们打算去找张老板,调查太平钟的来历。
就在我扭头往外面走的时候,魏子杰忽然指着座钟里面的印记说道,看到它,我忽然想起一件东西来。
什么东西?我微微一愣,随之停住脚步。
魏子杰说,你们看,印记的大小是不是跟血玉很像?
听到他的提醒,我才想了起来。
果然,印记跟血玉的大小一模一样,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吧,我也没有多想。
我们从收藏室里出来,直接去找了张老板。
听我讲了经过,张老板也是惊异的瞪大了眼睛。
他说,虽然太平钟是在拍卖行买来的,但是我认识拍卖行的人,能找到卖主。你们等我的电话就行了。
从张老板家回来,我们直接回到住处。
钱有利说,我一个人回去很害怕,要不我在你们这对付一宿算了。
我们这还有闲着的房间,就让他住了进去。
我接触过太平钟里的阴煞,不知道夜里它会不会来找麻烦。
现在唯一能保我命的就剩下青龙砚了。
我把它摆在门口处,但愿能挡得住那只阴煞。
这一夜我睡得都很不安稳,半夜的时候,忽然一阵呜呜的哭声从外面传过来。
听声音像是女人的,难道是梁瑾萱在哭吗?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外面。
哭声忽然停了下来,梁瑾萱的房门紧紧的关着。
我寻思着,她或许想起了父亲,所以才在半夜哭吧。
我再也没有睡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忽然哭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声音的来源并不是梁瑾萱的房间,而是放着血玉的那个房间!
这个时候,旁边的房间门被推开,刘冲从里面探出头来。
他也听到了哭声,看到我在客厅里,他也走了出来。
低声问我,是谁在哭?我指了指那个房间。
刘冲的脸立刻变得煞白,一想到那块血玉,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看到我走到那扇门跟前,他也硬着头皮跟了过来。
我轻轻的把门推开,看到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正蹲在房间中央。
她的头埋在双腿之间,后背不停抽动着,似乎哭得非常伤心。
我回头看了刘冲一眼,他的毫毛都竖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女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在抬头看我们。
可是她的脖子以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好几步,那道身影一震,之后消失了。
我们走到房间里面,在她刚才哭过的地方,留着几滴红色液体。
我蹲下来,用手指沾着液体,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我闻到一股血腥味,是血泪!
我问刘冲,你以前见过那块血玉吗?我感觉它是冲着你来的!
刘冲摇摇头说,我从没见过它。我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她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看他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走到花瓶跟前,发现上面出现一道裂痕。
裂痕像蚯蚓似的从瓶口一直延伸到瓶底。
里面阴煞的煞气很重,要不是有四重棺镇震慑着,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梁永明戴着它好多年,一直都没出事。
自从刘冲碰过后,血玉的凶性就被释放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张老板就回了电话。
他说,卖给他太平钟的人名叫刘文双,并不是古董商人。具体他是从哪弄到的这只太平钟,他也不知道。
他告诉了我们刘文双的电话号码,他刚好就在省城。
我让梁瑾萱看店,我打算和魏子杰去找刘文双问个究竟。
刘冲却死活都要跟着我们,我们也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
因为这段日子他的运气很不好,遇到的都是糟糕事。
我们答应了他。
我给刘文双打了个电话,可对方的电话铃响着,却一直也没人接。
魏子杰说,反正张老板告诉了我们他的住址,不如我们去找他算了。
我们直接打车到了他所在的小区外面,给他打电话仍旧没人接听。
他住的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小区,连门卫都没有。
我很纳闷,一个太平钟就卖了那么多钱,怎么也应该住在一个不错的地方吧。
只是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我也没必要去揣测别人的想法。
我们到了他住所的门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
难道没在家吗?魏子杰不解的问。
刘冲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们来得很早,现在也不过才六点多钟,他应该在家的。
敲门声惊动了旁边的邻居,有人探出头来问道,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魏子杰陪着笑说,不好意思,我们找他有点急事!
那人有些不耐烦的说,敲也没用,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说完,还没等我们多问,就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难道是赚了钱出去逍遥快活了吗?
我们面面相觑的,看来这次算是白来了。
刚想扭头回去,刘冲说道,反正也来了,不如进去看看!
魏子杰说,万一人家刚好回来,我们不是有口难辩了吗?
刘冲说,你没听邻居说吗,他好几天没回来了,哪会那么巧,刚好被他堵在房里?
他拿出一把钥匙来,插进锁眼里,来回转动好几下,随着啪的一声响,门开了!
我们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真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
刘冲轻轻的推开门往里看了一眼。
房间里有些乱,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寻思了一会,既然门开了,就进去瞧个究竟!
我们刚进屋,一股子恶臭味就扑面而来。
魏子杰眉头一皱,说道,不好,是尸体的味道!
第46章 槐木鬼()
我们很小心的向里面走去。
房子很宽敞,一进门是一个客厅,另外还有一大一小两间卧室。
臭味是从大卧室里传出来的。
我示意他们两个在后面护着我,我慢慢的把卧室的门推开。
我看到床上仰面朝天的躺着一个人,他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长满了尸斑,看样子死了有三四天了。
难怪邻居会说,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真想不到,我们要找的人居然就这么死掉了!我们进了屋,围在尸体跟前。
魏子杰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脖子。
在脖子上有两个手印,手印已经印进他的皮肤里面。
苍白的皮肤映衬着青色的手印,看得人触目惊心的。
他是被人掐死的。刘冲说。
难道是劫财吗?我不解的问。卖了太平钟之后,刘文双一夜暴富,有可能被人盯上了。
魏子杰摇摇头说,要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肯定有挣扎的痕迹。可是你们看他的样子,就像故意倒在那里,让别人掐似的。一点反抗的痕迹都没有。
他说的没错,刘文双的表情很平静。
刘冲问他,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
魏子杰说,这个得让赵兄弟用罗盘试一下了!
经过他的提醒,我才想起来,赶紧把罗盘拿出来。
罗盘指针转动几圈,忽的沉了下去,并且指着床铺位置,又是沉针!
沉针就说明房间里有邪祟存在。
难道有东西藏在床铺下面吗?
我们很小心的把床帘掀开,床下面除了一双拖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东西。
可罗盘的显示是不会有错的。
我的目光落在尸体上面,跟刘冲说,你把尸体挪到一边,我把床垫子掀开看看!
看了看那张肿得直淌脓水的脸,刘冲捂着鼻子,把它挪到床的边缘处。
我和魏子杰一起把床垫子掀开。
他的床上铺着木质的床板,最显眼的是,在床板中央放着一个一尺多长的老树皮。
树皮非常粗糙,平滑的那面朝下。
我一眼就看出来,树皮有问题,谁也不会在床下面铺着这种东西的。
魏子杰把铜钱剑拿出来,示意我把树皮捡起来。
我也怕沾染上煞气,那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时刻都能要人命!
我一只手托着罗盘,另一只手把树皮拿了起来。
树皮很轻,应该是一块槐树皮,至少有百年以上的槐树,才能有这么粗糙的树皮。
我把树皮翻过来,这才发现,原本应该是洁白的内侧居然是青黑色的!
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个吐着长舌头的女鬼。
女鬼的样子画得非常吓人,我能够感觉到,一股子凶戾之气透过树皮扑面而来。
很明显槐树皮是被煞气侵蚀过的。
槐树本来就招鬼,有人把女鬼的阴灵附着在树皮上。
并且用煞气驱使她掐死了梁文双。
我很小心的把树皮用黄布包住,然后放进背包里。
我的背包里有桃木人和墨玉之类的镇物,足够震慑住槐木鬼。
刘冲也看出些门道来,说道,什么人手段这么歹毒,居然用这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除掉了!
魏子杰在风水界混了那么多年,见多识广的。
我问他,以前有没有见过用槐木鬼杀人的?
魏子杰点点头说,前几年确实有几个同行被人用这种东西害死了。可是最近几年,槐木鬼再也没出现过。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又见到了它。
我问他,那些同行做过什么?为什么会被人害死?
魏子杰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想受乾元阁的控制!
听到他的话我也是一愣,难道这件事跟周家人有关系吗?
我继续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子杰说,乾元阁控制省城风水行业不过是最近几年的事情。之前省城也有几位比较出名的风水先生。
乾元阁的人打算控制省城的风水行业,他们当然不服。
可是不久之后,他们就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大伙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