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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风水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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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提到梁永明,族长的脸色立刻缓和了很多。

    他说,既然是梁先生的朋友,那么我们可以研究一下。

    他回头跟后来的村民说,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可为了村子的安宁,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赵大师能想到解决的办法,我们都听他的。

    听他这么说,大伙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和他们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还没弄清楚。不过既然来了,我会尽力帮大伙的。

    族长叹了口气说,能这样当然最好,村里大多数人都姓郑,大家都是一个家族的。我也不想谁出事。

    他跟在场的人说,大伙都跟我走,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摁着郑德金的人也松开了手,郑德金回头看了看那个露出来一半的铁锅。

    我跟他说,我们先跟族长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然后再回来解决这个问题。

    郑德金点点头,走在人群的后面。

    族长家在村子中央,因为年纪大了,子孙都成家搬出去住了,所以只有他自己住在这座房子里。

    不过院子和房间里收拾得还是很干净的。

    大伙进屋后,都找地方坐下。

    族长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郑家屯存在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刚建村的时候,老是出一些怪异的事情。经常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其中多半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几十年来一直如此,我们也找人看过,都说村里的风水很差,建议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老祖宗选择在这里安家,我们当然不能就这样离开。

    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直到三十多年前,有一位风水先生从村里经过。

    他一眼就看出来村里的风水有问题,当时我跟他闲聊,问他有没有破解的办法。

    那个人说,办法倒是有,就是有些麻烦,因为问题主要出在村后的石山上面。得想办法化解石山的怨气才行。

    听他说有办法,我真高兴坏了,不要说麻烦,就算要了我老命我也愿意!

    那人托着罗盘到山上转了一圈,然后告诉我们,要在村口栽一棵桑树来吸收煞气。

    同时还要在树上挂布偶,布偶能配合桑树吸收煞气。

    他说,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件事不能跟外人讲。

    说到这里的时候,族长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其实这件事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可是现在事情很紧急。你又是梁先生介绍来的,所以我也不拿你当外人了。

    在离村子一千多米远的石山后面有一个水潭。

    他当时跟我说,以后告诉村里人,无论如何不许靠近水潭。否则他的办法就不灵了。

    我按照他的吩咐,在水潭周围建了一堵一丈多高的墙壁,并跟村里人说,绝对不许到围墙里面去。

    我问他,那位风水先生姓什么?

    族长说,我问过他,他说姓周!

    听到姓周,我的心就是一动,难道是我家的宿敌?

    可姓周的风水师多得是,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我问他,那位周先生叫什么?或许我能认识他。

    族长摇摇头说,不太可能吧,因为你太年轻了。当初他来的时候,就有五十岁左右了。如果现在还活着,应该有八十多岁了,跟我年纪差不多。我一直把他当成恩人,所以他的名字我记得非常清楚,他名叫周景阳。

    听到这个名字,魏子杰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低声跟我说,没错,他就是乾元阁的阁主,乾元阁的事情都是他在做主!

第37章 鼠煞() 
我觉得周景阳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到这个小村里来,更不会好心好意的帮他们设置风水局,其中肯定有别的原因。

    我听族长继续讲下去。

    族长说,“等这些都布置好之后,周先生就离开了村子。临走时,他说,这个局能保护村子三十年,如果村口的桑树开始落叶,那么这个局就要失去作用了,得想办法补救。他留给我一个木盒,说等风水局失效的时候,就打开木盒,按照里面写的去做。

    我千恩万谢的,这些年来,我一直怕村子再出事。

    他的办法果然管用,之后村里再也没出过横事,也有人考上了大学。

    就在不久前,我忽然发现桑树的叶子开始掉落了。

    我当时非常吃惊,怕村里再出事,就跟蔡婆婆商量着,把木盒打开,看看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他说的蔡婆婆,就是那位住着拐杖的老婆婆。

    族长说,蔡婆婆虽然不是风水先生,却也懂得一些,所以才跟她一起研究应对的办法。

    他和蔡婆婆很小心的把木盒打开,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张发黄的纸条。

    上面写着,如果风水局失效,就派人到水潭围墙的东北角去挖掘。

    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然后再找村里十岁以下阴时出生的儿童。

    把东西埋在他家屋后的榆树下面,事情就能解决了。

    族长他们非常高兴,就带着几名年轻人到围墙的东北角去挖。

    在挖了一米多深的时候,果然挖到了东西。

    族长带着人很小心的把土清开,这才发现,在地下一溜埋着八口铁锅。

    锅口朝下,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族长让大伙把锅翻过来,看到锅口被厚厚的蜡纸封着。

    他不敢把蜡封弄破,而是让人把八口铁锅都抬到自己家里。

    往回抬的时候,他们发现锅并不沉,里面好像并没有多少东西。

    在晃动的时候,还会发出当当的声响。

    族长提醒着大伙,一定要轻拿轻放,不要把里面的东西弄破。

    否则村里的风水彻底坏掉,到时候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村民更加小心,仍旧口朝下的把铁锅摆在院子里。

    族长并不知道,周先生为什么要他把铁锅埋在别人家屋后。

    可是为了村里的人着想,他就按照周先生的吩咐去做了。

    他让蔡婆婆看了村里儿童的八字,先是把其中四口铁锅埋在那几户人家的屋后。

    他们当时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几天后,他听说那几户人家孩子的手指都被老鼠咬掉了。

    蔡婆婆跟族长商量着,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妥,可能对孩子有害。要不让人把铁锅挖出来算了!

    族长寻思了一会说,我也不想他们出事,可是为了村里上百口人着想,也只能这么做了。

    族长咬着牙,让人把剩下的四口锅都埋了下去。

    听他这么说,那些孩子的家长虽然气得牙根发痒,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

    魏子杰说,周先生说的倒是没错,因为村里的风水绝对有问题,他的办法也起了作用。可你们能确定这么做一定管用吗?

    族长和蔡婆婆坐在炕上,谁也没有吱声。

    族长抽了口烟,又看了看在座的人,说道,你们都是村里比较有威望的人,有的人家里也出了事。这次我听你们的意见,你们觉得该怎么做?

    那名身高体壮的汉子名叫栓柱,他很赞成族长的做法。

    他说,要是牺牲几个孩子,能救整村的人,这么做也是值得的。大不了给他们一些补偿!

    郑德金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说道,你的话说得倒是轻巧,要是我把你家孩子弄死,再给你些酬劳,你愿意吗?

    双方争论不休的差点动起手来。

    族长朝着大伙摆摆手说,大家不要吵。

    他回头问我,赵大师,你是梁先生介绍来的,肯定有些实力。我想问问你,您有没有办法改变村里的风水格局?

    其实到村里来的时候我就想过,虽然有办法暂时改变风水格局。

    但这都不是长久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举村迁离这里。

    我寻思了一会,跟他说,要是保证村里二十年不出事,我还是做得到的。时间太久我就不敢说了。

    族长点点头说,二十年也够了。有赵大师这句话,我们就去把铁锅弄出来。

    有族长的话,别人当然不敢再说什么。

    大伙回到郑德金家的屋后,村里人大多数都来了,手电筒的光束把周围照射得一片雪亮。

    郑德金刚想用铁锹去撬那口铁锅。

    我忽然看到,在铁锅周围的泥土上有很多细细的爪印。

    爪印跟我在草木灰上看到的一样。

    我怕贸然的把它撬开,弄不好会出大乱子的。

    我让大伙都闪到一边,并拿出三个桃木人来,在铁锅周围设置了一个三才局。

    这才从村民手里接过一柄铁锹来。

    我轻轻的把铁锅周围的泥土都清开,让铁锅整个露出来。

    才把铁锹伸进铁锅里面,轻轻的一撬。

    还没等铁锅离地,忽然一阵咚咚声响从铁锅里面传出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铁锅里跑动着,并且撞击着铁锅发出来的声音。

    我很小心的把铁锅翻过来,这才看清楚,在锅口处果然有一层厚厚的油纸。

    在油纸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洞周围的油纸都变成了黑色。

    铁锅里的煞气肯定很重。

    我让刘冲把那层油纸捅碎,十几道手电光束都照在铁锅里面。

    只见铁锅里放着一个大碗,碗底粘在铁锅底上,就算是铁锅扣过来,大碗也不会掉下来。大碗里装满了高粱壳。

    因为埋在地下有一段时间了,高粱壳都发了霉。

    魏子杰吃惊的瞪大眼睛,说道,真是奇怪了。很明显,当初放在大碗里的就是高粱壳,而不是高粱米。

    在铁锅底部还有撒出来的高粱壳,在大碗里只剩小半下的高粱壳。

    剩下的高粱壳像是被什么东西黏在大碗里面,仍旧看不到一粒米。

    魏子杰挠了挠脑袋,他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怪异的事情。

    谁也想不明白,周景阳在搞什么鬼。

    刘冲把铁锅上的蜡纸全部除掉,忽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里面跳起来,差点咬到他的手指。

    刘冲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只见一只一尺多长的老鼠正蹲在铁锅底部。

    它的脖子上拴着一根细细的银质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铁锅上面。

    老鼠的肚子瘪瘪的,只剩下一张皮。

    它的头却是完整的,一双眼睛瞪得很大,眼睛里却全是眼白。

    它的嘴巴张开,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齿来。

    “是鼠煞!”咬掉小勇手指的就是它了!。

    鼠煞拼命挣扎着,带动锁链发出哗哗声响。

    它像没头苍蝇似的,在铁锅里乱撞着。

    看到这幅场景,在场的人轰的一声,向后退出去好几米远。

    魏子杰目不转睛的盯着鼠煞,说道,“我虽然在乾元阁待过一段时间,却从没见过周景阳亲自使用风水术。看来他真有过人之处。

    培养鼠煞并不是一件容易事。他把老鼠拴在铁锅里,大碗里只装高粱壳。

    老鼠饿得两眼发花,却吃不到东西,又没法从铁锅里爬出去,使得它的怨气很重。

    老鼠被石山的煞气侵蚀,所以才变成了鼠煞。

    他这么做,肯定不是帮助村子改变风水格局那么简单。”

    听他这么说,又看到那么可怕的鼠煞,族长的头上也冒汗了。

    他问我,那该怎么办?

    我拿着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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