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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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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襄却只是看着她,不说话,江夏顶不住,只能乖巧地背对着徐襄坐了,伏在桌子上,让徐襄替她绞头发。

    明显的能够感觉出徐襄动作很生疏,但却很细心,很小心翼翼,一缕一缕地头发分出来,用布巾子绞干了

    略略不自在了一会儿,江夏就适应了,也放松了下来,只想着闭上眼休息一会儿的,却没想到,竟这样睡着了。

    再醒来,江夏发现在睡在了徐襄的床上。转眼就见,一灯如豆,徐襄就坐在对面的榻上,借着灯光写着什么。

    灯光,夜色,安静的房间,衬托出那个儒雅清俊的男子侧颜。不是现代流行的欧式范儿,却在斯文俊秀的书卷气中,带出一种端凝和自信。

    这样的男子,尽管生的斯文,却并不娘炮,俊美却绝对不会给人小白脸的轻浮其实,这是江夏喜欢的类型啊!

    唉,可惜了的,这样的一个优质男人,却注定了与她有缘无分。

    芷兰都感觉到了郑氏的异样,她又怎么能够察觉不到?之所以,在某一个范围内装做不知,为的不过是让其放松警惕,尽快露出真实嘴脸来罢了,到时候,她也好借势而为,离开徐府

    只是,看着眼前这个人,终究还是有些遗憾啊!

    “唉”想着,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一声轻叹,犹如羽毛落在水面,几乎激不起涟漪,却清晰地落在了徐襄的耳中。

    “醒了?”徐襄转眼看过来,恰看到床上的女子眸光熠熠,如九天上坠落的两颗星辰。

    “嗯”被人发现了,江夏也不好躺着了,起身下床,趿拉了鞋子,一边顺着头发,一边走过去,凑近一看,目光扫过笺纸上规整漂亮的半篇小楷,然后惊讶道,“你这是写的‘防疫’调查报告?”

    “嗯?”徐襄被江夏嘴中蹦出来的新鲜词儿给闹的愣了一下,随即道,“这是‘防治疠疫散播’的条陈,就是调查报告!”

第124章 长得人模狗样的(4更)() 
江夏眨眨眼笑了,还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她立刻兴致勃勃地在徐襄对面坐了,伏在案桌上,凑近道:“你这报告去哪里做的调查?要不要第一手资料?”

    “嗯?”徐襄这回脑子跟不上了,递过来一道疑问的目光。

    “喏,我说给你听哈。三岔镇济生堂医馆昨日接诊腹泻病例二十八人次,其中初起十九人,泄痢七人,病情严重以致脱水意识模糊者两人,另有一名八月婴儿,病重昏迷,已于昨夜亥时三刻死亡;今日接诊腹泻病例七十六人,其中有前一日复诊病例二十三人,其中四例病重者病情好转,泄痢症状减轻,另十九人未出现泄痢病症,病情好转”

    江夏不疾不徐地叙述出来,徐襄却听得眼睛越来越亮,听到几句处,他更是一把提起毛笔,就在之前写好的条陈上做起记录来。有了这些实际数据,他的条陈更有说服力了,也得重新写过了。

    两盏茶之后,江夏又将自己记得数据复述了一遍,探过身子去,看了看徐襄记录的没有差错,赞许地点点头。

    “这是济生堂义诊的病例,实际发病人数应该比这个数据高出三到四成,还有村子里也定然有人发病,所以,防疫形势非常严峻,”江夏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徐襄,道,“防疫是刻不容缓的,但其中重点也是难点,就是流民的防疫。他们居无定所,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保证,更没有条件多讲究,连最容易的烧水喝,也做不到”

    徐襄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面色沉重道:“这个我也了解。我会在条陈中重点写明的。”

    江夏扯着嘴角展颜一笑,起身道:“那你写吧,我去小厨房看看,给你做点儿宵夜去。”

    徐襄抬眼看着她脚步轻快地离开,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疲惫沉重,心中似有所动,她之前的疲惫沉重,大概不仅仅是身体劳累,或者还有心情的缘故吧?

    既然徐襄写条陈,江夏就愿意相信,他有递上去的渠道和方法。也就将这些事放下,只专心琢磨起针对疫情发展变化的处方配药上去了。

    随后几日,江夏和徐襄仍旧每日早出晚归,一个去‘会文’,一个去济生堂坐诊。

    经过那晚的条陈之后,徐襄也了解了江夏在济生堂男装坐诊,也没有反对,第二日,还特特地给她带回来两身青灰色的男装直缀,连带着云履、学士巾、丝绦、折扇等鞋帽配饰,并两套小厮衣裳,也算是无声地表达了自己的支持。

    又过了两日,这天一大早,江夏照例带着彤翎、翠羽往济生堂去,车停下,彤翎第一个跳下车,然后就叫起来:“哎哟,这回春堂怎地又开门了?难道坑人没坑够嘛,还敢开门?”

    这话一出,江夏也是一阵好奇,挑着车帘子往外看去。

    与她同时,街对面一个小厮皱着眉头朝着彤翎瞪过来:“怎么说话呐?难道开门不开门还要跟你请示啊?你当自己是谁啊?”

    彤翎这丫头挺聪明,就是有时候有些愣怔、冒失,刚刚那话虽说也是江夏的心声,但就那么大喇喇地说出来,也确实冒失了。

    这会儿,一听那小厮这话,彤翎立时不干了,双手一叉腰,立时呛了回去:“怎么地?就他们惹得祸,祸害了这小半条街,砸了好几家店,伤了好些人,都是大家伙儿有目共睹的,难道他做的,我还说不得啊?不做亏心事,还怕人说了?我不当我是谁,可这话我还就是说了,像这样坑人的店,趁早儿关门,要不然,还不知道整出啥坑人事儿来呐!”

    “你”对面那小厮被彤翎呛得几乎绝倒,张口想要再回声,却不防被身后一身伸手止住,“呃,二少爷!”

    江夏这边也下了车,翠羽拉了气呼呼的彤翎一把,小丫头很是不甘地朝那边瞪了瞪眼,这才别着身子转开了目光。

    “在下顾青茗,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江夏自然将那人止住小厮的动作看在眼里,再看此人一身松绿色交衽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翠蓝色丝绦,挂着一枚双鱼羊脂白玉佩,又有宝蓝色如意样式香囊头戴普通的方巾,脚蹬一双浅口翁鞋,手中一把半旧折扇,挂着一枚鸽卵扇坠,那坠子粗看不显,只是光线变化下,有微微的血色一闪。

    江夏微微地眯了眯眼,这人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一身装扮,只怕任意拿出一件来,也都价值千金。不说他那把半旧的折扇,扇骨扇面皆非凡品,就他那一枚黑乎乎的扇坠子,若她没看错的话,可是一枚极品翳珀那可是最极品的琥珀,极其难得之物!

    再联想到他自称姓顾想必,这位就是回春堂一直没露过面的东家吧?

    呸,长的人模狗样的,却人事儿不干一点儿,真是衣冠禽兽之典范!

    联想至此,江夏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只不过,她仍旧略略一拱手:“在下无名小卒,不敢劳动顾公子过问。”

    这是当面打脸啊!

    顾青茗微微一怔,折扇一横,挡住再次想要发作的小厮银元,用折扇敲着手心,微微一笑道:“公子太过谦虚了,以公子医技之精湛,若得人推荐,就是太医院也去得,又怎么能够说是无名小卒呢?”

    江夏心中恼怒,听这话,这人之前调查过她,怕是打听清楚了她的身份至于来历,江夏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又扫了旁边穿着小厮衣裳的翠羽彤翎,也不由暗暗失笑,她行事大方从容,除了五官过于清秀外,还不是太显眼,那俩丫头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半点儿男儿气,又哪里瞒得住人!

    也就是心中暗笑,江夏脸上却并无半点儿笑容,她坦然直视着对面的顾青茗,淡淡道:“公子这话算是夸奖在下么?在下却自觉当不起。”

    “公子与其与我这里浪费口舌,还不如费心去抚恤一下死伤人士,和遭受牵连被毁了店面的商家。”说着,江夏不再多言,连招呼都没打,径直转身,抬脚进了济生堂。

    彤翎觉得真是解气,朝着那边的小厮呸了一声,仰着头转身追江夏去了。

    “喂,你个臭丫头!”银元被气的暴跳着,就要冲上来理论,却再次被顾青茗伸手扯住,只是不甘地叫,“二少爷!”

    “不过是个小丫头骂几句罢了,你就要冲上去打人?哼,出息!”顾青茗看着济生堂洞开的大门,淡淡地数落着自己的小厮。

第125章 完全之法() 
“二少爷,难道就由着她辱骂不成?”银元不敢违逆主子的意思,却终究不甘。

    顾青茗收回目光,瞪了银元一眼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小子就不能用用心,让你受到这般羞辱的罪魁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就敢跟个小丫头较劲,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说完,顾青茗眼底闪过一抹兴味之色,微微剔着眉毛瞥了济生堂一眼,手中折扇一转,道:“走!”

    抚恤死伤人士?牵连的商家?倒是个有见识的!

    不但医术卓然不凡,这心气上也是个不同的。据说,那日出事的时候,姓刘的掌柜并不在济生堂,那么带着人冷静应对,果断关门避险,之后又第一个开门救人的,应该也是此人吧?

    没想到,这一次过来给老四收拾乱摊子,竟有如此意外之收获!

    再想想济生堂之前推出的枇杷膏子,前几日刚刚拿出来的红伤药,还有那更为神秘新鲜的辅助疗伤药顾青茗真是心情意外地好啊!

    别人不知怎样,顾青茗却看见了无限的商机,和滚滚财富!

    再联想起打听来的那些个事儿,顾青茗微微眯着眼睛笑了。或者,他可以期待,这位有为自己所用的一天?!

    腹泻病例经过最初两三天的快速增长之后,这几日渐渐出现了一个平台期,基本上每天前来看诊的人都维持在六七十个左右,这其中还有许多是从周边村子里赶几里十几里路过来的。

    人数没有明显的增长了,但路途远的病人病情一般也偏重,甚至有些送过来时,已经出现了脱水、甚至昏迷。

    江夏与刘掌柜和赵一鸣商议后,在门外盘了两口大灶,专门烧了开水,然后加入糖和盐,调制成最简单的糖盐水给腹泻严重的病号喝下,或者灌下,以尽快纠正脱水症状。

    又一个老妇人被儿子用独轮车推了二十多里路来到济生堂时,人已经完全昏迷了,身上沾的都是秽物,老远就有一股恶臭扑过来,让人作呕。

    江夏这几日早就一力坚持,让济生堂内外的掌柜郎中伙计都用面巾蒙了口鼻,以做最简单的隔离防护。这会儿,哪怕是隔着几层棉布制成的面巾,江夏也差点儿被恶臭给熏吐了。

    转头吸了口气,这才将那股胃里涌动的恶心压下去,彤翎拉了江夏一把:“姑公子,你别过去了。”

    江夏抬眼看看她,伸手在她的手上拍了拍,大步朝着那老妇人走过去。

    老妇人的儿子已经将她从车子上搬下来,就放在门口铺着的竹席上。

    江夏过去检查了一下,都不用把脉,就先招呼彤翎送上一碗水来,她吩咐老妇人的儿子道:“先给她灌水,灌下水去再吃药。”

    有些意识昏迷的病人已经出现了吞咽困难,甚至完全无法吞咽这种人,本应该用鼻饲法喂药喂流食的,但眼下,真的没有那个条件。

    又有病人送来,江夏转身去看诊,然后吩咐人送上糖盐水和止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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