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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6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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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江齐单刀直入地开口就问。

    灵芝似乎并不意外,睨着眼前这个品貌出众、气度非凡的俊公子,心底一片悲愤、一片恨意。

    她冷冷一笑道:“知道,又怎样?”

    “二姐!”江齐被灵芝的表情激起了恼怒来,开口叫道。

    “别叫我二姐,我才不与那个贱人排行”灵芝同样激动起来,瞪着江齐道,“你也别跟要吃了我似的,我难道不该恨她吗?若不是她下了狠手,我何至于被远卖到西南大山里去?又何至于流落到如今这般境地?倒是那个贱人,享尽了富贵荣华”

    灵芝一脸恨意,诅咒起来似乎就停不下来,那恨意太深,扭曲了面目,让她本就老丑憔悴的脸更显丑陋,甚至带了些狰狞出来。

    江齐呆愣愣地看着眼前不停咒骂,言语越来越粗俗不堪的妇人,越来越觉得陌生,甚至生出一股子厌恶来。

    他记事早,当年的事情他仍旧记得清楚,若非富贵染了赌博恶习,欠下巨债,才将灵芝卖掉,根本与大姐无关。即便,后来他知晓世事,也曾有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大姐与当年的事件是否有关,但随即他就自己否定了,大姐当年被母亲卖入徐家,郑老太太连正室的位置也不想给她,她自己尚难自保,又哪来心思算计旁人?更何况,大姐最该记恨的刘氏,还不是养着她安然终老?

    ——思前想后,富贵灵芝之所以有今日,不过是自作自受!

    这是江齐心中早就认定的,是以,今日一听灵芝这般歪曲、谩骂,他并没有半点儿动摇,反而真正认清了这一对姐弟与他之间的关系。他们虽然有血缘,却实在谈不上亲近了。

    他脸色冰冷地沉默着,数年为官的威严散发出来,让一味谩骂发泄的灵芝渐渐升起一股惧意来。谩骂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她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小弟?”她嗫嚅着低唤。

    骂也骂了,这会儿才突然醒悟过来,她能过上如今这般日子,还是托赖这个小弟!

    江齐目光冰冷,看着灵芝也没了平日的怜悯,淡淡开口:“你就不要想富贵了,安心开你的铺子吧,若再生事,我也容不下你!”

    前后相合,大姐此次遇险,指定与富贵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那人的结局已定。眼前这个糊涂妇人,毕竟与他血脉相连,毕竟没做出什么直接伤害大姐的事情,他警告一番,不再生事也就罢了。

    再说江夏,与徐襄一起离了天长县,也不急着赶路,让船夫泛舟湖上,看湖波浩渺,水天一色。

    夫妻俩短暂相聚几日,在湖上再次分别。江夏看着脸色憔悴清瘦的丈夫,心中不忍又愧疚,却也只能低声叮嘱:“你不必担心,上一次是我一时糊涂,经了那次,我再不敢懈怠了,必定能够护住孩子们!”

    徐襄紧紧把妻子拥在怀里,叹息道:“我从未怪你,是我没能护住你们母子,如今还要将你们舍下”

    这话说出来,江夏心里一片温暖,她蹭了蹭丈夫的胸膛,低声笑道:“这是怪我不肯随你同行呢?或者是嫌我不够柔顺?没有以夫为天”

    她一句接一句地问着,徐襄终于撑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舒展舒展手臂,重新将她圈在怀中,徐襄微微低了头,用下巴蹭着妻子的头顶,轻声道:“你这性子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在你进徐家之日,我就领教过了嘿嘿”

    说着,想起了过往种种,徐襄脸上的笑容扩大开来。江夏想起往事来,却不免带了些伤感和悲凉,但更多的则是安然和温暖。若不是莫名到了这里,又怎么能与这个人相识相遇,生儿育女,相守一生?

    两夫妻在船上共度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在湖上作别,徐襄换乘另一艘船,再回苏州去一趟,那边的事体还未了解,他还要去处置一番。江夏则带着孩子们渡湖北上,直接越过高邮,前往宝应的沿河镇转入运河,然后顺河北上,往淮安去。

    徐襄一走,江夏就把孩子召集到一处,读书写字、女红绘画,而船上多了不少护卫,除了江夏临时召集来的那些外,顾青茗和徐襄过来,都给她留下了不少人手。如今,这艘大船上,足足有七八十人护卫,装备也远远超出了水师的装备,不但有刀枪箭弩,还有江越赶着送过来的三十杆连发火铳和十二门小型火炮。

    这艘船真正武装到了牙齿,别说只是在内湖运河上行走,就是去到海上,也绝对是横着走的存在。

第1201章 请罪reens。() 
界首镇,也就是江夏之前夜里遇险之处,此处高邮湖和运河有航道相连,想要从运河进高邮湖向西,或者又高邮湖出来的船只转入运河向北,都要从此经过,故而得名。

    来到此处,河水静静流淌,河岸上的杨柳依旧,芦苇蒲草繁茂,竟已经看不到那一场大火的痕迹了。

    约摸在那一处,船在河中抛锚停住。

    江夏带着孩子们来到船头,仆从护卫们早已经将备办好的三牲和酒坛子摆在了船头,丫头婆子则设了祭案,摆着几个供盘干鲜果品菜肴,并香烛等物。

    江夏和孩子们来到船头站好,朗哥儿出列,诵读了一篇祭文。诵罢,将祭文在烛火上点燃,江夏和孩子们行礼拜祭,婆子丫头们取了纸钱元宝等物烧祭一番,然后燃放鞭炮,并把各色供品投入河水之中,祭奠方告完成。

    至今失踪的将近二十人,加上寻得遗体的,那一场大火足足让三四十个人丢了性命去!

    祭拜完毕,船只起锚,继续北上。

    水香伺候着江夏换了身上的素衣,看着夫人抑郁的脸色,忍不住低声劝慰道:“夫人,您替那些人供奉了香火,又特意义诊行善那些人下辈子必定能够托生个好人家,说不定做少爷做姑娘呢,也不必替他们太过伤怀了。”

    供奉香火、做道场,乃至祭奠,不过是让活着人的心里安慰罢了。江夏自己来历诡异,却仍旧不相信那些因果循环、转世投胎之说,是以,水香这番话注定了对她无用、

    不过,她也体会到了这丫头的关心,于是略略放松了神情,回头对她微笑点头:“嗯,我无妨,不必担心。”

    见她带了丝儿笑,水香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垂首应着,又建议:“就要端午了,夫人也琢磨着定一定咱们包什么馅料的粽子?昨儿在湖上,两位姑娘带着我们可是采了不少苇子叶,又宽大又厚实,包粽子肯定好!”

    听水香提起粽子,江夏倒是想起现代时,南北两地网民关于甜粽子、咸粽子的争论,又不由地想起当年被深恶痛绝的五仁月饼脸上的笑意就略深了些。

    船上的人,有一小半是幸存下来的,大多数是后来补充的,多日气氛压抑,早就有些受不住了,听得一声包粽子的吩咐,不管婆子丫头都活泛起来,都纷纷跑到厨房里寻找自己能做的活计,处理粽叶的、挑选两米五谷的又有那心思活泛的采买人乘了小船上岸,去购买咸蛋、鲜肉,并各色食材配料的大家齐心协力的忙碌一日,傍晚时分,各色馅料的准备就基本就绪,送上来的单子给江夏一看,她就撑不住笑道:“竟比京里时还全!”

    泡米、备馅料、裹粽子,再放进大锅里蒸煮一个时辰,再闷上半个时辰就能食用了。

    因着下手包裹的时候就是傍晚了,大大小小一起动手,包完再下锅蒸煮,竟是恰好第二天早饭吃上。

    江夏和孩子们正乐呵呵地吃着粽子呢,南芜匆匆进来回话:“夫人,淮安漕帮分舵舵主赵庆广求见!”

    赵庆广?江夏听得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了。

    好在南芜紧接着一句话,替她解了惑:“赵舵主称乃是夫人同乡,当年在临清运河上还曾有幸见过夫人一面。”

    这么一说,江夏一下子想起来了。当年她曾经受宋抱朴所请,去给一位漕帮大哥疗过伤,是见过一些河上讨生活的人赵庆广

    “可是赵小七儿?”

    南芜一脸懵。夫人说的这个名字她根本不知道,实在答不上来。

    不过,也只是一愣,南芜就道:“容奴婢出去问清楚,再来回话。”

    赵庆广果然就是赵小七儿!

    只是,当年那个黝黑却不失英俊的青年,如今已经成了身材魁梧、肩膀厚实的中年人,整齐却浓密的短须更是让他的容貌改观了太多。

    他恭敬拜见,江夏却凝视着他,搜寻着与记忆中重合的特征:“你真是赵小七儿?”

    “嗳,嗳,正是在下。”赵庆广粗犷的汉子又是感动,又是欢喜,一张黑脸涨的紫红,摸着下巴嘿嘿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来,“实在没敢想,夫人竟然还记得在下”

    这么一笑,江夏终于找回了一抹熟悉感,不由地也欢喜笑道:“若不是你找上门来,在路上见了你,我是不敢认了,蓄了胡须之后,你是大变样儿了!”

    因又问:“秀娟妹子可还好哇?你们的孩子也不小了吧?”

    说起这个来,赵庆广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滞,哽了哽方道:“多谢夫人还记得她可惜,她没福气再来见夫人了。”

    江夏惊讶着,然后停了赵庆广的叙述才知道,当年那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却在十年前就难产去了,倒是挣了命留了个小子,如今刚好十岁了。

    时间推移,渐渐有故人离去,或在眼前,或在不知道的某个地方,本来也是人之常情,每次遇到难免还是会让人伤心,唏嘘不已。

    江夏宽慰两句,赵庆广倒是恢复地快,抬手抹了把脸,强撑起一片笑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却原来是负荆请罪,将宝应堂主和宝应高邮几个涉事的分堂主押了来,交给江夏处置。

    “这些人被人撺掇了,昏了头,居然敢冒犯夫人的坐船,实在是万死莫赎其罪!”

    江夏默然听着,待他说完,这才开口问道:“这些人出手的缘由你可问清了?那样放火烧船,可不像是图财!”

    赵庆广点点头,道:“夫人见一个人,就知道缘由了。”

    江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赵庆广走到船舱门口,朝外边招招手,片刻后,亲自扭了一个绑缚了双手的人进来,手臂一用力,掼在地上,然后上前一步,扯着那人的散乱的发髻让那人抬起头,直面上江夏的目光:“夫人请看,可识得此人?”

第1202章 渐近尾声reenS。() 
江夏抬眼,就对上一双仇怨、阴狠的眸子。

    她的目光一凝,冷声道:“竟然是你?”

    跪在地上的人,尽管脸上带伤,也留了胡须,岁月沧桑浸染,可江夏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当年在京城劫掠过齐哥儿,被发卖到漠北的刘福贵,刘氏带到江家的那个儿子。

    赵庆广道:“此人口称夫人与他有弑母之仇,破家之恨”

    江夏并不躲避,冷冷凝视着刘福贵的眼睛,道:“我将你母亲养到五十六岁,安然离世,是为弑母之仇?你自己沾染赌博,输掉了家产,连妹妹也搭进去,还是我替你养了老娘,是为破家之恨?”

    刘福贵却似乎根本听不到江夏说了什么,只是双眼狠狠盯着江夏,浓浓仇怨如有实质。

    江夏说完,也察觉了不对。刘福贵只是瞪着她,却不作声。

    她抬眼看向赵庆广,后者立刻解释道:“这厮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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