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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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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招呼刘水生,让他留下给程西林传话,自己趁人不备,悄悄退出了防疫院,出宫回家了。

    那边一干人闹腾够了,又有人高声叫:“程大人高升,今天咱们一定要去好好贺贺。”

    大冷的天,程西林也出了一头汗,他连连拱手,撑着一脸的笑道:“这个自然。诸位下了衙都不要走,咱们往李家铺子去”

    “哎,程大人连升四级,怎么也得整治桌像样的席面,哪能去那李家铺子,太不够面儿了。要我说啊,怎么也得会宾楼”

    又有人道:“会宾楼也不够,程大人这是大喜,天大的喜事儿,怎么地,也得百盛居!”

    那边,刘水生衬着空档,伸手拉了拉人群中的程西林,低声向他交待:“江大人说了,帮程大人定好了四喜楼,三楼玉兰厅!”

    四喜楼自开张之日起,就是奢侈精致的代名词。不但说书说的好,菜品、点心、酒品,甚至连用的杯碗盘碟、哪怕是一双筷子,一根牙签子,都与其他酒楼不同。拿出来的都是格外精致、格外别具一格、格外的享受!

    刚开始,有个十两八两的银子,还能进四喜楼一楼听会儿书,喝喝茶。但随着人气积累,四喜楼几经扩展,从最初的七间门面,早已经扩展到十几间门面,深入进去也连着几进、几套连廊楼房,原来的一层不过三四个房间,如今已经扩展了十倍有余,却仍旧一桌难求。

    一楼大堂,若是有钱还有可能进去享受一回。但三楼四楼,你哪怕拿着金子银子,没有会员资格,想要一张桌子一间房,也是不能的。

    而,四喜楼三楼四楼的会员资格,那也不是花银子就能拿到的。能上四喜楼的,无不身份尊贵,出身非凡。

    是以,一听是四喜楼三楼,程西林立刻愣住了。

    他眨眨眼回过神来,想再次确认,刘水生却转身径直走了。

    那些人吵吵嚷嚷,真是没了半点儿斯文、半点儿不要脸面了。若不是夫人吩咐,他早就不耐烦在旁边呆着,早走了!

第807章 订婚期() 
之前,防疫院就分了四个司,分别负责种苗的培育;药物的配制;京外防疫;京城防疫。这四个司都有主事,之前也未申报品级。程西林任命为副院之后,江夏也为那四个人申请了品阶和职位,吏部毫无妨碍地做了批复,皆从之前的七品院使,升任为六品主事,也算是不小的升迁。

    有了这四个人负责具体事务,再有程西林汇总管理具体日常,防疫院的事务基本上就不用江夏再操心了。

    十月初八,任川南请的媒人去往王太医府,行纳纳吉。也就是俗称的通书,民间又称下小定。自此,彼此交换庚帖,下婚书,婚事正式议定。

    一般的纳吉,都是男方父母将儿子的生辰八字交给媒人,然后送到女方这边。女方也将女儿的生辰八字让媒人转交给男方,彼此写定婚事,议定婚事。

    整个过程,基本都是媒人在双方走动。

    任川南却专程下了帖子,给王太医夫妇,并恳请江夏出面,替他再次恳请,请王太医夫妇,或者邢氏往他筹备的新居走一趟,替他斟酌参谋一回,只说,自己孤身一人,无人商量,希望老人能替他衬度衬度,拿拿主意。

    这事情多少有些冒昧,但得到这样的邀请,王太医和邢氏却暗暗满意。

    任川南孤身一人,也是他们二老顾虑的一件事,以后没有家人近族帮衬。又担心孤身一人惯了,不会体贴人,不顾家。但任川南这么一番恳求,倒是让王家二老除了这份顾虑。

    诚心恳请,王太医不好上门,邢氏却没那么多顾虑。她特意请了江夏相陪,真的去了任川南在延寿院前置办的新居。

    这套宅子原来是一位江浙富商住所,大门只是不起眼的如意门,走进去,却是规规整整的三进院子,垂花门、游廊、扶栏,从用料到做工,处处精致、讲究。

    因那富商父母年迈,他回乡尽孝,这才卖掉花费诸多心思的宅院,连同一堂上好的酸枝木家具,也一并留了下来。

    邢氏一路看过去,就见落地罩、碧纱橱,无一不是统一花色、样式,一看就是用同样的木料,一起定制而成。

    她原本还琢磨着,最起码给女儿陪嫁一套千工拔步床的。但这么一看,若是单单换了床具,倒是很突兀,不协调了。

    江夏看着她的表情,揣度着她的心思,一边试探道:“师娘可是觉得这些家具旧了?”

    邢氏看她一眼,叹息着摇摇头道:“这些家具都是上好的木料,上好的工,保养的也好,几乎没什么磕碰的。说实话,我也晓得这样的家具是极难得的,若非多年积淀的大家族里,是很少得见的。”

    江夏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还有后话未说,于是也不插言,只扶住她的胳膊,等她接着往下说。

    果然,邢氏又叹了口气,接着道:“这家具是极好的,就是让我陪送,也好不过这些去。只不过,瑗娘出嫁,我若是半件家什儿不配送,也觉得对不住她”

    一听这话,江夏就笑了。

    她挽了邢氏的手,走到正屋里间,拉着她在软榻上坐了,一边弯腰摸了摸地面,一边笑道:“知道咱们来,任先生这是让人把地龙都烧好了。终究烧的时候短一些,还不够暖和,要不然进门就能觉得热乎了。”

    经她这么一说,邢氏才察觉到,外头冻天冻地,她下车的时候还觉得冷,等进了屋子,一路走过来,竟没再觉得冷之前一直关注着房屋格局布置了,都没注意,却原来是姑爷有心,让人早早把地龙火墙都烧上了。

    这地龙火墙可不像烧个炭盆子,点一回火,没个几十两银子可下不来!唉,那孩子家境并不好,眼下这些都是他一个人尽力挣来的,多少不容易,就这么耗费了,倒是让她又感动,又心疼。

    “唔,是个知道体贴人的!只是,这未免太耗费了些”邢氏与江夏并不见外,又知道任川南与徐家走得近,这话也就有刻意让江夏传话的意思。

    任川南顾忌她们来看房子寒冷,生了火,她领他的好意;只是,作为长辈,以后作为岳母,她也顾虑他这样大手大脚,不会过日子。

    江夏一听就笑了,握了邢氏的手道:“师母这就是白担心了,任先生出身是比较清寒,但他学识极好,不但经文讲义学的好,还有一手修园子的本事。京里还有周边许多豪商富贾、勋贵官员,建宅子、修园子,都会求到他面前来,每每绘制一份图样,都有不少的润笔费用。他还参股了一些生意,每个月都有分红他如今具体有多少家财我不敢说,但我大概能够知道,他每年的这些收益,比他的俸禄高出十倍不止。所以啊,您就别替他担心银钱上的事,以后,瑗娘成了亲,再替他打理着中馈,外有活水,内有结余,日子好过着呢!”

    尽管,好些人看不起‘嫌贫爱富’,但真的让做母亲的给女儿挑婆家,相信没几个母亲不会衡量衡量婆家的家境,谁也想着女儿嫁过去,能够衣食无忧、富贵安闲呀!没有谁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就过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的。

    是以,江夏这么一说,邢氏又大大地松了口气,而且,对任川南的满意又深了几分。

    仁川南人品不错,学问不错,他们最大的顾虑就是家里穷,瑗娘成亲后的日子怕是会比较清苦。却没想,任川南出身穷,却挺有才能挺有本事的,不但有俸禄,还能做生意,赚外快,这小日子竟是很殷实的。她也不用怕瑗娘婚后吃苦了。

    这一番转下来,邢氏不但没挑出毛病,还去了几桩心事,离开任川南新居时,邢氏那一脸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明媚!

    于是,打铁趁热,十月二十六,下了聘礼,顺路请期,任川南和王瑗娘的婚期就定在了来年三月廿六日。

第808章 大风大雪路难行() 
冬月第一天,气温骤降,这一年第一场大雪终于落了下来。

    前一天傍晚,就开始窸窸窣窣下起了雪粒子。这雪粒子下了大半个时辰,地面上也积了薄薄的一层,却又突然停了。直到交了子时,仿佛触动了开关似的,大片大朵的雪花,黏成一团,连成一片,无声地落了下来,铺天盖地,几乎眨眼,就在所有东西的表面盖了一层。

    雪下了一夜,一直下到天色大亮,这才突然起了一阵风,风卷着、吹动刚刚落下还没冻实的雪,形成雪幕,遮蔽了天地间的一切。

    徐襄大朝会,人刚刚出门,就起了大风。

    江夏第一次没能再睡回笼觉。她胆战心惊地坐在被窝里,裹着被子听着外头的寒风怒吼肆虐,心里忍不住地祈祷,希望徐襄和家里的人都能避过去,别出什么事儿。

    南芜守在她身边,低声宽慰着:“夫人莫担心,爷身边有人护卫着,又有轿子避风,必是稳妥的!”

    江夏吁一口气,道:“我相信他们会护爷的安然”只是,也担心那些随从。担心每天早上庄子里往城里送鲜菜蘑菇的人;担心还未归来的商队

    也担心越哥儿、齐哥儿和囡囡几个人,他们说是从江南一路回来,半个月前就到了泉城,算着日程,也该进京了

    突然,江夏侧耳听了听,又听了听,风声太大,呼啸着遮掩了一切。

    江夏不太敢确定,于是问南芜:“外头是不是又人敲门?”

    南芜是练武之人,耳力比平常人灵敏的多。江夏听见的时候,她也听见了,而且听得更真切。她故意没作声,只想着大门上有人应对了,需要回报的,自然会过来禀知夫人,而不需要她大惊小怪,徒增夫人忧心。

    不等南芜回答,门子上的人就顺着游廊艰难地跑过来,走到外屋里,与当值的水香回报:“姑娘,说是裴家少奶奶发动了开始,她不让惊动夫人,折腾了一宿,眼看不像了,这才不得已过来寻夫人”

    这话,就在外屋,风大也没能遮住,江夏听了个清楚。

    她几乎是听到就从被窝里跳出来,也顾不上找人梳洗,只匆匆走到状态前,将自己的发辫反转,拿发卡盘到脑后去,然后穿了棉衣裤,裹了一件狐皮大毛斗篷,一边让水香去拿上自己的药香,一边扶了南芜出门去了。

    裴家少奶奶就是林郦娘,这一胎怀的意外,却也一直平顺安稳,五六天前,算着她到了预产期,江夏还过府去看望过她,当时看着她脉象不错,胎位也正,想着又是第三胎,也不用太担心。

    却不想,竟是极不顺。临产时,才知道,胎儿临时转了身,竟然给了个肩位。这是丝毫不比立生好的产位,一个不好,孩子容易卡住产道无法下行,从而造成胎死腹中,进而危及母亲的性命。

    风很大,即便是江夏做了准备,用围巾裹住了头脸,一出门也觉得胡天胡地,风裹挟着雪花扑头盖面的,根本睁不开眼。

    南芜扶着江夏艰难前行,江夏一看不对,连忙叫一声:“转身,倒着走!”

    好不容易到了二门上,裴家来的马车候在那里,马儿不安地垂着头,烦躁地用蹄子刨着地面。

    江夏带着南芜和匆匆赶来的石榴一起上了马车,然后马车启动,骨碌碌出了徐家,一路往裴家去了。

    车子行进的很慢,风雪眯了马儿的眼睛,几乎不能成行。

    跟着来的刘水生见状,脱下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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