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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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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辣辣的一碗热羊汤喝下去,整个人却彻底活泛过来,连夜赶路的寒气,也被驱散,浑身血脉舒畅,身体也跟着消了大半疲倦去。

    吃过早饭,福顺又要了些火烧分给众人,要了些切好的羊肉,用荷叶包了,一人分了一包。

    江夏随着众人去打理马匹,饮水喂草,一边看着福顺做这些准备,就知道,这是要尽快赶进京城,再不找吃饭的地儿了。

    前前后后,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众人再次牵了马,认镫上马,顺着官路一路疾驰而去。

    临近午时,众人过了通州,人困马乏之下,寻了一处水塘停下,人在树下歇息吃东西,马匹则去水塘饮水,水塘旁茂盛的青草,就成了马匹最好的草料。

    这一次,又是不到半个时辰,众人就再次启程。

    未时初,京城高大巍峨的城墙终于进入了众人的视野。

    江夏虽然累,但长期以来的习惯仍旧让她支撑着,腰身仍旧挺直,只有脸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一丝疲态。

    石榴却是真心累坏了,整个人都几乎趴到马背上去了,斗篷早已经脱掉,却仍旧汗水淋漓,鬓角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有几丝贴在脸颊上,让她的情况看起来越发可怜。

    “江大人,可还好?”福顺比她们两个更累,却仍旧咬牙坚持着。在皇帝身边伺候时间久了,最擅长的就是挤压自己的余力,坚持、再坚持。

    江夏点点头:“我还好。只是我这丫头怕是顶不住了。进了宫,还望顺总管寻个屋子安置一下,让她缓一缓。”

    福顺看了石留一眼,心中不无感叹,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这么个小丫头能跟上个好主子,自己还没歇着呢,先替仆人铺排起来了。

    “姑公子,奴婢不碍的”石榴喘息着,勉强支撑着说道。

    江夏回头看她一眼,淡淡道:“我知道。只是,刚进去我要参见皇上和贵妃,又要诊病,都用不上你。等用上你了,我再叫你就是。”

    这么说,石榴也就不再多说,只再一次咬了咬舌尖儿,打起精神来,紧跟着江夏身后,催马进了京城。

    未时中,众人终于进了宫。

    一乘亮轿已经等在了宫门上。江夏下马,紧走几步,接了石榴手中的药箱子,也没做无谓的推却,坐了轿子,一路往景仁宫去了。

    小皇子未满周岁,又有些天生不足,就一直没离开贵妃娘娘,养在贵妃娘娘的寝宫中,由亲娘照应着。

    江夏在京时,每隔十天都要进来给皇上、贵妃、小皇子请一次平安脉。原本她计划到九九重阳,阳气最鼎盛之日,再来进宫施治,却没想到,小皇子毕竟年幼体弱,竟提前发作了或者,还有其他未知的诱因?

    江夏坐在亮轿之中,身体能够稍作歇息,脑子却比路上更加快地运转起来。

    琢磨了一回,她就将这些猜测暂时抛开,只专心琢磨施治的方法和程序

    她之前为人施治,都是让亲人回避,连自家的丫头也都打发了治疗对象换成小皇子,这个方法显然行不通了。只不过,她已经早就有了筹划应对之策,此时倒也不再着急了。

    亮轿走的极快,四个抬轿子的太监步履如飞,不到两刻钟工夫,就把江夏送到了景仁宫门口。

    也没用通报,江夏到了,已经有人在大门口等着,接了她就直接引进去,一路直穿过院子去,只到了景仁宫门口,方才略停通报。

    几乎是在通报声落下的同时,门帘子已经从里边打起来,福宁公公迎出来,引着江夏进去,一边低声道:“皇上和娘娘都在。王太医和太医院的好几位也都在”

    其实,到了景仁宫,江夏已经暗暗松了一口气。

    自从昨夜奉召,她就一直担心小皇子撑不住,等不得她回京。

    如今看景仁宫的情形,小皇子病情危重,却还坚持着

    她突然念及一件事,拉了福宁总管一把,低声询问道:“小皇子可是已经服了大还丹?”

第674章 母慈子孝() 
这一次,江夏回临清,虽然没去见郑氏,却让徐襄带了药回去。后来见了赵一鸣之后,又给了他一只小红瓶。

    药物是调养气血,活血通络,促进郑氏身体功能的恢复。给赵一鸣的小红瓶子,则是最直接有效的祛除淤血的法子。又和赵一鸣协商后确定了复健治疗方法和计划,赵一鸣回去之后,就着手实施。

    江夏是八月十三见到的赵一鸣,赵一鸣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徐府,给郑氏做了祛瘀治疗。

    赵一鸣做的明显慢一些,用了足足两个时辰。他做完治疗没多会儿,郑氏就醒过来了。

    睁眼看见徐襄站在身边,下意识地开口叫了一声:“襄儿”

    这一声,虽然只有两个字,徐襄却已经明显地听出来治疗前后的差别,没有了口齿模糊、咬字不清,连卷舌音的‘儿’字发音都无比清晰起来。而之前,郑氏唤他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襄额’。

    强自按捺住心中欢喜,徐襄伸手扶了母亲坐起来。

    郑氏这一觉醒来,觉得头脑清明,精神也好,就连眼睛看东西似乎都格外清晰起来,不像之前总是模模糊糊的。

    她的脸上不自禁地就透出了笑容,反握住徐襄的手,满眼慈爱地端详着儿子,关切道:“你回家几日,怎么反而瘦了?可是这几日应酬繁多,累到了?”

    这一大段话说出来,竟然没有半点儿口吃,一个字一个字,咬的极为清晰。

    徐襄心中的欢喜再也按捺不住,他握住母亲的手道:“娘,您没觉得身子轻快?说话咬字可是利落的多了呐!”

    郑氏脸上的笑容一滞,下意识地转眼,看向已经两年活动不利的左手,然后,她看着轻松举起来的手臂,还有无障碍握起的拳头,忍不住泪水流了一脸,然后,就用她两年多没能自如行动的左手,捂着脸嚎啕失声。

    徐襄也红了眼,他微微地将脸瞥到一边,任泪水涌出来,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好一会儿,郑氏才收了眼泪。

    徐襄接了丫头们端过来的水,洗了帕子,亲自给郑氏擦了脸上的涕泪。然后,搀扶着母亲下了床,让郑氏再一次收获了一次彻彻底底的欢喜,她的左腿障碍也恢复了许多,虽然还不能说是完全行动无障碍,却比之前拖着一条腿挪好的太多了。

    满脸笑容的郑氏甚至抬起右脚,只有左脚站立,来向儿子宣示她的左脚又有了力气。

    从没经过过身体障碍的人,大概永远无法理解此时此刻郑氏的欢喜和激动。

    她拒绝了丫头们的伺候,自己走进净房里洗漱,又自己回到梳妆台前,给自己梳了个漂亮的发髻。还让马嬷嬷取出她的首饰来,用心地挑了一支赤金梅花簪子,自己攒到发髻中。

    一转眼,一支祖母绿四尾凤钗递到了她的面前,郑氏抬眼,就看见自己的儿子用手托着钗子,一脸微笑。突然,她又涌起一股心酸。儿子如今已经是正四品,并且特旨入文渊阁行走,拜相之荣可期她作为母亲,也已经有了恭人的诰命,能戴得起凤钗了!

    眨眨眼,她将涌进眼眶的泪意压下去,看着儿子,展开一个发自内心的欣慰笑容。然后,她索性放弃了自己动手,微微偏着头,让儿子替她将凤钗攒到发髻正中。

    徐襄又从婆子们手里接了一件团绣牡丹富贵的枣红色褙子,亲自替母亲穿在身上。然后,接了婆子手中的镜子过来,替母亲照着眼看着,郑氏在镜中四顾了一下,露出一脸满意欢喜的笑容,徐襄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几年,因为大多数时间在床上度过,郑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用心地梳洗打扮过了。今日病好了,又有儿子在身边孝顺陪伴,郑氏真是满心欢喜,无法言表,只是扶着儿子的手,一路出了屋门,走到院子里转转、看看

    这个她生活了几十年的院子,曾经熟悉的完全被她视若无睹了,今日,再次以健全人的身份走出来,看到这些熟悉的屋子、树木、庭院,却让郑氏既是满心欢喜,又是感慨万千。

    陪着郑氏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徐襄就劝着母亲去用午饭。

    毕竟大病初愈,郑氏的身体还禁不住太劳累,也不能太过激动,稍稍缓和控制一下才好。

    吃过午饭,徐襄劝着母亲歇了午觉,之后又陪着她在院子里走动,这一次走的远,一直走到大门外去,让郑氏看看久违的街道,甚至还跟两个邻居说了一回话,郑氏一直精神饱满,兴致勃勃。

    第二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吃过早饭,徐襄就去父亲的坟前祭拜了。转回来又陪在母亲身边。

    郑氏兴致来了,要自己动手做月饼,徐襄甚至换了布衣,扎了围裙陪着母亲玩面、做饼。

    到了晚上,中秋团圆宴也极欢喜,就连一向不待见的徐宏夫妻,郑氏也多给了几个笑脸,甚至将徐宏的儿子冲哥儿抱在怀里,疼爱了一番。

    一直玩到将近二更,团圆宴才散了。

    徐襄终于要与母亲辞行了。

    肃州卫的事情没法子与母亲说,能说的只有朝中有了差事,皇上下了密诏,宣他回京。

    不管如何,善意的谎言,也是为了少让母亲难过。但是,郑氏还是一下子蒙了,然后,终究没能控制住,流下泪来。

    徐襄也陪着落了两滴泪,然后握住母亲的手道:“如今,母亲的治疗初见成效,还要做几次治疗,以进一步恢复和巩固疗效。娘亲养好了身子,儿子就打发人来接母亲进京,到时候,儿子就能天天陪在母亲身边尽孝了。”

    郑氏其实也明白这个理儿,只是,这两日,她的病好了,又有儿子时时陪在身边,孝敬有加,让她太过幸福,太过欢喜,就像正做着美梦不舍得醒来一般,儿子要离开太过突然,让她有些无措,加重了对儿子的不舍。

    母子俩说话说到将近三更,徐襄才侍奉着母亲歇下。

    转出来,站在母亲的门口,徐襄抬头看着高悬于夜空上的圆月,在心中对母亲道一声:娘,儿子不孝。只希望,儿子能够实现今日所许的诺言

第675章 丫头!() 
徐襄是第二日到达临清码头,见到带着行李候在码头上的张守信,才知道江夏已经半夜奉召回京了。

    他的心自然地提了起来,只是脸上仍旧一派平静。

    他上了岸,骑马赶到江家,接越哥儿和齐哥儿几个小的。

    越哥儿昨晚喝了点儿酒,睡得沉了些,等听到动静起来,只看到了江夏一行人的背影,还有江夏匆匆写下的一个便条。

    越哥儿将便条拿出来递给徐襄,徐襄接过来展开一看,就见一张便笺上简单写了几个字:无妨,勿挂!

    他的手紧紧捏着这张薄薄的笺纸,眼睛盯着这简单的四个字,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来。

    他顺手将便笺折了,放进了自己的袖袋里。随即抬手摸摸眨巴着大眼睛的齐哥儿,和明显有些忧心,没睡好的越哥儿,微微笑道:“你姐姐想来思谋周全,既然她说无妨,就不会有事,你们都不用担心。”

    “姐夫!”齐哥儿伸手扯住徐襄的衣袖,仰着脸道:“我姐姐为什么回京?”

    徐襄握住他的小手,摸摸他的头,又看看越哥儿和囡囡几个,温和道:“你姐姐是太医院副院判,专司皇上、贵妃和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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