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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浮渊已经养成默契的容洛在他开口的那一瞬将封锁住子蛊活动的内力撤回,甚至还催动着一小股内力刺激了一下才苏醒的子蛊。
果然,子蛊在被刺激后快速挣扎发狂起来,那疯狂的扭动的身子在沧岳胸前的皮肤上能够清楚地看见它动作的轨迹,显得十分恐怖。
没有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幸好,那子蛊在沧岳的体内美能再折腾多久,因为浮渊在它开始活动的下一瞬,便手法极快的将沧岳心脉之上的那层皮肤给割破。
沧岳的心头血在那瞬间注入浮渊早就放在外头的带着吴姬血液与药物的白瓷碗中,子蛊在嗅到吴姬心头血以及那诱惑着它的药物味道时,便顺势跟着熟悉的沧岳的心头血流向猴急地扑了过去。
‘咚’地一声轻响,子蛊便落入了已经快要装满沧岳心头血的白瓷碗中,随着子蛊被成功引出,在场的几人均是怂了一口气。
“师兄,快,帮沧伯封住卖血止血,将我放在桌上的还魂丹给他喂下。”浮渊在那子蛊进入白瓷碗后,迅速地用一张比白瓷碗口大的玉板将碗口给封住,以防那躁动的子蛊趁着空隙再进入其他人的体内。
容洛还没动作,一直在旁边注视着他们一举一动的墨云浅在浮渊话落的同时就已经动身去将那桌上放着的还魂丹给去了过来,动作利落的将丹药喂入沧岳口中。轻抬了一下他的下颚,助他将那药丸顺利吞服,墨云浅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容洛的身上。
看着他因使用内力过渡而面色有些苍白的模样,她的心不禁揪疼了一下,“辛苦了。”
这厢浮渊才将那装着子母追心蛊的白瓷碗给放置好,正要转身去将早先就已经点燃的火炉给取来,准备将那追心蛊的子母蛊虫一次给消灭的时候,正好看到墨云浅、容洛两人那郎有情妾又有意的模样,顿时忍不住调侃起墨云浅来:
“师嫂,你若是心疼我师兄,我不妨帮你给师兄调几副补气血的药给你,你做成药膳给我师兄吃吃补回来,你看这可行不?”
听着浮渊那带着揶揄笑意的生意,墨云浅可不觉得脸红,她跟容洛夫妻两人感情深那可是好事,浮渊这单身寡人的哪里知道有个伴侣在一旁知暖知热地照顾着的感觉?
所以,她直接无视了他的揶揄,只挑着她喜欢听得内容收录,“既然你一片好心为你师兄调理身体,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你多调几副药补的方子,顺带着帮我讲药材给配齐,我肯定会连着你的那份也给做了,让你沾沾你师兄的福气!”
墨云浅的连皮可是一向不薄,既然你已经提了出来,那她动动手给做一下有能怎样?再者说,这浮渊用在帮沧岳、容洛补身子的药能是寻常的药材?那是不可能的,浮渊这人吧,有个很好的性格,那就是特别护短,所以只要是他给身边亲近之人给调理身体的话,那是哪些药物珍贵、药效强就用哪些。
所以,墨云浅才顺着这家伙的话爬了上去,反正这话你已经说出口了,要怎么补、需要什么样的药材、要她亲自动手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你要给我将所需的所有材料给准备好,不然你就玩完了。
墨云浅笑着乖张,那带着算计的小脸上正染着揶揄,那小模样简直就是在威胁浮渊。
看着墨云浅那一副‘只要你做不到的话,蜗牛让你走回到花儿到底是怎么红的。’的模样,浮渊只觉得这次他算是又给自己给挖了一个坑,最后他还不得不自己跳下去,顺带把土给掩盖上……
“是是是,将军夫人。你也就在这种时候最会精打细算了,真不知道我师兄去了你这样一个爱占便宜的妻子到底使坏还是好哟~”
虽然浮渊已经在墨云浅的身上吃了亏,但他就是喜欢逗她玩,忍不住又调侃起她来。
“浮渊,你还捂着那追心蛊的子母蛊干嘛,想要培养蛊种?”容洛看着浮渊被墨云浅压着‘欺负’,便笑着开口,提醒他做正事要紧。
“哼,你就羡慕吧!还不快去将追心蛊的子母蛊给处理好,等着我那鸡毛掸子赶你监督你不成?”墨云浅没忘记要打趣浮渊,一张小嘴说着,双手还模拟挥舞着,就像此刻她手上就是拿着一根鸡毛掸子要去打浮渊一样,那小模样落在容洛的眼中,可爱得不得了。
“小猫,既然沧伯已经无大碍了,你先回避一下,我跟容洛帮他净一下身,你也去将身上的血污清洗一下。”
250斩草除根()
容洛的提醒让墨云浅这才想起自己此时仍旧一身的血污,方才那紧张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她不低头都能嗅到身上的血腥味,这让她不禁皱眉,这血腥味还真是呛鼻。
“好,我先去收拾一下自己,顺带看看芊梓他们,我大哥跟茶老他们还外头呢,也不知道这老女人的那些手下怎样了。”
墨云浅俯身擦了擦容洛面上的汗水,说着。
“你放心,他们都没事,吴姬的那些手下楼月已经带着他们出城去,只要确定他们出了四方城,芊梓他们就会回来了。你先梳洗一下,然后再来看沧伯吧。”
看着还在昏迷的沧岳,沧桑的面容苍白还带着一丝悲恸,墨云浅心中疼惜,却也不能慰藉。因为那是支撑着师傅十多年的精神支柱呀。
“师傅好不容易在吴姬身边带着跟他小孙女年纪相仿的女子出行,他克制住心中恨意跟追心蛊子蛊的控制跟反噬出现在吴姬面前,到最后才知道自己一直执念多年的小孙女早已经被吴姬这个老女人给祸害了,这种给你希望又当场将之毁灭的绝望,还真是诛心!”
说着,墨云浅还不忿地抬脚在那被他们利用完还仍在地上昏迷着的吴姬给踹了两脚。若不是方才容洛说过要留着这老女人一口气,她那两脚就不是揣在她身子上了,而是对准脖颈。
“吴姬当年是被送进皇宫的世家之女,若是没有手段,家族也不会将她送进皇宫去增强家族的势力。”
“嗯。只是可怜当年那小女孩,她还那么小,被扔下悬崖估计没了吧。”
叹息过后,墨云浅就离开沧岳的房间。
这头,薛芊梓跟着楼月带着那些人到了城外十里之后,确定这些已经是残兵败将的人没有再斗之心,薛芊梓才派人回去通知容洛,让他将承诺过的将那老女人给送回来。薛芊梓等人都知道,那吴姬在容洛、墨云浅手中本就不能活得好,再加上一个善医又善毒的浮渊在,那女人的性命能保到被送到他们眼前就已经是仁慈了。
再说,放虎归山这种事情,不管是她薛芊梓还是跟着一起来监督的茶老、墨枫都不会那么蠢。
而楼月这个一直都对她们家浅浅心存怨恨,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女人为何在那时候那样选择,这些都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这女人,肯定是想要在吴姬额这些手下面前倒弄人心,将这些虽伤残但实力不弱的人马收归靡下。
她们才不管这女人心中大的什么如意算盘,总归最后都会落空就是,早在推开薛府大门之前,浮渊那家伙就给了她们一些无色无味的毒药,现在等墨云浅她们那边的好消息传来,届时她那已经忍了好久的手就不痒了,轻轻挥手间就能解决的事情,她不需要考虑之后的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况且,红楼杀手,这一批死绝了,不是正好又能够给墨云浅增加一份实力?
在薛府中已经跟浮渊一起把沧岳给清洗后的容洛在收到薛芊梓派人传来的消息时,这才将一直被他捆着且用了独门手法封锁了穴道还一直扔在地上的吴姬给提了起来,探了一下她的脉息,嘴角勾出一丝冰寒的弧度。
“浮渊,她现在气息还挺稳的,从薛府出发,马不停蹄地到达城外十里的距离,就需要半个时辰一刻钟,你能确保这个女人在半个时辰一刻钟后三盏茶之内毒发身亡吗?”
容洛扭头看着慵懒地斜躺在软塌之上的浮渊,询问着。
“啧啧,师兄,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技术问题?放心,别说是三盏茶,就是一息之内我也能做到。”从软榻上翻身下来,浮渊开始将他随身带着的要读拿出来捣腾。
半刻钟之后,一杯看着清澈无异样的水被他灌进了吴姬口中。
“这下好了,师兄,你可以将她给她们送过去了,保证绝对是你想要的效果。而且,我想薛三也不会让你失望,今早在开府门之前,我给了她一点防身用的小东西,效果还不错,适合用于人群。”
浮渊面上浮现一个邪肆的笑,那双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
“既然药是出自你手,我还有什么好质疑的?”容洛轻笑一声,便拎起吴姬,将她身上的穴道尽数解开,只是那捆着她的绳子没有松开。
悠悠转醒的吴姬在见到容洛时先是一怔,后在越过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沧岳是,整个人便急躁扭动起来。
“你放开我,你将我沧哥哥怎么了?”说着,吴姬正想唤醒体内的母蛊,再对沧岳做些什么时,惊讶地发现,体内已经温养了十几年的母蛊此时竟不见踪影,而她的身体忽然变得羸弱不堪,就像是重伤过后的苟延残喘。
她知道眼前的男子将自己的一双手腕给折断,挑断了自己的手筋,但这种伤势并不能给她这样的虚弱的感觉,在一联想自己体内母蛊消失不见的事实,她便知道自己这次是栽狠了。
“是你将我体内的追心蛊母蛊给引出来的?”看着容洛,吴姬忽然平静下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是。”
“师兄,我看她正在催动体内的功力,你要是再不动手,他的那一根腰带绝对是困不住她的。”在一旁看着的浮渊慢悠悠的开口,就像是故意在吴姬成功前一刻破坏她好事一般。
而浮渊的声音让吴姬转头往他看去,见他一派慵懒姿态地斜躺在那软榻之上,一双桃花眸却如吐着芯子一般的毒蛇,阴险狡诈,此时其中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致嫣然。
知道浮渊想要玩一下,容洛也愿意配合他,便接了他的话;“哦,那你说,要怎么办?”
“全身筋脉尽数震断,如何?我这里可是有上好的保命丹哦~”
知道浮渊这是想要给沧岳报复一下这个恶毒的老女人,容洛二话不多说,一个挥手间,将内劲尽数打进吴姬的周身筋脉之上,将那已经被浮渊的药物给弄得很是脆弱的筋脉根根寸断,让上一刻还能忍受着一双断腕的疼痛的吴姬在下一刻发出杀猪一般的痛呼声。
“啊,该死的!”
“这筋脉寸断的感觉怎样,是不是很是让人难忘?”浮渊笑呵呵地说着,“不过这只是你加注在沧伯身上痛苦地百分之一都不到,你可不能这么不禁折腾呐。不过没事,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动了。”
浮渊还想再说些什么,容洛开口打断他的话,“浮渊,已经过去一息了,我之前承诺,要给他们一个活生生的人。”
“知道了,你快让人将这老女人给送回去,看着她我就反胃。我还好好好的给已经祛除了追心蛊子蛊的沧伯好好调养身体呢!”
即使在最后一刻,浮渊那张嘴也不愿意放过已经是废人的吴姬,用话语去刺激她,果然,本就因为浑身筋脉寸断而疼得在地上不住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