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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车穿过人群走到离茶老不到三米远的时候,车夫勒着马稳当地停下马车,恰在同时,马车里头传来声响,“当真是好久不见,当年你还不是‘茶老’,而他也还不是‘妙手神厨’,你、我、他三人也曾经有过一段仗义回忆。只是赵茶,你不该帮着他一直躲避我的,不然你现在或许就不会还只是孤身一身。”
244追心蛊()
听着马车中传来的话,墨云浅忽然想起来一个人来,而随着这个被想起的人带起的信息也浮现在脑中,她终于把方才划过心尖的那个念头抓住。
心下一惊有了猜测,墨云浅也就没了那股燥意,现在她只要等着就好。既然那个人已经不想再待着暗处搜寻,那就摆上明面又何妨?更何况,她相信,一个能够把自家师傅给逼的选择隐退还不如说是逃避的女人,知道师傅手中的势力已经移交到她手上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只要静静等着她出招就好。
届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了,她凭着北堂骞的兵力、银的控魂之力、浮渊神医谷、薛家武林盟主的召唤力,再加上她丈夫跟自己藏在暗处的实力,还不能把这一个女人所带来的混乱给解决掉。已经布局多年的阴谋又怎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还不是螳臂当车不知量力?
茶老对车中人的话不予理睬,冷哼一声便转身往薛府而去。
看着步步踱来的茶老,墨云浅想起自家师傅,他不是一直都跟茶老在一起的吗?景容他们说她师傅是有事去办了,但她现在看来,兴许她师傅不是有什么要是要办,而是想要避开那马车中的妇人?
车中人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恼,只是让人来伺候她下车。
不一会就有奴仆走到车前,一人撩起车帘,一人矮身蹲作板凳,车内出来一个跟茶老一辈年纪的妇人,举手投足间均是严格规范过的礼仪细末。可见,来人身份并不低。
踩着奴仆的背下车,妇人一身强势也随之显露。墨云浅以为她要朝茶老作协什么的时候,只见她回身,朝着马车唤了一声,“韵儿,下来吧。嬷嬷带你见个故人。”
车中还有人?听着妇人的语气慈祥如寻常长辈,可墨云浅知道,这个妇人为了师傅至今未嫁,而她身边能称得上孙儿辈的人,那肯定是师傅当年被掳走的小孙女无疑!
看着那个妇人的姿态,墨云浅现在很想知道那个被她藏起新来的师傅的小孙女,到底被她养成什么样。但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中对那个还在车里被唤作‘韵儿’的女孩有一种细微的排斥感。按照道理来说,她不该对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有排斥感才是呀。
按耐下心中的异样,吧注意力放回那那车垂着的车帘上,静静等候它被掀开。
“嬷嬷,韵儿这就来。”
一阵轻灵的女音传来,带着少女的天真与不谙世事。
听着这声音,墨云浅挑了挑眉,按照师傅说的,他的小孙女已经被掳走十余年,按照年纪来算,这个女生的年纪也该比她大,她不相信这世上还真的有那么纤尘不染的人儿。除非是生来就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但她是跟在那个妇人的身边长大的,什么黑暗的事没有见识过?即使妇人有意隐瞒给她营造一个与世无争的成长环境,但她也不能保证女孩的身边每个人都是没有一丝私心的,不是?
墨云浅的心思转换不过一瞬,马车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车帘被人从里头微微掀开,从里探出来一个脑袋,紧接着,一个长相甜美略显天真稚嫩的女孩从里头钻出来,在看到地上蹲着当做马凳的奴仆时没有半丝犹豫,便踏着他步下马车,而后欢快地朝着妇人走去。
待女子走到妇人身前,便是一副小女儿娇态,让在一旁把这一切权当看戏的墨云浅有种想笑的感觉。
看来,这位看着娇滴滴天真无邪的‘孙女韵儿’也不是个很么简单的角色呀。
“赵茶,沧岳在哪?你知道我找了他十多年,而他同样也想方设法想要在我身边带走一个人,现在我已经把他最想要的人带来了,难道他还要继续躲着我?”
妇人的声音带着点点嘲讽,最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竟是莞尔大笑起来,“沧哥哥,既然你已经来了,就别再躲着了,姐姐要是知道我们后头会这样,她在泉下也是会不高兴的。”
原本妇人的话就让墨云浅等人感到莫名其妙,以为她那些话时对着茶老说的,看着已经带着薛芊梓跟浮渊走回薛家大门的茶老,墨云浅正要开口询问茶老自己师傅的下落时,那个妇人的一席话倒是把墨云浅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她都不知道师傅老人家竟然也在现场,那个妇人是怎么知道的?
“茶老……”
墨云浅才开口,却被茶老一个抬手给打断了声音,只见他往人群中一个不起眼又有些偏僻的围墙指去,无奈叹息:“丫头,你师父没有出去办事,只不过是易容了没有直接过来见你。我们爱路上早就在接到消息说按个女人也来了,你师父不想要正面跟她对上,所以就易容跟在我们身后,骗过容儿跟你大哥。”
听着茶老的话,墨云浅没有太过意外,因为她知道自家的师傅虽然有时候喜欢捉弄一下她,但他到底还是很疼宠自己这个徒儿的,一个是因为她确实讨喜,另个则是因为他把自己思念他那掳走的小孙女的那份感情也一块儿倾注在自己身上,所以她才会在跟师傅相处的时候那么有恃无恐。
那么,在她带着薛芊梓回来处理这武林大会后薛家家主是否还能继续担任武林盟主的事,他就不会坐视不管,在他老人家的观念中,‘他的人,那是不能够让人欺了去的。’
“茶老,我知道,只是我现在更想知道那个婆子到底是怎么知道师父在这里?若是说她是想要炸一炸师父在不在,我看着又确实不像。她,是不是在我师父身上用了什么方法?”
墨云浅思来想去也想不通那妇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手脚,让她能够那么笃定沧岳就在这里。
听得墨云浅的问话,茶老先是叹了一口气,而后才开口,那声音中带着的愤怒气息,却是怎么都压抑不住。
“浅丫头呀,那是因为哪个女人在你师父身上下了蛊,母蛊在子蛊靠近的时候就能知道子蛊的存在,而向养蛊之人发出警示。哪个女人在你师父身上下的蛊还不是一般的蛊,那是追心蛊,这个女人当初为了能够跟你师父在一起,竟然不惜放下尊贵的身段亲自去研习蛊虫之术,最后还真的被她给研究了出来,而那用她的心头血给养出来的追心蛊,就用在了你师父身上……”
墨云浅这边听着茶老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个妇人竟然能够这般残忍,更是已经偏执到了变态的地步!
而在墨云浅跟茶老交谈的同时,已经被那个女人给点破他就在现场的沧岳也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朝着那站在薛府门前被围出来的空地中央的夫人跟少女而去。
只是在沧岳的行进中,他面色渐渐地从健康的潮红变得逐渐苍白,而随着他那懒慢的步伐靠近空地中心站着的妇人时,他的脸色竟是愈加苍白起来。
即使在跟茶老交谈,但眼睛却一直没有移开场地的墨云浅在见到人群中有人走出来,并且慢慢地往那对在场中央站着的婆孙两人走去的人,她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师傅。
可渐渐的她就注意到意一丝不对劲,为何她那个即使易容也能够看到面色还算红润的师傅在缓慢的行进中慢慢地苍白了脸色?
即使隔着那层人皮面具也能看出此时沧岳的面上已经汗流满面。
墨云浅看着那样的沧岳,心中紧张,欲要上前去查看,才移动了一下脚步,便被人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手臂,强行把她已经要点射出去的身子给来了回来。
看着左手被茶老抓住,右手被容洛抓住的阵势,墨云浅当下撇嘴,就连声音也都染上了几分焦急:“茶老,洛,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没看见师傅的面色不对吗?他这个情况,会被……”
“浅丫头,你别出去。”
“小猫,你别出去捣乱。”
茶老跟容洛的声音同时响起,让墨云浅一怔,看两人的反应,她就知道,这两人是知道为何她师傅会在靠近那个妇人的时候出现这样的情况。
想着,墨云浅也就不着急要前去找她师傅了,她这是看出来了,师傅他老人家这次是想要自己处理这件事?
“茶老,洛,你们知道师傅这是怎么了,是吧,那就给我说说吧。既然师傅他老人家不愿我们这些小辈出手,我就且在一旁看着,必要时我在后头放暗箭也是可以的。”
听着墨云浅这带着怨气却又俏皮的话,一干站在她身旁的人都被她逗笑了,这个丫头,倒还真是个小活宝。
“浅丫头,那你就好好听着。”
“刚跟你说过,你师父他身上被那个女人下了追心蛊。你可知道那追心蛊的作用是什么?”
墨云浅摇头,示意茶老继续说。
“这是用来控制被下蛊之人的情感而用。那个女人,一直想要得到你师父,但这些年来,你师父东躲西藏,就是为了寻找药物用以控住那只待在他身体中的子蛊。”
245小动作()
在知道那追心蛊的时候,墨云浅就已经猜出那蛊虫的用处,但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知道的。
“茶老,我就想知道,师父现在的情况,是因为什么。”
“因为爱而不得,所以子蛊会在靠近母蛊的时候嗜咬中蛊之人的心脉。这些年,你师父为了压制那只子蛊不被它所控制,不知在每个月夜放了多少血,用寒冰降温,让子蛊不那么活跃……”
听着茶老的话,墨云浅心中不是滋味。
“师傅身上的蛊毒,浮渊也没有办法吗?”
“没有,想要把子蛊引出来的唯一方法是用养蛊人的心头血加上母蛊主人心甘情愿的召唤才能把子蛊从中蛊之人的心脉中引出来,缺一不可。否则,中蛊之人不仅会被马上反噬心脉,还会因为子蛊分泌剧毒而暴毙……”
茶老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着,但墨云浅知道听到这里也知道师傅身上的蛊虫除非那个妇人心甘情愿,否则,他就必须生生受着这份苦。
“够了,茶老,我知道了。你说,若是我能够找到把子蛊从师傅身体中引出……”
“浅丫头,莫说我打击你,这事你就算能做到,但是只要母蛊一个年头,不管子蛊在多远,都会有所感应,下蛊之人只要一个命令,子蛊就会……”
知道自己目前没有能力帮到师傅,墨云浅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先把注意力放回沧岳的身上。
只见他已经站到妇人的身前,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亲昵的黏在妇人身侧的女子身上,就连眼尾的余光都不愿在妇人身上停留。
“岳哥哥,难道你连一眼都不愿意看我?”
妇人带着悲愤的声音响起,但沧岳没有理会她,只是依旧把目光放在她身侧的女子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沧岳抬手想要上前去摸摸女子的头顶,但伸出去一半的手又忽然放下,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忽然把目光放到了妇人的身上。
“吴姬,这些年来你到底把人藏哪儿去了?”
原本沧岳愿意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