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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一瞬,我脸就红了。
他手在我腰上缓缓往上游走,下颌蹭着我的耳根,眼眸幽深与我的目光纠|缠着。
我微微挣了一下,嗔道:“很晚了,你不累呀。”
“不累。”音落,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坠,弄的我很痒不由的往一旁躲。
他双手顺着攀上来。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眯起眼,他那双手像带着火种。
我慢慢转了过来,迎着他更深的吻我,双手平放在他胸膛上,感觉到他肌肉正一点点变的紧绷僵硬有力。
就在我有点迷离的时候,他微微退开,那双含着情谷欠的眼,勾人魂魄,瞳仁黑沉的像是能把人给卷进去。
我迷离的望着他。
他把我双手按在他衣扣上,声线低哑,“帮我把它脱了。”随后俯身又吻了下来,嘴里全是牙膏的清凉味,混合着一股甜味,让人贪婪的想吸取更多。
我手上有点不灵活,解了很久才解掉三颗扣子,只觉身体越来越软,好像力气都被他吸走了,他却很有耐心。
好不容易把他衫衣脱掉,他又把我的手按到他皮带上。于是我继续解。
抽掉皮带,拉下拉链的那一瞬,我手有点颤,在我手碰到那处,邵易寒明显呼吸一滞。
他即刻按住那只小魔手,移开唇,呼吸粗重。
我不由轻笑出声。
邵易寒听到我笑声,满含谷欠火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抬手便把我的长裙褪去,倏然把我抱了起来,我双|腿不由攀在他腰上,他踢掉自己的裤子,抱着我走到花洒下,开了水,便把我摁在墙上。
狭小的卫生间里,暧|昧的喘|气声清晰可闻。
本是想冲个澡,我想十分钟就够了,可等我们上床时,都快两点了,躺下后我几乎是秒睡。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干,我估计有九十来点了。
邵易寒没有起,睡的很沉,四肢缠在我身上。
这男人睡姿,让我很无语。
我难受的想从他怀里退开,刚挪出点,身后的人立马又粘了上来,缠的更紧。
我转回头,就对上那双桃花眼,含着慵懒的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你故意的是不是,”我绷起脸,“我快被你压死了。”
他眯眼轻笑,脸挨了过来,“我喜欢这么抱着你。”
我用额头磕他的下颌,“我不喜欢,不舒服。”
男人腿从我腿上挪开,双手却环在我胸前,问道:“那这样呢?”
我:“”
“嗯?”他用下颌蹭我头发。
“不好。”我咬着牙。
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面对着他,然后揉进他怀里,我脸贴在他颈窝,身体紧紧的贴着他。
“那这样呢?”某男声音含着一丝笑意询问。
我张口就在他脖子处咬一口,“你有完没完呀。”
“没完。”说着,他还捅了捅我。
我:“”
我发觉这人要是幼稚起来真的比三岁小孩还难缠。
邵易寒微微退开身,与我对视,眼里细细柔光,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你自己选个姿式。”
我抬手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脸颊,“给你买个布娃娃好不好?”这是想把我当抱枕呀。
“布娃娃,没有你手感好。”
我翻了个白眼,往外窗看了一眼,正色问道:“什么时候去医院?”
“一会起来就去。”
“那快起来吧,不早了。”我催促,“我肚子也饿。”
“真饿了?”他手在我背上抚|摸,“要不把我当早餐先垫垫肚子。”
我横了他一眼。
这时,我手机突响。
我翻身去拿,看到来电是沈浩的号码,我心口不由跳了一下,现在接到他的电话我都有点害怕。
邵易寒从身后贴了过来,“谁呀?”
“我弟,”话落我接起电话。
这次我想多了,沈浩打过来只是报平安的,说他这次选修课全过了,学业可能会提前半年完成,让我不要担心,他会好好把书念完,又问我他打人的事爸妈知不知道,怕他的事给二老添堵。
我让他专心把学业搞好,家里现在挺好的,他打人的事我也没跟家里说,让他也别说漏了嘴。
我跟沈浩说电话的时候,邵易寒先起了床,用口形跟我说,他去弄早餐。我听到他下楼的声音,便靠在床头跟沈浩闲聊了两句,又把我跟杨铮打官司的事也跟他说了一下。
两人聊不到十来分钟就挂了电话。
我看了眼时间,都十点半了,忙起身洗漱去,牙刷一半,突感恶心,干呕两下,那股恶心又没了。
刚洗漱完,就听邵易寒在楼下喊,“小猪,快下来吃早餐了。”
呃!
我抹爽肤水的手抖了一下。
很快就听到邵易寒上楼的脚步声。
这房子应该有年代了,楼梯是木质,咔咔作响。
我侧身往楼梯口看了一眼,就见邵易寒穿着一件跨栏背心,跟一条宽松短裤,无比居家,端着一杯水,朝我晃了晃手,“打完电话了?”
“嗯,”我缩回身,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快速的又擦了一遍水乳。邵易寒靠在门边,看我双手轻拍着脸,嘴角噙笑,“你每天这么拍脸不会肿?”
我嗔横了他一眼,“你刚才喊谁小猪呢?”
“啊?我有吗?”某男装愣。
“我都听到了。”
他轻笑,“小猪,来给你喂口水喝。”说着就把水杯递到我嘴边。
我瞪着他,张嘴喝水,口干的很。
这里比桐城要干燥。
我一下喝了半杯水,然后继续抹脸,“你换衣服去吧,我涂层防晒霜就好。”
“胳膊上也涂点吧,这里紫外线比桐城要毒。”
“哦。”我转眸,朝他嫣然一笑。
他眼里全是柔腻的光,抬手揉了揉我的头,才转身进了卧室。
邵易寒跟他姥姥住的家,在b市最中心地段,是仅有几处没有被拆建的小四合院,小四合院面积不大,却装修的非常精致,古香古色的极为清雅。
我终于明白,自己最早在邵易寒身上看到的那股儒雅之气从何而来。
进西屋吃早餐的时候,我被墙上挂的两副腊梅,吸去眼球。我父亲酷爱书法与国画,闲暇时也会做几副,但与眼前的两副相比,明显有了高低之比。
邵易寒站在我边上给我做了介绍,说是他姥姥画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姥姥是b市美术学院的教授,在国内算颇为有名气的国画大师。而他姥爷在世时也是一名书法家,可畏是书香门第之家。
难怪老太太的气质那么好。
吃过早餐(我觉的都能算午餐了)我跟着邵易寒打车去医院,进病房时,见病床边上站着一位中年男人,衣着讲究,面容和善。
“你来干吗?”邵易寒看到他,语气有点不待见。
老太太靠在床头,朝他摆了一下手,“寒寒,别对张秘书这么没礼貌,他也是受人所托身不由已。”
那人朝邵易寒笑了笑,“是董事长让我过来看看老夫人的,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邵易寒冷脸:“不需要,你可以回去了,告诉他没事别在我姥姥面前晃,招人烦。”
那人有点不自然的咧了咧嘴,随着光目移到我身上,眼底微有诧异之色,仅一瞬,面上换上温和的笑意,朝老太太说道:“老夫人,那您好好养着,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这里有保姆还有他们,不会有什么事的,帮我转达一下谢意,有劳他挂心了。”老太太语气客套,多有疏远之意。
“这是董事长应该做的,您老这么说就见外了。”
“好了,你回去吧,我姥姥该休息了。”邵易寒一点面子不给直接轰人。
那人讪讪的,眼神又扫了我一眼,“那我先回去了。”
等那人出去,邵易寒面色才缓和下来,走到病床边,“今天腿应该会痛,要是受不了,就说。”
老太太面色微严,“以后对张秘书太度好点,人家听差办事,你为难他干吗。”
“知道了。”邵易寒脸耷拉了下来,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很不爽的样子。
第99章 不愧是我媳妇儿()
老太太面色微严,“以后对张秘书态度好点,人家听差办事,你为难他干吗。”
“知道了。”邵易寒脸耷拉了下来,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很不爽的样子。
我拎着水果走过去,打破低气压,“姥姥你想吃什么水果,我去给你洗。”
老太太看了眼我手里那一大袋水果,眉眼舒展,“我现在牙不好,给我洗点葡萄吧。”
“好的,”我把水果放到桌上,从里面拿出一串葡萄,在从桌上拿上一个小塑料盆子便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洗?”邵易寒在身后喊了一声。
我回头,“去我问一下护士不就知道了吗。”
“这不有洗手间吗,”邵易寒往沙发边上那道门撇一下头,“你要跑去哪里洗?”
“哦,”我不好意思的朝老太太笑了一下,转眸嗔了他一眼,走过去,推门进去,就听到老太太在外头说他,“你怎么火气哪么大?”
“前段时间他莫名奇妙让人去桐城找我,想让我回去,你说他是不是有病。”邵易寒语气还带着火药味。
“唉,他近年来身体也不好,我听张秘书说,前段时间也做了个手术,那么大的公司他肯定想让你回去。”老太太声音有点小。
“他做梦。”邵易寒回的很绝决。
我听着这对话,理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人?但隐隐又觉的这人跟邵易寒关系很深。
等我洗好葡萄出来,刚好有医生过来会诊,说老太太腿上麻药过了精神还能这么好,很不错。不过还是给她开了几片止痛片,让她要是痛时,吃两片。
快到中午时,老太太说她想吃‘稻乡村’的小点心,让邵易寒去买。
邵易寒像是看出老太太想单独跟我说点什么,这才把他支出去,走时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回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邵易寒走后,老太太让我坐到病床边,拉着我的手,细细的打量着我,眉眼含着淡淡的笑意,“寒寒跟我说,你是他小学同学,说他那会就喜欢你,当时我就想,是什么样的小女娃,能让我们家寒寒那么小就动了春心呢?”话落,我跟她一块笑了起来。
“他肯定瞎说的,那么小,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我笑道。
“可我看他现在是真的很喜欢你。”老太太轻轻拍着我的手。“唉,他妈妈走的早,这小子从小比别的小孩早熟,脾气也屈,长大后脾气却还是跟小孩似的,以后你可要多让让他,他耳根软,有时看着很凶其实心很软,只要你肯说几句软话,他肯定就没事了。”
“我记住了。”我点着头。
老太太看着我,“对了佳佳,寒寒说是在那边工作,可是我每次问他具体做什么他都不告诉我,我问子良,他说他也不知道。你能告诉我他到底在那边做什么?”
呃
“他之前跟几个朋友一起合作开了家小公司,最近刚退了出来,接手了一家小饭馆。”我想这样保守回答,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哦,那就好。”老太太微蹙的眉头,一下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