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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两圈,她就闯了进来。
她一进包间,看到我怀里抱着人,那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看她那个样子像是吃醋了。
呵,可她怎么可能吃我的醋呢?
她走到牌桌旁,没再看我,
我坐在一旁与怀里的人调笑着,无视她被人挖苦调侃。
不过,以她高傲的性子,肯定不会再低声下气求下去。
就在她准备打退膛鼓时,坐在一旁的张成,朝她笑道:“诶,要不你问问邵总,邵总身后有的是资金,现在正找项目投呢?”
我不动生声,低头吃着怀里小姐喂来的葡萄,心想还是不谈感情好,没感情就没伤害。
她还是那样死要面子,一听张成的话,转身便要走。她那位男助理却朝我走了过来,笑着,“邵总,真是太巧了在这还能见到您。”
我这才抬眼,扫了他一眼。
“上次您还亲自去过我们公司,不知道您现在对我们公司考虑的怎么样了?”助理望着我,有所期待的问道。
我摸着手里的麻蒋,挑眉看了她一眼,她微仰着脸,面无表情的望着门口那边,似乎多呆一秒都让她很难受。
“邵总您”
“郑杰,别打扰邵总打牌,我们回去吧。”她那位助理还想再追问,被她打断了,而她明显不愿求我。
我听这话,眼眸不由一冷,随之笑了一声,推开怀里的女人,朝她勾了勾手,“要不你跟我玩两把,你要是赢了,我明天资金就到位。”
她看着我,像是在究研我这话有几分真假。
“怎么不敢?”我语气满是挑衅,“那就算了。”
她望着我,微咬着唇,“怎么玩?”
听她说出这三个字,我便知她已是穷途末路,刚才的不屑也只不过是自尊的在崇。
我嘴角勾起一抹痞笑,“只要你能赢我一局,我明天就让人把合同送过去,资金即刻便能到位,但你要是输了每次脱一件衣服,我给你五局机会,怎么样?”
她定定的与我对视了两秒,沉声道,“好。”
我勾嘴一笑,问她想怎么玩,她说玩点数她这是自寻死路。
在西藏卧底那半年,我跟那班人天天混赌场,玩点数是最简单的一种玩法,也是最容易做牌的,想赢她轻而一举。
毫无疑问,她输是必然的。
只是我没想到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真的敢一件件的把衣服脱掉,她是想在众人面前脱光光吗?
我心思变的很奇怪,很想在众人面前狠狠的羞辱她一翻,又不想别人看到她的美好。
第三局,当她以为她赢了时,我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再揭开牌,她看到我的底牌,整个人都怔住。
那位男助理也傻了眼,满是担忧的望着她,我让他出去,他还挺护主的,她开了口他才退出去。
等人都退了出去,包间里就剩我跟她两人。
她坐在我对面,很淡定望着我。
我靠在椅背上,阴沉着脸,看她一脸淡然只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直冒热气,抬手解了领口两个扣子,又把袖子挽到手肘上,冷眼直视着她,命令道:“脱。”
她倒是痛快,把手上的衣服往桌上一扔,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抬手便把那件薄的跟没穿似的保暖内衣给脱了,还很豪气的把衣服甩在桌上,身上只剩一件内衣,她一脸无畏的看着我,“行了吧。”
我身体微仰,目光冷凝,这女人真的是欠收拾。
她见我面色深冷直盯着她,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我可以把衣服穿起来了吧。”话落,伸手便去拿衣服。
我倏然起身,吼道:“再给我脱。”那一声,如一道惊雷,吓的她一哆嗦。
她往后缩着身子,“邵易寒你别欺人太甚”
“怎么,觉的委屈了?”我跨步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讥讽道:“刚才你不是脱的很爽快吗?现在知道羞耻了?嗯?”
“你放开我”
她欲挣开我的手,我猛地把她摁在桌上,恶声骂道:“当着那么多人面你都敢脱,这对你又算的了什么,嗯?是想让别人干你吗”我情绪几乎失控,朝她辱骂着。
她像是被刺到了痛处,也跟着我吼道:“是,我就是,你管得着吗?”跟着眼就红了。
可她这句话也刺激到了我。
我眼眸微缩,低头便狠狠的咬下去,跟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毫不怜惜。
一开始她推拒,可之后,她还是臣服在我身xia。
这女人跟以前一样,对我的身体还是无法抗拒,若不是知道她是个无情的人,又亲眼见她跟人暧昧不清,真的会误以为她骨子里还是喜欢我的。
事后,她无力的贴在我身上,晕睡了过去。
本想给她扔在包间里,可想了想,我还是把她抱去景都。
我把她关在公寓里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我白天用最恶毒的话羞辱她,晚上用身体压炸她,最后再甩给她一盒药,告诉她,她再也不配拥有我的孩子。
这点折磨,对比我对她的恨还远远不够。
我要让全桐城的人都知道,既将成为莫子玉未婚妻的她,在我的公寓里过了一夜,我看莫家还会不会再要这个儿媳妇,她想嫁给莫子玉休想。
我要她一无所有,最后摇尾乞怜的来求我。
所以,那天早上她一跨出公寓大门就被一群记者围住。
当天下午,她就上了娱乐版头条,给莫子玉种了一头绿草,好不让我快哉。
那时,我对她的恨就像一座欲要喷发的火山,只想折磨她。
她从公寓回去的第二天,我听说,她的两位得力高管,都在全力解救合同的事,而且也很成功的把合同转了出去。合同转嫁外省公司,这种有利的事要促成自然很容易,我也没想在这一块再去搞破坏。
之前借投资之名,我们从宏达那带回不少资料,自然也知道宏达上一笔的贷款很快就要到期了。玩死一家公司,直接掐断它的资金那是最简单也是最快的办法。
于是,那天晚上,我给她去了电话,不想这女人还挺硬气,把我的电话给摁了。我便给她发了微信,让她过来。她不但微信没回,人也没来。
这倒是她的性格,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她来。
于是,我让人跟银行那边打了声招呼,下午便收到银行的人去了宏达,但她避而不见。
我心想,就先让她喘口气,接下来才有力气接我的招。
次日,我想着莫专承的事也该再添把火了,便让王总帮我约见省厅的几位行政官员。
虽然我手头有证据,但还少了一些“佐料。”
而这些‘佐料’只有莫传承身边的人才能提供。
王总说那些人对吃饭不怎么感兴趣比较喜欢喝酒,我本想定在‘碧海阁’又觉的那个地方有点招摇,便约到了暗潮。
那晚我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二十分钟,一进店,阿龙看到我,便惊喜的叫了起来,问我什么时候回的桐城?
“刚回来没几天。”我回道,走到到吧台边坐下,示意他给我来杯酒。
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朝我挤了挤眉头,“你走的这一年多,沈佳来过几回,每回都跟我打听你有没有回来。诶,你们那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分了呢?”
“她打探我干吗?”我不答反问。
阿龙双手趴到吧台上,朝我笑的很八卦,“你走后,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听说你离开了桐城,整个人都蔫了,我感觉她很难过。”
“她怎么可能会难过,”我摇头轻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我一下,“她还真的难过了一阵子。”
我转过头,对上陈俊东满着笑意的眼。
“陈哥,好久不见。”我朝他肩头砸了一拳。
“你不知道吧,陈哥人家现在是明草有主的人了。”阿龙眨了眨眼,又道,“他那位便是沈佳的好姐妹徐露。”
“哦,”我别有深意的看了陈俊东一眼。
陈俊东瞪了眼阿龙,转眸朝我笑了笑,“许哥说你晚上要招待贵客,让我把‘至尊’包间开给你用。”
“还是许哥仗义。”我喝完酒杯里的酒,起身,拉着陈俊东去了他的办室。
陈俊东一进办公室就看着我笑,“你是不是也想跟我打听沈佳的事?”
“她这一年多,身边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她有很多男人?”陈俊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随着轻咳了两声,“我听徐露说,她这一年除了工作便是工作,那有时间会男人,你到底听谁说的?”
难到我看到的那男人是我误会了?
陈俊东说她这一年跟徐露都及少见面,一直忙于工作,还说这一年多莫子玉追她倒是追的很紧,可她一直没答应,连徐露都劝过她好几次让她接受莫子玉,但她却一直说不想谈感情,说她跟莫子玉走的比较近也是最近的事。
从陈俊东办公室出来,我便给她发了两条微信,言词威逼利诱,我想她一定会来。
发完信息,我心想,她要跟莫子玉订婚消息不会也另有隐情吧?
心里的疑问,很快因为那些人的到来,而无暇深思。
第269章 邵易寒(番外24)()
官场上的人,对吃喝总是比一般人要讲究,也较懂的养生。喝酒之前,每人都要先喝一瓶酸奶,说是酒前一瓶酸奶不伤胃。这样的小要求我自然要满足,刚好酒吧里也有卖本地的老牌酸奶。
随后为了活跃气氛,我又让陈俊东安排几个比较能喝能唱的陪酒小姐进来,等气氛融洽时,一切都好谈。
他们一行五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对我客气之中也有几分讨好之意,加上我对他们礼待有加,喝过两杯酒也就都放松了下来。
她进包间前的十五分钟,其中一位爱唱哥的官员跟陪酒小姐合唱了一首歌情歌,把气氛调节的非常好,随后他们起哄,让我跟那位小姐也唱一首,那位小姐一听又要唱歌,端起酸奶便喝了好几口,算是润喉。
我揽过她肩,向众人笑道,“唱歌还是算了,我五音不全就不献丑了,让她扶我去趟洗手间倒是可以。”当时我已喝了不少酒。
我这话一出。大家别有意味的看着我,都笑了起来。
我也不多作解释,揽着那位小姐便往内室走去,那女的是酒吧驻唱,以前我见过,她自然也知道我是谁,进到里间,我跟她说了几句客气的话,叮嘱她一会要帮我劝酒,把那几个人都灌醉。
刚交待完,我兜里手机响了一声,我看了一眼,是阿龙给我发,说她上来了。
我抬眸时,刚好看到那位驻唱小姐嘴角粘着奶酸渍,突然就想到陈俊东晚上说的那些话。
于是,当她进包间时,刚刚好看到我跟那位小姐从内室出来。而且我衬衣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衣摆上还有口红印,而那位小姐裙子露着肩头有点衣衫不整,一脸羞涩,嘴角还有发白的东西,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不让想入非非都难。
她定在原地,惊怔的望着我,那眼神有愤恨又有厌弃还有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显然她也‘想入非非’了,不过她的反应越大,是不是表明她对我还是在意的?
推开那位驻唱小姐,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