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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我一眼,道了声,“谢谢!”音落便转身要走。
“晚上我等你回来,好好谈一下。”我在她身后喊道。
她定住脚步,转身看着我。
我朝她挥了挥手,勾唇一笑,调转摩托车,飞驰而去。
回到家,我心情颇好,把路老大那拿回来的东西,在电脑里播放了一下,内容如海涛所说,而那声音还真的是引人入胜。
突然觉的路老大偷拍这个还挺好的。
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鄙视。
等人真的是件辛苦的事,从早等到晚,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下班点,她却迟迟没回。
我等的难耐便给她发了条短信,问她几点回,可短信发出去半天也没回讯,我又给她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却没人接,我连打了三个,她还是没接。
这女人是故意不接我电话吧?
无奈,我忍着性子在家等着,直到时钟指到九点钟,我又坐不住了,再次给她发了条信息,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发完短信,我拿上钥匙,出了门,下楼时,我又给她拨了电话,这回那头终于接了电话,压着怒意,我问道:“你人呢?”
“我刚下班,还在路上。”她那头有点吵杂。
我随即挂了电话,便往小区大门走去。
走到烧烤摊,果然看到她坐在路边小桌旁,喝着啤酒好不惬意,我不由怒气上涌。
等我把钥匙甩到她面前,她吓的身子往后缩了缩。
我坐到她面前瞪着她。
她有几分尴尬的盯看着我,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个我也是刚到”她解释着,我冷着脸直瞪她,她有点心虚的垂下眼睑,“那个加班的时候我手机关静音,所以没听到。”
“是吗,不是故意不接的?”我逼视着她。
她望着我眨了眨眼,随之有点心虚的垂下眼,“嗯。”
我横了他一眼,很自然的拿过她的酒,对着她喝过的瓶嘴,喝了两口。
她看我喝她的酒,小声抗议着,“你要喝,不会在要一瓶吗。”
“我就是喜欢喝别人喝过的。”话落,我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她与我对视了两眼,有点窘迫的瞥开了眼,走去拿杯子。
我很快把她的脾酒喝完,然后催她回去。
她看着桌上没动的烤串有点舍,我便让老板把烤串打包。
回去的路上,我走在前面,她跟在我身后,我不说话她也没吭声,我想着一会该怎么让她乖乖听我的。
要进楼道时,我故意不跺脚,直接往上走,她跺了半天灯也没亮,便跟了上来,走到三楼,我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她在身后,小声的问道。
我心头一动,转身,猛地把她抵在墙角。
“邵易寒你要干吗?”她吓的惊叫起。
我紧挨着她,俯到她耳边,低沉着问道:“那天我问你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我故意旧事重提,其实就是想逗逗她。
她双手抵在我胸口,似乎很怕我的靠近。可她越怕我就越想挨近,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我心口便泛起暖意。
她捶了我一下,低声抗议,“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占什么便宜了。”
她又不语。
我在她耳悠悠的说道:“路老大手里的东西,我拿到了。”
“真的拿到了。”她颇为欣喜的问道。
我微微挨近她,低下头,忍不住又想逗她,便低哑的说道:“嗯,也看了。”
她紧贴在墙上,声音发颤,“看到什么了?”
我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不过我听到你的叫声。”
“那东西在哪?”她使劲的推了我一把。
我微微退开一点,悠悠的说道,“我收起来了。”
她拉住我的衣角,“把东西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我的语气漫不经心。
“因为因为我是受害者。”她说的很没底气。
我低笑出声,“噗”
“你笑什么?”
“要说受害者,我才是那个受伤最深的受害者吧。”我含笑说道。
“你无赖。”她骂道。
她在我的引诱下,一点点的进入我的陷井,我以那个没有画面的录像‘要挟’她,又无赖的要求她给我做饭,且还说的冠冕堂皇,她无奈之下答应了我的要求。
那一段时间,我觉的自己变成了一个情逗初开的少年,天天盼着天早点黑,我便能回家吃她做的饭。可是,她虽然答应给我做饭,却明显开始疏离我,突然跟莫子玉走的越来越近,这让我无法忍受,却又没资格干涉。
那种挫败我从体会过,真的很不好受。特别是那天,我装作不舒服,可她还是把我抛下去赴莫子玉的约。
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我从未有过的落寞,之前与她散步有多甜,那会就有多苦。
我像一个发情的傻子,患得患失,暗暗伤神。
那几天我负气不回去吃饭,而那女人连条短信都没有,我的怒、我的悲她根本就不在乎,可我还是犯贱的想她。
忍了几天,我还是败了下来,给她发了条微信,说晚上回去吃。
她没有回,但我知道她肯定看到了。
那晚我故意晚点回去,打开门的那一瞬,她就站在餐桌旁,手里拿着手机,直愣的看着我。
我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边走边解外套扣子。
“你刚回来?”她放下手机,问道。
我与她对视了眼,淡漠的嗯了一声,随后把外套脱下甩到沙发上,问她晚上做什么菜,口气跟一个负气而回的丈夫,而她一直盯着我,随后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不会看。”
这女人,对我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我扫了眼桌上四菜一汤,心头那股暖意又冒出,我面无波澜,转身进了厨房,盛了两碗饭。从厨房出来,见她还站在桌旁发愣,便喝道:“把筷子跟勺子拿出来。”
她转眸瞥了我一眼,进了厨房。我把两碗饭摆到桌上,嘴角不由扬起。
突听手机在外套口袋里响了一志的,我走过去。不经意瞥到茶几上放着一盒药,我心一紧还以为她生病了,拿起来一看,是盒健胃消食片。
“吃饭了。”她在身后喊。
我抬眸,扬起手里那盒药,问道:“这药你什么时候买的?”
第257章 邵易寒 (番外12)()
我抬眸,扬起手里那盒药,问道:“这药你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你吃多的那天,买完回去你人又不见了。”她淡淡的回道。
“那天你回去找我了?”我颇为吃惊。
听到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心头瞬间开出一朵花,原来消沉的心直入云宵飞上天,嘴角遏制不住的扬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过山车似的心情转变,开心的想欢呼,却又极力的克制着。
吃饭时,我若无其事的问她,周末有没有空,我想带她出去玩,她却说没空,要加班。
很明显是她不愿意跟我一块出去。
我飘在天上的心,又沉了下来。
第一次约她,就这么被拒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左右我的心情。
饭后,我要去洗碗,她却不让,我也就不跟她抢,只跟在她身后,然后站在她边上看着她洗碗。
她做事的时候很专注,我望着她的侧脸,心头一片软柔,莫明的满足。
那之后,我每天都回家吃饭,与她相处的也很和谐。
周五那天,我跟往常一样,准点回家,刚到楼下,手机震了一下,看到她发过来的微信,我不由的勾起嘴,点开,看到的却是她回不来了,晚饭让我自理。
我立马就回了过去:跟谁幽会去?下意识我觉的她是要去见莫子玉了。
她很快回了过为:要你管。
看着那三个字,我舌尖不由在后牙槽添了一下,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女人对着手机不屑的样子。
我轻叹了口气,甩着钥匙,转身又回到办公室,林深他们见我去而复返,都有点惊讶,又听我说晚上要跟他们一块吃饭,一个个眼都瞪大了,随着都笑了起来。
“寒哥,你今儿怎么舍得陪兄弟了,嗯?”小林子第一个调侃道。
“这也太稀罕了。”强子挑眉。
“寒哥,你什么时候把嫂子带出来让我见一见呀。”
跟兄弟们一块吃完饭,他们几个在办公室打牌,我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玩到九点多,我想这点了,她应该也该回家了,便关了电脑,先走了。
走时免不了又要被他们笑一翻,而我却很享受。
回到家,她却还没回来,一想到她有可能跟莫子玉在某个地方约会着,我心里就跟猫爪挠似的难受,在客厅里等了不到十分钟,我便掏出手机给她去了电话。
那头接起电话,杂吵的音乐便传了过来,随之才传来她的声音,“喂。”
“沈佳,我钥匙忘带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的瞎话,眼都不带眨一下,若无其事的问道。
“我可能要十一二点才能回去。”她话刚落,那头又传来一个女声音,“莫少,我们在金城要不要一块过来玩。”
听对方的口气明显是误以为我是莫子玉,难到她真的跟莫子玉和好了?
那一瞬,像是从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让我整个人都沉了下来。
“马上就要下雨了,你还不回吗。”我隐忍着怒气。
那头,她压着声音回道:“有个朋友刚从外国回来,很久没见面,所以可能会晚点。”
我一听她说是跟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朋友在一起,那股怒意又莫明的消散了,便问她在哪里,我过去拿。
在我的坚持下,她给我发了定位。
从公寓到那边是有点远,不过也就三十分钟的车程,我摩托车骑的快也就二十分钟。
到那边,我有私心,直接找到包间,推开包间的那一刻,看到她站在包间中间狂扭着身子。
没想到她有这么活跃的一面。
她看到我的那一瞬,便定住了身体。
我说了一声,“我在外面等你。”便退出包间,没理她朋友的叫喊。
没一会,她跟着出来,脸上笑意有点不自然,把钥匙递给了我。
我斜靠在门边,直愣的盯着她,没伸手接,她脸微红,杏眸像是蒙上一层水雾,湿润明亮。
她把钥匙往我面前递了递,“你不要呀?”
我目光定在她脸上,轻声问,“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她摸了一下脸,略显娇羞。
“你们还要玩多久?”说着,我接过她手里的钥匙。
“可能还要一个小时。”
“那么晚,你明天不用加班吗?”我试探的问道。
她笑的有点不自然,“要的。”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在楼下等你。”话落,我便转身下楼。
她在身后压着声音喊,我当没听到。
在楼下,我靠在门口,抽着烟,等着那个女人。
以前从没有等过人,现在全用在她身上了,这才多久时间,我都不知道等了她多少回了。
不过这次,我的心很平静,反而有一种享受等待的滋味,不似之前几次的难耐。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