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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那么近,蹭过我耳旁的肌肤,让我一阵瘙痒,只觉心烦意乱,双手微微抵着他的胸口,把他往外推去。
他越发急躁起来,有些意乱情迷地抓住我的手,将我揉进怀中,呢喃道:“言言,你想要什么,朕都依你!”
“臣妾什么都不要,臣妾已经让皇上万般为难了……”我在抬头在他颈窝处低喃,双唇若有似无地抚过他的肌肤,双颊酡红,眼波盈盈一绕,显得越发娇媚。
他只觉心中砰地一跳,犹若春风乍起吹皱的无限涟漪,直荡向心田,久久不能平静。
我从他看中看到了我风情万种的妩媚,更看到了他沉溺在我无限柔情中的痴色。
“你放心,朕说过,绝不会亏待了你和睿儿!”他眼神越加迷乱起来,我听到他的承诺,心中一喜,手上一软,迎入他怀中。
“臣妾知道,臣妾都明白。皇上爱睿儿的心,一点也不比臣妾少。”我伸手抓住他的龙袍,微微朝他怀中靠了靠。
“你能理解,朕就放心了!”他拥我在怀,满足地长叹一声。
我勾他入怀,他见我不再反抗,一路从耳垂亲吻而下,我嘤咛一声,喘息着轻道:“肃郎,睿儿在呢,你怎么可以……”
他呵呵一笑,伸手抱了我转入屏风后,我心中一阵慌乱:天!他不会现在,想在这里……
这不过是我日常午歇之处,除了那张可以歪在上面轻摇的入睡的贵妃椅,再无别的床榻了,他不会是想……
我还在慌乱中,他却已一把揽了我倒在了贵妃椅上。他做在椅子上,我坐在他腿上,伴随着贵妃椅摇摆的节奏,隐约能触到他衫摆之下的坚挺,我脸色一片绯红,羞得无地自容。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呻吟出声。他似受了刺激般疯狂起来,一把掀起我的纱裙。
我终是明白了他的意图,挣扎开来,口中抗拒着:“不,肃郎,不要!不要这样!”
他将我往怀中一揽,迅速褪去里裤,勾头在我耳边低声道:“你不是不想让我看到你如今的模样么?”
我心中一惊,热情全无,顿时冷了下来:原来…原来他是知道的!枉费我费劲心思,还洋洋得意他并未发觉,原来…我不过是自欺欺人,他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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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二)()
他却似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般,伸手抓住我的双腿,慢慢朝他腿间移去,轻轻试探一下,发现腿间早已湿成一片,一脸欣喜,低吼一声,猛一用力,直挺而入。
我木然间听得他一片叹息满足之声,伴随着贵妃椅有节奏的摇摆声,在我体内迅速律动着,体内传来的热情舒麻已然抵挡不住心中那片冷凉木然溲。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一颤,伸手揽住我的腰身,让我慢慢靠在他怀中。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眼角两滴清泪滚落而下。
朦胧醒来,身边已是空无一人,我吃力地爬起身来,丝绸薄被滑落至腰间,这才发现自己衣衫凌乱,回想起方才之事,心中一片凄凉。
只默默地穿好衣衫,起身时才发现裹裤早已被撕碎,拉了半天却还是挂在椅角处,一阵懊恼,索性褪了下来,仍在一旁。
外间的彩衣听到响声,忙小步跑了进来,轻声道:“主子!”
我抬头见是她进来了,也不说话,只递了手过去,彩衣忙上前扶了我起来,刚毅迈步,但觉双腿一软,便要歪倒过去。
彩衣忙抱了我,复又躺回贵妃椅上,取来掉落在地的软枕给我靠了,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恧。
彩衣红了眼圈儿,低声埋怨道:“万岁爷也真是的,主子如今都这么重点身子了,他怎么就忍心这般折磨主子您!”
“休得胡说!”我喝住彩衣,眉头微蹙,眼中一片冷然。
彩衣住了口,低垂着头,默默地替我揉捏着大腿。我却觉得腿上一滴滴的温热,细细一看,却是彩衣的眼泪像珍珠般滴落而下,一直滴到我的衫群上,因着里面没有穿裹裤,这才感到一片温热。
我叹了口气,轻道:“彩衣,这便是宫中的浓宠,其他人想还想不到呢,我即便也不想,也不得不要!”
拉了她的手,轻声道:“我知你心疼我,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这话你在我跟前说说就成了,若是被人听去了,只不准又要闹出什么风波来了。”
彩衣哽呜着点点头:“主子,奴婢以后不敢了。”
我点点头,轻轻替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去备些热水给我沐浴更衣吧。”
“恩。”彩衣忙伸手揩去眼角的泪水,转身出去准备去了。
沐浴更衣完全身一片轻松,整个人精神爽朗,连着心情也好了起来,睿儿还在熟睡中,而且还抓抓小手,抿抿小嘴,一片招人喜欢的可爱模样。
我歪在楠木椅上小口吃着彩衣刚端进来的冰镇雪梨,看着睿儿的可爱模样直发笑。
小安子掀了帘子,进来禀道:“主子,孙常在过来了。”
我转头看看窗外火辣辣地骄阳,眉头轻蹙:“这么大热天的,怎么顶着骄阳就过来了?也不怕中了暑。”
小安子回道:“孙常在是昨儿傍晚搬回永和宫的,估摸着昨儿太晚了也就没过来,今儿一早就过来了,主子还未起身,奴才便让她先回去了,方才又来了一次,不巧,皇上在主子屋里,孙常在一听,便告辞回去了,这不,主子刚起身,她又过来了。”
“如此,你带她进来吧。”我扔下吃了半块的雪梨,取了丝帕擦了擦手,吩咐道。
珠帘响动,孙常在一进来便跪了拜道:“嫔妾拜见淑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妹妹快起来吧。”我柔声笑道,“这大热的天,你有心了,仔细着中暑了。”
孙常在规矩谢了恩,这才上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彩衣奉上新削好切成小块镇在冰渣上的仙桃。我笑道:“妹妹快先用些,降降暑气吧。”
孙常在推脱不过,这才伸出纤纤玉指,取了一小块,送至口中轻咬了一小口。我见她吃得挺喜人的,也便推开雪梨,取了一小块桃放在口中,脆而轻滑,甜而不腻,是我喜欢的味道,紧着又吃了两口。
孙常在用完那小块桃,起身走到中间,规矩跪了道:“嫔妾今日前来,是特来谢娘娘救命之恩的!”
说着端正磕了个头,从袖中取出一小锦盒,恭敬道:“娘娘救命之恩,嫔妾无以为报,日后但有娘娘用得着的地方,嫔妾愿供驱使!这块上古暖玉是嫔妾入宫的陪嫁之物,虽不是什么稀罕物儿,但总是嫔妾的一片心意,还望娘娘不弃!”
我忙示意小安子上前接了锦盒,放置一旁,含笑柔声道:“妹妹若能时常有今日的恭敬柔顺,也不至于…。。”我顿了一下,又道:“妹妹快起来吧,如今你没事,本宫总算不负将军所托,也就放心了。”
“谢娘娘。”孙常在谢了恩,起身端正坐了,回道:“以前妹妹不懂事,惹了祸事,给娘娘添麻烦,让娘娘费心了。”
我点点头,缓声道:“妹妹能有如今的感悟,本宫也就放心了。这宫里头不比家里,不能由着性子来,妹妹可要处处小心些才是。”
“谢娘娘教诲!”孙美金进了圈儿冷宫,想来也吃了不少苦,学乖了不少,出来以后越发的低调起来,往日的孤傲冷漠少了许多,青春痘脸上多了几丝无奈。
我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后宫这个大染缸迟早也是会改变她的,只是改变的程度多与少罢了。又说了会子话,我便打发了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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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三)()
转头看看,日已偏西,一天又要过去了,玲珑带了睿儿回去。我想想,也在屋子里闷了一天了,起身唤了小安子,到园子里去散步。
一路只拣了僻静的地儿走,一边同小安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就没去在意走到哪儿了。
“主子,这孙常在也学得挺快的,不过进了趟冷宫,可规矩多了。”小安子跟在我身旁,小声道:“那日在冷宫荣婕妤要她跪,死活都不跪,今儿个我瞧她跪得倒挺规矩的。”
“跪是跪了,可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咱们谁也不知道。”我慢慢地朝林间小径走了过去,“本宫救她的初衷只是因着威远将军那边罢了,至于她如何,且看看再说吧。”
“是,到底主子谨慎些,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还是谨慎些的好。”
“你替我多留意着吧,若真是好,提携提携她倒也无妨。”我随意说着,穿过小树林,却见前面隐约可见青瓦红墙,我奇怪道,“小安子,前面是什么地儿?溲”
“回主子,前面是斜芳殿宫了。”小安子顺着我所指看了看,才回道,“这斜芳殿本是一宫,不过里面住的都是一些不受宠的低级妃嫔,甚至连一个宫主都没有,所以才称为斜芳殿了。”
“斜芳殿?”我抓住脑中一闪而过的灵光,问道,“小安子,我记着你禀过原来皇上跟前的木莲也是住在这里的吧?”
“是的,主子。”小安子沉思了一下,仿若想起什么似的,回道,“奴才还听人禀过,皇后去了后,太医诊出木莲已怀有身孕了,只是…她不过是个奴才,又没名没份的,这才被送来了斜芳殿。算一算时间,那孩子也应该已经生下来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皇后去了后我便忙碌着,也没顾得上她,如今连孩子都生了,都到跟前了,还是去看看吧。
“小安子,进去看看她吧,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人。”我示意小安子领了路朝斜芳殿而去。
踏入斜芳殿后,小安子问了一下管事的太监,才知道了木莲的居室。到底住进来时,她怀着皇上的骨肉,这才稍稍被特殊照顾了一下,没有和其他人混居在一起,好歹有了属于自己的院子恧。
走进院子里,我让小安子进去通报一声,而自己就随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凄凉让我叹息连连。
我一直认为除了冷宫外,刚入宫时极不受宠的我住的原来樱雨殿已是够冷清的了,却想不到即使是那最惨淡的时候也根本无法和这里相比,至少我记得那时每日都有人来给我打扫庭院,不想在这里,花丛之中的杂草甚至超过了花丛,一看就知道已经许久都没有人来打理过了。
“奴婢……给德妃娘娘请安。”温婉却又带着意思拘谨的婉转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是她!我猛地转身看去,门口阶下见到了一抹和我印象中一样娇弱的身影,同时我也注意到了,即便是产下龙胎的她时至今日仍然自称着‘奴婢’二字,过了片刻后,我才反应过来,想起她仍跪在地上。
“起来吧,莲妹妹。”我上前伸手准备扶她起身。
“是。”她欠了欠身应诺着缓缓站了起来,微微朝后躲闪过我伸出的手,眉头轻蹙,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而紧紧拧着帕子的双手泄漏了她此刻紧张的心情。
借着院中微明的光线,我细细打量着如今的她,淡淡的柳眉,朦胧湿润的双眸,精致的瓜子脸配着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面容上淡淡的哀愁就着她那纤纤赢弱的身姿使得她整个人显得益发的婀娜。
凭心而论,木莲真的是很美,不过这种美却显得有些空洞无力,小安子说得没错,她这般战战兢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