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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个拷问刑场便布置好了。初春几近赤/裸呈大字型被掉在悬梁之上,盛夏深秋二人亦是只着裹裤,跪在旁边,瑟瑟发抖。
小喜子从窗角处朝外望了望,走了回来,低声道:“主子,进来了,小禄子正绕到梅香身后,看样子是要不动声色地控制住她。”
我点头朝他挥挥手,吩咐道:“小喜子,你等下从侧窗悄悄出去,可不能让皇后拿住了你,否则,本宫也保不了你。”
小喜子点点头,走过初春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躬下身去,在几人诧异的眼神中,抓住她的裹裤,用力撕了撕,初春那短小的裹裤立时就破碎得有些不能遮体,转头朝我道:“这样,主子的柳鞭抽起来,皇后娘娘从窗外看效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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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七十四(木莲篇 )()
小喜子隐了去,我伸手抓起几上的柳条,看向被绑在殿中央的初春,高耸的酥胸,雪白细腻的玉臂和长腿在短小而破碎不堪的裹裤映衬下越发的让人血脉膨胀,我不由有些手软,这样娇弱的女子,如何经得起这样的鞭笞。
口含软木的初春朝我点点头,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是了,如果受些皮肉之苦便能保住性命,又何尝不是好事?我咬咬牙,用力地挥了过去,那原本令人血脉膨胀的女子凝脂雪肤上立时便多了一条红印子,说不出的妖艳。
初春闪躲着颤抖的身子,呜呜的哀鸣,鲜红的颜色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不能手软,不能认输,我要再次取信于皇后,再次博出一条生路来。
我不停地挥着手中的柳条,仿若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般往死里打,柳枝的呼呼声令跪在地上的两人浑身颤抖不已,害怕得嘤嘤哀鸣出声。
初春痛苦地曲扭着身子,神情痛苦不已,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终于,甩出了口中的软木,喘着粗气,哽咽出声:“娘娘……不要……溲”
“不要?”我冷哼一声,大口地呼吸着身子前后抽搐了几下,又用力地挥了几下柳枝,方才平息了心中波涛汹涌的怒意,厉声开口,“本宫千叮铃万嘱咐,要你们好好学本事,千万不准用药,你是活腻了不是?敢把本宫的话当作耳边风。如今,东窗事发,本宫自是保你不得,现在就将你送到皇后娘娘跟前,任由她发落!”
初春痛哭流涕,委屈万分,哽咽着开口:“娘娘将奴婢们从杂役房挑出来,替娘娘办事,奴婢对娘娘的吩咐不敢有半点异议,可皇上已过盛年,哪能夜夜***,奴婢…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还敢狡辩!”我抬头又是狠狠一鞭,愤然喝道:“本宫素来与皇后娘娘走得近,你犯下此等大罪,本宫自然难逃罪责,可你若是敢牵连到皇后娘娘,本宫定然灭你满门!恧”
我抬手又是一顿好抽,直抽得初春遍体凌伤,窗外的人却仍是好不动静。我终是不忍再下手,转身走到圆桌旁,伸手拿起一颗神仙丸,发了狠走上前去,一把捏住初春的下颚,将药丸塞了进去,逼着她吞了下去。
身后的门哐啷一声摆撞了开来,我回头,皇后的身影大踏步走了进来,我一脸惊愕,迎了上去。
皇后终是又信了我,还挑明了小喜子一事,将几人训斥了一番,并未提责罚一事,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终是放了下去。
皇后拉了我一同出了殿,我忐忑不安道:“皇后姐姐,妹妹……”
皇后拍了拍我的手,正色道:“妹妹的用心,姐姐都明白。姐姐总算明白,妹妹那日为何会说,你再做什么都与姐姐无关了。”
“姐姐……”
“姐姐没有误会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姐,为了睿儿。”皇后满眼感激地看着我,转而,又嗔怪道,“你真傻,竟不告诉姐姐,自个儿兜着。还好小玄子的消息传得快,本宫和南宫阳赶过去,将这事压了下来。”
我想起盛夏的话,皇上虽然不再去樱雨殿,可他,最惦记的,还是皇后,即便,他怀疑她与西宁桢宇有染。再看眼前的皇后,显然早已对他心如死灰,竟连这事,也压了下来。
我心中悲哀不已,心酸难忍,眸底涌上淡淡的雾气,声音沙哑:“皇后姐姐心善,可嫔妾实在看不下去了,所有的罪,就由嫔妾来背吧!”
“傻妹妹,你还不明白么?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得了你也跑不了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后转头看了看偏殿的方向,叮嘱道,“这里妹妹多费些心,御书房那边,姐姐即刻过去处置。”
“姐姐,华御医去了后,太医院里皇上可只相信杨御医一个人啊。”我终是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担忧。
“只信杨御医一人么?”皇后沉吟了一下,冷哼一声,嗤笑道,“那就只能让他变成自己人了。”
我不再多言,默默送了皇后出去,杨御医油盐不进,很难买通,可皇后既然开了口,就定然是有办法了。
当天夜里,龙翔殿里灯火通明,奴才们进进出出,川流不息,太医们寸步不离地守着忙碌了一晚上。翌日一早,传出消息,皇上积劳成疾,病倒了。
数日后,皇上传出旨意,由丞相为首组成四人辅政大臣,辅佐太子暂时打理朝政。
皇后刚踏入暖阁之中,我便对着皇后恭恭敬敬跪了下去,以额触地:“嫔妾谢皇后姐姐救命之恩!”
皇后明显吃了一惊,大步上前亲自扶了我起身,拉我一起入座,满脸嗔怪道:“妹妹这是做什么?拿本宫当外人了不是?”
我亦是腼腆地笑了,看着满脸亲厚的皇后,诚恳道:“嫔妾哪有,嫔妾也就是想正式的,向姐姐表达嫔妾的谢意。”
“你谢谢本宫,本宫才应该好好谢谢你!妹妹,你为本宫和睿儿做的,本宫绝不会忘记。你想要什么?只要本宫有的,只要本宫办得到的,你尽管开口。”
皇后姐姐,我要你心仪的那个男人,你也愿意让给我么?我心下呛然,面上,却不露声色地开口回道:“嫔妾今时今日所有的荣宠风光,地位权力都是皇后姐姐给的,嫔妾什么也不缺。”
皇后欣慰地点点头:“这后宫的事还要靠妹妹多上心了,你知道,睿儿刚刚监国,很多人很多事,都需要本宫去打点。”
“姐姐只管放心。”我求之不得,爽快地答应着,话锋一转,绕开了这个敏感的话题,“皇后姐姐,嫔妾很是好奇,你是如何拿捏住那个冥顽不灵的杨御医的?”
“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只要拿捏到他的弱点,还怕他不乖乖就范?”皇后淡淡笑了,轻声道:“有时候,软硬兼施的效果,远远比铁血手段来得更好,更令人信服!”
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听皇后继续说了下去:“说起来,还得感谢皇上,若不是他不信任本宫,逼着杨御医对本宫的龙胎有疑虑,本宫还真是不敢打保票,拿捏得住杨御医呢。”
我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开口赞道:“还是皇后姐姐有办法。”
“想来妹妹是在杨御医那里碰了钉子了吧?”皇后柔和地看着我,宽慰道:“妹妹只管放宽心,那杨御医如今不仅跟咱们一条心,还主动出谋划策呢!”
正说着,门外小碌子打了帘子进来,一脸喜色,一看便是有事要禀,我正要起身回避。他却是连避也不避着我,上前大声禀道:“主子,杨御医送您的大礼已经到了宫门口了,你是这会儿就会去看,还是先收下,等会子再回去看?”
皇后朝我眨了眨眼,神秘一笑,转头吩咐小碌子直接抬进我宫里来。我这才知道,原来杨御医的出谋划策,正是这虎骨酒。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酒杯中明黄透亮的虎骨酒,目光瞟向正细细闻着酒香的皇后,心下冷哼不已,向来雍容善良,在男人眼中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皇后,总是露出她的真面目来了,她这是,要谋朝篡位啊!
也好,皇上若是驾崩,她定然会迫不及待的让他回来。若是那样,我不也能时时见到那日思夜想的人了么?
既如此,就让妹妹,助你一臂之力吧!
皇上的身子在南宫阳的汤药,我的悉心照顾下,竟以惊人的速度好了起来,只是,身子再不如前,太子在辅政大臣的协助下,将朝事打理得妥妥帖帖,他只是挑些重要的来看。
我带着初春和盛夏入了暖阁,皇上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太子批阅过的奏折,时而点头,时而蹙眉。侍立在旁的小太监见了我,忙迎了上前,我伸手放在唇边朝他做了个‘嘘’的动作。他忙点点头,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皇上头也不抬,伸手道:“茶。”
我忙走上前去,伸手将茶递了过去,柔弱无骨的玉指若有似无地碰触着他修长的手指。突如其来的碰触,任谁都会大吃一惊,皇上手一抖,那杯茶便翻在了桌案之上,杯中的水洒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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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七十五(木莲篇 )()
皇上沉了脸色,愤怒抬头,正欲呵斥,却对上我笑意盈盈,正哧哧取笑着他的脸颊,不由缓和了神色,开口问道:“莲儿,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我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奏折,叠了压在那一堆奏折上放好,嗔怪道:“皇上,臣妾可是听说了,你坐在这里都一个多时辰了。南御医和杨御医再三交代,要你好生养着,怎么臣妾才走开一会儿,你又操劳上了?”
皇上愣了一下,继而笑了:“莲儿可是越来越本事了,都有奴才敢上你那儿告朕的叼状了。”
我心下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拉了他起身:“臣妾心疼皇上,才严令他们若皇上操劳过度,就要如实禀告的,皇上要问罪,就先问臣妾的罪吧!”
皇上看着我,温和地笑了,站起身来,连连告饶:“好,好,就依宸妃,朕不看了还不行么?溲”
回头朝初春盛夏打了个眼色,两人忙上前将手中托盘里的酒菜放在殿中的长几上。我挽着皇上离开书桌,走至小几旁坐了,将桌上的小菜一一试吃过,才换了银筷夹了些放在皇上的碗里,柔声道:“皇上,听说你晚膳进得甚少,再用些吧。”
皇上怔怔地看着我,腾然间神情有些落寞,笑得也有些勉强:“没想到,到最后还肯陪着朕,关心朕的竟是莲儿。”
“皇上…”我自然听得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那个从来把他当作丈夫的女子,如今却是连做做样子也不肯了,与他形同陌路。我柔柔一笑,劝道,“皇后娘娘性子倔强,过些日子也就好了。恧”
“这一次,不同。”皇上嘴角微翘,闪过一丝苦笑,既而,又敛去落寞,扬起笑脸,冷哼道:“没有她,朕也可以过得很好。如今,不是还有莲儿,还有她们,也一直陪着朕,关心,照顾朕么?”
皇上的手指向初春和盛夏,两人忙靠上前来歪在他身旁。我正欲退开,他却腾然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初春含笑靠了上来,柔若无骨的身子歪在他怀中,柔声道:“皇上,臣妾也愿意陪着你……”
皇上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左右看了看,高兴道:“好。朕今儿高兴,盛夏,命人拿酒来!”
“皇上的身子刚刚有了起色,按理是不该饮酒的。”我轻声开口。
他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