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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训练,也可在慰藉之时派上用场啊!”
皇上点了点头,朝立于一旁的小玄子道:“小玄子,传朕旨意:着西宁将军整顿殿前侍卫营,凡测试不合格,不服从管教,违反军规者统统遣返,一个不留。整顿后,着莫统领严加管教,勤学苦练,朕每月亲临武场检阅!”
“是,奴才遵旨!”小玄子应声而出。
皇上这才喜笑颜开,含笑道:“睿儿,这么喜欢习武么?恩…这样吧,等开春了,朕命西宁将军做你的武艺师傅,每日两个时辰,好好教你习武,好不好?”
“真的?”睿儿两眼发亮,一脸喜色地起身跪了端正跪拜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我和木莲相视一笑,温柔地看着他们。
半夜里我只觉有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心下一惊,腾地睁眼坐了起来。自楠木椅上的挺拔身影传来轻柔的声音:“还是睡不安稳么?我刚一来,你就惊醒了。”
我轻吐了一口气,诧异于他越发温柔的口吻,起身穿了绣鞋下床:“这宫里那还有什么安稳的地儿?连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要不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溲”
他没有再说话,我走到桌子旁倒了水自顾自喝着,不冷不热地问道:“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我什么时候没空了?皇后娘娘传唤,末将一向出现得都很及时。”他专注地看着我,声音中透出丝丝温柔。
我瞟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今时不同往日,西宁将军立了大功,皇上刚刚赏赐了美女十名,西宁将军温柔乡都忙不过来了,难得还能抽空过来看看我了!”
话一落音,我心里忍不住一个咯噔,藤然觉着自己这话酸过头了,怎么听起来竟有些吃醋的味道在里面了。
我不禁红了脸,偷偷瞟过去,却见他正专心致志地凝视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忙请咳了一声,正经道:“怎么今儿个一来就怪怪的,是不是真发生什么事了?”
他回过神来,目光炯炯地凝视着我,半响,才道:“莫言,谢谢你!恧”
“谢我?谢我什么?”我不明所以。
“雨儿她……她今儿午后醒来了!”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南宫阳说不敢保证百分百万无一失,我一直挂心着,怕出事了呢!”我喜道。
“言言,你…你不恨她吗?”他迟疑道。
我摇摇头,轻声道:“不恨!雨妹妹是一个敢爱敢恨之人,其实有时候我还真是羡慕她,能这般轰轰烈烈地爱一场,即便是老了也是有着美好回忆的,不像我,这辈子注定了到老也只能是孤独一人的!只是她的方式太过激烈了,让人实在难以接受,希望经过这一次,她能重新开始,好好生活!”
“放心吧,她一定会的!”西宁桢宇眼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光亮,“雨儿醒来后便失忆了,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端木大人已经暗中命人将她送往珠南了,以后,她再也不会烦恼了,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了!”
“那就好,能够忘记,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另外,端木尚书请我代为转达,皇后娘娘宽厚仁义,日后但有用得着端木家族的地方请娘娘尽管开口!”
我发自内心地微微一笑,知道我这一投李,终于换来了我想要的桃了,但是……我腾地抬头直直地看着西宁桢宇,轻声道:“我这般做,不过是为了要拉拢端木家,仅仅是因为你说,你把端木雨当作自己的亲妹妹!”
西宁桢宇怔在当场,愣愣地看着我……
“你应该知道了吧,皇上今儿午后已传下旨意,让你整顿殿前侍卫营了。”
他点点头,我又道:“另外…。另外传下口谕,让睿儿开春后跟着你习武!”
“真的?”西宁桢宇双眼晶亮。
我点点头,心中那丝光亮再次沉了下去,睿儿,睿儿……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该是多么大的打击啊,我不敢想象!
广平王大婚后迁居广平王府过新年去了,原本病中的荣昭仪病情越发的加重,还未熬到新年便去了。
一开春,皇上便搬旨诏告天下封五皇子睿为太子,令礼部准备册封大典,又特地指派了翰林院首席大学士许默之为太子太傅,西宁桢宇为武艺师傅。
我兴奋着,也忙碌着,带睿儿以正式的礼仪行过拜师之礼后,这才松了口气,歪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脑中闪过一丝……
我努力抓住脑中闪过的那丝念头,睁眼吩咐道:“小碌子,派人去请丞相房阁老过来,就说太子册封大典,本宫有事请教!”
待小碌子离去后,我又吩咐道:“彩衣,去把我回家省亲时父亲所赠的小锦盒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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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八十章()
我取钥匙开了锦盒,拿出那张手稿细细地思量着,复又放回锦盒中,抱了锦盒往外走去,转头对跟在身后的彩衣吩咐道:“彩衣,我去书房,你在殿门口候着,等会子房阁老过来了,请他到书房去。”
“是,主子!”
我疾步踏入书房,关了门窗,翻出与手稿相同的纸张来,取了手稿放在旁边,拿了笔对照着细细地临摹着……
不一会子,彩衣带了房阁老进来,见过礼,我示意彩衣出去守在书房门口。
房丞相端坐在椅子上,沉着道:“不知皇后娘娘传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我起身缓步上前,走至房丞相跟前,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恭敬道:“拜托房阁老扶持太子!溲”
房丞相一惊,坐立不安地从楠木椅上滑下,跪在我跟前,连连磕头颤声道:“皇后娘娘,你…你不是折煞微臣么?”
我起身道:“这一拜,房阁老当之无愧!房阁老勤于朝政,为官清廉,在朝中有口皆碑,太子初立,年纪尚幼,还要靠房阁老鼎力协助才是!”
“皇后娘娘,微臣是皇上钦点的丞相,自然要效忠君王,报效国家,太子是皇上钦立的储君,臣自当尽心竭力教授朝事,不敢有丝毫违拗之心!”房丞相起身恭敬朝我拱手道。
“房阁老对皇上册立五皇子睿为太子之事如何看?”我轻声询问。
“皇后娘娘,请您自重!太子之事乃国事,自古祖宗规矩,后宫不可干政!”他沉声回道,声音铿锵有力。
我神色一敛,冷声道:“本宫是太子的母后,关心吾儿也不可吗?恧”
房阁老见我敛了神色,也不再与我正面答话,只道:“皇后娘娘放心,微臣定当尽心竭力协助太子殿下!”
“房阁老,你听错了。本宫是想请房阁老应承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力保太子!”早就听说他为人古板固执,今日一看,果真不假,既然软的不受,那可就只能来硬的了。
房丞相与贺相同为丞相,贺相去了后,左相之位玄虚,房丞相一人独大,朝中谁不让他三分,我一个后宫宫妃却以这般口气与他,他又几时受过这样的气?
果真,他神色一敛,挺直站了,沉声回道:“皇后娘娘,请恕老臣得罪了!老臣为官三十年,勤政廉洁,历来不惧权势,敢于直谏,对皇上更是忠心耿耿,太子殿下贤能,微臣定当尽力辅佐,若不然,老臣自然是以大顺皇朝江山社稷为重!”
“好个不畏权势,勤政清廉!”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书桌后,拿起桌上那张稿纸仍了过去,“哼,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房丞相瞧我神色不好,听我如此一说,忙拾起那张稿纸,细细一看,大吃一惊,低声轻呼出声,脸色巨变。
“房阁老还敢言辞凿凿的说自己为官清廉么?”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腾地收紧了手,将那张稿纸撕了个粉碎,一脸愤恨的表情……
我咯咯轻笑着,打开抽屉,又取了一叠纸搞扔向他:“撕吧,接着撕!房阁老喜欢撕就接着撕吧,本宫备了很多!”
“你!”房丞相双目圆睁,怒视着我……
“房阁老对这张稿纸丝毫不陌生吧?这可是令公子房侍郎的亲手笔迹啊!我想,房阁老总不想皇上知道,你建宅院之时差一道主梁,令公子便向国库借了三千两银子吧?”
“哼,老臣问心无愧,你休想以此威胁老臣!”房丞相咬牙道。
“房阁老自然是问心无愧的,但别人会不会这么想,可就不得而知了!坐儿子的挪用公款,坐老子的岂有不知的道理?此事一旦抖了出来,房阁老的一世英明可就真的毁于一旦了!”我不冷不热地继续说道,“况且据本宫所知,房阁老知道此事后暴跳如雷,还重重地惩罚了房侍郎,只是房家就这么根独苗,房阁老也是于心不忍啊!房阁老,你也不想房家就此绝后吧?”
“你……。”房丞相眉头紧促,陷入深深的沉思和无奈中。
“只待册封大典结束,睿儿就是正式的太子了,本宫只是希望房阁老能鼎力协助太子而已,在本宫看来,一点也不为过!”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房丞相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老臣只能尽老臣之力协助太子,至于其他……”
“房阁老放心,本宫自然不会为难于你!”我见他松了口,忙向他打气,给他颗定心丸,“况且房阁老并非孤军作战,尚有端木尚书、袁尚书、孙将军、余尚书、关侍郎等等大臣鼎力协助,房阁老就放心吧。”
房丞相愣了一下,随即呛然笑道:“原来如此……如此看来,此事乃大势所趋,老臣也只能顺势而为了!”
“本宫先谢过房阁老了!”我含笑取了小锦盒,放在他手上,轻声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此物还请房阁老收好了。”
待房丞相离开后,彩衣问道:“主子,你真把那东西给房阁老了?”
我但笑不语,彩衣着急道:“主子,你真给了他,你不怕他毁了东西就反悔么?”
“不会!”我肯定。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他不敢!”
“啊?为什么?”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满是为什么的彩衣,笑道:“因为我给的手稿太多了,他也分不清真假了,自然无法肯定锦盒之中的那张究竟是真是假了。况且,如今他已然知道我除了他,还联合了其他朝中大臣,就更加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主子英明!”彩衣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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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八十一章()
又是一年樱花开,我立于屋前檐下细细数着,惊觉不知不觉间我入宫已整整十三年了。这几年睿儿的成绩让我甚至欣慰,学业上自是不必说了,武艺上有西宁我也不必担心,从前些日子起,他便要每天五更天起身和皇上一起上朝听政了,我甚是担心,但从这些日子看,皇上甚为满意,我悬着的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西宁桢宇转眼也已三十有余了,皇上几次赐婚皆被他婉拒,只是接受了不少皇上赏赐的侍妾,但这些年仍是未产下一男半女,这让我甚为奇怪。
眼看临近中午了还没下朝,我不禁有些着急起来,派去打听的小全子也还未回来。杨公公去了后,我见小全子甚为稳重,便调了他到跟前使唤着,也甚为顺手,但我仍是常常想起小安子溲。
我常常在想,若是小安子在,该多好啊!如今无论是后宫之中,抑或是朝堂之上,早已是我的天下了,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