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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他终于肯再碰自己了。女人娇美的小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感激:“子皓,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原谅我的,等老爷子”接下去的话,女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地敷衍过去,又扬起明媚的小脸:“我们还能在一起的,你等我好吗?”
男人松开女人的肩带,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条手帕,嫌弃似地擦着那种刚才碰过她衣服的手指,直到将皮都搓红了,才将手帕丢在女人的脸上,“就你这种地摊货,就算我爹死了,你也得抱着根黄瓜当尼姑去。”
“你”女人气得快哭了,大大的眼睛水雾雾的,强忍着委屈咬着自己的下唇,那副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让人看了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地哄一哄。
男人失笑,当年自己就是贱,才会被她这种雕虫小技给耍得团团转吧?
他怎么还不来哄自己?以前她一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子皓”
“少爷,您回来了?”老管家突然出现在楼梯转角,一身黑色的西服手上戴着白手套,恭敬地给男人弯下腰:“老爷刚醒,在找您呢。”
男人冲老人颔首,昂首阔步地上了楼。女人还想追上起,却被老管家恭敬地拦在楼梯口:“夫人,您这衣服,不是老爷喜欢的风格。”
女人才惊觉,为了等男人的到来,她一直穿着这条性感的睡裙,若是跟着上楼被老不死的看到了,还指不定要怎么说她呢?
“谢谢您的提醒,我这就去换。”心里虽是有气,但女人不敢跟管家顶撞。她知道,在这个家里,有时候管家的话比她的来得还有用。
下一刻,女人到自己的卧室,将身上穿的那件薄纱一样的睡裙脱去,刚刚还文雅乖巧的小脸顿时化为狰狞,“子皓,这辈子我是不会让你逃得过我的手掌心的。”
楼上,高调顶奢华卧房大床上,一年近六旬的男性,面带氧气罩,正和刚刚进屋的男人对视着。
男人之间的对视,许多话不用说出口,皆已了然。
“四伯,他怎么搞成这样了?”阔别五年之久的“家”,对于男人来说依然陌生,有话想问也只会从管家这边下手。
被称为四伯的老人,目光诚挚地看着男子:“半个月前,老爷突发心肌梗塞,救回来了,现在在康复期。”
男人高大的身躯,手插在西裤里,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邪肆的笑了,可蓝灰色的眸子里,是凝结的冰晶,“抛妻弃子,带着年轻的小老婆,就活成现在这样儿?”
长腿慢条斯理地走到老人的床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薄唇叼着烟,眼神隐藏在弥漫的烟雾之后,“真踏玛活该。”
无情的话,让病痛中的老人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枯木一般的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瞪大的眼睛绝望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
这一幕好像让男人得到不少的快意一般,令他不可抑制地大笑,“怎么,难受了?”嘴角依旧噙着笑的男人,俊脸慢慢靠近老人的脸,长指无情地一勾,将他脸上罩着的氧气罩扯了下来,“这样呢?是不是更难受了?”
被戳穿的老人突然一跃而起,直接将男人手里的氧气罩掀翻在地,半响才憋出一句话,“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
“不是。”男人笑着干脆地回答,笑得风华绝代,“从你亲手将你的儿子送进监狱,你的糟糠之妻,苦苦求你和你的小老婆无果,最后没办法,一个人无助地在自杀?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已经不是人了,还哪来的儿子?”
提起过去种种不堪,男人伟岸的身子紧绷,猩红的眼,都在诉说着他的愤怒和不屈,“我告诉你吧,现在只是开始,曾经你加诸在我和我妈身上的东西,我会千万倍还给你。我给的,你就必须给我受着,在这之前,你想死也不会那么容易。”
巨大的摔门声,将守在楼梯口的女人吓得手脚发颤。高大的男人从楼上下来,冷漠如初,一直往别墅的大门走去。
“子皓、子皓”回应她的只有那个孤傲冷寂的高大背影。
奥迪后座上,男人长腿交叠,长臂靠在车窗上,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蓝灰色的眸子,古井无波地看着窗外的街景,这样的他优雅美艳不可方物。
可只有副驾驶座上的一扬才知道,这男人美艳的外表下,潜藏着的是早已石化的心。这样的他更令人捉摸不透,和他的做事风格一样,都在告知世人这个男人是个超然的存在。
“到夫人学校。”男人突然开口,“小混蛋,居然敢将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
一扬虽然意外,但还是赶紧示意司机,按照boss的吩咐走,这个男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可别将火引到自己的身上来。
傍晚六点半,夕阳染红天边的云彩,童画哼着小曲儿,愉快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嘿嘿嘿,今天净赚60块啊,这已经可以让她很快乐的度过一个星期了。
突然,一阵喇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黑色奥迪后座上的车玻璃放下来,男人阴沉的俊脸骤现。
靠之。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当moneyboy的每天都被装在各式各样的车里,闲适地兜风,而诚实善良又靠谱的大学生,却正在拼死拼活地打着零工,还自己欠下的女票资。
累了一天的童画,想要假装看不到男人,“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小混蛋不但不听他的话,居然还敢假装看不到他。男人想也没想地直接推开车门追了上去。
直到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小肩膀,童画还想假装不认识,可是眼前铁青的俊脸,好似在警告她,如果再敢假装不认识,男人一定会让她好看,“嘿嘿,叔叔,您怎么在这儿啊?”
第14章 “枪”()
高大的男人不说话,俊脸冷得可以将童画直接冻死。大手按在童画的小肩膀上,不容分说地将她往车那边带。
童画承认,这样的男人是让她害怕的。可是她不明白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专门和她作对,真的纯粹只是因为她欠了她的钱吗?
“叔叔去哪儿啊?”
“叔叔,我不去。”
童画见男人要将她拉进停在校门口的这辆车,她真的慌了,想起了送宋蜜蜜和她说的,这些男女支背后都是团伙在控制的,专门设计像童话这样单纯的孩子,让她们欠下巨款,而后又以她们还不起钱为由,将她们绑架到黑诊所,割她们的心肝肺等等一切有利用价值的脏器卖。
越想越害怕,可男人的大手犹如一把钳子,紧紧地箍着童画细嫩的手腕,“叔叔,你放开我,我疼。”
听到她脆生生喊疼,男人就真的放开了她的小手。可童画还没松口气,男人的大手已经直接来到了她的腰侧,直接将她整个人扛在他宽阔的肩上,大步地往车走去,随后将童画往里一塞,车门一关,动作漂亮干脆的不像话。
被塞进后座的童画,紧张地看着和她“共处一室”的男人,不知不觉连小嗓子都哑了,舔了舔干巴巴的唇,无措的大眼紧张地看着男人,“叔叔”
小坏蛋,居然敢在一个成熟的男人面前舔唇?他就知道,遇上这个小妖精,他的老命总有一天会丢在她的身上。
男人的气息很不对劲,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童画几乎能看得到男人眼神里,那赤果果的欲望。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干,就那么安静无声地,看着身边娇小的她。
那一天的夕阳很美,可是童画觉得,再美的夕阳也没有此时身边这个男人美!男人深邃的五官,在折射在玻璃上的夕阳的映衬下,美轮美奂。童画能听到,整个心像是上了战场的战鼓一样,拼命地跳着。
再次舔了舔发干的唇,童画要离开的要求还没有提出来,人已经被男人抱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此刻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男人能感觉到,女孩胸前巨大的柔软,正考验着他的耐性!原本平稳的呼吸,随着童画的动作渐渐紊乱!
女孩在他的怀里慌不择路,一直不断地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叔叔,我不要,不唔”
美丽的大眼,近距离无辜地看着他,可是男人只想让心里所有的欲望都得到释放。尽管这么做会让小家伙看不起他,可是男人还是想要她了,管当初买她的目的是什么,此刻他就是想要她。
童画很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这一次对她,不像上两次那样,玩笑的成分居多。可这一次,火热的大手颤抖着从她的衣摆下面伸了进去。
“叔叔”童画难受,好像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沸腾了。
男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嘘,叔叔忙着呢!”
混蛋,总会一本正经地装糊涂,童画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个老无赖,老表砸!
怀里的小家伙越来越不老实,害怕地一直逃避他,拒绝他!
“不许动了。”男人白皙的俊脸出了层密密的汗,贴身的手工衬衫早就汗湿,紧紧地贴着他健硕的身型,浑身紧绷的状态,让他看上去好像一直正在狩猎的野兽。
不动?笑话,那不是又要欠一笔女票资?童画肯合作才有鬼。
这年头的moneybay为了业绩也是蛮拼的。
“你再动,我就”
“你就咋样?是不是等我意乱情迷,把我拉进黑诊所,割我的肝割我的心我的肾,还是眼角膜?”
面对童画突然的质问,男人一时没转过来。等他明白童画话里的意思时,蓝灰色的眸子里已满是火药味。小混蛋,居然将自己的老公联想成谋财害命的主儿?果然好得狠。
大手突然拉着柔软的小手,薄唇几乎是贴在她的粉唇上,浅笑下的男人夺人心魄,“摸摸看,这火是谁先点的?”
硬邦邦的东西,藏在了叔叔的口袋里。
妈的,这老表砸居然动用武力了,敢给她用枪?果然是背后有集团控制的人物,拉不到业绩就用火力。
童画想自己肯定不能如他的意,反正孤家寡人一个的,不是生就是死,何不和他博一博?希望总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
“啊”高大的男人一声惨叫,豆大的汗水顺着刚毅的下巴滑落,滴在童画的身上,男人整个头埋在童画毫无遮拦的胸口。
这个小混蛋,是要葬送自己今后的x福吗?
剧烈的疼痛,让高大的男人好一会儿都没办法缓过来,汗津津的脑袋用五官摩擦着童画的匈,仿佛在借此找点慰藉!
“叔叔,您没、没事吧?”这个时候的童画,也终于意识到,就在刚刚她差点就让叔叔吃饭的家伙事给毁了。
完了,一夜都欠了那么多的钱,这一次会不会要陪上她的命啊?救命啊,不要啊,哦多kei?
“叔叔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家伙真的怕了,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在她嘤嘤嘤的哭声中,男人终于抬起了那张毫无血色的俊脸,忍着疼没叫出声的他,薄唇抿成一条线,目光带着意犹未尽的危险看着女人,“你这是要砸了我的饭碗?”
眼下她不知道两个人的真实关系,男人不想吓到他的女孩,只能按照小丫头的思维方式和她交流。
圆润白皙的手指赶紧擦泪,“叔叔很疼吧,画画给你”原本童画是想说吹吹或者摸摸的,可想来想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