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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正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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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如今越洹已然大婚,如妻子情分又好,长乐再这般纠缠不休,便要被人唾弃了。

    好歹是宗室的县主,这般行事,也叫人看轻了宗室中的贵女们。

    “县主有些魔障了。来人,送县主到麟趾宫去,好生服侍着她睡一觉,想来就能好了。”

    薛皇后端庄宽和,对女眷闺秀们从来都是和声细气。此时面容冷峻,可见是真的怒了。

    “不,我没魔障!”长乐县主流泪哭喊,“我就是要问他,我比这个花如意差在了哪里,他凭什么就这样无视我!我的心,在他眼里难道就这样活该被糟践么?”

    皇帝眉头皱得更深。

    他对晚辈向来都是很宽容宠溺,但他更爱面子。

    长乐县主口无遮拦,动辄便把对越洹的爱慕挂在嘴头上,便已经叫皇帝生出了与皇后一样的恼怒。

    视线扫过,便见长乐县主满脸的不甘和怨毒,不由得心下凛然。

    这模样,岂止是在怨恨嫁给了越洹的如意?恐怕,连自己这个赐婚的人也恨上了吧?

    心下便越发不喜起来,倏然一声暴喝,“闭嘴!”

    打断了长乐县主的哭诉。

    “陛下!”许贵妃方才没有防备,被长乐县主用力一推,险些摔倒,此时见皇帝面色不善,外孙女却还在一声一声地质问着越洹,连忙扯住皇帝龙袍常服的袖子,哀声道,“长乐方才吃了委屈,有些胡言乱语。陛下不要计较她小孩子家家的吧?陛下看看孩子的脸,难道不心疼么?那郁德夫人嚣张跋扈,竟敢对长乐下手,妾身请陛下严惩!”

    “贵妃姐姐,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何必当真呢?”因安泰公主牵扯在里边,淑妃自然不会做壁上观,柔声细气地劝道。

    她不劝还好,这一句出口,愈发火上浇油了。许贵妃畏惧皇帝,却不会将淑妃看在眼里,只一瞪眼,清叱道:“淑妃妹妹,闭嘴吧!且将爱自己女儿的心拨出一点来体谅体谅我吧!若是你的安泰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你莫非也会这样轻描淡写么?”

    淑妃等的就是贵妃这一句,便惊讶道,“无缘无故,人家为什么打安泰?”

    是啊,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就长乐挨打了呢?

    皇帝疑惑,也不打算去什么留芳阁了,只找了块儿平整的湖石,身边的内侍连忙用帕子将湖石擦干净,又用衣袖拂了两下,才情皇帝坐下了。

    皇帝一指如意,“你说说,怎么敢和长乐动手。”

    “陛下。”如意动手后就知道自己今日莽撞了,却也并不后悔。皇帝发问,她便跪了下去,杏核大眼里含满了泪水,先给皇帝磕了个头。

    “如意知道,辜负了您对如意的期望。郁德二字,实在是我配不上。然而,如意并不后悔。”说话间,泪水顺着面颊滚滚落下,恰如梨花带雨。

    安泰公主看不下去了,无视了淑妃暗暗摇头的动作,上前一步,朗声道:“父皇,此事不能怨如意。是长乐,上来便先动手打了如意,又嘲讽她,就这样如意初时还忍着呢。后来,是长乐诅咒越将军再受重伤就没的救,如意这才忍不住抽了她一下。”

    “你胡说!”许贵妃面色大变,她并不知道还有诅咒一事。越洹先前受伤,皇帝如何着急她都看在眼里,也知道皇帝为何对昭华郡主百般容忍,更知道他为何对越洹这样的疼爱。若只是小儿女情长,长乐并不会有什么事。可是诅咒越洹受伤无救

    看到皇帝骤然冰冷了下来的脸色,许贵妃心中忽然有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第三十章辩解下() 
越洹眸子一沉,周身气势骤然冷了下来。

    御花园里的内侍宫女纷纷退避三舍,险些飙泪。这位将军杀伤力实在是太大,方才看还是玉树临风的如玉公子,转眼间就化身血海阎罗。

    “她打了你哪里?”

    如意垂眸,摇了摇头。

    虽然时间尚短,但她知道,越洹是个肃正的男子。有时候虽然带些小孩子气,却绝不会在女色上有所糊涂。他的战场只应在纵横辽阔的边境,而不是往后宅女子的勾心斗角上掺和。

    越洹按捺住火气,猛然伸手擒住如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那张嫩白水灵的小脸上看不出伤痕。松开手,又抓起了她的手,这次,看到那柔软如春柳的手背上,有一整片的红痕。

    猛然转过头,第一次正眼去看长乐县主,却是冲天的怒火。

    长乐县主接触到他的目光,迎上那眼眸深处隐隐泛出的红光,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倒退了几步,心底升起畏惧。

    “你,你要做什么?”色厉内荏,躲到了许贵妃身后。

    越洹冷笑,甩脱了如意拉住他的手,两步就走到了许贵妃跟前,“贵妃娘娘,还请让开。”

    嘴里这么说着,却没什么耐性等,猿臂一展,将尖叫着的长乐县主从许贵妃身后提了出来,劈手就朝着她的脸抽了过去。

    “你敢!”许贵妃嘶声大叫。

    “子玉!”这是皇帝。

    “相公!”如意想也不想,拼命扑了过去,抱住了越洹已然落下的手臂。她脸胀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厉声大喊,“说了不许你动手,给我一边儿去!”

    她素来是娇气的,眼泪说来就来,仿佛半点儿的委屈也受不得。几日来在越洹面前柔顺婉转,最硬气的时候也不过是在被他欺负狠了的时候,张开嘴在他的肩头胸前咬上两口。但此刻,她却横眉立目的,一手死死抱住他的手臂不放。想了一想,又换成两只手臂用力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不许你动手不许!”

    他怎么能去对长乐县主动手呢?堂堂的大将军,年轻的战神,震慑西北的容家玉郎,才不该背负丝毫的恶名。

    该臭名远扬的,是长乐县主!

    “皇,皇上”许贵妃见如意虽然拦住了越洹,但长乐县主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整个儿人都摇摇晃晃的,随时都会倒下去。她大为心疼,只恨不能将越洹和如意两个鞭挞一顿才好,泪眼朦胧地呼唤皇帝,“镇远将军夫妻二人竟敢殴打宗室县主,分明是眼中没有皇帝。陛下”

    “陛下。”如意缓缓松开环住越洹的手臂,察觉到他冷静了下来,便走到皇帝面前跪下,垂头道,“臣妇请求陛下责罚。”

    皇帝沉默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娘娘”淑妃有些担心。她虽喜欢如意,但到底担心安泰公主。皇帝对许贵妃,那真是宠冠后宫了。许贵妃的两个兄弟仗着她的势,强占田地,城中纵马伤人,逼良为贱以至于闹出人命,不是没有御史弹劾。莫说一般人,便是勋贵人家,如此行事也只有削爵流放的份儿。然贵妃哭了几天,撒娇弄痴地要死要活,皇帝便心软了,不但没有追究许家兄弟的罪,反而将弹劾这二人的御史调到了外省,表面为升迁,实则与贬谪无异。

    即使今天的事情是长乐县主先行挑衅,恐怕那如意也是不能得了好儿去。

    安泰方才维护如意,定被许贵妃记恨。

    虽然说皇后和太子如今地位都还稳固,然荣王寿王夺嫡之心,别说满朝文武,就是路边老百姓都能说出几分来。

    万一被贵妃一脉得了势,安泰又会如何?

    淑妃只有安泰公主一个女儿,这是她在漫长无宠的宫里生活唯一的念想。

    薛皇后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紧张。

    眸光冷冷扫过正哭得梨花带雨的许贵妃,心下便是一哂。

    若是再年轻二十年轻,薛皇后还能承认许贵妃风韵犹存。如今么比自己还大了三四岁,外孙女都能嫁人了,竟还做出这般姿态,很美么?

    等哭花了脂粉,陛下恐怕当场就能把她推出去。

    别以为皇后娘娘不知道,近十来年皇帝之所以时时临幸麟趾宫,是因为许贵妃在麟趾宫里养了几个千娇百媚的小宫人。至于她本人,早就不曾承恩了。

    说句不好听的,皇帝乐意做出一副情深的模样,贵妃娘娘便?受着。若是消磨干净了这点情分,麟趾宫的好日子也就到了头。

    至于如意越洹摆出了这般护着的模样,还有什么可担心?

    果然,约莫盏茶的功夫,如意跪在那里,小小的身子看上去可怜极了。皇帝方才开口,“哦?你只请罚,却不请罪?”

    这问话

    如意觉得,似乎皇帝陛下没有想象中的怒火?

    抽了抽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一个头磕在地上,再抬起脸,清丽不可方物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水雾迷离的大眼里既有悲伤,又有愤怒,涩声道:“是,臣妇只请罚,不请罪!那是因为,臣妇自认无错!”

    “相公舞勺之年上战场,至今已有七载。人人都说他年少英雄,是我大凤朝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然谁又知道,他有这一切,并非因为他出身国公府,也不是因为他生母乃是宗室郡主。这些荣耀与显赫,边军之中的赫赫声望,是他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是他身上数不清的伤疤换来的!他为国为民,流血不算什么,这是他身为军将该做的,亦是我大凤好儿郎该有的担当。便是身负重伤,中剧毒,鬼门关走了无数次,相公未曾叫过一声苦,未曾表过一次功。可是,他数载拼杀,不该换来县主一声诅咒!臣妇为相公不平!替大凤朝流血牺牲的将士不平!臣妇确是对县主动了手,陛下怪罪,臣妇认罚,可臣妇,绝不认错!“

    “长安县主生而为贵女,锦衣玉食,出则车动则轿,一脚出八脚迈,尊贵无比。若只为小儿女私情,她便是只针对臣妇,臣妇亦不敢言。可她却对相公这般恶毒诅咒,更叫人心寒。若宗室后人都如她一般,叫勋贵如何看,叫满朝文武如何看,又叫满朝的将士如何!”

    “陛下,臣妇请罚!”

    如意越说越是替越洹不值,难道只因为生得好些,就要被长安县主疯狗似的诅咒?

    说到最后,只有三分的伤心便变成了十分,伏地痛哭,娇弱的身躯颤抖,声哽气噎,忽然间身子一歪,人已经哭得晕了过去。

    越洹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怀中的妻子脸色苍白得吓人,满面泪痕,颊边的碎发被洇湿,紧紧贴在脸上。

    他深深吸了口气,收紧了手臂,不发一言,往外就走。

    “子玉!”皇帝连忙喊道,“快,传太医!”

    “不必了。”越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带她回家。”

    顿了顿,惨然一笑。

    “陛下,臣,告退。”

    再不回头,大步走出了御花园,一径出宫去了。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分明高挺颀长,一如当年擒获西凛新君的时候。可是,却已不复那时的意气风发,渐渐远去的背影寂寥萧索。从皇帝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越洹手臂小心翼翼地抱着如意,似是抱住了生命里最珍贵的东西。

    也是唯一的珍贵。

    皇帝忽然间鼻子一酸,早已经变得冷硬的心肠,竟是难得的柔软了起来。

    当年,他一念之差害了昭华半生,更叫越洹这孩子因而受了多年的委屈。若不是父母不和,这孩子自是该鲜衣怒马,在京中张扬甚至跋扈的少年子弟。如意有句话说得对,舞勺之年上了战场,无论什么缘故,多年来为国拼杀不是假的。

    长乐,因一己之私,对于国有功的将士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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