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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一样。
指责()
“你别吓我。”丁政轩的语气变得干巴巴的。
走廊这个时候灯光暗淡;不知道是哪里的窗户没有关好;吹过来一阵凉风;让人后背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竖立起来。
乔严作为一个真实目睹了这一切的人;现在只感觉到腿肚子有点发软。
“哈哈。”尴尬的笑了两声;他假装若无其事的说:“灯光太暗;我看错了。”
绝对是看错了!
“我就说嘛;现在都讲究科学,哪儿还有这种灵异存在。”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抚自己,丁政轩飞快的接口。
“别自己吓自己了;都回去睡觉。”
乔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两人头重脚轻的相互搀扶着来到不远处的客房门口。
“我记得你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吧;太远了;干脆我们凑合一晚上得了。”打开房门,丁政轩冷不丁的开口。
嘴上说假的假的;实际上心里怕的要死。
听到这话;乔严差点没有喜极而泣;“没问题。”
关上房门;洗漱完上床;没过多久;连空气都变得安静起来。
两人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半晌后,乔严率先打破这种氛围。
“你有、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跟刚刚的一样;只是更加撕心裂肺了一些。
丁政轩表情木然;“没有。”
吞了口唾沫,乔严哆哆嗦嗦的下床,“我去把窗户关了。”
把窗户关了,说不定就消停了呢。
然而乔严刚走了几步,正准备抬手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叫声瞬间刺入了他的耳膜。
“啊!”
仿佛指甲刮擦玻璃一样,令人听到就觉得神经过敏。
火烧屁股一样的弹跳起来,乔严差点没跟着叫出声。“咚”的一声将窗户关上,他开始站在那里平复狂跳不止的心脏。
“这个时候,我总觉得待在那个小姑娘身边会安全一点。”乔严痛哭流涕道。
他再也不敢质疑冯褚了。
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管那动静,丁政轩幽幽开口:“不怕死就去。”
“看裴二哥能不能把你脑袋拧下来。”
夜半时分,干柴烈火,他们去破坏气氛那就是找死。
乔严指着外面,表情夸张道:“都这样了,还”
这能硬的起来吗?
“人家有人护着,想干什么干什么。”所以他们再怎么羡慕也没用。
既然冯褚能一眼看出米克狄的不对劲,又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想想也知道她并不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这就叫有恃无恐。
乔严抽出纸巾将因为受到惊吓而挤出的眼泪给擦干净,一边擦一边克制不住目露艳羡。
“唉,睡吧睡吧。”
“嗯。”
另一边。
冯褚把舌头从裴琛口中撤出,正准备脱他衣服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不远处的惨叫声让她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还有完没完?”
裴琛半靠在沙发上,气息有些不匀,“不用管。”
抬手将窗户关上,惨叫声依旧连绵不绝。
看来太过耳聪目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深吸了一口气,冯褚伸手去扒裴琛的衣服。
可能是注意力分散的缘故,没有克制住力气,“刺啦”一声,银灰色的毛衣有点绷线。
缩回自己的手,冯褚气势顿消,可怜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带了这么一件衣服。”裴琛磨了磨牙。
下一秒,他重新堵住了小姑娘开合的小嘴。
因为理亏,冯褚压根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裴琛周身渐渐蔓延上热度,如果牺牲一件衣服就能占据主动权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一边舔舐小姑娘的唇瓣,裴琛一边琢磨有哪个衣服的品牌质量比较差,要不干脆找人订做算了。
冯褚的衣服被掀起来,露出纤白的腰身和圆润的肚脐,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显得细腻而又令人疯狂。
裴琛顿了顿,然后试探性的用手指刮蹭了一下。粉糯柔软的触感,让他额头上骤然渗出许多汗水来。
裴琛在忍耐,在克制。
然而就在他准备不顾一切攻城略池的时候,被压在沙发上的冯褚突然推开了他。
“不行不行,实在是太吵,今天不来了。”冯褚嘟囔。
翁嗡嗡的,像苍蝇叫。
然而这边她刚站起来,那边裴琛就把她拉回到了自己身边。
“我怎么办?”问这句话的时候,裴琛语气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
“呃”冯褚卡壳。
两分钟后,她轻轻的把手伸了过去,“我洗过了,你放心用。”
裴琛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他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事实证明,确实有。
小姑娘的手在灯光下蜷曲了一瞬,软若无骨。
或许是知道裴琛不太好意思,冯褚也不客气,隔着裤子帮他揉了揉,“怎么样,是不是也很舒服?”
血液一瞬间倒流,裴琛的大脑开始缺氧。
“嗯。”
听到这声从鼻腔里溢出的不算是回答的回答,冯褚乐滋滋的笑了,然后灵巧的挑开他的皮带,把手伸了进去
二十分钟后,战斗结束。
这么弄就是快。冯褚暗忖。
将房间的灯全部关掉,裴琛抱着她躺在床上。
温热的呼吸一口接着一口的喷洒在自己耳边,冯褚不由得亲了亲男人的唇角。
“晚安。”
低笑了一声,裴琛道:“晚安。”
这样的日子,美好到令人不敢相信。
——
次日清晨。
见米克狄在约好的时间还没有出来,魏子扬带着保镖,不耐烦的去敲他的门。
大概七八分钟后,魏子扬才听到应答声。
这小子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因为心中不悦,他的语气也不怎么好,在米克狄打开房门的一瞬间,魏子扬就开口了:“你到底在干嘛!”
“什么?”米克狄抬头。
“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累死了。”
被死去的猎犬追着咬,那畜生甚至还撕下了自己的皮肉,场景真实到有那么一瞬间米克狄都要相信了。
如果不是没有感觉到疼痛的话。
本能得抱怨了这么一句,米克狄久久没有听到回应声。
再看魏子扬,他一眼不错的盯着面前的人看,“这一晚上你都干什么了?”
也没听马场这边会提供特殊服务啊,眼窝凹陷、颧骨突出,说米克狄夜御十女他都信。
“没干什么啊。”
听到这句话,魏子扬忍不住开口,“你去照照镜子吧。”
摸了摸脸颊,米克狄怀揣着满满的疑惑就去了卫生间。偌大的镜子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暴露无疑。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挤压着,米克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浑浑噩噩的出去,他对着保镖吼,“去给我问前台拿一个体重秤来!”
昨晚他看得清清楚楚,梦里那张脸是什么模样。而现在,那张脸与他现在这张脸彻底重合了。
一样的晦暗,一样的衰败。
就在这短短几分钟时间里,巨大的恐慌感开始在米克狄心头蔓延。
因为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保镖哪怕心有不满,到底也没有敢怠慢。
体重秤被放到地上,米克狄喉结滚动了一下,扶着墙站了上去。
“70㎏。”魏子扬想也不想就报出上面的数字,接着他笑着道:“你偷偷减肥了,我记得你是一百六十几斤吧?”
现在只剩下一百四十斤整,那二十斤肉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看着上面的数字,米克狄两双眼睛生生发痛。
“拿走拿走。”他死命的挥手,像在躲避什么东西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米克狄感觉自己一侧的肩头现在变得极其沉重,像是扛着什么东西一样。
“走,先下楼吃饭。”
平复了一下心情,或许是因为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所以米克狄还怀揣着一丝希望。
万一是秤坏了,或者是自己神经过敏呢?
到了餐厅,看到裴琛之后,米克狄眼中划过一丝阴沉。
这样他都没事,还真是好命。至于他旁边那个女生,自己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拆穿她!
另一边。
将奶酪蛋糕舀一勺放入口中,冯褚惬意的眯起了眼睛,“生活还真是美好啊。”
帮小姑娘擦了擦嘴边沾染的甜品碎屑,裴琛目光不由得温和起来。
对比两人的轻松,乔严和丁政轩就没那么好过了。
两人顶着两双硕大的黑眼圈进来,在看到冯褚的时候,他们一个没忍住,直奔这里就来了。
“你们昨天晚上听到什么动静了么?”压低声音,丁政轩道。
随意指了指不远处的米克狄,冯褚神情认真的说:“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扭头过去,乔严接着小声惊呼,“卧槽,他怎么能瘦这么多?”
仿佛是觉得不够刺激似的,米克狄的脸又紧致了一层,颧骨以及眉骨在瞬息之间,变得越发凸出。
“又十斤肉,噗的一下蒸发了。”冯褚摇头。
蒸蒸蒸蒸蒸、蒸发?!
大白天的,丁政轩和乔严开始发抖。
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米克狄吃饭的速度更快,像是在努力把流逝的体重补回来一样。
很快,涨大的肚子跟越发瘦削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终于抵抗不住心头的恐慌,米克狄的精神几近崩溃,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指着冯褚一脸怨毒道:“是你干的对不对。”
一切都是从昨天开始,这让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你这个妖怪!”
昏厥()
“咚”的一声巨响;黄敬松拍案而起;他旁边的苏芸面上的温柔也消失不见;只余一片冰冷。
“米大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把玩着玻璃精致的杯子;黄敬松淡淡道。
再怎么说冯褚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尽管知道她身上有秘密,不过于情于理,这恩情都是要还的。
米克狄现在脑子有些混乱;言语也没了章法,“想帮忙说话,也不掂量掂量”
然而黄敬松根本没有耐心听他把话说完;直接就把玻璃杯子摔到了米克狄脚下。
杯子碎裂的“哗啦”声吓了米克狄一跳;“你——”
“整天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乔严吊儿郎当的开口。
反正他活不长;挤兑他的话再不说可就晚了。
“米家?我呸!”
没落的家族;像寄生虫一样依附在裴家身上;还丝毫不懂得收敛;真不知道面前这个青年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裴肃锋的脾气可真够好了;居然能容忍小舅子这么多年。
面对着七八道或嘲讽或轻蔑的视线,米克狄一口气上不了,忽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餐厅里一时间陷入了极度的沉默。
“他、他这个是碰瓷吧?”乔严瞪大了眼睛。
冯褚低头看了一眼;“不是;是精血早衰。”
现在已经进入死亡倒计时了。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魏子扬的身上,包括米克狄的保镖。
“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