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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庄禄?”雷海平问道。
严旭正待答话,却见那两侧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坐满了人,说是人,其实是一团人形的雾气,严旭感觉脚下发烫,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竟站在烈焰之上,只觉双脚正被无数双手往下拉扯。
“海平,快走!”严旭觉得寸步难行,飞快解开绑住两人的皮带,猛推了雷海平一把,大声催促他快走。
雷海平自然也发现不对劲了,严旭大力一推,将他推到了一旁的一把椅子上,房间的地面瞬时变成烈焰熊熊的火海,严旭痛苦地惨叫“啊!”
雷海平又惊又怒,顾不得其他,拿出怀里的水剑,大声道:“破阴气,斩千邪,去吧!”但那水剑只往前冲出不足半米远,便掉落地上,瞬间化作一块黑炭。黑海平不愿意扔下严旭,不由得怒火中烧,操起一旁的椅子,大力扔向那祭台,撞倒了那灵位,只见满室的炙热火焰一闪,严旭只觉脚下一轻,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旁的椅子。
“严警官,是那个灵位,估计这儿摆着什么阵法呢。”雷海平看出点端倪。
严旭看了一下四周,这房间里仍旧充满着浓浓的腥气,地板上虽不再像刚才那么炙热了,但那火海似乎又有重燃的迹象,“海平,咱们跳到那祭台上面去,在下面不安全。”
“好!”于是两人纵身跳上那祭台,严旭将那牌位拿起来在墙上用力一撞,折成两断,再将那祭台上的香炉,供品全数踢翻,房间炙热的温度瞬间冷却,昏暗的烛光下,发出一阵阵叹息,气温逐渐降低。
“这忽冷忽热的是怎么回事啊?”雷海平说道。
“海平,咱们坏了这恶鬼的一个道场,肯定能帮上大喜的忙,咱们先出去吧。”严旭颇为得意地说。
“我刚才看了,咱们进来之后那门就消失了,出不去。”雷海平说。
话音刚落,房间里阴风大作,刮得脸上生疼,房中的两支烛火一下熄灭了,黑暗笼罩了两人。气温急速下降,黑暗中浓浓的腥气夹杂着刺耳的声音。
“别想活着出去!”
“死定了!”
“”
“什么东西?”雷海平感觉后脖梗子一凉,好像什么人在用那长舌头舔他。
“海平,是幻觉,坚定信心,大喜很快就会来的。”严旭一边说一边用力拉了拉雷海平的手。却感觉碰触到的是一双干枯的爪子,严旭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定了定神,心里只盼着闻大喜快找到这里来,又担心刚才看到的妍妍会不会有危险。
闻大喜带着洪立山和钟小刚打算坐电梯到六层,可从电梯出来却是五层,三人又返回电梯,可不管怎么按楼层键就是在五层,既下不去也上不去,三人在五层兜兜转转不得其门。
“洪老板,你是不是弄错了呀,去六层是不是有别的电梯?”钟小刚问道。
“不可能。”洪立山想了想又说:“至少我们当时在这里干活时候就两部电梯,要不咱们走楼梯试试吧。”
“转了这么多圈,楼梯在哪啊?”钟小刚说。
“是啊,楼梯呢?”洪立山说:“怎么会这样?咱们会不会一辈子困在这一层啊!”
洪立山这个人胆小怕事,又自私,遇上困难便打退堂鼓。
“不用急,我们看看这一层的客房里可有人?”于是洪立山和钟小刚敲了敲各个房间的门。没有人应,闻大喜拿出金八卦,竟然纹丝不动。大喜心中大惊,这里阴灵汇集,就算自己在第五层,金八卦也应该有所感应,如此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日月分明,神鬼现形!”大喜剑指在双目间一抹,看清这一层楼的景象。看似气场平稳,不过其中一个客房里透着诡异,大喜径直走了过去。门锁着,三人一齐用力撞开,房间里空荡荡的,不同于一般的客房,当中间摆着一个用树枝编成的古怪的结,地板上刻画着诡异的图腾。
“这是什么东西?”钟小刚说。
“锁髓结!”闻大喜道。
“是什么东西?”洪立山战战兢兢地问道。
“锁髓结是驱魔师用来锁住阴灵精髓的法术。”闻大喜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翻。
“难道这里有别的法师在驱魔,咱们可以找他一起行动啊!”钟小刚道。
闻大喜摇摇头,道:“我做锁髓结,一定是用有灵力的树枝,或者是有符水浸染过的绳子,但这个树根是槐树,且用鲜血浸泡过,邪气十足,难怪我的法器一点儿都感应不到阴气,是这个东西锁住了阴气不外泄!”
“他妈的!这么个破树根,害我们兜兜转转这么久,看我烧了它!”洪立山一边说一边摸出打火机,想烧了那个结,那树根十分干燥,原本以为会一下就燃起来,哪知打火机点火半天不燃,反倒房间里升腾起阵阵血腥气,令人作呕。
“闻先生,这是怎么回事?”钟小刚道。
闻大喜心想,真是奇怪,锁髓结是我御灵一派的独门秘术,只要法师的能力足够强大,能采天地万物灵气做成结,可锁妖灵的魂精,这个恶灵难道与御灵派有渊源。
“这个结里有那恶灵的邪气,打火机烧不了它,让我来。”闻大喜拿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御灵神符,三昧神火,烈焰焚魔!”手中符纸一扔,“腾”的一声,房间燃起熊熊大火,不光烧了那锁髓结,连同地板上的图案一起烧了起来。
火光映照着三人的脸,感觉暖暖的,洪立山看得呆了,“这是怎么燃起来的,你用了汽油?怎么没有烟?”
闻大喜没有理他,“外面应该可以上楼了,我们快去吧!”
三人走出房间径直走到电梯口,还是没有发现楼梯,大喜拿出金八卦,仍然纹丝不动,难道楼上还有锁髓结。
“我们乘电梯吗,现在一定可以上楼去了。”洪立山说道。
“等等。”闻大喜眼睛望着走廊尽头那抹似有若无的身影,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大喜望着她,她也回望着大喜,然后慢慢转身离去。
“你在看什么呀?”钟小刚问道。
“跟着我!”闻大喜说着追了上去,那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见他们跟了过来,慢慢向前走去,不疾不徐。走到一扇门前,消失不见了,三人走上前去,大喜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三人一齐用力,把门撞开,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房间天花板和地板上刻着诡异的图案,两侧各有四把椅子,正前方一个祭台,两支烛火,庄禄的灵位,房间正中央一个趴着一个人。
第29章 聚魂术()
“这又是怎么个阵法?”洪立山想到刚才的锁髓结,心里打悚。钟小刚慢慢走过去,将那趴在地上的人,翻过身来,不由得大吃一惊。“啊!”钟小刚吓了一大跳。
闻大喜上前一看,那人竟然是具干尸!
“我看他穿着的衣服像是我们本地人,他的模样就是以前那些被恶灵害死的人一样!”洪立山吓得冷汗沥沥。
“这个恶灵好厉害!”闻大喜看着这个房间的布局,一时间房间的温度低了好多,闻大喜看着手中纹丝不动的金八卦,心中甚是担忧,那个碎花裙女人一路带他来此,按说金八卦在手,那阴灵根本不敢靠近,到底是什么原因。此时四周的温度降低,钟小刚和洪立山不由自主的靠近闻大喜,他们已感到这里的气场不对,大喜没再细想,拿出符纸,如法炮制扔向空中,再摸出水剑,打算与这阴灵斗法一番,哪知那符纸一烧起来,房间里的阴灵仿佛消失一般,那祭台转眼给烧了个精光,房间一时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钟小刚摸着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电灯。
一个能做锁髓结的恶灵,摆下这样祭台的恶灵,这个房间刚才还是阴灵集结,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解决了。闻大喜拿出手中的金八卦,不由得大惊,那八卦之上,仿佛打了一层蜡一般,是一层薄薄的暗红色蜡油。
“难怪你一直沉睡,原来是闭目塞听了。”闻大喜喃喃道,说着拿出一张符纸,将那黑炭一般的金八卦扔到上面烧了起来。
“闻先生,这是您的法器呀,您怎么烧了?”洪立山道。
但那火只烧去了八卦上的一层蜡,便熄灭了。两人看得呆了,闻大喜说:“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我的法器上动了手脚,但好在发现了,只是邪气入了八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恢复。”闻大喜说完看了看四周,角落里果然有另一扇门,推开门一看,是一段向上楼梯。
“原来这里有秘道,从这里也能上六楼。”闻大喜三人从楼梯一路上去,尽头是一扇门,三人走了出去,身后的门消失了。
“闻先生,那门不见了,咱们怎么下去呀?”洪立山时刻都想着自己的退路,一看门不见了,大叫起来。这里同下一层完全不一样,四周一片漆黑,黑夜之中一些细碎的声音传来。像是嘻笑嘲讽的声音,又像是阵阵叹息声。
“这里好压抑!”钟小刚一边说,一边用力的呼吸。
“死了就不压抑了。”
“又来三个蠢货。”
“又来送死了。”
“”
“谁,谁在说话!”洪立山战战兢兢地紧靠闻大喜。
“不过是些魑魅魍魉,怕什么。”闻大喜声如洪钟。钟小刚精神一振,说道:“闻先生,我相信你,我们去找那庄梓芯吧。”
“这一层我也没有上来过,不知道是怎样布局的。”洪立山道。
“叫你们走不出去。”
“来了就别想走了。”
“去死吧,死吧”
闻大喜摸出水剑,“水剑神君,破阴气,斩千邪,去!”手上一推,三支水剑直冲向黑暗之中,只听得一阵惨叫之声,三人都觉得呼吸顺畅了些。闻大喜正想拿金八卦试一下,却突然感觉空气中变得清静了,那一旁高高的小窗上,竟然有丝月华透出来。
“闻先生,你真厉害,那些小鬼都给吓跑了!”洪立山道。
闻大喜却不敢大意,这些阴灵可不是单独行动,那恶灵怨气冲天,邪力之强绝不会因为几支水剑就惧怕了,突然间所有的阴灵都不见了,只有一种可能!
“快找,有人要遇害!”闻大喜急急地说道。
这里没有灯光,三人扶着墙壁走,洪立山又害怕,几乎是搭在闻大喜的身上。
“闻先生,你怎么知道有人要遇害!”
“就在这一层,它们一定是想害人,才会突然消失离开。”闻大喜心急如焚。
三人正惊惶前行这际,一个虚无的声音传出来。
“小刚,这边走。”声音细且柔,是个女人的声音,闻大喜心中一动,莫不是那个碎花裙的女人,她认识钟小刚!
“日月分明,神鬼现形!”闻大喜剑指在钟小刚双目间一抹,然后拿出一张神符,凭空一扔,一团黄白火光亮起,前方正是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
“嫂嫂?”钟小刚不敢相信,竟然是已死去的嫂子。
那个女人慢慢向前走去,三人赶紧跟上,那符纸的火光很熄灭,但女人手上有一团微弱的亮光,指引着他们,很快到了一扇门前,女人消失不见了,三人上前同时撞向那扇门,却发现里面有强大的力量与之抗衡,阴魂的怨念从里面渗透出来。
“怎么办?”钟小刚问道。
“把你们手上的水剑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