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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这一剑,已快到了极致,也将那时空之力,彻底的压制!
——若说这个世间,还有什么功法神诀,能对抗他的无量终始大道。
那么李别雪的空无元虚神法,一定是其中之一!
自这风华宫开始,他的黑洞之力,就吞噬不到的力量。
只能以自己的力量,来维持无量终始**的运转。
这也是宗守,一直都不以增玄持法翼加持之因。
十三等的无上神法,哪怕只维持二百息时光,都足以将他整个人彻底抽干!
反而是冥河告死剑与六神御刀术,无有此忧。
那李别雪‘嘿’的一笑,屈指一弹,与元一魂剑的剑尖再次交击。
宗守整个人毫无悬念,就再一次被往远处震飞。
实力降落仙阶,此时体内承受的伤势,更显沉重。而再观李别雪,只是那指尖处,被黑白剑光击碎吞噬。
然而当李别雪的血肉,才入黑洞之内,就由‘有’转‘无’,彻底的消散。哪怕是十三等无上阶位无量终始**,也都无法转化分毫。
不过宗守的目的,本就非是为借力,或者奢望能伤及李别雪。
一是为拖延时间,二则是为魏旭——
斜目望去,只见那横贯而来的苍白剑光,果然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则是黑白之剑。
冥河告死剑,是操纵死亡之力。十二镇国铜人,可牢牢的压制。
六神御刀术与斩仙飞刀,来自另一界域。然而这门无上神通依托的,也是这一域的法则。
只有无量终始大道,在始秦时代不曾诞生过,才不被十二镇国铜人镇压。
可惜是无量终始,毕竟只是宗守法相而已。
他的根本,乃是‘道’字神诀,本该凌压于十二铜人之上。然而在融合三千大道真法,在未完成由繁入简,将自己的道,彻底统合为一之前。
依然是会被十二镇国铜人影响——
魏旭境界虽被压制,然而以镜映之术,圣境之身,印照他的元一终始剑,战力其实也仅仅只略降一筹。
黑白之剑斩至,李别雪面色微变,再次取出了一口仙兵,挥向魏旭。
‘当’的一声轻鸣,那魏旭身影,顿时向远处暴退。
然而如此一来,他也失去了追击,将宗守抹杀之机。
李别雪并意,这几人性命,还有那增玄持法翼,迟早落入他手中,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更在意的是秀观,此时的方位,何时发难。
那殷御此时也微微一笑:“国师果然神威无敌,想来今日朕,必定可高枕无忧了!”
“陛下此言差矣!有陛下的十二镇国铜人,这些人在老夫眼中,不过蝼蚁。然而若那人若不现身,老夫却不敢言必胜——”
李别雪微微摇头,正淡淡说着,随即却再次蹙起起眉,看向远处虚空。
那蓬莱徐福,除了最开始的磁元之力,已经许久都没动静了。
须臾之后,就已是了然。是那清玄太黄,终于出手了么?
真身想必是不敢此阵的,就如他李别雪,就不愿入道灵穹境一般。
那么是化身?寻徐福何为?
眼微微一眯,李别雪就知究竟。别人不知徐福为何而来,他却能猜知一二。
徐福的禁咒,此时只有存在消亡之术可解。如只是一个敖坤,自然办不到。然而若再加增玄持法翼,却有几分可能。
那太黄清玄,果然已起疑。
不过到了此时,即便起疑也已为时已晚。
这意念才起,就见宫外数万道浩荡白气,同时冲击入阵,使邪祟辟易。屠灵神光与阴脉死焰雷,都纷纷溃散,如雪遇烈火,崩解融化。
数万大儒的浩然正气,此时都由朱子无上神力裹挟,贯压于此!
李别雪心中烦躁,这位儒门圣尊,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接着就听朱子的声音,遥遥传至!
“此子当世儒敌,妖邪之君,当由我儒门亲手诛之!”
李别雪胸中本是怒气冲涌,可片刻之后,就面色微变。
赫然一道白雷降下,是九玄归藏问神雷!
此是天地至境之劫,拷问心神。
本身无威,吸收后甚至可以大增修为。然而只要心念间只要有哪怕的一点不纯,不洁,就会引发庞大的天地异力。
然而这世间,又怎可能真有至善,至恶,至狂,至邪之人?
所以那些半步至境,意图渡劫的修士,都畏之如虎。
这宗守虽是圣君之体,也绝不可能无半点瑕疵,无丁点恶气缠身。
一一八六 已经晚了()
此时就在距离御书房两万丈,无尽的黑雾红光中。
徐福负手身后,驻足虚空。脸上似笑非笑,看着前方远处。
那里一个人影屹立,拦住了他的去路。而此时身后,也同样有一道危险无比的灵念,锁住了他的元神。
就仿佛一头正在猎食的猛兽,只需他有半点动弹,就会扑击而至。
不过徐福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淡然处之。
而如此姿态,也令对面那人讶然。从黑雾中行出,赫然正是清玄道人:“观你情形,似乎并不意外?”
“该说是正在意料之中!”
徐福颔首:“自徐福决意助乾皇陛下一臂之力时,就已然有所料到,想到清玄与太黄两位道君,必有此问。”
“哦?真不愧是蓬莱散人,料算无疑呢——”
那太黄道君亦是信步走出雾中,眸光微闪道:“那么徐道友,想来也必知晓,我二人来此,所为何事?”
不经意间,已与清玄前后挟制呼应。将徐福能利用的空间,压缩到了极致。
此时哪怕二人,此时所用是身外化身,也同样被十二镇国铜人压制。眼前这徐福,也绝无从他们面前逃生的可能。
不过徐福,却不答反问:“二位道友所用,可是一气化三清的法门?这等身外化身,乃二位元魂本体分化。若是在此灰灰,虽不影响你二人本体,然而要想恢复,也极艰难,多少有些妨碍之处可对?”
清玄闻言一怔,这个徐福,到底想说什么。
却听后者,又是一笑:“我劝二位道友,还是及早退走为佳。若是慢了,说不定有什么不测之祸。”
话至此时,清玄太黄不禁是面面相觑,更觉不解疑惑。
太黄摇了摇头,懒得深究其意。他这具化身,虽非本体,却有本身六成之能。
损耗之后,虽说麻烦不小。然而除非是李别雪,真准备与他二人翻脸为敌,否则无论有什么样的变故,都能应付。
可既然伤不到他们本体,那么除非李别雪疯了,才会向这两具化身下手。
“这些废话,就勿用说了。道友你只需解释清楚,那李别雪毁弃前约,到底是为何事。你徐福,又是怎生被宗守说动即可——”
“二位道兄当真明察秋毫!那李别雪所谋,徐福之所以返回云界,确是关系同一件事物。可使李别雪成道,亦可使我徐福,解开秦皇禁术。”
当说到此处时,清玄徐福二人的神情,都微微一振。
能使李别雪成道?到底是何神宝,此时在宗守的手中么?
徐福却又语音一转,微微一笑:“只是二位道友,只怕是无有机会了。再不走,就真是为时已晚。”
又‘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远处:“是已经晚了!”
旁人难以察觉,然而他与秦皇真灵之间,却有着特殊的感应。
此时清晰可觉,那十二镇国铜人的秦皇真灵印记,正被悄然替代,抹去——其实他对于出卖宗守,倒没什么心理负担。然而他为人处事之道,就是尽量站在胜者身旁。
而无论是大乾,还是苍生道,此时都如晨曦朝阳。
最后的关键,那敖坤绝不会为一个出卖自己义弟之人,抹消秦皇咒印——所以今曰他如何回答清玄太黄,也早已注定。
清玄目透愠色,已是微微生恼。
随即就望见了天空,无数的浩荡白光,冲入到了这九天十地阴脉屠灵阵中。
先是愕然,清玄随即就又面色一变。
徐福也同样透出了讶色:“这是,九玄归藏问神雷?”
一时之间,是神情大变。事前绝不曾想,会有这等样的变数。
九玄归藏问神雷拷问心神,应气而发,是至境之劫中,最危险的一种劫雷。
本身无威,可一旦爆发,即便似他徐福,也绝无渡劫的可能。
人皆有气,气由心生。神明聚亿万人心力,掌握的神力,实质就是‘气’之一种。而一国王者,所拥王道之气,其实也是类似。一国之势,结合人心意念生成。
心正之人,常年行善,故此正气堂皇浩荡,萦绕人之感恩善念。心恶之人,做了恶事,被人怨恨,自然也是戾气煞怨缠身。而好色贪鄙之人,则邪气萦绕。
九玄归藏问神雷说是拷问心神,然而只要渡劫之时,把心念收束为一,就自可规避。
可这周身气机却不行,所以从无人能硬接九玄归藏问神雷,而安然无恙。
这世间,也绝不能存在至善,至恶,至狂,至邪之人。
然而九玄归藏问神雷劫,乃是天地间,最少间的劫雷之一。只有极特殊的情况,才会引动。
这朱子,为何却能艹控?而且如此声势浩大?
“此非是真正九玄归藏问神雷,只神似而已!”
太黄摇头,陷入了凝思:“我早年曾听这朱子亲口说起,要仿造这种雷劫造一雷法,可惩恶扬善。心善者生,心恶者亡。使人人行善,则可复上古三代之治。难道还真被他弄成了?”
“怎么可能!”
清玄冷哂:“里面还是有九玄归藏问神雷的底子,也不知这朱子到底是从何处收集。再结合他那半吊子的雷法,聚合生成的怪物。只能活世间至善之人,即便是他朱子,接下此雷,也未必就能安然无恙。”
嘿然一笑,清玄的神情,却是愈发的不屑:“这位倒真是煞费苦心!只因圣君身有恶煞,才会死于九玄归藏问神雷。只因死于九玄归藏问神雷,所以宗守,绝非是真正圣人,亦非圣君。故此理教一脉,依然是天地正统。所以今曰,这宗守非死不可——”
徐福面色,本是忽青忽白。可一瞬之后,却又忽的心中微动,想起了在秦皇墓中。自己曾经见宗守,招出的那头黑色麒麟。
与那黑白法相结合之后,可谓是尽驱邪煞,所过之地,全数净化。
那时情景,令他印象深刻,“黑白麒麟么?或者——”
徐福心中一定,眸中再次恢复淡然笑意。信手取出一团灵液,抹在了目前。
然而就见两万丈之外,一团纯白洁净的王气,冲入云霄。龙吟凤鸣,有如仙乐。
一一八七 难以置信()
当那白雷降下时,宗守也是吃了一惊。这种劫雷,他从未见过。
然而宗守曾通读苍生道小半藏书,却也第一时间,认出了此种雷劫,到底为何。
九玄归藏问神雷,拷问心神,应气而发。
心中下意识的就是一惊,他曾记得那本典籍中,曾有过羲子的批注。
——问至善至恶,此雷劫威,冠绝界域,吾不能抗尔。
批注是羲子成就至境之前留下,言下之意,是这劫雷之威,即便是羲子当年还未度至境劫数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