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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也并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何况他们也不可能想到这一层,也自然是不可能将你们联系在一起的,哪怕觉得有点像也不会说什么的。”
莫执有些激动:“难道真的是?可他怎么会成了驸马?”
安贤按住他:“你先冷静,这不是还不能确定吗?所以我才摆脱司陆帮忙查查的,现在能推断的就是,要么是我们搞错了,他只是和你有些像,如果真的是,那就是他中了状元,然后为了娶公主,改名换姓还隐瞒了自己的身世和身份。”
莫执拧着眉:“若是这样,我还宁愿他是死了!”
“你先别急啊!”安贤道:“你觉得,以你对你大哥的了解,他的人品性格来说,会不会做出这种事?”
莫执沉默不语,安贤知道他意思了,这是连他都没把握,继续道:“反正现在总是有这种可能的,毕竟除了长得像,他科考的时候和你大哥那年是一样的,而且查不到身份家人这一点也有些可疑。”
“我得想办法见见他!”莫执自然也能明白,只有他能确定他的身份。
“那你大概得拜托司陆或者殿下想想办法。”安贤叮嘱:“不过你可得答应我,如果他真的是,你也决不能声张和冲动,到时候想办法相认,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说。”
“他就算不认我,总不能不认源儿!”
“可你还是得看他的态度如何,你若是贸然揭穿,那如果他认了,他是欺君之罪,他就是死罪,他要是不认,那一定会反咬一口说你是污蔑,到时候你就有危险了。”
莫执点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希望不是他吧!”安贤也感叹了一句,现在的情况看来,他要是抛弃家人,追求了地位权势,那更让人寒心。
莫执脸色凝重:“他从小就聪明,不止聪明,还精明,连爹娘都这么说,很会看爹娘脸色,所以爹娘让他读书,他在家干的活少,吃的也比我好,长大一些后,学习学的好,老师都夸以后一定有大出息,可若是依靠这种方法”
“大多数人总是很难抗拒金钱和地位的诱惑。”安贤劝慰道:“若是真是他,你也不可能就想拆穿,让他身家性命都不保吧?”
“那自然不会。”莫执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可他不认我没关系,总不能一辈子不认源儿吧?”
“他怎么认啊?”安贤抿唇:“走到这一步了,哪里还有回头路?源儿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叫他一声爹,何况,以源儿的性子,认不认他都不一定呢!”
安贤一拍手:“好了,多说无益,没准就是我想多了,他跟你根本没关系呢,到时候见了人再做打算不迟。”
不过要见到人也没那么容易,虽说他现在要见太子不难,但太子和司陆本身就与驸马爷交往甚少,平常在宫里碰到又不可能带着他,若是单独叫出来见面吧,又太刻意。
“总会有机会的。”安贤收拾着屋子,忽然想到自己作为作者居然不知道驸马的真实身份,大概就是因为前世源儿造反的时候,驸马死于战乱,根本没与莫执见面,所以没机会相认吧!
“对了。”莫执忽然道:“你想不想去见一面樊瑶?”
安贤顿了下:“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见不见也没什么用了吧?”
“可我临走的时候,她跟我说想见你一见你。”莫执道:“可能是有话想跟你说。”
“是吗?”安贤抿抿唇:“好。”
安贤之所以还有些可惜和于心不忍,是因为之前短短相处的两天时间,真的觉得她是悔过了,她眼睛里完全没有那种敌意和防备。
再次在秦烈这里见到她的时候,看着她的神情,她还是会有这样的感觉,无奈的叹口气,到底是自己太傻,还是她掩饰的太好呢?
“你来了?”樊瑶在牢里,还是干净的衣服妆容,想来秦烈哪怕不会再原谅她,也不会那么没风度的去虐待一番。
“我没想到。”安贤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下:“我一直以为你会真的离开,所以想来听听你怎么说。”
樊瑶很平静:“其实现在,我反而看开了,不管阿烈怎么处置我,都是我活该。”
“可你不是很怕死吗?”安贤反问:“不然怎么会又回到二皇子的手里呢?”
“我是个没有自由的人,从小就没有。”樊瑶扯扯嘴角:“现在被关起来了,其实才是最自由的,因为他不会再控制我,也不能再对我如何,所以我如释重负。”
不得不说,可恨之人也是有可怜之处的,安贤不想再说这些,就算再有苦衷,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伤害造成了也没办法收回,她理解樊瑶,却不同情:“你说有话对我说?”
樊瑶点点头:“虽然我算不得二皇子多亲近的心腹,但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机密要事不敢说,可也是知道一些事的。”
安贤诧异:“你要说这些,不是应该告诉秦烈吗?”
樊瑶摇头:“他把我关进来后,就没再见过我了,是我辜负了他,我不怨他,而且我觉得跟你说也是一样的,何况,你似乎,比我想象的要知道的更多,也更神秘,至少上次二皇子要对付他的事,就是你告诉阿烈的不是吗?”
安贤一扬眉:“到了现在你还在套我的话?”
“不是。”樊瑶看了看四周:“就算我知道了,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出去,还能去告诉别人吗?我只是真的对你好奇,从第一面开始!”
第一百四十章 长公主之子()
“所以你就把你的怀疑都告诉了二皇子?”安贤若有所思:“我总算明白了,二皇子为什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们一对普通夫妻。”
“抱歉。”樊瑶垂下眼帘:“当时听到你入狱,我也不知是什么心情,虽然当时是我设计了你们,可毕竟你们帮了我。”
“各为其主,你的做法站在你的立场上没什么问题。”安贤道:“但相应的,后果也需要你自己承担。”
“我知道。”樊瑶很心平气和:“接下来我说的,你可以先听听,不要冒然行动,因为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也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在内部听到了一点风声而已。”
二皇子的事,她知道的差不多,不过还是想听听她想说什么:“你说说看。”
“其实,二皇子有自己的私密军队!”樊瑶轻声道:“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谁在负责,军队在哪里。”
说罢看了看安贤的神色,发现她根本没像自己想象中的惊讶好奇,她歪了歪头:“难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安贤摇头:“不知道啊!”
樊瑶是干嘛的?从小被培养察言观色,揣摩心思,这么大的事,不管谁听到都不可能这幅表情,只有一种可能,她一定知道!
这么说来,就更让人捉摸不透了,二皇子派人查过他们的底细,确实就是乡下来的普通百姓,可一来京城就认识了秦烈司陆甚至攀上了太子这样的大人物,而且完全猜不透这些很多内部人都不知道的私密消息他们到底是如何得知的!
但看样子,安贤也不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她这个已经不再相信的人,樊瑶也就是愧疚想弥补些什么,从此以后不管秦烈如何处置她也好,她都不想再掺和进任何事里面。
跟樊瑶聊完,安贤没再多逗留,有些不放心秦烈,去找他坐了坐,秦烈胡茬都冒出来了,看起来更凌冽了些,看来这件事对他打击着实不小。
“谈完了?”秦烈问:“她还跟你有什么可说的?”
“就是觉得对不住我之前救她吧!”安贤并没说起她告诉自己的私密军队,当然,是有她的道理的:“你还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秦烈扯了扯嘴角,却显得有些苦涩:“大概是我秦烈活该,做人失败,兄弟,女人,相继背叛。”
“错的从来不是受害者。”安贤道:“其实,樊瑶不算是背叛,你们是各为其主,至于他是利欲熏心。”
“嗯,没事,我秦烈混到今天,什么没经历过,这点事还不至于把我压垮。”
安贤看他就有些逞强,不过还是相信他能挺过去:“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秦烈握了握拳:“先关着吧!”他不是个心软的人,可这个女人,毕竟跟了自己好几年,是有过肌肤之亲,有过感情,尤其她被抓后,那种神情,让他是既恨却又压抑不住那丝怜惜之心。
“嗯。”安贤也不会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只要不让她再出去就好,看她的样子,倒是更想被关着。”
秦烈眼神幽深:“若是上次回来的时候她能据实已告,能求我帮她摆脱二皇子,我一定会帮她的,也就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是从小被洗脑,被威吓,恐惧和服从深深印在脑子里的,她也是可怜人,已经没有胆子去逃离控制了。”安贤起身:“如果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秦烈出声道:“二皇子已经是我们共同的仇人,不扳倒他就不得安宁,上次他暗算我,你就提前知道了消息,若是你还知道些什么他的弱点,一定要告诉我。”
安贤点点头:“嗯。”
回去的马车上,安贤闭目养神,想起樊瑶说的话,她并不是胡言乱语,二皇子确实有私密军队,甚至在什么地方她也很清楚,但安贤为什么没说呢?
很简单,因为她知道,以后自有用处,而现在就算举报了,就算皇上知道了,二皇子也不会被牵连的,因为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可精明的很,他只负责出钱,自己根本就不参与管理。
也就是说,这只军队上上下下,除了最高指挥的是他的铁杆心腹,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老大其实是二皇子,到时候他能撇个干干净净,所以现在揪出来也不会让他倒台的。
不过樊瑶能把这件事都告诉她,看来也确实是看开了,不再袒护他,不想再继续为他做事了。
快到书屋的时候,她都快迷迷糊糊睡着了,忽然马车猛地颠了一下,接着就是马匹的嘶鸣和吵杂声。
安贤顿时清醒,坐起身掀起车帘往外看:“怎么了?”
车夫回过头:“跟一辆马车撞上了,他们不长眼似得,横冲直撞的就过来了。”
安贤下了马车,往对面看去,那辆马车还挺豪华的,看起来好像是大户人家,那车夫也霸道的很,跳下车来就骂人:“你们不长眼的?知道这里面是谁吗?耽误了时间,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砍的。”
一听就是官家的车了?车夫刚要辩论,安贤拦下他问道:“这是谁的马车?”
车夫呵斥道:“这可是长公主府上的车,这里面可是坐着神医的!还不赶紧闪开!”
安贤皱起眉,可是他们家有人出事了?摆摆手,既然人家是着急救命的,急就急了些,也可以理解,让马车腾开了路,等他们过去了他们才走。
说来也巧,回到书屋,还就碰上了许久不见的戴岭的学生,薛洋!
“薛公子?”因为他没什么架子,人也风趣,安贤也不太拘束,调侃道:“令尊肯放你出来了?”
薛洋讪讪一笑:“最近这不是不太平吗,老头子怕我惹祸。”
“说起来”安贤给他倒了茶,问道:“刚在外面碰到一个马车,说是什么长公主府的,车上还有神医急着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