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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沉默不语了,现在就是在等,其实司陆和莫执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说白了,猜出秦烈有所隐瞒,但他为了什么或是为了什么人,他们是不知道的。
大概等了半个时辰,果然关钦如之前查到的一样,路过这里了,并没有多大的架势,看样子马车周围,也就七八个侍卫的样子,三人对视一眼,从窗户往下看。
他们不可能真的出手刺杀,但为了试探,也派了几个人意思的动一下手,莫执测了下距离,果然等马车走到他们这座茶楼处的时候,忽然有利剑破空的声音,十几支箭从他们对面的茶楼破窗而出,直奔马车!
马车的一侧全被箭钉满,甚至还有几支漏网之鱼透过车窗钻进了马车,马匹也瞬间受惊,长嘶一声,狂奔而去。
而跟随的侍卫大喊一声:“在这个茶楼,进去抓住他们!”竟然七八人全往对面茶楼冲去
秦烈的眉头越皱越紧,莫执起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起身从后门出去,骑马往城里去,还没走出一公里,就见本应该在城里的官兵,竟然这么快就往刚才出事的地方赶去了。
回到别院后,司陆率先开口:“这下有结果了吧?”
秦烈的拳头死死握着,额头青经暴起,看起来着实有些不能接受,司陆好奇道:“到底是谁?让你到这个地步了还袒护。”
“你也看到了。”莫执也道:“那几个侍卫居然毫不意外,直接就去抓人,根本没人管受惊了的马车,说明二皇子根本不在车上,官兵这么快就封锁搜捕,也一定是早早就安排好了,我们的计划,根本就原原本本的被泄露出去了,我相信这么重要的事,你肯定没告诉几个人吧?”
秦烈沉重的闭了闭眼,声音有些嘶哑:“没错,我只告诉了一个人。”
两人都没再催,当然也明白,能把这件事都告诉的人,必定是他非常重要的人,而这个人却出卖了自己,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秦烈良久才挥挥手:“老三,去把她接来吧!”
被称作老三的人惊诧了一下,看了看莫执和司陆还在,疑惑道:“现在?”
秦烈点点头:“去吧!”
樊瑶除了秦烈,也就只有老三知道,也一直不让她见到任何人,但尽管不知道秦烈要干什么,老三还是点点头去了。
秦烈一直在出神,莫执和司陆也静静等着这个神秘人,秦烈是什么人他们都了解,如果被兄弟背叛,确实让人痛苦心寒,但他连最亲密的兄弟背叛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能比那件事更打击他的?
“阿烈!你回来了?”樊瑶神情有些激动,可刚一只脚迈进大堂,看到莫执和司陆,瞬间脸色发白,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去看秦烈,秦烈也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眼神复杂,却让她心慌不已。
“樊瑶?!”莫执也吓了一跳,起身震惊的看着她,千想万想,他真的是完全没想到她身上,他和安贤一样,以为她早就离开了京城,隐姓埋名过平静日子去了。
“这谁?”唯有司陆一脸懵,他以前本来就和秦烈没什么来往,只算点头之交,就算无意间见过一两次,也根本没有仔细看过,不过认为是秦烈其中一个女人罢了。
“有些复杂。”莫执皱着眉,连他都有些懵了,疑惑道:“难道果真是你?虽然你曾经是二皇子的人,可你不是已经背叛他,还差点被他灭口吗?”
“很明显,并没有。”秦烈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她:“她佯装已经背叛他,将消息透露给我,其实是应该已经知道安贤将他们的计划告诉我了吧!所以顺水推舟,假意让我认为她爱我,已经为我付出了一切!”
樊瑶咬着唇,一言不发,莫执恍然:“所以她故意设计让我和贤儿救了她,是知道我们和你有关系,也为了试探我们,二来是让我们更相信她真的背叛了二皇子,还差点被二皇子所杀,彻底打消对她的怀疑。”
秦烈一字一句的质问:“所以你后来又回到我身边,利用我对你的信任,继续为他做事!樊瑶啊樊瑶,你真是厉害,真是演了好大的一出戏!”
莫执就觉得奇怪呢,既然是二皇子手下培养的细作,居然这么轻易就背叛他,也实在是够失败,没想到都是假的,埋伏,背叛,反背叛,真真假假,两人真是玩的炉火纯青,将他们一众人都蒙在了鼓里!
樊瑶脸色苍白:“为什么这么说我,你是不相信我?”
“不用再演了。”秦烈咬着牙:“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既然二皇子早已得到消息,有所布置,就只能是你透露给他的!”
“怎么可能只有我知道?”樊瑶还在辩驳:“你们既然要行刺,那些跟你一起的兄弟们不都知道吗?你怎么能肯定就是我?!”
此话一出,真是不能再明显了,司陆看了看,扯了扯唇:“这你就错了,他的兄弟们可没一个人知道的,确切的说,知道的只有我们三个加安贤,因为我们根本就没动手,自然也就不必动用别人!”
樊瑶脸色更白:“没动手?那都是假的?难道,就是你怀疑我故意试探我的?!”
“不是他,是我。”莫执道:“这几次的行动每次都很蹊跷,他们不是有所防范,就是我们这边反被偷袭,损失不小,我们不知道你的存在,他又从来没怀疑过你,但那么多兄弟,又实在不好查,所以才有了这次的试探。”
“不!”樊瑶猛地摇头,盯着秦烈:“你就是怀疑我!不然你不会单独告诉我!”
“你这是倒打一耙?”秦烈寒心道:“我刚开始只觉得这个计划太草率也太蠢,但又觉得以他们几个的脑子,不可能做这么没意义还危险的事,才开始想到他们的目的。”
“我真正怀疑你,是从我告诉你以后才开始的。”秦烈沉声道:“你是个聪明女人,还经过二皇子的专业训练,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根本行不通,可你没有阻止劝说我,如果我们今天真的动手了,可能就是有去无回,这个你不可能不知道,但你还是让我去了”
樊瑶震惊的看着他:“就因为这样?”
“对!”秦烈苦笑:“看似很简单很没有逻辑吧?可我就是从这件事中,看出了你的真心!你若真爱我到可以舍弃自己的地步,你会尽全力阻拦我的,何况,你明知道我的伤还没有完全无碍!”
樊瑶扑通一下跪坐在地,她完全没想到,就因为自己这样一个疏忽就暴露了自己,大概,这是因为她真的不爱,所以根本没有考虑到。
秦烈蹲下身,抬手擒住她的下颔:“我的行踪,和二皇子知道我和太子有交易,也是你送出去的消息吧?”
到了这个地步,樊瑶知道自己再辩解什么都没用了,干脆道:“你被行刺我是不知道的,他只是问了我你最近的打算,至于你和太子的事也只是我的猜测告诉了他。”
司陆思衬道:“那这么多,二皇子确实也不能确定,那封信也只是他的试探?这就好办多了!”
莫执无奈摇头:“亏的贤儿还为你担心。”
樊瑶敛下眼眸:“我跟她说的都是真的,我的遭遇也都是真的,我从来都是身不由己,只要不死,一辈子也不可能逃脱他的掌控的。”
“是你自己懦弱。”莫执淡声道:“天无绝人之路,当初若是你说了实话,若是你下决心要脱离,我相信我们和秦烈帮你一把,怎么都是能搏一搏的。”
樊瑶已经泪流满面,她是不敢,从小到大的训练和惩罚已经让她骨子里都对那个人惧怕了,现在她看了一眼眼神已经完全不同的秦烈,已经太晚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再见樊瑶()
“什么?!”安贤本来就一直在等消息,听到那个秦烈一直不愿说的人,居然就是樊瑶的时候,自然掩不住情绪:“怎么会是她?她,她不是”
“没走。”莫执淡淡道:“她之前跟着秦烈的时候,前一天知道了秦烈已经察觉到了二皇子的计划,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成功,才留了字条佯装叛变,骗取他的信任。”
安贤皱眉:“那,她被迫吞金跳河差点死了呢?”
“也是假的。”莫执给她解释:“因为那段时间我们和秦烈来往密切,她就怀疑计划泄露跟我们有关,一直暗中跟踪,故意在我们面前演了那么一出,骗取信任,接近我们想要调查的。”
“可她就不怕我们不救她吗?”安贤自然很不愿意相信,自己好心救下的人,竟然蓄谋已久,还反咬一口!
“她会游泳,嘴里也不过是事先含了个东西,故意吐水里的。”
“所以你们每次行动失败,还有秦烈被刺杀,全都是她透露出去的?”安贤叹口气,忽然想起那天在秦烈那里看到的手帕,本以为他是有了别的女人
“好在秦烈还没完全失了理智,虽然一直不想怀疑她,但其他人都没查出什么可疑之处,才配合了我们引她露马脚。”莫执伸了伸懒腰:“总之这回没了后顾之忧,以后的行动也不用再这么瞻前顾后了。”
纵然有些可惜,安贤本以为她真的解脱了,但她既然选了这条路,也怨不得别人了。
“爷。”一人走进来正要说话,司陆一指安贤:“调查的事有结果了?你直接跟她说就行。”
安贤本还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是自己托他查驸马爷的事,当时自己只说是自己的一个故人,也就没跟司陆交代暂时别告诉莫执,这不,莫执就看过来了:“什么事?”
安贤这时候也不好躲躲藏藏的,反而可疑,只能道:“你们查到什么了?”
“驸马爷是五年前科考状元,但据说在考试前就认识了公主,应该是早就互相倾心了,郧长郡又离京城不远,我们的人特意跑了一趟,奇怪的是虽然驸马爷籍贯是那里,但没找到认识他的人,也没查到他住哪里,也没查到他家人的信息。”
这就更奇怪了,安贤咬唇思衬着,但也不敢轻易下结论,现在查是查不到什么东西了,又不可能去亲自问本人,那要确定他的身份,也只剩一个办法了,安贤看向莫执
“那是谁?”莫执也疑惑看她:“你认识?”
若是搞错了还没事,但如果真的是他大哥,那可不得了,毕竟那他就算是改名换姓还隐瞒自己成果亲有过孩子的事情,攀上了皇亲国戚,说是欺君之罪都不为过。
所以安贤也不敢随意当着别人的面随便说,哪怕是司陆,耸了耸肩:“既然如此,怕是我认错了,走吧,回房。”挽着莫执的胳膊回了屋,神色才变得严肃。
莫执就看她不对劲:“怎么?连我也不能说?”
安贤拉他坐下:“你还记得上次驸马和公主去还愿,轿撵就从我们书屋门口过的吗?那时候我匆匆看见过他一眼,当时就觉得有些眼熟,然后前几天进宫的时候,又见到了,忽然想起他像谁了。”
“谁?”莫执刚要问,就见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皱眉:“难不成,是我?”
安贤点几下头:“我觉得眉目间和五官都有些像。”
莫执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他可能是不对呀,那太子和司陆他们应该都见过驸马爷,怎么没这么说过?”
“因为也并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何况他们也不可能想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