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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女人不满的撇了撇嘴,却不敢多说什么,跟着那几个人一同退了出去,等房间就剩两人了,安贤不等他问,她太知道秦烈的性格:“你手下最得力的人,周利安。”
秦烈一咬牙:“你什么意思?”
安贤一扬眉:“你不是已经听出来我的意思了吗?”
“他是我兄弟!”秦烈一咬牙,一字一句。
安贤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只是提了一下他的名字,为什么你会自己想到那方面?”
秦烈愣了一下,紧紧握了握拳:“你说清楚!”
安贤深呼口气,不是她想瞎掺和啊,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背后效力的人,和你的兄弟,打算设计,踢你下位,够清楚了吗?”
秦烈脸更黑了:“你到底是谁?这些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只是在垂死挣扎,信口开河?!”
“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十天,自然就能见分晓。”安贤继续道:“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你主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你的性格能不能被他所完全掌控,你和周利安,谁更像一个能够随意趋势的提线木偶!”
秦烈身体紧绷,他做事随性,经常会与那位发生些争执,但他又需要自己这些势力和每个月不菲的银子,所以他从不认为他会动自己,可现在想想,他若是真的扶持周利安上来,这些他照样还能得到,甚至更多
那位的为人,他是最清楚的,他完全可能做出这种事,可让他不能想象的是,多少次一起出生入死,摸爬滚打走到今天的周利安,也会背叛自己?
安贤看他已经动摇,继续添油加火:“你把他当兄弟,可你们真的没有过任何分歧和矛盾?每次事情过了你就算过去了,别人能过去吗?你真觉得他对你没任何不满?”
秦烈胸口起伏不定,这么多年,什么风口刀尖过来的,他司空见惯了,甚至上面那位要办他,他都不意外,可他兄弟不行!
“就算如此,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秦烈终于起身,慢步走过来:“你是认识上面那位,还是认识周利安?没发生的事,你就能这么肯定?”
“上面的人确实认识。”安贤故作高深:“只是不是你上面的那位。”
“是吗?”秦烈一扯唇:“可我怎么看你的排场,也不像什么大人物,若真有这样的后台,你今天又怎么会在这儿?”
“我刚来京城你又不是不知道。”安贤道:“反正呢,我用这个消息换我的命,断然是不会忽悠你的,你要真不信,其实也简单,一个小小的试探就可。”
秦烈一扯唇,对这个冷静又条理清楚的女人产生了好奇:“说说看。”
安贤一指后面的屏风:“我就在这屏风后,你叫周利安来,只要跟他一商量最近你们上面那位要求的事,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最近因为这件事,确实闹的有点僵,这也是秦烈听完安贤的话也起了疑心的原因,一扯唇:“有意思。”
安贤在屏风后面的椅子上坐着,自己倒着茶喝了口,听着前面的动静,很快周利安就来了:“大哥。”
秦烈与平常无二,点点头:“坐吧!”
“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周利安长得没秦烈这么凶,单看长相,完全不像个混混头子。
秦烈点点头,不动声色道:“关于那位说的,每年再多交三成的利,另外还要抽调一半兄弟的事”
“我想了想,这确实不太公平。”周利安道:“那位虽说是我们的保护伞,可这么多年,也没为我们做多少,反而是我们一直为他做事,出钱又出力,现在又变本加厉,大哥反应激烈也是正常。”
秦烈眸子猛地一缩,暗暗呼了口气:“是吗?可你之前,不是一直劝说我答应的吗?”
周利安叹口气:“我那也是为咱们考虑,毕竟人家是主子,权力比咱们大,我怕惹急了他对我们也没好处才那样说。”
“主子?”秦烈嗤笑一声:“互惠互利罢了,什么主子?若真是想动我秦烈,就算我斗不过他,若我把手里的东西抖出来,也未必不能让他伤筋动骨一番!”
周利安点点头:“我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应该只是下吓唬我们,应该不会真的做什么的,我们再好好跟他说说,相信可以说通的。”
秦烈闭了闭眼,心里俨然有了数,奴性不改,竟然把他当主子?这样的人,反水也正常,而且他之前还因为这件事跟自己吵过,现在突然反口说站在自己这边了,本来这就反常,恐怕,不是他要站位自己,而是他们已经筹划好了,直接取而代之,由他做主吧?
所以才会改口来稳住自己,毕竟,比起他来,周利安听话也好控制多了,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什么合作关系,而是真的主仆关系了!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秦烈摆摆手,没多表现出什么,他不是个莽夫,不急这一时。
等周利安走了,他喝了杯茶才道:“出来吧!”
“怎么样?你心里有数了吧?”安贤一耸肩:“这个消息,足够买我的命了吧?”
“当然。”秦烈道:“我秦某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我会派人跟踪监视他,进一步确定消息的属实性,但是,万一我冤枉了人,那你的下场”
“随你处置。”安贤信誓旦旦:“你不死心想自己确认一下也好,我是无所谓。”
“这种事情你居然都能知道”秦烈觉得这女人太神秘,甚至有些高深莫测了:“在京城我竟然都没听说过你这么一个人。”
“我刚来嘛!”安贤一笑:“那,我是不是能走了?”
秦烈一摇头:“当然不行,要等我把事情都弄清楚,自然会让你走,放心,我秦烈不是不守诺言的人,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好吃好喝招待着你,这件事过后,若我秦烈安然无恙,以后我这里,必然把你奉为座上宾!”
安贤一抿唇:“可我夫君和孩子可不知道我怎么样了,恐怕担心的满京城找,若你实在不能让我走,总得让我见他们一面,也好让他们放心。”
秦烈一思量:“当然可以,我让”
话音还未落,忽然门口有人道:“老大,司陆大人带着几个人来了!”
“司陆?”秦烈刚一纳闷儿,安贤起身,喜道:“一定是莫执来了!”
秦烈恍然:“你居然认识司陆?”果然不简单,司陆可是他都要让三分的人。
“别冲突,让他们进来吧!”秦烈摆了摆手。
大门砰的被推开,急切的莫执一眼就看见了大厅中的安贤,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冲过来扣住她的肩:“怎么样?受伤了吗?”
安贤一笑:“我没事。”
第一百零一章 坦白()
确定安贤没受到什么伤害,莫执才一把将她护在身后,目光不善的看着秦烈:“我是她夫君,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秦烈一笑:“她这不是好好的?你哪里看到我对付她了?”
说罢又转向司陆:“司陆大人可真是稀客,这两位是什么身份,竟然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司陆大刺刺一坐:“我怕来晚一步,安贤连骨头都没了。”
秦烈一耸肩,亲自倒了杯茶,别说,还真差点没了:“别说的这么吓人啊,这位现在可是我的座上宾。”
莫执和司陆都诧异的看过来,安贤拉着莫执坐下:“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哦?”司陆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怎么回事?据我了解,秦烈你可不是个这么有善心的人啊!”
“哈哈,看来我秦某人这名声是真不怎么样啊!”秦烈搓了搓手:“是我有求于人,自然以礼相待,总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过节,以后也不会让手下去找麻烦,大可以放心。”
司陆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不过看起来,安贤已经与他相安无事了,在这样一个人的手下保命还化敌为友,司陆着实有几分诧异,但也不好多问,点点头:“我就说嘛,以你们俩的能耐,应该是不用我照顾什么的,戴岭实在是多此一举。”
“戴岭?戴大人?”秦烈一挑眉:“难不成他们是戴大人的好友?”
司陆点点头:“是他写信托我照应一下的,你这关系也是四通八达,莫执去报了官,官府的人一听你的名字,压根儿都不办事,没办法他才去找了我的。”
“源儿呢?”安贤忽然道。
莫执摇摇头:“没事,在司陆的府中。”
司陆起身拍拍手:“行了,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们也就告辞了。”
安贤顺势道:“我可以回去了吧?反正家在哪儿店在哪儿你都一清二楚,有事找我简单的很。”
本来打算把她留到事情结束的,不过司陆都来了,看来人是留不下来了,秦烈点点头:“没问题。”
司陆的马车就在外等着,走出一段路后,他才问道:“你是怎么让他放过你的?”
安贤神秘一笑:“一个交易而已。”
看她似乎没有要说的意思,司陆也不再追问:“你是个聪明人,尺度自己把握就好,秦烈虽在这京城势力不小,但普通人还是不要跟他沾染太深关系的好。”
安贤点头:“我有分寸的,今天还多谢你亲自跑一趟。”
“小事而已,戴岭要知道你们刚来这里就出了事,那我也没法交代啊!”
司陆府邸在京城中心处,不算太大,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住,但很精致,莫清源还没睡,一直在大厅等着,看见两人都回来,小脸一喜:“没事了吗?”
安贤过去一把抱住:“没事了,害怕吗?”
莫清源脸色有些复杂,他不是个平常小孩子,不会撒娇,嘴也不甜,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从不会说,可司陆当时说,落到秦烈手里,命可能都没有了的时候,他心里慌的无所适从!
尽管他一直没给过她好脸色,没有叫过娘,从不把她当一家人,可真听到她可能没命的时候,竟然觉得,这个家若是以后真没了这个女人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莫执揽着两人:“今天多谢了,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我们先告辞了。”
司陆点点头:“让马车送你们回去吧,若再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便是。”
莫清源早就困了,一直强撑着,在车上才睡倒在安贤的怀里,安贤一边轻轻拍着:“让你担心了吧!”
莫执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安贤心一跳:“什么?”
莫执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一件两件也就罢了,可你不觉得,已经太多不合常理的事了吗?我不是个傻子,就算你平常不愿说,我也不多问,可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我总是被蒙在鼓里,总是盲目担心,你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吗?”
安贤嘴角僵住,莫执是个很敏锐的人,确实,外人不知道,但作为一起生活的人,她的行为已经有太多异常说不通的地方,他怀疑不解也是情理之中。
可她不是有意要瞒着他,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对于他来说,说了可能比不说还要让人觉得不能相信,她也不想表现的太超乎常理,但有时候,为了钱,为了生存,又不得不表现出来不合理的地方,着实很难办。
莫执是她要生活一辈子的人,以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