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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被安贤给拦下了。
莫执笑着说道:“清源想去关心关心瑞阳,便叫他去吧。”
安贤深呼了一口气,脸色十分凝重,对着莫执和莫清源说道:“今日,我有一些事想要和你们说。”
莫执看见安贤脸色有些难看,便走上前来扶住了安贤,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是不是不舒服了?”
安贤抬头看了看一脸关切的莫执,摇了摇头,示意莫执和莫清源都坐下,三个人围坐在桌前,安贤面色严肃,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两个人。
莫执和莫清源听了,满脸的不敢相信。
莫执用力的锤了一下桌子,严声说道:“没想到莫朝竟是如此阴险毒辣的人,这样的主意他也想的出来,我们的担心一直都是没有错的,他的野心,太大了。”
说着话,一脸担心的看向安贤,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你。”
安贤摇了摇头,对两个人说道:“你放心吧,瑞阳及时阻止了我,要不然我就把药全都喝下去了,她算是个心善的姑娘,做出这样的事也是无奈之举,莫朝毕竟对她又养育之恩。”
莫清源愣愣的坐在桌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贤看了看莫清源的样子,对他说道:“源儿,瑞阳的事有些复杂,娘也不知该怎么处置,索性就交给你,你如何做娘都不会怨你的。”
最纠结难过的就是莫清源了,他双手死握着:“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莫朝,马瑞阳只是被他利用的一个棋子,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带有动机接近莫家,爹娘真能宽恕她吗?”
莫执轻叹口气:“说不气也是假的,但既然她有悔改之心,就不是完全没救,最重要的是,她是你喜欢的姑娘,什么都不如你重要,你也是难得有个心上人,就随自己的心愿行事吧!”
莫清源看了看安贤和莫执,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她能主动交代,那就是她对我们莫家有感情,爹娘不计较的话,我也相信瑞阳的为人,她也定是有她的难处。”
安贤听了莫清源的话,点了点头,回头向着屏风说了一句话:“瑞阳,你出来吧。”
只见马瑞阳红着眼睛,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低着头,不敢看莫清源。
安贤起身将马瑞阳拉倒了身边道:“虽然你有错,但谁叫你是我儿子喜欢的人呢,我最看不得他难受。”
马瑞阳缓缓的抬起了头,满眼泪水的看向了莫清源,眼神躲闪,不敢停留。
莫清源望着马瑞阳,开口道:“瑞阳,你能保证从此对莫家一心一意,再没有害人之心吗?”
马瑞阳的泪水夺眶而出,扑通跪下:“瑞阳实在是对不起你们对我的一片好心,莫夫人差点中毒,这样都能原谅我,这恩情,瑞阳会记一辈子的,也再不会听任何人的话来害莫府的人,我马瑞阳对天发誓,若再有二心,不得好死!”
莫清源听了马瑞阳的话摇了摇头,走过去扶起她,说道:“好,这是我娘,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便绝不再饶你!”
经过几个人的商量,本来莫清源的意思是让她从此断开与常阳的联络,但马瑞阳心中愧疚,坚决要将功补过,装作事情已经办好,然后回到常阳的身边,以此获取他更多的计划内容。
几天后,马瑞阳便回到了之前莫朝给安排住的房子里,和莫朝碰了面。
莫朝听说安贤吃了药,孩子没有保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下莫执恐怕都要心疼死了吧,这就是和我做对的下场。”
马瑞阳心跳的很厉害,不敢抬头看莫朝。
莫朝转身向着马瑞阳走了过来,微笑着看着她,说道:“这件事,你办的十分不错,我很满意,这几天,你便好好的留在这里休息吧,也不要出门去了,我会派人来照顾你的起居。”
马瑞阳听了莫朝的话,点了点头,她知道,莫朝只不过是怕自己倒戈,安排人来监视自己罢了。
莫朝说完了话,便走出了门,马瑞阳坐在椅子上,心里竟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马瑞阳走了以后,莫清源心里好像长草了一样,时时刻刻都惦记着马瑞阳的情况,总是按耐不住的想要去找她。
安贤见到莫清源这样的烦躁,安慰他说道:“瑞阳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你不要急,安心等着吧。”
莫清源听了安贤的话,点了点头,就算自己着急也没用,如果去找马瑞阳,事情肯定会败露,到时候马瑞阳的性命都难保。
夜间马瑞阳吃过了饭,便躺到了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心乱如麻。
突然,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惊的马瑞阳从床上翻下了身,披上衣服,想要出门查看一下。
推开了房门,院子里一片寂静,并没有什么异象,马瑞阳想了想,有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便转身想要进门。
只见她刚转过身去,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嘴,拖着她向屋里走去。
马瑞阳拼了命的挣扎,拔下头上的簪子,使劲的向着身后的人插去,只听见了一声惨叫,那人松开了手,马瑞阳才挣脱了出来。
转头一看,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用黑布蒙着头,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实在是分辨不出来是谁。
见马瑞阳挣脱逃走,那人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匕首,向着马瑞阳刺了过来。
马瑞阳见情况不妙,立马向着门外跑去,可惜力气太小,敌不过那人,被他一把拽了回来。
那人把马瑞阳按在了地上,用手紧紧扼制住了马瑞阳的喉咙,马瑞阳奋力的挣扎着,慌乱之中,一把扯下了那人的面罩,定睛一看,竟然是莫朝的贴身随从。
第二百一十三章 行动()
马瑞阳看着那个黑衣人,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睁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人,莫朝竟然要杀了自己?
莫朝的随从见事情败露,便使尽了浑身的力气,紧紧的掐着马瑞阳的脖子,马瑞阳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抓着,脸色变得通红,张着嘴,却因为被扼制住了喉咙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渐渐的,马瑞阳不再挣扎,两只手也在空中落了下来,一双眼睛缓缓的闭上了,头一歪,再也没有了呼吸。
那人见马瑞阳没了动静,才慢慢的松开了手,因为用力过猛,他的两只手十分的酸痛,呼吸非常急促,整个人向后倒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缓了好大一会,那人起身走到了马瑞阳的身边,伸出手,试探的放到了马瑞阳的鼻子下面,见真的没了呼吸,才放下了心。
他一把把马瑞阳拉到了背上,走出了屋门,向着院子里的一口枯井走去。
扑通一声,马瑞阳的尸体落到了井里,那人向着井里张望了一眼,弯腰搬起了脚下的大石头,投到了井里面,拍了拍手,这才放心的走了。
过了好几天了,也不见马瑞阳来信,安贤也着急起来,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怎么都没有消息呢?
即便是这样,安贤还是宽慰着更不安的莫清源,说道:“你不要急,瑞阳一定会没事的,这不马上就到了你们两个约定见面的日子了吗。”
莫清源点了点头,其实他的心里非常的担心,好不容易捱到了两个人约定见面的日子,莫清源一大早便出了门。
到了茶楼,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可是还是不见马瑞阳赶来,莫清源十分的奇怪,便按耐不住性子,根据马瑞阳留下的住址,找她去了。
来到了马瑞阳住的地方,发现大门紧紧的锁住了,莫清源喃喃道:“瑞阳明明说过除了家里那也不会去的啊。”
莫清源贴着门缝向院子里面张望着,里面什么都没有,眼珠一转,看了看矮矮的院墙,两步便翻了进去。
进了院子,莫清源发现院子被打理的很整齐,花园明明也是刚刚才被人修剪过不久的,转头一看,房屋的门被虚掩着,莫清源没有犹豫,推门走了进去。
进门一看,屋子里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莫清源心头一惊,马瑞阳莫不是遇害了吧?她一个弱女子,要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她可没法招架得住。
莫清源细细的在屋子里搜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便从屋子里面出来了,走到门口,打眼一瞧,那井边好像有个绿色的东西在闪闪发光,走过去一瞧,竟然是安贤送给马瑞阳的镯子。
莫清源望了一眼身旁的井,期望着事情千万不要变成自己心里想的那样,犹豫了好久,莫清源低头看向了井里,马瑞阳的惨白的尸体映入了莫清源的眼帘。
莫清源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马瑞阳,死了?莫清源心里七上八下,强行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呼吸十分急促,忍不住又看向了井里,反复确认后,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莫清源紧紧的攥着手上的镯子,颤抖着将马瑞阳的尸体捞出来,她的死相很痛苦,脖子有深深的勒痕,想着她当时的害怕恐惧,他都要喘不过气,就那么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回了莫府。
一路上下人惊愕的看着莫清源和怀中盖着布的尸体,他将马瑞阳小心的放在床上,起身去了安贤房间,安贤见莫清源脸色十分的难看,身子抖动的十分的厉害,忙问道:“清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见到瑞阳了吗?”
莫清源嘴唇泛白,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双眼通红,抬眼看着安贤,缓缓开口道:“瑞阳,遇害了。”
安贤听了莫清源说的这五个字,眉头立马皱了起来,紧紧的盯着莫清源的眼睛,问道:“你说什么?瑞阳怎么样了?”
莫清源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那只金镶玉的镯子,递到了安贤的眼前,接着说道:“我在瑞阳住的那个院子里找到的,在井边”
安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清源顿了顿,接着说道:“瑞阳被害,被人抛尸在井里。”说着话,莫清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出了声。
安贤听了以后,差点晕倒过去,被莫清源一把扶住,坐到了椅子上。
马瑞阳被人害死了?她自己说过,从小就待在莫朝的身边,外人很少接触,再就是后来到了莫府,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莫朝,他一定是为了避免日后生出什么乱子,才杀了马瑞阳灭口。
安贤定了定神,扶住了身边的莫清源,开口说道:“一定是莫朝,他信不过马瑞阳,才出此下策,害了瑞阳。”
莫清源单膝跪在安贤的身旁,低着头,一言不发,良久,莫清源抬起了头,站了起来,拔出了腰间的剑,气势汹汹的想要出门。
安贤见状,一把拦住了莫清源,认真的盯着莫清源的眼睛,开口说道:“源儿,这个时候冲动不得,你若是去找莫朝,那么瑞阳帮我们骗他的事就会败露,他也一定会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计划,那瑞阳就白死了啊。”
莫清源红着眼睛,紧紧咬住牙关:“莫朝!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到了晚上,莫执回到了家,见安贤和莫清源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坐在内堂,很是奇怪,安贤抬头瞅见莫执回来了,便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
莫执满脸关切的看着安贤,问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安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莫执,开口将马瑞阳